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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鲁斯《心灵的黑夜》

de la Cruz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德·拉·克鲁斯(1542-1591)创作了大量具有宗教色彩的抒情诗和赞美诗,其中最著名的长诗有《心灵的黑夜》、《赞美诗——灵魂和丈夫的对话》和诗集《热恋的火焰》等等。



心灵的黑夜(节选)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

心中燃烧着爱情。

呵,我悄悄地离开

宁静的住宅,

这是多么幸运!


世界一片漆黑,

寂静在四处蔓延,

我乔装打扮,

离开了宁静的住宅。

这是多么幸运!


在这幸运的夜晚,

没有人看见我的踪影。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唯有热恋的心

牵着我的脚根。


爱情的火焰

赛过正午的阳光,

她照耀着我,

让我来到渴望的地方,

他在那里把我等候。


呵.幸运的夜!

呵,胜过黎明的黑暗!

呵,渴望的夜晚,

将热恋的情人拥抱,

少女在情人怀里更加窈窕!


有一春心荡漾的胸膛

已经为你敞开。

它只因为你徽开,

任你温柔地唾,

任你贪婪地吻。


我抚摩着你的头发

凉风儿穿过柏林,

刺透了我的脖颈,

我浑身酥麻,

仿佛心儿停止了跳动。


忘却自己,

我凝望着情人,

把真实奉送。

一切都已静止,

把谨慎埋进百合。


灵魂升华的最高境界便是与上帝结合。


吴 为 / 译


诗的伟大依靠比喻性语言的神彩和认知的力量(或爱默森所说的“制造音步的论辩”。在诗人中,莎士比亚最善于表现思想。在实际操作中,表现思想与“在诗中思考”并无区别,然而,这种在诗中思考的过程还没有被完全阐明。安格斯•弗莱切(Angus Fletcher)的《思想的颜色》一书正是因为它“对在文学中思考的推想”(该书副题)而值得推荐。 
在莎士比亚的作品里,思想本身可以被看作是悲剧的或喜剧的,或者两者之间的任何领域。再者,莎士比亚式的超然而不带偏见(这在哈姆雷特的意识中表现地非常成功)也许会让我们听到华莱士•史蒂文斯所说的,微妙的“躲藏在头脑里的思想发出的嗡嗡声”。显然,诗性的思考与哲学的思考发生在不同的层面。可以有伊壁鸠鲁式的诗人或柏拉图式的文学,它们用概念为想像性的作品赋予品质,然而大多数的文学思考是另外的形式。 
记忆对所有的思想都很重要,对诗性的思想尤其如此。弗莱切指出,诗性的记忆使“相认”(recognition)成为可能,他把“相认”看作是“为文学目的进行的思想的中心属性”。这里的“相认”最早是亚历士多德的认辨或发现(anagnorisis) ,即悲剧最后发展到的相认的一幕。在这种意义上,发现是相认的同义词。 

诗的力量的定义之一:它把思想和记忆十分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以至于我们无法把这两种过程分开。在一首具有真正的力量的诗的写作过程中,作者有可能不回顾一首更早的诗吗,无论它出自他本人还是别人之手。文学的思想依赖于文学记忆,相认的戏剧在每一位作者那里都包含了与另一位作者或与自我的一个更早的版本相互和解的时刻。诗性的思考被诗与诗之间的影响融入具体语境,即使是在最有才能的诗人莎士比亚那里也是如此,他的《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是对马洛的《马耳他的犹太人》的戏仿,他试图让剧中的摩尔人爱伦在作恶的程度上超过马洛笔下那位了不起的犹太人巴拉巴斯。莎士比亚的《理查三世》在更大的程度上是对马洛的 “不知不觉的回忆”,准确地说,莎士比亚通过理查三世进行的思考并不像他通过爱伦进行的思考那么清晰。但在此后的两年里,莎士比亚的思考越过了马洛的影响(这次是马洛的《爱德华二世》),以至于他大胆地在这个堪称“理查相认的一幕”中嘲弄他的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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