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访|敕勒川:我有两个知音,一个是诗歌,一个是酒
我有两个知音,一个是诗歌,一个是酒
敕勒川
他平静地工作,诗意地生活,不停歇地写着他喜爱的诗。他以淡定的心态观察事物、观察生活,把积极向上的大爱与自己独特的感受结合起来,倾注于笔端,给人以正能量,在当今中国诗坛上走出了一条独有的诗歌之路。
他是敕勒川,内蒙古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会员、《草原》杂志诗歌编辑。
11月16日,敕勒川作为特邀嘉宾参加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第四届中国酒城•泸州老窖文化艺术周。活动现场,敕勒川接受记者采访,畅谈诗酒。
记 者:敕勒川老师您好,首先祝贺《草原》创刊70周年。近些年来,我们看到《草原》杂志“北中国诗卷”为中国诗歌的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尤其是培养了很多年轻诗人,请您谈一下作为诗歌编辑这些年,做的有成就感的事情。敕勒川:《草原》杂志一直都有扶持青年诗人的传统。我到《草原》杂志社后,则是继续加大了这种扶持力度。基本上每一期,我都会推荐一名年轻诗人。在版面上,我曾给许多年轻诗人一次发六个版的诗歌,这在《草原》是史无前例的。
从2018年开始,为更好地推出内蒙古的汉语诗人,我还做了内蒙古诗歌排行榜,对内蒙古籍的诗人或在内蒙古工作的诗人进行评选,每年上榜12名诗人,并给予相关的奖励,为这些年轻诗人,被遮蔽的诗人提供了一个展示平台。
此外,还有一些年轻诗人,此前从没有刊发过作品,但因为被《草原》杂志发掘,逐渐走向全国。
我认为,这些是作为编辑,非常自豪并且有成就感的事情。
记 者:您的笔名容易让人想起大草原的风景,是否可以谈一下您用这个笔名的初衷?敕勒川:我本名叫王建军,没用笔名前,也用本名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本名没有太高的辨识度,你走到马路上喊一声,可能都有一堆人回头。很多年前,我住着两间小平房,有一个三四平米的小书房,书房里只有书与一张书桌,我每天坐在里面写东西。后来有一天,我想给书房起个名字,但是小小的书房,能起什么名字呢?后来我一想,既然它小,我就给它取一个大的名字,敕勒川正好。
之后,我又想要给自己取个笔名,思来想去,几天都没有结果。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书房的名字——敕勒川,脑海中灵光闪过,就它了。用敕勒川作笔名,是希望自己做人、写作都能像敕勒川那样坦荡、辽阔、绿色、自然天成。
记 者:内蒙古的地域文化、草原风景,对您的写作有什么影响?敕勒川:写作上没什么影响,因为我们都是用汉语写作,继承的也都是汉语的优点。但对我的性格有很大的影响,草原嘛,就是辽阔与无边无际,这也养成了我不拘小节、豪爽简洁的性格。记 者:诗歌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敕勒川:诗歌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做,并且可能做好的事情,是我达成生活理想的唯一途径。
除了生活,诗歌就是我的全部。
记 者:在一些网友做的酒量大比拼排行榜中,内蒙古常居榜首,大家都认为内蒙古人特别能喝酒。您个人喜欢饮酒吗?您认为酒与诗歌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敕勒川:我很喜欢喝酒,但现在身体欠恙,不敢继续喝酒。年轻时候我酒量很好,跟谁喝酒都不怕,因为性格豪爽,大家也都喜欢找我喝酒。
我有两个知音,一个是诗歌,一个是酒。多年前,我曾写过一首有关酒的诗,最后一句是:“——好吧,上帝做不了主的,就交给酒神。”我现在想套用这句话,再说一句:“粮食做不了主的,就交给1573。”是我写给泸州老窖的。或者你也可以直接说成:“上帝做不了主的,就交给1573。”我认为写诗跟酿酒本质上是一样的,都要用心用情。只有用心用情,才能写出好诗,酿出好酒。
记 者:请您谈一下参加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第四届中国酒城·泸州老窖文化艺术周“走向小康诗歌轻骑兵”活动的感受。敕勒川:“走向小康诗歌轻骑兵”采风活动办得很好,展现了泸州老窖的社会责任与担当。我们去了湖南湘西的十八洞村,那里曾经是一个很偏僻、很贫穷的地方。但如今,村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民们的物质生活变得越来越好,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巨大改变,大家都在积极向上地为更好的生活努力奋斗着。
我认为诗人应该拿起手中的笔,用诗歌的形式,为当前的扶贫工作鼓与呼,用心用情记录时代,歌颂脱贫攻坚这项伟大工程,这是一个诗人的责任和义务。
记 者:泸州这座城市给您留下了什么印象?敕勒川:既有大城市的繁华,也有人间烟火的气息。昨天晚上我出去散步,看到大家都在路边小店吃烤烧、喝啤酒,很是触动我。如果我是一个人出门的话,一定会去买点烧烤,买两瓶啤酒,在路边小店坐一坐,好好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气息。
心安之处是故乡,泸州是一座可以让人心安的城市,所以泸州不仅仅是酒的故乡,也是诗人们的故乡。在此祝愿泸州发展得越来越好,国际诗酒文化大会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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