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波走世界 | 探访切·格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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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波
走世界
2013年5月17日的13点30分,我第三次登顶珠峰。下撤时,坐在8750米的第三台阶上俯视这个世界。乱云飞渡,气象万千。被云层遮掩的人间显得既世俗又凶险,又让人依恋。既然终究是个俗人,那么登得再高,也无法进入天堂,只有心怀惆怅的下来,回到人间,重返鸡飞狗跳的日子。
心有不甘,就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野惯了,跑疯了,就害怕起平庸和舒适了。突然想到,人间来了一趟,何不到处走走,看看各色各样的人性、各种不同的良心以及在不同的地域纬度过着不同日子的生灵是个什么样子。于是,就决定开始了一场21世纪人类脸谱行动。干什么呢?就是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走遍世界,看不同国家的世界文化遗产。然后,和中国的相应文化做对比。截至目前,全世界167国家中已经有897处世界文化遗产,218处世界自然遗产,39处双重遗产,53处濒危遗产。这些遗产,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构成了人类存在的证据和理由。于是,从2013年起我已经走过6个国家,记录了86处世界文化遗产,出版了《德国,你如此优雅》《法国,你如此迷人》。现在,奉上尚未出版的《南美,你如此悲怆》,请大家茶余饭后品鉴。
本想于2023年完成这一宏愿,但因为企业的转型上岸以及疫情,竟被耽搁了。今年起,到2027年,一定要走完这些国家。非常愿意在辛庄课堂这个平台上,跟大家共享我的感受。到2027年以前如果真的走完这些国家并考察了这些世界遗产,那么这在人类的旅游史上还是第一次。这是个宏愿,希望能够实现。
维迎老师要求我把这个行走的过程及时展现给大家看,希望大家喜欢。
黄怒波
2023年3月17日
探访切·格瓦拉
地点:切·格瓦拉故居
时间:2013.11.30
我们看完了耶稣会庄园之后,看了三个庄园。司机说还有几个去看一看,我就说不必再看了。因为看第三个庄园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好心情,那儿的人也很冷淡,而且耶稣会的庄园就是个房子在那儿,就是个修道院在那儿,教堂在这儿,庄园在这儿,里边的东西都是重复的,我说不看了,咱们看什么呢?上来临时做个决定,就是去看切·格瓦拉。
在这个小的城市,我们去的那个庄园所在的城市叫玫瑰,就是耶稣与玛丽亚的城市,都是耶稣会的遗址嘛。切·格瓦拉在另一个城市,就是在科尔多瓦的周边,有一个小城市,说是叫作“最大的感恩”这么一个城市,名字都是很美的名字。切·格瓦拉没有出生在这儿,但是他3岁到12岁生活在这儿,这是他少年时代的一个故居。所以,正好到了这儿,就特别想看看他的地方。
大家知道切·格瓦拉是1928年6月14号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这个地方,他是一个很传奇的人物,现在变成了时髦的人物,都是魅力不减啊。他给我们的都是革命者的形象,他不断地革命,跟卡斯特罗领导了古巴革命,然后又离开古巴,去到刚果、玻利维亚去发动革命。1967年10月8号,因为有内贼,把他出卖了,他在丛林当中被玻利维亚的政府军队抓住了,腿上中了一枪被捕了,第二天就把他毙掉了,他的遗骨30年后才找着。这个人物被毙掉之后,整个全球都哗然,几千万人穿着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在街上走,也是一个非常历史性的人物吧。
那么去看他的路上,要跟这个司机商量。这个司机很认真,他说车虽然是我的,但我得跟我的旅行社的老板说,我不能私自去。我说你跟老板说一下,本来活动到下午三点、四点嘛,我说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切·格瓦拉,有多少油钱可以给你。这个导游也说需要商量。
好吧,在商量之前呢,我说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们翻译小陈很好,他说见到这个地方意大利人多,我们那个导游呢,也说这里意大利餐非常好。吃这么多天的阿根廷餐了,也想吃一下意大利餐,就说去找一个好的地方吃披萨饼,因为他们介绍说,很多人吃了这个地方的披萨饼,说这个地方的披萨饼要比意大利的还好吃。胃口大开了,好吧,去找个店。这个披萨店很雅,很干净,店里人也不少。坐在那里以后,最高兴的是要了黑啤,阿根廷的,居然上来是950毫升一瓶的,就等于两瓶500毫升的啤酒。这个让我很喜欢,我说是应该的,因为去看切·格瓦拉嘛,我们就应该大口地吃肉,大瓶地喝酒,像个革命者一样,大家就都笑了。
披萨上来确实做得好,比意大利吃过的、比别的地方吃的都好。味道很特殊,没有让他放肉,放的洋葱,看来这个地方确实有它独特的传统。啤酒喝得也很开心,就我一个人喝。在吃饭的过程当中,他们把事情搞定,说可以去看切·格瓦拉了,那就赶快吃吧,披萨饼一扫而光,吃完以后说大家出发。我在出来走这个脸谱行动的时候呢,每一次吃饭都叫上司机和导游,他们都说从来没有这样过,一般别人都不会叫他们,都是自己去吃或者在外面等着,他们也很感动。我说这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习惯,不管怎么样,出来也不能说谁给谁服务,大家都是彼此平等的嘛,也没几个钱,主要是对人的尊重。司机和导游吃完了披萨,表示了衷心的感谢。我们兴高采烈地就去了切·格瓦拉的那个地盘。
到了切格瓦拉的故居以后,看到这条街很有意思,都是老房子,街道很安静,都是一幢幢就像在美国看到的house一样,在中国就叫别墅了,后院有花园,前面有花园,左右都有花园的这么一个房子。到那儿以后呢,这个门还没开,因为它两点钟才开,差了五分钟,我们就站在那儿等。从栏杆看过去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在阳台走廊的栏杆上坐了一个小孩往外看,以为是个真人呢,仔细定睛一看,是切·格瓦拉的铜雕像坐在那儿往外看,一个小男孩调皮的样子。门打开以后,我们进去看,游客也不算多,就进去了。其实这个房子就是一个居家的、过日子的房子,里面主要是放着他的照片。在外面的走廊上还有一个石头柱子,砌起来的方柱子上面点着火,就是象征着革命吧,或者象征热情这样的东西。进到里面看照片都是小时候的,还有他骑的电动自行车,都是仿制品了,摩托车也是仿制品了,还有高尔夫球杆这样的东西,也有他厨房里保姆的照片。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看到了委内瑞拉的查韦斯和古巴的卡斯特罗也到这儿来看过,而且还看到了他们在格瓦拉少年雕像前面的合影照。
总体看,就是一个图片展吧。到了后院的时候有一个屋子,有卖切·格瓦拉的画像什么的,素描虽然画得很差,一般,也不贵,就几十块钱一幅,我就叫郑捷买上几幅吧,不管怎么样,毕竟也来了。出来后,就在这个切·格瓦拉的少年雕像那儿,也跟他坐着摆个照个相,在一堆火那里也照个相,还有他的古巴革命的旗帜和阿根廷的国旗那儿也照个相。
看切·格瓦拉所有的照片,他年轻时候是一个好动的人,经常愿意骑电动自行车长途旅行和骑摩托车长途旅行,是一个不安定的人。看到他都是拿着枪,或者在做、抽雪茄这样的照片,总体感觉他是个很会面对镜头的人,而且是一个会摆的人。对于阿根廷来说,切·格瓦拉是一个重要人物,是一个大人物。他革命成功以后,成了名人以后,他1960年、1961年实际上偷偷地回过阿根廷,回去见了阿根廷总统,然后又悄悄地离开了,秘密的。但见的这一天,他叔叔家门口就有炸药爆炸,看来各种各样的势力对他有各种各样的看法。他在后来就跟卡斯特罗告别了,在1965年4月1日给卡斯特罗写了告别信,10月3日卡斯特罗在古巴共产党的中央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宣读了切格瓦拉的告别信。1966年的11月7日,他就到了玻利维亚的游击队营地,闹革命就开始打仗了,他化名叫作拉蒙,领导游击队开始军事行动。1967年10月8号就被俘了,10月9号被枪毙了,这一年他是39岁。
对格瓦拉大家都看到了,特别是大家已经把格瓦拉神化了。他确实是阿根廷的一个大人物了。切·格瓦拉被枪毙之后,尸骨就给埋了,埋到一个地方谁都不知道在哪儿。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玻利维亚这个国家的民主政治进程完成了,就帮助提供线索,找到了格瓦拉遇难的地方,后来发现埋在一个废弃飞机场。但参加掩埋的人说是在夜间埋的,记不住什么地方,只记得六个游击队员跟他埋在一块。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维亚政府支持下,玻利维亚、阿根廷、古巴联合组成专家小组来找这个埋的地方。1995年12月底到1996年3月中,在飞机场找出了四具尸体,还没有格瓦拉。1996年6月找到了他的尸体,查了DNA,找到这一具尸体也不是,到1997年6月29日的时候,又发现尸体了。但到7月1日下午5点,他们挖掘人员正准备收工的时候,有人碰到了一块棉织物的碎片,看旁边有长长的骨架,颜色明显比其他的尸骨灰暗。把这7具尸骨送到圣克鲁斯一家日本人开的医院,三个阿根廷人类学家,还有三个古巴的法医,一个古巴考古学家进行鉴定,最后在7月3日就发现,宣布已经找着格瓦拉的遗骨了。1997年10月9号,格瓦拉的遗骨给运回古巴了,安葬在他战斗过的圣克拉拉,古巴就决定当年的10月11日到17日是国丧日,给他举行了很大的活动,几十万人参加。
一个处死过他的人接受过访问,英国的《独立报》报道,67岁的菲利克斯·罗德里格斯,流亡到美国的一个古巴人,他当年就是给中央情报局工作,是逮捕格瓦拉行动小组领导人。他在报纸上说,格瓦拉被捉住以后,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格瓦拉活着,然后把他送到巴拿马受审。但是他说抓住他的时候,他落魄得像个乞丐,衣衫很破,也没有穿袜子,就一副很落魄的样子。刚抓住他的时候,他表现得还愉快,格瓦拉还愿意让人家跟他在逮住他的藏身之地和他合影,他后来被关在一个附近的村庄的学校里。当时美国希望把格瓦拉送到巴拿马做审讯,但是玻利维亚的最高军事当局否决,因为他们怕审判格瓦拉引起全世界的喧闹,压力就太大了,就直接把他处死。
罗德里格斯说,电话里是这么说的,有密码,五百和六百。那个意思就说要是打来电话说五百,就是指的切格瓦拉,六百就是意味着必须死,要说七百就意味着活。电话里有很多的噪音,我又问一遍,到底是五百,还是六百,还是七百,他们说五百、六百。意思就是要毙掉他了。这个时候呢,罗德里格斯跟玻利维亚军方的上校就争执起来了,但上校说,对不起,很感谢你,但这是我们总统和总司令的命令,我希望你们以人格担保,在下午两点把切的尸体带回来,你们要怎么干都行,因为我们知道他对你们美国造成了伤害。罗德里格斯记得自己向格瓦拉宣布处死时的情况,说我走进他的房间,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格瓦拉指挥官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但这是玻利维亚最高指挥官下的命令。格瓦拉一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脸一下白了,煞白,白得像个纸一样的。罗德里格斯说,我从来没有看见哪个人像他当时那么沮丧,但格瓦拉也说了,说这样也好,我根本就不该被活捉。之后他就被毙掉了。
实际上阿根廷还有一个伟大的人物,这个人物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就是何塞·德·圣马丁,是个阿根廷将军。他是南美西班牙殖民地独立战争的领袖,他跟哥伦比亚的玻利瓦尔一道被视为南美洲的解放者,是国家英雄。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他革命的时候从20多岁一直干到40多岁,在整个拉丁美洲解放的过程当中,他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是秘鲁、智利、阿根廷三个共和国的祖国之父、自由奠基人,有人叫他作南方的华盛顿。大家认为没有圣马丁就没有南美的解放,就没有南美共和国的独立和自由。但这个人很奇特的是功成身退。据史料记载,他当年领导独立运动的时候,跟玻利瓦尔是战友,比玻利瓦尔大5岁。他出生于1778年2月25日,是西班牙人,出生在西班牙殖民地拉普拉塔的一个地方,他原来是个军官,参加过西班牙对拿坡仑的战斗。他功成身退之前有这么一个秘密的传说,说有一次他跟玻利瓦尔两个人做了一次会谈,这个会谈很不愉快,发生了争执,就是在革命就要胜利的时候,应该是在1816年左右,最后他就辞去了一切职务,把最后的胜利和队伍就留给了玻利瓦尔,最后他流亡法国,死在法国。
传说也有很多。总体看他是跟玻利瓦尔两个人产生了分歧,玻利瓦尔39岁血气方刚,他不愿意做他的竞争对手,后来他给玻利瓦尔写了一个告别信,写的是:请允许我告诉您两个原因,第一,您的敏感使您无法命令我。第二,即使这个困难可以克服,您确信哥伦比亚议会不会同意您离开这个共和国,意思说的就是,后面的战斗要怎么打的问题。那么最后他说,我相信战争的延长会给人们带来更大的灾难,我要去智利了,因为我相信我的存在是唯一阻碍您带领军队进驻秘鲁的障碍。这是他在1924年左右讲的话,他俩会面应该在1924年。最后圣马丁就走了,走了以后大家都很惋惜,但是我认为圣马丁处理得特别不错,尽管他有可能成为南美这几个国家中任何一个国家的总统,但他勇敢地放弃了,为什么呢?也有人这么写到,说玻利瓦尔对圣马丁在解放秘鲁战争中所取得的胜利是不高兴的,为了争夺最后胜利和南美洲的最高权利,玻利瓦尔就会以大胆的手段带领他的部队与圣马丁的军队斗争,两只革命军火并,圣马丁认为这是留在世界上的一件十分丢脸的丑行恶名,所以,他选择了离开。圣马丁说,我并不寻求荣誉,我的剑绝不为争权夺利而出鞘,只要秘鲁和整个拉丁美洲真正独立,我将远远地离开这里。这是个很伟大的人物,刚才讲了格瓦拉,这也是个阿根廷人,你看他最后的下场也很惨,很悲壮,他的一生也很有争议。圣马丁也很悲壮,但这是没有争议的,他受到了全世界人的赞扬。也有人专门给他写诗,说“圣马丁无私善良的手,轻轻揩干美洲母亲的泪水,给母亲带来自由与民主、独立与欢乐,消除了母亲300余年的痛苦与悲伤。”“胜利谁能匹配,丰功伟绩如激动人心的春雷,何等值得自豪啊,祖国纯洁高尚的儿子。南美永远盛开的蓓蕾,圣马丁最能使你万古不朽的还是你的激流勇退。”
后来玻利瓦尔如愿当上大哥伦比亚共和国的总统,但是不到几年,这个大哥伦比亚共和国就解体了,对玻利瓦尔来说,他最后也是一场悲剧。他的一些设想、想法最后还是没有如愿,最后南美还是不停地陷入了内战,陷入了军人政府当中。他原来期望的独立是实现了,但是南美一直是在艰难地发展。到1826年下半年,圣马丁走了不久,玻利瓦尔做大哥伦比亚的总统也很艰难:他的前战友造反了,建立独立的国家委内瑞拉,厄瓜多尔也都脱离了,随后他又遭遇了暗杀,身心很疲惫。1830年他放弃了总统的职位,旅行到沿海,想到欧洲去找圣马丁,延着他的足迹走,最后他在哥伦比亚的圣玛尔塔病死在床上。他最后是这么说的,很悲观,他说美洲是无法控制的,在美洲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移民出去。这是玻利瓦尔的最后的遗言。圣马丁很幸运,他独自、远远地从远处观察着一切,在巴黎度过了余生,1850年去世,比玻利瓦尔还活得长。在看格瓦拉故居的路上,也看了另外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的墓碑。在去的路上,车在走,导游早早地就说,你看远处公路边有一个尖塔。我确实看到了,说那是个飞机翅膀,这么高的一个飞机翅膀,为什么在公路边呢?他说那其实是一个墓碑。我以为又是阿根廷的一个英雄人物呢,他说不是,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墓,这个女孩子才20多岁,她是阿根廷第一个驾飞机上天的女性。怎么回事呢?说这原来有一个大庄园主,应该是在十九世纪吧,那个大庄园主娶了个媳妇,20多岁,很漂亮,但是喜欢飞行。有一天她驾驶飞机在训练,在就快取得驾驶执照的最后几天,这个飞机失事掉下来了。她死了以后,这个大庄园主很悲痛,他就不想活了,周边的很多人陪着他,劝他,意思说你还是活下来吧,日子还长着呢,人已经死了,你也没有办法挽回了之类的话吧。最后这个男人还是决定活下来,但是他做了一件事,他在他的庄园做了一个墓地,把这个飞机残骸和这个姑娘一块葬在这儿,而且同时把这个女孩喜欢的珠宝也葬在里面了,说地下应该有两层,也应该能够下去观看。葬在这儿以后,我问这个墓谁来看呢?有没有人盗呢?他说没人看,但也有人盗过的痕迹,但是没有盗成,估计做得很结实吧。说他写了一段咒语在上面,意思就是谁要盗这个墓,谁就必糟厄运。这个也蛮有意思的,我想这也就是在阿根廷,如果在中国,你就是固若金汤,盗墓贼也得把你给盗了,因为里边有珠宝嘛。所以,看来至少在阿根廷做死人还是安全的。我们现在知道慈禧的墓都被盗贼盗了,而且还做了很多不敬的动作,当然这是盗慈禧,因为她是活该了。但现在很多中国地方上出现了刚埋的女性尸体被挖了,偷了,为什么?配阴婚,多可恶。还有现在的盗贼,把人的骨灰盗走,然后打电话来敲诈,你得给我多少万,我才把骨灰还给你。这是人类最卑贱的事情,现在中国都在发生,这个社会确实是有病了,这么下去这个社会再富,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一个国家盗贼横行,道德败坏,贪腐泛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个国家的富裕就毫无历史意义了,也没有什么现实的价值了。所以,我们要好好地思考这些。当然这个墓碑到现在还在,但这个地已经不是大庄园主的。但它就在公路旁边,如果在中国早就给你挖平了,因为它要修公路嘛,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墓碑这么高,比布宜诺斯艾利斯66米的塔还要高。它是在阿根廷最高的一个人造墓碑式的或者塔式的建筑吧,就在公路边。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也不坏,你每天开车走来走去,起码脑子里会想到关于爱情这个词。现在大家都羞于谈爱情了,我们看看这个凄婉的故事,想一想人类应该还是回到一个最纯朴、最简单的情结当中,那样可能我们才是真正幸福的。
晚上就回到了住的这个希尔顿酒店,城市当中嘛。这个酒店还是蛮不错的,餐饮也不错。我们本来是说希望能够吃一点外边的饭,对面有一个大超市,很大的一个Shopping Mall,等到晚上去商场里面人很多,但是到了意大利餐馆一看是个快餐性的,小陈就希望在那儿吃,说便宜。我说音乐放得声太大了,咱们还是回到酒店吃吧。
去shoppingmall吃饭的时候,提出个问题,希望理发。因为我的头发太长了,往下还走20天的话,就变成格瓦拉不喜欢的长头发中国男人了,他要在,会不会把我也毙掉啊。所以看了格瓦拉的故居,就想着还是赶快把头理了吧。再一个呢,我也习惯了短发,因为登山嘛,一直是登山的人经常剃秃头,尤其喜欢剃得光光的那个感觉,一长就不舒服。可能我还是喜欢一个自由的人,不是喜欢一个受约束的人。再一个,害怕格瓦拉,我就去理发。小陈说shoppingmall里面有一个理发店。我们进去找,找着以后,发现这个理发店还不错。有点像中国现在的美容店,有男的,有女的都在理,问排队不排队。他们一看来个中国男人,就笑,说不排队。一个小伙子给我理。这个小伙子很文雅。发行也很帅,但是是拉美的发行。他好象有点像泰坦尼克号男主角的发行,我猜他们是不是都受这个电影的影响,都时髦啊。我的条件,我说第一,剪短就行。第二,千万给我理中国头,不要拉美头,否则我就回不到中国去了。他们都笑了,当然小陈做翻译了。这时候珉明在那儿拿摄像机录。在国外理发也是一个生活的经验,我叫珉明把理发过程录下来,她从镜子里偷偷扫一下周边的女士们,在做美容的场景。小伙子剪得很快,边剪边聊天。我猜他是第一个给真正的中国大陆人理发吧。他以前给亚洲人理过,东方人,但是都是小孩,理的直的头发。我猜可能是当地的中国人,或者是日本人吧。理得很快,十几分钟就理完了,要了差不多110多元吧,也还算可以。不管怎么样,精神、整洁,也就敢回想格瓦拉了。现在应该是一个革命的中国男人了吧,然后我们就回到酒店去吃饭。
回到酒店来呢,正好看到他们有一个小孩子的聚会,孩子们很快乐,用扩音器讲了些什么话,然后来聚餐,长得都很漂亮。再一个还看到婚礼,新娘也很美,他们是晚上举行婚礼,说这样的婚礼他们会举行到第二天早上的七点才能结束,也能想象到,南美人是不一样的,吃饭都十点才开始,婚礼大家更要一直热闹到早晨七点。要了一瓶好酒,吃了他的菜,最后回到房间,在音乐声中入睡,半夜还听到人声鼎沸的。这也就是在阿根廷来看世界文化遗产的完美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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