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学生从阅读兴趣上来说没有丝毫问题,那么就需要从深刻理解的角度出发,尝试挖掘《西游记》的内涵了。笔者见过有些辅导书,列举了《西游记》中所遇见的全部妖怪,要求学生简述每一个回合的故事,这样的细读,于《西游记》而言,多少有点小题大做。《西游记》重在人物性格刻画,正因为不同性格的刻画,才使其拥有经久不衰的魅力,也正是因为人物性格的刻画,让《西游记》有了启示性的意义。
中学生如何读《西游记》
在中国的四大名著中,若说哪一部最受孩子喜爱,那就非《西游记》莫属了。这从每年寒暑假的电视节目上就能看出来,动画片、电视剧总是轮番出现在各个频道,吸引着孩子们的眼球。据说有一项国外的调查,最受国外孩子欢迎的中国作品,也是《西游记》。其实,不仅仅是孩子,不少大人也对《西游记》情有独钟。是否有什么“科学解释”呢?笔者认为,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对《西游记》的评价,实际上给出了“科学解释”:“议此书者,或云劝学,或云谈禅,或云讲道,皆阐明理法,文词甚繁。然作者虽儒生,此书则实出于游戏,亦非语道,故全书仅偶见五行生克之常谈,尤未学佛,故末回至有荒唐无稽之经目,特缘混同之教,流行来久,故其著作,乃亦释迦与老君同流,真性与元神杂出,使三教之徒,皆得随宜附会而已。”简言之,《西游记》虽然涉及儒释道三教,但描述的并不深刻,“实出于游戏”。即为“游戏”,读来自然生动、幽默、富有吸引力。
1938年4月,毛主席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演讲,他用《西游记》作喻:“唐僧这个人,一心一意去西天取经,遭受了九九八十一难,百折不回,他的方向是坚定不移的。但他也有缺点:麻痹,警惕性不高,敌人换个花样就不认识了。猪八戒有许多缺点,但有一个优点,就是艰苦,臭柿胡同就是他拱开的。孙猴子很灵活,很机动,但他最大的缺点是方向不坚定,三心二意……”毛主席对《西游记》中的师徒四人做出了评价,既肯定优点又指出了缺点。这是否可以给我们阅读《西游记》带来某些灵感呢?
灵感之一就是在不同人眼中,师徒四人的优缺点并不相同。那么,是否可以加以总结、归纳谈谈自己的想法呢?当然需要有所依据。灵感之二,读《西游记》要有“当下感”。上文毛主席评价《西游记》人物的缘由,是希望抗大学员更好的学习和掌握“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那么,当下阅读《西游记》是否应该有新的角度?比如责任、道义与信仰,比如团队精神?
总之,《西游记》不难读,但要读出自己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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