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东方富海陈利伟

转眼又到许多投资人开始休假的年底，不知道东方富海的合伙人陈利伟是否和2019年1月一样，依然有别于其他在阳光沙滩海岸的投资人，正在勤勉查看其被投企业的财务报表？

因为昨天通过公开资讯看到e签宝财报的数字（见图1），发现这实在和e签宝对外宣称的数据相距甚远，于是回忆起几年前一篇关于东方富海合伙人陈利伟的专访。

除了上述文件，对方也明确提供了以下信息：

图1

以上是提交法庭可见的正规、合法信息。

从上述信息中显而易见，2021收入2.08亿是e签宝在2021年收购传统电子签章企业金格科技、加上了金格收入（收购前上市公开财报可查，基本可做到年收8000万）后的营收总数。

那么，如果不考虑金格这种传统本地化软件厂商带来的收入，实际e签宝，尤其是融资故事的“SaaS收入”究竟是多少？年度增幅如何？

来源：2023/12/29互联网公开文章《关于“e签宝”一些收入的最新相关信息》1

陈利伟可能没有想到，2019年他对被投企业的一番豪言壮语，竟然在2023年伴随这样几份官方审计报告的公开，如同今冬北方的大雪一样劈头盖脸到他眼前，带来的不仅是寒意，还有从创投圈纷至沓来的疑问。

“2019年1月份，不少投资人给自己放假，去阳光沙滩祛寒，而东方富海合伙人陈利伟依然在查看所投企业的财务报表。

突然，有个数字引起了他的注意——“e签宝营收破亿元”。
陈利伟心中一动：“在中国细分的2B行业内，营收过亿是非常重要的指标，在某种程度上这就相当于美国营收过一亿美金的意义。中国第一家电子签名企业营收过亿，这是电子签名行业的里程碑，是非常有标志性的。”

在陈利伟眼里，e签宝就像个宝藏男孩不断给他们投资团队惊喜。”2

针对上述采访，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陈利伟先生。在请教问题之前，我们先捋捋清楚一系列数字。

首先请看这张e签宝历年收入分析表。

图2

上表中，我们确切地获悉了e签宝2016年全年营收、2017年Q1-Q3的营收、2019年全年营收、2020年全年营收和2021年全年营收的具体数字。来源于互联网公开文件《深圳市前海梧桐并购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关于杭州天谷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之财务尽职调查报告》和公开发表的财经文章《关于“e签宝”相关收入的一些最新信息》（e签宝和该作者打名誉权官司主动提交给法院审计过的财务报告）。以上数据均已做公证。

除去以上确凿的具体数据，我们用这一系列数据做以下的推理与演算，可以对数据完整性和细节加以补充，也便于大家思考。

• e签宝2017年全年营收

根据绝大多数企业服务公司的经验，Q4的营收往往占比全年营收30%-40%之间，假设取中间值35%为e签宝Q4营收占全年营收比。则e签宝2017年全年营收=e签宝2017年Q1-Q3营收/35%=22,874,600/35%=35,191,692（元），即3,519万元。

同时，值得注意的是，尽调报告上明确写清楚了当年e签宝的SaaS收入占比为总营收的1.51%，2017年Q1-Q3的SaaS营收为34.5万元，那么，2017年全年SaaS收入=35,191,692*1.51%=531,395（元），即53.1万元。

图3：以上截图来自互联网公开文件《深圳市前海梧桐并购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关于杭州天谷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之财务尽职调查报告》，该公开报告已做公证。

• e签宝2021年全年营收（不含2021年收购的江西金格）

e签宝审计过的财务报表写了其2021年全年营收为208,169,248.25元，即2.08亿元。需要注意的是，2021年9月e签宝获得红杉中国、IDG、普洛斯隐山资本12亿元E轮融资，同月就大笔一挥收购了江西金格。江西金格收购前是新三板公司，因此财报公开。江西金格在2020年的全年营收为8,503万元，2017年到2020年复合增长率为17.7%。作为一家纯OP专注国防军工政府的本地化项目传统软件公司，江西金格的增长率一直保持稳定。假设收购后的江西金格保持之前的复合增长率，则江西金格在2021年的全年营收为8,503万元*(1+17.7%)=10,008万元，即1亿。

则e签宝2021年全年营收（不含收购江西金格）=208,169,248.25-100,080,310=108,088,938（元），即1.08亿。同比e签宝财报2020年营收1.23亿，下降了12.5%，让有投资经验的人都不禁怀疑，哪怕在e签宝最风光的2021年，其自身造血能力其实就已经出了严重问题，所以e签宝才需要靠假SaaS故事融来的资金去收购纯OP公司江西金格来堆砌总收入换增长？

我曾经也在《你为什么3年不融资，你为什么2年内3次融资近30亿元》中质疑过e签宝数据造假，文中我按照e签宝对资本市场的沟通，取了e签宝2020年收入1.8亿（比e签宝当年实际收入高估了近6,000万）；因e签宝对外宣传其收入在2亿-3亿之间，所以取了中间数2.5亿作为e签宝2021年营收数（比e签宝当年实际收入高估了近5,000万），直到我看到e签宝财报的数据，才恍然大悟怪不得e签宝从未出来自证“清白”。

• e签宝2022年全年营收

a. 来自艾媒行业报告的数据

这个数字演算出来让一切都显得滑稽与荒诞——这大概就是e签宝一贯的作风？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毫无逻辑地放肆撒谎，且视投资人为……

毕竟e签宝永远不记得每次被打脸时的巴掌声，更是记不住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2022年e签宝全年营收来自于e签宝公众号于2023/2/10发布的《2022年度，e签宝市占率再夺第一》，文章中引用了其合作方艾媒咨询发布的《2022年中国电子签名行业年度发展研究报告》，报告显示，2022年中国电子签名行业市场规模为217.1亿元，e签宝以32%的市场占有率稳居行业第一。

由此，被e签宝官方盖章发出来的e签宝2022营收则为217.1亿元*32%=69.5亿（元），同比e签宝2021年财报营收增长3,237%。

显然，弄出这样的数据并非世界第八大奇迹，而是撒谎从来不动脑子。e签宝官方披露自己2022年的营收不过是贻笑大方，并且坐实了这是一家造假从不脸红、追寻“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骗子公司这一事实。

b. 来自e签宝官网及新浪新闻的数据

更为讽刺的是，同一年的数据，e签宝官方认证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它们之间的数据相差十万八千里，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荒诞不经。

另一个版本来自2022/9/20官网发布的文章《2022 e签宝第一届用户生态峰会召开！打破签署边界，共创数智未来》，“e签宝的年中成绩单也印证了这一观点：今年上半年，e签宝业绩同比增长69%。”3

假设2022年全年e签宝业绩都保持在69%，则e签宝2022年全年营收=2021年全年营收*（1+69%）=208,169,248.25*（1+69%）=351,806,029.54(元)，即3.51亿元。

• e签宝2023年全年营收

同样，e签宝2023年全年营收也可以在e签宝FY23的收入数据来自e签宝公众号于2023/12/25宣传《2023H1中国电子签名报告，e签宝市占率稳占第一》中“IDC的调研数据显示，2023年上半年中国电子签名软件市场规模约为4640万美元。2023上半年e 签宝以32.9%的市场占比排在第一位。”

e签宝2023年H1营收=4,640万美元*7.0971*32.9%=1.08亿（元）（注：2023/12/29汇率为7.0971）

不少公司上半年收入占比45%，下半年收入55%。但是考虑到e签宝2023年全年在急速大裁员，士气低落，且公司连客户成功部都彻底解散——今年干脆连假装SaaS公司都不装了，再次强有力地证明了这是家纯OP卖人头的外包公司。因此，我们假设上半年下半年收入类似，各占50%。

图4：来自于某招聘网站公开信息

2023年全年营收=2023 H1收入*2=1.08亿*2=2.16亿元

这时候我们可以发现，e签宝2023年含收购江西金格总营收同比2022年含收购江西金格的总营收，跌幅巨大，同比均为刺眼的负数。同比2022艾媒行业报告口径的全年收入，e签宝2023同比为增长为-97%；同比e签宝官网口径的2022全年收入，e签宝2023同比增长为-39%。

如果不把江西金格的业绩并入表中，e签宝自身业务基本盘则更不忍直视。同比艾媒行业报告口径，e签宝自身业务2023同比增长为-99%；同比e签宝官网口径2022收入测算，e签宝自身业务2023同比增长为-68%。

并且，从2021年到2023年过去整整三年，e签宝含收购了江西金格的总营收复合增长率才1.9%，几乎没有任何增长。一家融了巨额资金的公司连续三年几乎没有增长，这是多么令投资者惊恐的事情。

最有意思的就是e签宝一直都声嘶力竭地嚷嚷着自己是行业第一，却始终无法对应给出对应客户的证明。这种感觉就仿佛一个小学生将一张全班倒数第一的不及格考试卷藏在身后，却振臂对着大家高声呼喊：“反正吃了我的糖的张三和李四都说，我就是全班第一名第一名第一名第一名……（此处为回声）”

我曾经在去年（2022）的文章《SaaS年收入15倍增长的“秘密”》中写过上上签和e签宝客户的对比：不管从2022新签世界500强数量对比，还是累计服务的有百年历史的客户对比，上上签都是狠狠碾压e签宝，作为中国e-signature行业实至名归第一名的存在。

2022新签世界500强数量对比：上上签 vs e签宝 = 22:1

截止2022/12/14累计服务百年企业数量对比：上上签（8年）vs e签宝（20年） = (38+3) : 15 =41:15

同时补充一下，我们累计服务的百年企业数量现在已经达到57家了。

此外，与又在一级市场积极融资两年多、据说估值砍半都融资未遂的e签宝在三年烧钱近30亿的情况对比，上上签展现了卓越的资金运营效率。在中国e-signature SaaS行业，上上签成立9年来仅仅累计花去融资金额5亿多元，却始终保持着各项指标行业第一的地位——收入规模、持续同比增长、ARR、NDR、独家网络产品、独家网络用户数、客户质量与数量（世界五百强、百年客户）、行业内首家且独家AIGC应用哈勃诞生、公司人效等等均遥遥领先。

回到e签宝增长乏力的话题上来，如上分析，e签宝这几年总营收几乎停滞。此外，即便我们不看总营收，单看e签宝没有收购江西金格的自身业务基本盘表现，也是饶有趣味的。

a. 假设1：江西金格被收购后还保持着之前的复合增长率17.7%

则e签宝自身业务2023年的独立营收（不含江西金格）=e签宝2023全年营收-江西金格2020年收入*（1+1.71%）^3

=2.16亿-8,503万*（1+1.71%）^3 =7,535万元。对比e签宝2020年营收1.23亿，2023年比2020年下降了39%。

b. 假设2：江西金格被收购后完全停止增长，一直维持在2020年财报营收的8,503万元

则e签宝自身业务2023年的独立营收（不含江西金格）=e签宝2023全年营收-江西金格2020年收入=2.16亿-8,503万=1.31亿（元），对比2020年营收1.23亿，三年复合增长率仅为2%。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2019年到2021年三年时间 e签宝融资高达30.8亿元，在融资到手后接下来的2021年、2022年、2023年的三年时间内，即便是靠收购公司来堆砌收入，疯狂烧钱，增长也依然基本处于停滞状态，2021年以来的公司总营收（含江西金格）复合增长率仅仅为1.9%。

图5

常言道，花钱还听个响。可e签宝这是花了钱连个响声都听不到，这可真是愁人了。哦，这么说也不太严谨，还是有极微弱的响声的，那就是e签宝诸多合作方出品的中国e-signature行业报告。面对着连续几年疯狂烧钱都烧不出来增长的公司，不知道大手笔投了e签宝30多亿的现有投资人们会不会集体诉讼e签宝财务欺诈？

好了，基本数据梳理完毕，接下来是我请教陈利伟先生的问题。

01

2018年e签宝是否真的收入过亿？

有了前面的数据分析，这个问题就变得相当简单。尽调报告显示2017年e签宝营收为3,519万，2019年财报公布e签宝2019年营收为7,011万元。而陈利伟在2019年初公开接受采访公布2018年e签宝营收过亿。

尽管同行都心知肚明，但一级市场信息不公开。这收入过亿的宣传当时在企服圈的确很轰动。由此e签宝被外界视作中国e-signature行业营收规模最大的公司，一时之间，风头无限。至此之后从2019-2021三年间，e签宝3轮融资总额高达30.8亿元。

• 假设1：陈利伟所言不虚

若陈利伟讲的是真话，则2019年e签宝同比2018年营收下降30%。次年和隔年数家基金对e签宝投资共16.5亿元。请问什么样的基金会在公司上一年收入同比下降30%的恶劣情况下还进行如此大额投资？基金如何过会，又如何面对LP？

因此，陈利伟如果没有信口雌黄，那等于公开宣布次年投资e签宝6.5亿的蚂蚁金服、戈壁创投和靖亚资本，以及隔年对e签宝注入10亿元的深创投、恒大高科集团、达晨财智、戈壁创投、远东宏信、宇新狮城投资的投资决策均建立在一家企业全年营收同比下降30%之上。

图6

• 假设2：陈利伟公然撒谎

若陈利伟在大庭广众下说谎，其行为则板上钉钉为蔑视规则与诚信：为了自己投资的企业e签宝融资续命，公开在媒体上撒谎，甚至在本来就信息不公开的一级市场上故意误导舆论，让外界错误地认为e签宝早在2018年就是行业内收入最大的公司。以及，陈利伟作为合伙人所在的基金东方富海就在陈利伟最看好 e 签宝破亿的高光时刻退出其所投的宝藏男孩 e 签宝的股份的 1/3。 

下图企查查数据显示，东方富海旗下安顺富海高技术服务业创业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公司在 2019/4/30 退出了在 e 签宝的 3.52%股份。 

图7

如果陈利伟明明知道e签宝是真OP、项目有大量水分及其财务数据不达标，却对外采访公然撒谎，那么请问陈利伟将要如何面对接了东方富海退出3.52%股份的下轮新股东蚂蚁金服、戈壁创投和靖亚资本当中的一家或几家？如何面对公众？

难道视规则、诚信轻如鸿毛的陈利伟和e签宝所信奉的都是谎言说多就成真了？

图8

02

请教陈利伟2018年e签宝营收是否是纯SaaS收入？

“陈利伟透露，e签宝2018年的营收超过亿元，这个数字意义重大。他分析，纯SaaS营收过亿的话，考虑到正常续费率的情况下，证明公司已经渡过了产品市场的验证期，安全系数提高，其内在管理水平也在一定程度上得以验证，公司将会进入业绩快速爆发的成长黄金期。

‘在中国细分的2B行业营收过亿是非常重要的指标，这就相当于美国营收过一亿美金的意义。这表示企业具备了市场品牌、市场影响力。这时候，外部的资源，会往头部公司聚集。一亿以内，三千万到一亿之间大家还会把公司的各方面的因素叠加在一起来判断公司的实力，这个阶段无法单纯通过数字证明企业的综合实力，投资机构或者投资人会看公司的创始人的背景，创始团队的背景，来决定是不是愿意投你，或者资源愿不愿意跟你合作；营收过亿之后，很多东西摆在台面上，直接可以用来评判。’陈利伟说道。”1

看来企服领域资深投资人陈利伟对纯SaaS收入评价很高，那么上上签作为中国e-signature行业内唯一一家纯SaaS公司，我们得说一声谢谢。

上文中陈利伟提到e签宝2018年收入过亿，并且特意分析了纯SaaS营收过亿进入成长黄金期的激动人心的意义。那么，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我们做小学阅读理解，很容易可得出结合上下文，陈利伟说的是：e签宝在2018年纯SaaS营收过亿。

请问陈利伟先生是从财报上的什么数字确认了e签宝2018年过亿的收入是纯SaaS营收而非OP做本地化项目的人头费，且先不说外包人头费有没有“搬箱子”的假项目（我在《谈谈软件行业的集成》写过OP项目如何虚增收入），并且淡定接受采访，广而告之媒体与创投圈？

2017年e签宝营收为3,519万，其中SaaS收入才仅仅为53.1万元。请陈利伟回答，从53.1万到1亿元，这里的同比增长是18,745.92%。也就是说，2018年e签宝纯SaaS营收同比2017年增长了大约188倍。而就在次年2019年，e签宝审计过的财报给出e签宝2019年全年营收为70,111,433.9，即7,011万——且不说这里面到底SaaS占比多少，哪怕就把7,011万100%都当作其SaaS收入计算，可以发现在经历了一年内188倍的SaaS高增长后，其营收又如过山车一般同比骤降。2019年同比增长为-30%。

恕我孤陋寡闻，第一次见证这样的商业奇迹，看到如此摄人心魂、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数字。所以一定要请教了解内幕的投资人陈利伟，请陈利伟先生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图9

03

巨额融资+疯狂烧钱后e签宝总营收连续三年几乎不增长

关于这个问题，前面我已经分析过，就不多赘述，只想问陈利伟先生关于e签宝持续三年不增长的看法。请问e签宝是怎么做到花了这么多钱，还不增长的？

图10

图11

图12

以上是我的3个简单的问题，期待着东方富海陈利伟或者e签宝的正面回答。

当然，e签宝应该不会回答，因为无法回答。转眼我写这个公号也2年1个月了，这两年来，我的文章但凡涉及到行业数据，皆有凭有据。因此，原地现形的假SaaS真OP e签宝无法继续做局骗钱后气急败坏，其CEO金宏洲怒发冲冠找律师白纸黑字签订了高额风险代理，计划花费273.2万元（律师费10万，公证费3.2万元，风险代理费分别为70万、90万、100万，风险代理费可叠加）买我涉嫌刑事犯罪控告并受理立案，俗话说买人进监狱。关于此事及e签宝对我个人与企业展开黑恶行径的文章《“狂飙”，亲身经历创投圈黑恶手段——他想买我进监狱》4在2023/4/12由我的公众号发出，文章被金宏洲以涉及法律诉讼的理由要求腾讯删稿，腾讯根据《微信公众平台服务协议》6.2.2.14“任何导致或者可能导致腾讯与第三方产生纠纷、争议或诉讼的行为”删稿。被删的文章可在公众号后台回复关键词：狂飙，识别二维码查看；也可在Google搜索。

我的想法很简单：要构建一个良好的商业环境，我们需要以那些秉承理想、坚持长远发展、尊重规则、诚实守信的企业为坚实的基石，而那些只追求短期利益、采用不正当手段的欺诈性公司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以起到良好的市场规范作用。

致良知。

参考文章：

[1].《关于“e签宝”一些收入的最新相关信息》

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10029911872221251004%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sShare=1

[2]《电子签名企业迈过亿元营收这个坎，赛道突围战打响？ 》

https://www.sohu.com/a/300376357_100224478

[3] 《2022 e签宝第一届用户生态峰会召开！打破签署边界，共创数智未来》

https://www.esign.cn/c/2022-09-20/496086.shtml

[4] 《“狂飙”，亲身经历创投圈黑恶手段——他想买我进监狱》

可在公众号后台回复关键词：狂飙，识别二维码查看；也可在Google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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