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竞猜,考考你的智慧
这个故事情节奇特,结局也好玩,谁先通过留言的方式猜到结局,我们将给前20个猜到的人奖励价值168元的图书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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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找馆长的女孩
第二集:这个雪夜如此温情
第三集:无处逃避的暧昧
第四集:上门逼婚的女孩
第五集:无处反击的感情勒索
第六集:被情感逼进墙脚里的男人
第七集:绝情男人最后的杀手锏
第八集:推挡不了的“父亲”头衔
第九集:无法买单的“私生子”
第十集:一个男人的心疾
第十一集:一个女人的赌博
第十二集:以吾子纪念吾子
第十三集:一封封伤心摧骨的控诉信
第十四集:为什么我的身体里流着你肮脏的血
第十五集:新房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十六集:针针蜜意付水流
第十七集:离恨天外的老奶奶
第十八集:崩溃的灵魂
第十九集:失踪的病人
第二十集:早婚的男孩
第二十一集:无法见面的见面礼
第二十二集:是谁“偷”走了我女人的生活
第二十三集:恼人的好消息
第二十四集:杯弓蛇影的局长大人
第二十五集:死不得的男人
第二十六集:原来你真的会生病
长篇小说《心劫》连载(27)
心 劫
第 二 十 七 集
我就疯一回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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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血贲张地大笑了一声:“我就疯一回给你看看!”
——“来信看到。对你们的种种不幸深感歉疚自责。过去我确有许多不到之处,虽然我本意一直希望你们能生活得好一些,但是许多自私和任性的言行确实也伤害过你们的感情。唯求你和言真海涵!为了弥补过错,改善困局,希望你能让我和言真见面,我要当面请求他的宽恕”。——“我信上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言真还没有准备好,他现在不会同意和你见面。请你不要再提这个问题。”——“这怎么行?他都结婚生子了,我们早应该直接对话,这才能消除误解,解开他的心结。希望你首先不要有顾虑。对过去的一切,我绝对不会多说什么,绝对不会损伤你作为母亲在他心目中的既定形象。”——“我的形象你想损伤也损伤不了。言真和我共用着一颗心,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别以为我怕你才阻止你们见面。我和以前不同了,我早就劝说他和你相认,但是他说要为家族整体考虑,态度非常坚决。他身体还弱,目前我不能强迫他。”——“太好了,感谢你有这种认识。请相信我,一定会以我的真诚打动他,哪怕只见一面,你也可以在场。我只求一点,希望能当面向他致歉,求得他的谅解。哪怕他痛打我一顿也可以。至于今后要不要接触、怎么接触,可以和他再协商。”——“我刚才打过电话给他。他说不行,至少现在还没到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不要逼他。”——“那么,请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我一下,我给他发个短信总可以吧?”——“怕你会纠缠他吧?或者也可能是怕自己经受不起感情冲击?他到底还是不了解你。”——“事实是,你我之间反复纠缠,反而误解不断,矛盾加剧,彼此都万分痛苦。我保证不会多给他打电话。或者,你先给我号码,什么时候要打给他了,我会事先问你。”——“请不要为难我了。他现在成熟了,他要考虑很多方面。小玉的想法,和她家的想法。也可能他也会担心我有想法。以前我对他说过,永远不要认你。还是等我慢慢再做做他工作吧。别忘了,他心肌炎还不算彻底好了,这时候剌激他,会有什么结果?”——“那么,你信上说要把钱和东西还给我,是什么意思?言真知道吗?是他的意思?我做梦也没有过这个意思,你是在讽剌我给得不够吗?”——“我敢讽剌你?你给得够不够,你自己没有数?老实告诉你,言真早就不许我跟你来往,不许我要你的嗟来之食!所以我现在决心彻底给你解放,彻底了断。而且你口口声声身体不好,心理有病,要求安静,现在我给你安静,彻底离开也不对吗?”——“这种话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可声明,我从来没有要求你,更不可能要求言真永远离开,只希望大家理性相处,少吵闹。我的确疾病缠身,需要安静,这有什么错?我还是希望你把言真的手机号给我。再这样下去实在是太不正常了。我必须和他直接见面或者通话。我作为他尽到了扶养职责的的父亲,有这个知情权,你无权剥夺我的合法权利!”——“呸!我从来没有剥夺你权利,我也剥夺不了。我就是剥夺了,你准备怎么样?”——“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中间打坝。否则,我不相信他会绝情到这种地步。”——“好,我不打坝!我明天就把他拖到你单位去见面!不信我赤脚的还怕你穿鞋的!”——“又来这套了,你真的以为威胁就能解决问题?我要个儿子的电话号码也不可以吗?”——“当然可以,原因我说过了。现在不行,以后再说。要不是看在儿子面上,我现在就冲到你单位去!”呼吸在颤栗,双手在发抖。不,是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胃部和后背都跟着痉挛起来,秦义飞感到坐着都无法呼吸了。他不得不站起来在屋里徘徊,身子却颤抖得更厉害了,以至佝偻着肩背无法站直。眼前则一阵阵昏黑,纷纷乱乱地迸发着尘埃般密集的金花。他赶紧又趴伏在桌子上,闭着眼使劲喘息着,暂时停止了回信。脑海中则依然风起云涌,翻滚着滔天心潮。心里想着,手上又哆哆嗦嗦地揿出一行字:“你来!我现在就在单位恭候你!”可是就在按发送键的一瞬间,他又停止了动作:冷静点,冷静点,小不忍则乱大谋,秦义飞你千万别赌气!这个人你终究是邪不过她的。而且自己的身体……秦义飞,你可千万别倒下呵——他赶紧放下手机,转到抽屉前,抖抖地摸索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安定吞下去。重新坐定在椅子上,紧紧地闭上眼睛,这才觉得屋子不那么晃悠了。热血又一次呼呼作响地窜上脑门,秦义飞霍地又站直起来,咬紧牙关,快速重写了一条短信,毫不迟疑地发了过去:犹觉不解恨,不等徐晓彗回复,他嚓嚓嚓嚓,疯狂地按着重复键,把同样内容的信息,一遍又一遍,连珠炮般发向徐晓彗。他嗵地一拳,砸得桌上的茶杯盖咯喇嗽乱响。哈哈,他热血贲张地大笑了一声:“我就疯一回给你看看”——嚓嚓嚓嚓,一口气又是一顿狂按,把那条信息至少又重复了十多遍……他试探着拨通了徐晓彗的手机,回答他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整整两天徐晓彗没有任何动静,她及她的一切信息,就像渗进了沙子的水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状况在近期是极为罕见的,似乎她真的要兑现永远离开的承诺了。
果如此倒是我的造化了。但这种念头也像一滴水一样,无声无息就蒸发了。秦义飞太了解徐晓彗了。
离开、给你清静之类言词近期她说过不知多少回了。从来没有兑现过。每回短暂的静默后,她又会掀起新一轮声讨或诉苦的狂潮。就像以前从来没有说过或做过任何事一样,一切重头来过。
分明她还乐此不疲或精于此道,俨如一个高明的拳手,偶尔的下蹲或收回拳脚,只是为了更凶猛的攻击。
不过,这回也有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
秦义飞一时性起愤而回击的那一通短信狂飚,似乎无意中击中了她的一个要害。否则,以她吃软不吃硬的习性,是不会甘心以长久沉默来向秦义飞的短信潮示弱的。
那么,我击中她什么了?
而且,她为什么就这么顽固地不让我和言真联系?说什么言真没有准备好,他不愿意等等,统不过是她自己的托词罢了。关键还在她自己身上!
根本上,恐怕她也是虚弱的,心中有鬼的。
可想而知,从小到大,她给言真灌输过多少关于我的谎言,来强化自己圣洁、博大、忍辱负重的光辉形象(甚至,我给没给钱,给多少钱言真是否真实知情也未可知)。一旦让我们直接见面或沟通,这些谎言就会像阳光照射的雪人一样化为稀水。
她的形象崩溃之际,我的形象自然会大大匡正;加之我的真情烛照,言真感情的天秤未必会彻底倾斜,对我的向心力肯定会大大增加,这或许也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唉,如果她通情达理,放掉一些幻想或痴迷,我岂会破坏她作为母亲在儿子心目中的既定形象?如果她真正从儿子出发,为儿子的根本利益着想,难道不应该捐弃私愤、努力促成我和言真的和睦与谅解?
现在的问题是,万一她真的一去不复返,我会不会也就此永远失去与言真沟通的可能?还有,言真他真的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吗?
他会因此更恨我,还是因此逐渐有所感触而回软?他对我的了解,实在也像是我对他的了解一样,太片面太抽象也太多误解了,而这种局面实在也太久远,太不正常了。
唉,我的颟迂迁延、瞻前顾后甚至为一时心安而虚与委蛇也太长久、太过分了些。至今我连个言真的手机号都没有,徐晓彗是一个因素,我的姑息迁就也难辞其咎。难怪言真对我一直心怀芥蒂,迟迟不能悦纳,恐怕这也是内因之一。
问题是,他也老大不小了,徐晓彗再怎么,他总该逐渐有自己的判断和是非理念了吧?如果有心,他完全可以很方便地来找我,或者主动给我打个电话也好呀(徐晓彗不是说过,他曾多次偷偷地到我单位和住址来看过我吗)?
唉,感情这东西呀……
即便是我,如果从小抚养过言真,或者有过一些比较正常的接触,也决不会含糊苟且,至今都“顺其自然”而不积极主动寻求与他的联系,以至弄成今天这种积重难返、矛盾重重、误会深深的僵局了……
忐忑、自责之中,秦义飞白天始终处于一种绷紧的琏条般的紧张之中。电话铃响,立刻惊起,首先察看是不是徐晓彗来的;既希望是她,又畏惧是她。
走廊上或楼下有什么响声,心立刻嗵嗵乱跳,唯恐真像徐晓彗威胁的那样,她,或者真的还有言真,一起冲到单位来了。
而夜里,他则几乎没睡成一个囫囵觉,总是浑浑噩噩、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那梦境也连翩起伏,恶状百出,常常惊出他一身身的冷汗。
怪的是,依然一如既往,他的梦中从来没有实实在在出现过徐晓彗,更别提言真了。
记忆中只有一回,也是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面目不清的男青年向自己迟缓地走来。他的个子出奇地高大,几如姚明一样却比姚明瘦弱许多,步态也怪异地摇摇摆摆,似乎一阵风都将把他吹倒。
但当他来到目瞪口呆的秦义飞面前时,却瓮声瓮气而分外清晰地喊了他一声爸爸——他想回应,却发不出声来,他想去握儿子的手,眼前的那个模糊的人影却已化作了乌有——满怀期待的手只摸到一把糊满自己面颊的热泪……
3、心理医生的电话
活生生就是晴天霹雳,话筒里竟然炸响了别一种口吻
徐晓彗的来电终于又响起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傍晚,他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一见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即刻打了右转向灯,把车停稳在路边后,竭力以镇定的语气回应了一声。
哪知电话里出来的是一个让他大为惊诧而陌生的声音。
他赶紧又察看一下手机上的显示,分明是徐晓彗那个烧成灰他也丝毫不会认错的号码。而对方,也准确地报出了他的姓名:“请问,你是秦义飞先生吗?”
他狐疑地嗯了一声:“你是……”
“是这样的,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医生。现在正在为我的一位患者作心理治疗。了解了她的全部情况后,我感到很有必要和你也谈一谈,以利于对她的疏导。”
秦义飞颇觉意外地挺直了身子。
当年自己求助心理医生的一幕幕霎时闪现在眼前。没想到,她也去看心理门诊了。这倒未必是坏事,近期她的心理状态显然是异常的,问题是……
他试探地说:“可这个电话是……”
“没错,是我要求她拨通你的电话让我来说的。现在她应我的要求到外面去了。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能配合我一起做好她的工作。这样对缓解你们双方的矛盾和心理障碍都是有利的。我听说,你也曾经作过心理治疗?”
“……是的。请问你想对我说什么?”秦义飞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心里仍然有点说不上来的疑惑。
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抑或,这也与那位心理医生颇有些突兀的出现,和颇有些特异的嗓音有关吧?他的那种古怪而似乎十分遥远的语音是秦义飞几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似乎有些失真,听起来也有些苍老,却又有些断续的尖腔夹杂在其中,口齿因而显得瓮哩瓮哩地不太清楚;甚至,还有几分不男不女的怪异感。
然而这个医生显然真是十分了解他们的情况了,以至在他貌似中允而温和的言词后面,秦义飞隐隐地看见了一位戴着宽边眼镜,神情不无严肃却相当通情达理的老医生那副锐利的眼神,他的戒备心渐渐地融化了。
“秦先生,我不是法官,不会对你们俩人间的恩恩怨怨发表道德评判。作为心理医生,我也完全能理解你们各人的难处,也不会仅仅根据一些表面现象来判断是非。”
“所以我主要想提醒你的是,因为目前徐晓彗处于一种非常特殊的精神状况,眼下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而且有偏激冲动的意愿,这是不利于她的治疗的,也是不利于你们还有孩子之间关系的。”
“所以,麻烦你能配合我一下,今后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再和她发生冲突,也不要再给她新的压力,以利于她的心理康复。”
“配合你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要说到冲突的话,这实际上正是我竭力想避免的。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事实可能并不完全像徐晓彗告诉你的那样;几乎每一次冲突或者误解的发生,都是徐晓彗挑起来的。”
“而且,许多话,许多事情都反反复复解释、争执过无数遍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她就会老调重弹。而实际问题,比如,你一定知道孩子的事了吧?我和孩子的关系问题却始终没有任何改善!”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你们面临的都是非常特殊的状况。不过徐晓彗也对我表示过,她也不想激化矛盾,只是有时候精神失控而身不由己,希望你能多加体谅。”
“说到底她是一个孤独而弱势的女性,几十年来承受着比你大得多的心理压力,和独自抚养一个私生孩子的种种困难。因此她的实际处境和心理状态更不稳定,更多危机。而长期的沉重的精神创伤和压力,是会使一个女性的心理发生扭曲,反过来也使她更容易被感情所伤害。”
“相比起来,你的实际处境和家庭环境要比她好得多,所以就需要你对她多加包容和体谅。”
“可是医生,这都是表面现象哎。实际上20多年来,我的日子也可以说是一天也不好过。我不否认徐晓彗也确实有她的种种困苦和艰辛,我也完全可以想象到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的种种艰苦、屈辱和特异的感受。这也正是我精神心理出问题的根本原因。”
“所以我总是尽可能地给予他们经济补偿以减轻内心的歉疚。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总是在单方面的付出,至今连孩子的面也几乎没有见过,你认为这种局面正常吗?”
“是不正常。可是我希望你配合的,主要是这个问题。你是文化人,又是干部,应该想象得到,这个问题的主要责任并不在徐晓彗,而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了。长期不正常的生活也给他的心理造成许多负面影响,使他对你也形成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而且他暂时不想与你见面、联系,也有他的种种理由,总之是从大局考虑,从整个家族的方方面面考虑。你想过没有,现在徐晓彗已经不能随便支配他了。而你还一再逼她交出孩子或者是他的联系方式,她就陷入更大的矛盾和压力之中了。”
“现在这么逼她,实际上是让她陷入被动,甚至还会和孩子的关系产生裂痕……”
“鬼话!这种谎言她对我说过无数遍了!医生你是太不了解她了,如果她真有良好意愿,起码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她是完全可以让我见见他的吧?可是实际上这么多年我只见过这孩子一面,还是连家门也不肯进就匆匆地被她带走了。”
“更不能原谅的是,她还多次欺骗我的老母亲,甚至约好时间让腿脚有病的老人赶到藩城来见面,结果却让满怀希望的老人大失所望,直到她死也没见成孩子一面——这件事也对我的心理造成巨大阴影,至今想起来都无法饶恕她和自己。”
“怎么是骗她呢?你母亲来藩城的时候,她正好有事,而且,原本她们并没有约好,是你母亲自己一厢情愿找过来的。”
“这是徐晓彗对你说得吗?你看看这个女人是多么的不诚实!实际情况我母亲当时都明明告告地告诉过我。困难年代,说小孩生病,说有这个那个困难,总之编出种种理由,违背约定,额外逼我给钱或出这种那种难题,就是她的家常便饭。”
“老实告诉你,医生先生,我最近才突然醒悟到,自己过去是多么的糊涂和懦弱,多么地卑怯和自私。她总是对我说孩子怎么怎么想,怎么恨我,怎么不愿意见我,甚至要来杀我,其实恐怕都是她的谎话!”
“而她害怕自己的的谎话现出原形,害怕孩子得知许多真情会对她不利,恐怕才是她设置重重障碍,死活不敢让我和孩子见面、联系的根本原因!”
“一句话,过去她是拿孩子做幌子,好来讹我的钱,现在她依然想拿孩子乃至孩子的孩子来作筹码,好来讹我的感情,毁坏我的生活,以平衡自己的心理……”
“放你娘的狗屁!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才心虚,你才有鬼,你才怕别人得知真情,你才想毁坏别人的生活呢!有种你试试看,我明天就到你单位去,我们俩当面对证,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你单位领导,让他们来评评这个理!”
——活生生就是晴天霹雳,话筒里竟然炸响了别一种口吻。听听还是医生的腔调,话意却绝对就是徐晓彗的!
秦义飞大张着嘴巴,半晌回不过神来,却听那“医生”一发而不可收拾,泼脏水般大发其淫威:“你个混蛋的东西,你才是骗人的老手呢!欺骗我感情,玩弄我身体,还口口声声关心孩子,你关心个屁!你从来就只关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小家庭……”
“你……你是徐晓彗?你的声音怎么……那个医生又是怎么回事?”
“不关你屁事——”话筒里的口音魔术般地,突然变回了徐晓彗本人的声音。
“你个混帐王八蛋,我就知道你背地里不会说人话,果然让我套出来了。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告诉你秦义飞,我跟你没完!这辈子你都休想有安生的时候,更别想见到言真。有本事你就上法庭去告我,全中国的媒体都在等在你和我打这场官司……”
秦义飞一下掐断手机,狠狠地扔在副驾座上,然后呆呆地瘫在坐椅上,好一会还像是刚刚被人剥了衣服般哆嗦个不停。心里则昏天黑地地弥漫着无边的悲凉和愤懑。
她这是在干什么呀?
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只有一点是明确的,她有得是功夫和精力,有得是诡计和阴谋,从来就清楚地看准了我的软肋,决不会轻易放弃她手中的牛鼻绳,真得会让我永无宁日地搅下去。
怎么就让我摊上了这么一个人哟!
(本作品已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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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李建丽
文/姜琍敏
姜琍敏,国家一级作家。曾任《雨花》杂志主编。现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巳出版各类文学著作26部。
主播/邹建华
《人民作家》特约主播,湖北襄阳广播电视台主播。担任襄阳朗诵协会、京剧艺术社负责人。一直走在声音艺术探索的路上,多次策划、执导朗诵朗读沙龙、大型情景朗诵剧,是众多诵友的引领者。有微信公众号“声动飞天”,和荔枝电台FM324684。
片头/张天明
张天明,湖北襄阳人,自由职业者,常做婚礼主持人,是话剧唱歌朗诵等声音艺术的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