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汉学家顾彬:中国当代作家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中国当代作家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中国当代小说家,他们不会写人的内心,他们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他们写的都是人的表象。中国的当代小说家写不出一个城市的味道来。王安忆写上海,她写的是一个非常抽象的上海。中国当代小说家喜欢讲已经讲过的故事,他们没有什么想象力。
——汉学家顾彬
士不知耻,国耻也!
一八六O年英法联军攻入中国北京焚烧圆明园时,万里迢迢与已利益毫不相关的大作家雨果曾大声疾呼,强烈反对这种侵略战争;
一个德籍犹太人军官被冤枉关进大牢受审判,大作家左拉与他无亲无故完全岀于义愤,写岀了我控诉;
当年希腊民族争取独立战争时,英国大诗人拜伦不远万里一腔热血投身其中;
当年俄国十二月党人都是不缺衣少食的贵族,为了解救广大农奴发动了革命大起义,失败后被屠杀被流放;
当年斯大林时期,全国批判作家左琴科,他从此没有工作收入。金蔷薇作家帕乌斯托夫斯基甘冒政治风险,每月自掏腰包发给左琴科一份工资,发了好多年;
当年戊戌变法失败后,谭嗣同完全有机会逃命,而他却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不昌者也。有之,请从嗣同始。他决不逃命血染中华;
……
以上种种鲜明的事例,反观当下的中国作家,有几多这样的文人?士不知耻,国耻也!
——转发
“大爆炸”诞生了宇宙
“大爆炸”也诞生了世界重量级拳王
“大爆炸”张志磊ko美国巨兽,
拳王张志磊人的心语
1、我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做,我把拳击做好就行。
2、可能过多少年之后,大家提到重量级拳击,“哦,当年中国有一个重量级的小伙子打得还不错”,这就是我的梦想。
3、我觉得《苦行僧》这首歌就像我拳击生涯的写照:我要从南闯到北,我要从白打到黑。
4、你要一上来就想“我打一场比赛能挣多少钱”,那就去逑吧!
5、有人说我们不是国家队的,代表不了祖国,我们任何时候踏出国门,代表的就是中国人。
6、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爱好,天天脑子里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7、钱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脑子里想不想干这个事,怎么去干。
8、这个欲望不是说一般的欲望,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强烈的欲望,你才可能走出这条路。
时隔近两个世纪之后的今天,德国汉学已逾百年,德国也在百年间发展成为欧洲汉学的重镇,一代代汉学家们沿袭歌德的传统,不断为中国文学、文化提供新鲜的观察视角,同时丰富着自身语言文化和世界文学的维度。
在这场“伟大的聚会”中,德国的确扮演了“美好的角色”。而德国汉学家顾彬,正是其中不可忽略的参与者和推动者之一。
中文亦然。它并非一个静态的结果,而是一个变动不居的过程;它与历史记忆相连,涤荡在苍茫的时间之流;也曾见证时代的起伏跌宕,一路行至眼下日新月异的互联网时代;它跨越地区与国家,偶尔驻足于另外一种文化或民族,在现实世界的建造之外开辟一片思想疆土。
汉学||德国汉学家顾彬:中国当代作家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中国当代小说就是通俗文学
中国当代作家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中国当代作家:女的胸部大,他就想摸一摸
中国当代小说家应该沉默二三十年
中国当代诗人写出了最好的诗歌
或其他什么
《南风窗》(以下简称《南》):你怎么从学习神学转变到研究汉学的?
顾彬(以下简称顾):我自己觉得生活的意义是了解人是什么,所以我想通过神学了解人是什么,但在1960年代德国大学中了解到的神学,不一定会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去找,先到哲学再到文学。可以说,我看了欧洲所有哲学和文学的经典,因为很多作品是外文写的,所以我学了很多在学校没学过的外语。
我偶然碰到一个美国诗人的翻译,他翻译了不少唐朝的诗歌,我很喜欢他的翻译。所以我觉得,为什么不学一些古代汉语呢?然后我开始学日语,我想了解中国文学能不能帮我找到“人”。因为不能够来中国,所以我1969年去日本找中国,找到唐朝的中国,日本保留很多唐朝的中国。从日本回来后,我觉得应该多学汉学,不光是唐朝的诗歌,还有孟子和孔子。这给我一个感觉,中国文化、哲学、文学的中心就是“人”,所以我从神学转到了汉学。
《南》:你更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学。
顾:我最喜欢的是唐朝的诗歌,宋朝的散文。我不喜欢宋词,但是我喜欢宋朝的散文,太好了,美得不得了。我现在写《中国戏剧史》,元曲不能够说很喜欢,但非常有意思。明清的小说也不错。
《南》:你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评价和古典文学正好相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你的批评非常尖锐。你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中对中国当代文学的批评,和在大众媒体面前的批评是一样的么?
顾:我的书写得非常客观,我也介绍了一些非常“可怕”的作家和作品。我知道不少德国人,不一定是德国汉学家和作家,他们对中国文学充满了偏见。我不会责怪他们,有时候是我们工作得不够。比方说,我写中国古典诗歌史,我希望德国人看了中国古典诗歌之后,觉得中国文学真的太好了。但是我受到了批判,因为我给明清的篇幅比较少,我觉得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真正好的诗。
我写《20世纪中国文学史》的时候,我的朋友说你是历史学家,虽然你不喜欢某个人、某个作者,你也知道介绍他们会引起读者的反感,但你还是介绍他们的作品。我在里面介绍了一些完全过时的作品和作家,他们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起到作用,但是一般的德国读者看到这个会说,这就是中国文学,我不感兴趣,算了吧。
现在德国有一些教授的职位,是为了专门介绍中国文学而设置的,但这些人根本不搞翻译工作,也不接受中国作家,不和他们见面。我举个例子,很多中国作家会来波恩和我开朗诵会,我问我的同事,要不要和中国作家接触,他们都拒绝,说不要,没什么意思,无聊。他们不翻译,不介绍,不接触,不写,他们用我的资料来上课。
《南》:他们是仅仅凭借印象得出中国文学没意思的结论?
顾:不能说他们不了解。中国当代文学是很有问题的,首先应该承认,然后我们可以再客观地谈中国还有不少好的作家。大部分人不是作家,是骗子或者其他什么。他们觉得文学可以玩,玩够了不成功的话,可以下海赚钱去。1980年代一批很重要的作家,现在什么都不写。
《南》:你觉得原因在哪里呢?
顾:因为他们不认真。我说过文学不是业余的,文学是工作,应该有责任感。
《南》:中国作家不认真和作协体制有关系吗?
顾:德国也有作协,我也是作协分会的会长,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作家本身。作家应该觉得文学就是他的生活。
重新回到文学的标准上
《南》:你把1949年作为一个界限,分别1949年前的文学和1949年后的文学。但1949年之后,不是也有很大差别么?1980年代前后,是不是也可以算作一个界限呢?
顾:当然也是界限。1980年代好多作品也许过时了,但还可以谈一谈,而1990年代之后的作品都有很大的问题。
现在很多中国作家,内容关注爆炸性、刺激性,所以记者注意到他们。比方说,几年以前,中国—对夫妇写《中国农民调查》,他们拿了柏林一个非常高的奖金,但他们的语言和思想乱七八糟。中国当代文学的问题是,只要某一部作品被禁止或遭到政府的批评,那么就认为他们是好作家。他们根本不从文学本身来看作品,问题在这。作品可能与政治有一定关系,当然这不绝对。语言还是最重要的。
《南》:你觉得中国文学的水平不够,那在你看来,哪个国家的文学代表了较高的水平?
顾:冰岛。五十万人口,有一个人拿了诺贝尔文学奖。所以你可以说,我的标准是冰岛。
《南》: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奖标准,你基本上都是认可的?
顾:不是,根本不是。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基本上是政治。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南》:你对中国当代文学的了解有多深?像余华、李锐这些作家的作品你都看过么?
顾:我都看过,很多作品看了第一次,就够了,不想再看第二次。有些作品写得很像电影剧本,很像给某个历史性阶段加上一幅插图。另外,我非常讨厌一个作家重复别人讲过的故事。
《南》:你觉得台湾的文学,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占什么地位?
顾:我可以这么回答你的问题——我跟一个比较有名的台湾文学评论家谈过这个问题,他说,台湾文学就是给台湾人写的。如果这句话真的有代表性的话,那我不要研究台湾文学。给台湾人写的,不是给台湾以外的人写的,这个地方主义太可怕,所以他们现在完全处于边缘。而夏宇,他的诗歌是一流的。
《南》:陈映真你觉得怎么样?
顾:现在我们回到内容的问题上来。他们提出一些有意思的问题,这个我承认,但是他们都是左派。我不反对左派,但是应该聪明一些。他们那个时候,我还是觉得是搞民族主义的,首先他是政治家,而不是文学家。当然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因为一个作家应该有一个立场。但是这些人现在好像都不写了是不是?他们还在写么?
《南》: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希望中国当代作家能够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坐标,看清世界最好的文学家,向他们学习?那么,这个坐标是谁?
顾:你看北岛,他和1920、1930年代的西班牙朦胧诗派是分不开的。德国诗人策兰,王家新专门翻译了他的诗。我的意思是说,北岛、欧阳江河、王家新,他们不与中国文学(为伍),他们是世界文学。
《南》:中国当代文学家,是更应该向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作家去学习语言,还是学习国外的著作?
顾:都需要。如果一个中国学者没有学过好多好多外语的话,他根本不能了解1949年以前的文学。比方说戴望舒,他深受外国诗人的影响;胡适,好多作品是英文写的;钱钟书也是;等等。但是中国的当代学者,因为外语很差,根本不看中国作家过去用外文写的作品。
批评与反批评
《南》:你对中国当代文学的批评,引来很多反批评。你觉得今晚那些对你的批评都是没有道理的么?有没有部分修正你的观点?
顾:对我来说,争论说明中国当代文学是很有问题的,应该多谈一谈。今晚的争论对我来说是好的。有些人发怒,我觉得不错,这说明他还是关心中国当代文学。
《南》:你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完全不认同批评你的观点么?比方说你对作家应是好的翻译家的过分强调。
顾:他们不对。
《南》:你强调作家懂外语的重要性,认为这样可以开阔自己的视野,但反对者认为写作是很个人化的事情,能不能看外文原著不重要。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你看来,文学更多是技术活,需要不断地参考和学习,而批评你的人认为,文学很多时候是靠悟性,需要天赋。
顾:我觉得文学不是技术,而是艺术。同时,文学是刻苦的工作,和你们记者的工作一样。一个中国作家写小说,一个月到三个月之内,可以写完一部小说,德国作家一年最多写一百页,说明他一天只能写一页中的一部分,中国作家不会这样做。诗人是另外一回事,中国一些诗人也许会一个星期写一首诗,但中国的散文、小说作家不会这样做,他们盲目自信。
《南》:你是说中国作家觉得自己有天赋,所以就可以不断去写?是这意思么?
顾:中国有四百万个作家,他们之中可能有一两个有天赋的,其他的肯定不是。
《南》:你还是觉得有的作家是有天赋的。
顾:每一个国家都会有,但这是意外。
《南》:在你看来,谁关于现代中国文学的研究是最好的。是夏志清么,他的《中国现代小说史》?
顾:不。他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很有问题,这个你应该知道。他完全否定鲁迅。抬高张爱玲是不错的,但是他基本上否定二十世纪的中国(左翼)小说。
《南》:他这个和你否定1949年以后的中国文学是不是有点类似呢?左翼就是意识形态化,所以要否定他,就像你觉得1949年以后的中国作家外语不好,不会阅读外国的原著,视野很受局限。他有他的标准。
顾:他的标准是政治的标准,所以觉得鲁迅等都有问题。张爱玲和共产党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觉得她是不错的。张爱玲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作家,文笔好,语言好,她的英语也非常好。
《南》:那你觉得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研究著作,哪一本是比较好的?
顾:你说中国么?这个应该由你们自己决定,因为你们有这么多书。国内有两个人,我用他们的资料用得比较多,一个是上海复旦大学的陈思和,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写得很好,一个是陈平原,我用他的现代文学史特别多,他也写得不错,基本上不错。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的文学史研究的话,我也可能没法写我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因为他们客观,有很多很多资料,等等。
《南》:但是陈平原就反对你的很多观点。
顾:无所谓。君子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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