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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沉 | 我的愚谷邨邻居,中共一大代表刘仁静的女儿女婿

史文良 新三界 2021-04-24

作者简历

史文良,1951年生于上海。插队落户去了江西后又转去江苏。1973年作为工农兵学员就读于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系。毕业后在江苏某地任中学教师。1991年定居澳洲至今。


原题
我的邻居



作者:史文良



上海弄堂风情(网图)


今天和胞兄一起喝茶。谈及愚谷邨群里转发的刘仁静生平。本未细看,经他提醒,回家重读,不觉大吃一惊。刘仁静先生原是中国共产党的缔造者之一!我与这位巨人之后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50个年头,竟一点也不知道刘文澜女士有如此显赫的身世。

刘仁静当选为中共一大代表,年仅19岁。已经嗅察到共产主义的幽灵即将在中国大地掀起一场改朝换代的革命。这是何等的睿智、何等超乎想象的洞察力和高瞻远瞩啊!不管他日后作了何种选择。当年参与缔造了今天全世界最大的执政党的身份是谁也不能撼动,谁也无法抹去的。看到他生命最后几十年的遭遇,又不禁为之唏嘘。但转而想想,古人曰: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经过历次运动的我们,不觉得这一切虽在情理之外,但亦在意料之中吗?

我出生在(上海静安区)愚谷邨,那是1951年。打记事起,陈家(陈良廷先生、刘文澜女士)就与我们毗邻而居。我们住二楼,他们一家住三楼亭子间。持续半个多世纪,直到上世纪90年代陈家才搬离。现在这整幢楼的老住户,硕果仅存的就我哥一家。而我母亲则是70年来,唯一从未离开过这里并仍还在世的老人。

陈良廷夫妇是翻译家。我不清楚他们在业内的地位。我看过的唯一一本署名陈良廷和刘文澜名字的译著是《教父》。这是一本被誉为学习美国近代史必读的经典著作。后被改编成电影获奥斯卡金像奖无数。

陈家育有三女一儿。大女儿与我年龄相仿。印象中是1970年代出嫁后搬去夫家。二女儿1980年代去了美国;老三是儿子,记得当年学校分配去了金山;小女儿据说已是小有名气的画家,活跃在上海画坛。

陈先生在我记忆中:高高瘦瘦,脸庞轮廓清晰。不苟言笑,也不善交际。和人交谈,时常显得腼腆,甚至会局促不安。西装革履是标配。早些年出门有时会戴顶礼帽,不戴礼帽时头势清爽。颇似上世纪30年代好莱坞电影中的人物。用现在的上海话说就是老有腔调的。陈太太举止优雅,说话慢条斯理。与之相反的是:陈先生走路极快。每次听到楼梯声像是有人摔下来的感觉,那就是陈先生下楼了。也不知道是讨厌与人不期而遇的寒暄还是性格使然。总之相处几十年,这楼梯声给我印象很深。

他们一家很少有人造访。深居简出。

匪夷所思的是:我们两家相邻近50年,但相互知之甚少。他们一家几乎不与任何邻居交往。夏天从开着的窗户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打字声是唯一传递给外界的信息。那时我曾经幻想过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里的场景。除了在楼梯口偶遇,大人间简单的一句:x先生早。有时甚至连这简单的一句也没有,仅相互示意谦让一下,便擦肩而过。没有寒暄;没有闲聊;更没有家长里短。

相安无事的几十年,没有是非;没有口角。不知究竟是西方的绅士作派;还是士大夫的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遗风;抑或是民国时代文人的相处习惯。总之大人们都很享受这种关系。陈家的孩子也从不与邻里小朋友玩。久而久之,我们小孩子自然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陈氏夫妇远离喧嚣、洁身自好的处世方式,无可诟病。但很难给人以亲近感。两件小事情,改变了我一如既往的看法。

老上海人都应该记得:原来弄堂里一幢房子一个大火表,每家各自装只小火表。每月的电费大小火表之间总会有一些差异。所以每月必须先计算出每家须补贴多少差额。水表亦是每幢楼一个。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候没人装小水表,水费的计算就是按人数摊到每家。整个上海滩家家户户水电费的计算据我所知大概都是这个模式。另外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计算、收费、缴费。基本上是轮流坐庄,每户轮着来。这大概体现了公平、合理和大家承担责任。所以我认识的同学、朋友和周围的邻居好像都是这么做的。可我们这幢楼不是。

说来可能没人相信:打从我记事起,我们每月的水电费,从计算到收缴,全由陈家包揽了。每次收到帐单,陈先生要先算出小火表贴大火表几个字,然后算出每家的须缴金额,再由女儿一家家敲门,递上一张算好金额的小纸条,孩子等在门口收到钱后离开。这过程每月两次(水电各一次),历时30余年!你能相信这陈先生与我前面提到的陈先生是同一个人吗?

直至上世纪80年代,邻居陆续换了好几家,邻里各种矛盾纠纷日渐频繁,虽不至于吵架,但摩擦也时有发生。陈先生因此正式提出“辞职”。从此结束免费的午餐,除陈家外轮流计算。30余年,每月两次,周而复始,从未间断。当初来敲门的孩子都已长大成人。听来像是讲故事。

很多很多年过去了,陈先生为什么会揽下这活?而且一做就是几十年。似乎是个谜。在我以后漫长的人生经历中,接触过无数各种各样的人后,我感悟到:这是一代知识精英的人品和素养。随着他们逐渐淡出历史舞台,留在记忆里的仅是怀念和仰慕。

陈先生不善言辞。陈太太在公众场合极少发表意见。我们两家相处几十年,在我印象中,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两家大人间的谈话加起来大概不会超过一小时。前面说了,大人们都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当理解和默契已成为下意识的行为时,语言就显得多余了。几十年相安无事,大家各行其事,从未有违和感。

再提一件小事,1969年,文革如火如荼。我家被抄后封了一间房。在被封的门上贴了大字报,门正对着楼梯,上下楼梯这大字报和封条看着很触目。那年代小将上门像上自己家一样,无需跟你打招呼的。那天陈太太特地来敲门说,放在墙角的那张棕梆可以移到门上,遮住大字报。这样可以避免一些意外。说话仍是慢条斯理,波澜不惊。谈论那张贴在门上的大字报,像在谈论一件希望我们好好保护的艺术品。

一件虽说不起眼的小事。发生在人人自危的年代;发生在从不与人寒暄、从不多管闲事的陈太太身上。我们全家都很感动。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仍清晰地记得陈太太来敲门的这一幕。

低调对于生活在低层的人来说是无奈之举,但对有些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人说:和不平凡的人在一起,你一定会获得不平凡的体验。和陈家夫妇相处的几十年,他们的人品、学识、素养和待人处事的方式。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忘怀。

在友人处获悉陈良廷先生已在瘟疫肆虐期间仙逝。怀着崇敬的心情,献上此文,以表缅怀之意。
文图由作者提供本号分享


延伸阅读

愚园路上最难写的弄堂

——愚谷邨



作者:繆新亚
转载自作者美篇 


导读:愚园路上最好写的、也是最难写的弄堂,当数愚谷邨——只因弄堂实在太有名,住过的名人也实在太多!值得一写的凡人也很多!介绍弄堂风貌的文章、讲述愚谷邨的故事,也实在太多



说愚谷邨好写,关于它的弄堂介绍、名人资料虽不能说多得“汗牛充栋”,但至少可以说唾手可得,随便拼凑一下,成文也不难。不想重复介绍,不愿讲滥俗的故事,几篇文章也难以穷尽,于是,就有了“眼前有景道不得”的苦恼。因此愚谷村就难写了,唉!只能怪自己脑笨语拙了!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何必呢?与其苦恼,还不如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古今大文豪不是也一样有过语迟笔钝的感觉吗?况我本一介俗人乎!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虽然,不写有不写的理由,但终究有‘’天桥把式‘’的嫌疑——因此,还是写吧,写出来才是“硬道理”!


 

似乎脑子里有了想法:不写别人写过的,不写大家熟悉的。


——不写愚谷邨121号中共上海局秘密联络点的“红色经典”。


——不写愚谷邨37号(先住78号)著名丹青大师应野平画作的苍润笔墨。


——不写愚谷邨65号军旅女作家茹志鹃一家名人的传奇故事。不写茹志鹃的《百合花》;不写茹志鹃丈夫著名导演王啸平的《霓虹灯下的哨兵》;不写茹志鹃女儿著名作家王安忆的《长恨歌》。(65号还住过的魏金枝、唐克新)



——不写愚谷邨46号中国早期影星黎明晖的《毛毛雨》(1920年代风靡上海),不写她丈夫足球名宿陆钟恩的风流韵事。


——不写歌影两栖明星周璇和丈夫“桃花太子”严华新婚燕尔在愚谷邨的甜蜜与幸福.


——不写名电影表演艺术家沙莉和凌之浩夫妇、奚美娟,不写著名口琴演奏家王庆隆。



——不写5岁时其作品即受到宋庆龄的称赞,并在上海举办了个人画展,时任国家副主席宋庆龄亲自为其题名、因在《红旗》杂志上与陈逸飞共同发表水粉画《金训华》而闻名的旅美画家徐纯中。


不写……


愚谷邨住过太多的名人,也住过太多值得一写的凡人,这些人和事就是写上一二部书也未必容纳得了。


 

那笔者就写些愚谷邨确实存在过的,又鲜为人知的人和事,写些奇特的、好玩的——算是为愚谷邨的文化“补白”,算是为愚谷邨的历史“续貂”。


  

三杨”“三陈”造出一条“愚谷村”


俗话说“树有根,水有源”,追根溯源,愚谷邨是由华信建筑设计师事务所杨润玉、杨元麟设计,采用中西合璧的设计构思,由陈良才、陈良浩、陈良骅三兄弟投资建造(一说潮阳人陈楚南投资)。竣工于1934年。


照理,一个房地产开发项目一般由三方组成:投资方、设计者、营造商。愚谷邨投资方和设计者都清楚,关于愚谷邨的营造商,没有确切资料能证明。



但据浦东史志办编撰的《浦东鲁班》一书中有这样的记载:“愚园路东段一些3层楼花园洋房和许多住宅房子”,都是一家由浦东人杨瑞生创办的“杨瑞记营造厂”的营造商承建的。


愚谷邨是否确实是“杨瑞记”承建,有待进一步考证。此一说法,此文暂为采用。这样一来,真是“三杨”“三陈”了。


 

这样一来,介绍愚谷邨的房子的建造就简单得多了:


由杨润玉、杨元麟出脑——设计;杨瑞生出力——造房;陈氏三兄弟出钱——投资,而造起来的。


愚谷邨——1930年代“三杨”“三陈”的一次完美的合作。


“三杨”首先要从杨润玉说起。杨润玉,1892年生,字楚翘,祖籍为江苏省上海县(今上海市)人。1907年,杨润玉就读于(上海)浦东中学。(浦东中学是上海地区创建最早的一所“现代化”中学,享有“北南开,南浦东”之盛誉。后就读徐家汇土山湾孤儿工艺学校。这是我国近代第一所关于“艺术”“技艺”“工艺”类型的培养学校,在这里,他接受与建筑有关的图画、木匠等技艺培训,毕业后进入(上海)浦东塘工善后局工作。



1年后的1912年,杨润玉进入上海(英商)爱尔德洋行工作,这时他才真正开始地接触到真正的建筑。他是上海当时不多的非“科班”出身的建筑设计师。后在(英商)爱尔德洋行担任助理建筑师,负责襄助主创建筑师的设计工作。


杨润玉喜欢建筑,且聪明好学,在这期间,他边工作、边学习,学到了“盖房子”所需的一切知识和流程,这种情况相当于进行一种“在职培训”,环境、爱好、天赋、刻苦使杨润玉迅速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建筑设计师。


杨润玉“翅膀”硬了,开始创业开办了一家名为华信的测绘行。(后改名为华信建筑公司和华信建筑师事务所)


  

杨元麟也是上海人,毕业于上海青年会中学,美办上海万国函授学校土木科。


看来,杨元麟接受的也不是正统的建筑学的专业教育培训。1921年进入华信测绘建筑公司任练习生。


后来杨元麟的胞弟杨锦麟也进入“华信”工作,杨锦麟是沪江大学建筑专科毕业的高材生。


三人各有所长,杨元麟头办事沉稳,把控全局,杨润玉动手能力强,擅长实践,杨锦麟基础扎实,见多识广。


三人携手主持公司业务,另聘周济之担任工程师负责解决项目结构和现场管理。公司驻扎在南京西路大陆商场5楼一时间“华信”名声鹊起,订单不断,打破了建筑界洋人一统天下的局面。


‘’华信‘’先后承揽了不少工程,先在厂房设计上打开局面,诸如大东、华成烟厂、怡德公司厂房,皆出自“华信”之手。后来向住宅设计进军,20世纪末开始设计了一系列的住宅。



浦东‘’鲁班‘’——杨瑞记


从上世纪20年代起上海的建筑业快速崛起,其中有一批浦东的能工巧匠,他们把鲁班视为精神的寄托,行为的楷模,做人的祖师。在浦东出现一批营造业的领军群体,其中杨瑞生便是其中之一,由他创办的“杨瑞记营造厂”先后承建了上海中国饭店即今铁路招待所、会德丰大楼(也称德士古大楼,延安东路110号,1943年竣工)、大江南饭店、新光电影院及愚园路东段一些3层楼花园洋房和许多住宅房子。


中国饭店是7层以上的高大建筑,会德丰大楼是上海第一幢证券大楼。根据以上资料推断,愚谷邨很有可能亦为“杨瑞‘’记”所建。



投资房地产,时代弄潮儿——‘’三陈‘’


三陈”即为陈良才、陈良浩、陈良骅三兄弟关于他们的背景资料甚少。


只知陈良骅与汪清华、周泰澜三人于1947年4月1日创建了开隆香料厂,登记金额为1500万元。产品种类有果子香精、果子香油、烟用香精等。注册商标为“孔雀”。汪清华负责技术调香,周泰澜负责经营管理,陈良骅负责市场销售。工厂就在愚园路749弄71号。



陈氏三兄弟能在那个年代投入巨资,建造愚谷村,想必是有经济实力、有经营头脑、有市场眼光的时代弄潮儿。


愚谷邨造好后陈氏三兄弟都居住于邨内127号,这幢房屋是经过精心设计建造由业主自己居住使用的,所以不同于弄内的其他出租房,后来他们分别移住同弄内的103、106和108号,原住房出租给幼儿园。(现为静安区离退休教工活动中心使用。)


愚谷邨——愚园路上最大、最有名的弄堂之一


愚谷邨南北贯通,北出入口为愚园路361弄、南出入口为南京西路1892弄。


整个条弄堂的建筑面积22579平方米。


南北贯通的弄堂上海不少。但唯独愚谷邨得天独厚,得天独厚:前面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南京路,香火旺盛的静安寺;背后是梧桐婆娑、庭院深深的高档住宅区。


出,则立刻会化为一阵风、一片尘,消失在茫茫人海车流之中;入,则可以风轻云淡,高谈阔论,纵横捭阖如入太虚幻境。愚谷邨实在是进退两便的风水宝地!


 

愚谷邨的弄名起得很有文化:上海的弄名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但总的来说还是有规律可循的。


有以路而名(淡水村、常德坊之类)、有以弄堂景观或近处园林而名(五柳别墅、锦园、梅泉别墅、兆丰新村之类)。之外,大部分采用富贵荣华、仁义道德、安吉顺平之类的词语连缀而成(荣华里、安顺里、德庆里之类)。当然也有用高雅不凡,体现文人、情趣的弄名(觉庐、懿园、匡庐之类)。


唯独愚谷邨弄名是强调个人修养、做人道理的,“愚谷”二字分别在“大智若愚”和“虚怀若谷”二个成语中各取一字,前者出自:宋·苏轼《贺欧阳少师致仕启》;后者出自《老子》。强调“大智”者,必“愚”;虚怀者,定旷,“若愚”、“若谷”,都是养晦之术,都是做人的大境界。


“愚”字又与愚园路的路名契合,“谷”字蕴含“幽谷”之韵。与“邨”字暗合,即城市嚣噪中的幽谷和乡村。真是巧妙至极!


 

愚谷村的建筑“华信”的“二杨”也是动足脑筋、煞费苦心,让住宅外表既美观,又不过分雕琢,内部结构全依功能需求而建,即使已历经80余年的风雨侵蚀,但外观依然风采撩人,内在仍然实用便利。


整条弄堂沿主弄鱼骨状排列。坐北朝南,砖木结构2或3层。建筑平面为长方形,两侧为三角形山墙,折线屋顶上开多扇老虎窗,上铺有黑色和红色的瓦片。白色水泥砂浆和拉毛外墙,在立面处理上去装饰化,局部有西方古典装饰元素,如后门入口)部分阳台则带有四分之一的圆弧造型,外墙简洁、整齐、中规中矩,窗面方整,红砖窗楣和灰色窗框,与粉黄色的拉毛墙面的配置突现出一种秩序性,贴近现代风格,用“折中”的建筑语言表现出愚谷邨的不凡气度和时代流行。



“华信”设计是一流的,在政立路上的一幢同类型的建筑,偏重西班牙风格,被列入当年的“大上海计划”。

 

愚谷邨房屋的质量也是上乘的,“杨瑞记”注重质量、建筑精良,他们的理念很朴实,就是乡谚俗俚:“”地基打得牢,造屋勿会摇”。对于愚谷村的房屋质量,到现在房屋中介还在网上刊有这样的广告:“ 愚谷村是建筑质量和环境质量均‌‌属上乘的新式里弄住宅,适应当时崇尚西欧生活习惯的富裕小型家庭的居住。质量当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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