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糯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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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说 | 大疫当前你只会煽情的样子很丑

图片来源:单向街书店识人问情行路,读书观影解局微信公众号
2020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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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明白了钟南山为什么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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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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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说 | 这是抗疫最关键的时刻,却是舆论最脆弱的时候

China!(网络图片)识人问情行路,读书观影解局微信公众号
2020年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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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说 | 这场肺炎灾难中,谁该为媒体之死负责?

谁的浮云蔽了谁的眼?糯米饭结草楼nuomifan
2020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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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说 || 我们该如何面对“情绪的瘟疫”?

“可+防+可+控”,这话听着耳熟吧?没错,在这次疫情发生的初期,武汉也说过类似的话。事情的后来你是知道的。那么,当你再一次听到地球的另一边也说出“可+防+可+控”这几个字时,你会不会有点毛骨悚然?
2020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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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回不去的武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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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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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武汉人的新年寄语:不确定的一年已经到来

谁的浮云蔽了谁的眼?糯米饭结草楼nuomifan
2020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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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号到今天,我们普通人经历的这些事

谁的浮云蔽了谁的眼?糯米饭结草楼nuomifan
2020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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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会变成西雅图偷飞机的人

▼5后来就是离别了。我们一家离开北京,一想到从今往后隔着山海,不免相见时难别亦难。关于离别,王家卫在他的《蓝莓之夜》里说:——
2020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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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哭我一直大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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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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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鸡蛋好吃就行了,为什么要认识那只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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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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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局 | 谁的浮云蔽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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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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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会也有被抛下荒野的那一天

世情现在是释放孟晚舟的最好时机亲历多伦多抗议后,8岁孩子问了两个这样的问题从此再无人,那样懂情、懂义、懂世间无问西东:这世间少有的珍贵,请至少拥有一样吧偷偷热爱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
2020年1月6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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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一场中年出走:那些说不出口的至暗时刻,如何找到光

我的好同事Roger老师会算命。年初春的一天,他教完孩子画画后,铺开生辰八字、比劫伤官给我算了一卦。在一道金葱的正午阳光下,Roger老师眯着眼,沉着思,微微翕动嘴角,缓缓道:2019年开始,你要行一个新的大运。我半信半疑,莫名庄重。1.那属于我的、希冀中的稳稳的幸福更像是一朵闷进罐子里的柔弱火焰轻轻,噗地一下,无声无息就熄灭了没有叫人听见7月21日下午两点43分,离飞机起飞还有两分钟。我给小谢发短信:飞啦。她回:一路平安,从此海阔天空、鹏程万里!向来说话沉稳的她,少见地给我一个感叹号。我笑了一下,关机。当飞机隆隆升起,我隐隐有些不安,但那时,这不安还只是像午夜远处草丛中的虫鸣,存在,却不真切。小徐一家去加拿大,坐上飞机乐哈哈。真·灵魂画手·杰奎琳·徐/
2019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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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那些拥有荒唐梦想的人

01前些天打车去某机关路口,开车的师傅大概误以为我是体制内的人,兴致勃勃地跟我谈论起时事。心系天下的出租车司机,在这个城市见得多了,他们的口气都像进出豪门贵府的常客。不过,这位师傅显然是个文化人,他告诉我,闲时最大的爱好是读史书。那天早高峰堵车,时间充裕,这位师傅坐在我前面谈经论道,从康乾盛世说到齐家治国平天下,并信誓旦旦地说:“我对未来有两个判断,一是十年后北京房价会跌到万元以内,二是二十年后世道必有大变。”这时正好停到一个红绿灯路口,他转过头望着我,热切地说:“你信不信?真的,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本不想说话,但经不住师傅目光炯炯的追问,只好笑笑说:“哦,好啊,等十年二十后看看。”可能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很有信心,这位师傅越说越逸兴横飞,临下车时还要背几首他写的打油诗给我听,我只记得其中两句:“长恨雄心锁天牢”;“看尽人间是与非”。我说:“您志向很大啊。”他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声音小了几分贝:“嗨,我就是爱想这些,反正……”反正什么,他没有说下去,默默低头找零钱。写下这件小事,并没有戏谑之意,我不了解这位师傅,无法想象他读史书时,是怎样的雄心万丈。在他梦中,大概有过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豪迈气象,而此身碌碌,大梦难成,能做的不过是在等候红绿灯时,跟陌生的乘客絮叨几句。不过,这短短一刻神游物外,明知道是个肥皂泡,他依然神采飞扬,欢喜无限,让我真心羡慕。02好些年前,我有过一个迫切的愿望,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热切地在神灵前祈求。那时精神困顿,想换一方新天地,又恐一着不慎,走错了路,便去了一个据说颇灵验的庙。庙中菩萨众多,我沿着迂回曲折的山路,一个一个拜过去,连拐角墙缝里的小小神龛也没放过,反复念叨自己那点愿望,一遍又一遍。结局当然是一场空。我后来想,这样追着众神急赤白咧地求一个渺茫的目标,还求了又求,他们大概也很尴尬。阴晴圆缺,皆有定数,有些事是求不来的,可很多时候,我们偏要求了又求,执念之深,简直要魔障了。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这求不得三字,是人生悲剧之集大成者,前面的生老病死和爱怨,归根结底,都是求而不得之困。03可求得了也未必好。《十八春》里,祝鸿才终于娶得曼桢,梦想到手的感觉却“木木的,是洋山芋做的,一点滋味也没有”。小说里的祝鸿才从头到尾都很猥琐,这句话却是不错的。关于这点,前人早已看得通透,唐人小说中讲黄粱美梦,就是一个求不得的寓言。
2019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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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不要提前练习沧桑

11975年的秋天,台北。一户朱姓人家院子里,新栽的一棵金桂才刚开花,正在台大念书的二女儿便抢新摘了第一枝去。待到放学,她携着这枝甜香,去学校对面一家民房的破楼上找朋友聊天。那女朋友长她8岁,虽是旧相识,但因着一段年纪差距,只当她是小丫头,并不说女儿知心话。直到几年后,小丫头看了女朋友出版的新书,方知她彼时正苦于情劫,只不知那样一个秋天里的一枝桂花香,可否有助她在渡劫中能有一丝豁脱。那女朋友萧丽红,初版于1981年的新书便是——《千江有水千江月》。此书一出,一时风光无两,不仅夺得联合报长篇小说首奖,更是风靡两岸文坛数十年。繁花似锦,烈火烹油。之后,却是沉寂整整15年,作者再未有一字现于纸端。未免有人心里嘀咕“江郎才尽啦”,更多则是早已不耐烦的人三两散去。女作家还是低调,沉静,绝少曝光率,直到1996年才终于又有一部长篇《白水湖春梦》面世。等得心焦的读者一拥而上,却大吃一惊。尽管萧丽红仍是那个萧丽红,“打滚一场,浑身无泥”,但萧丽红也已不再是那个萧丽红。这一次她将禅意和台语用到极致,文字精简、锋利、苍劲,字里行间无不彰显着寡情,清冷,零落,心静……这一年,萧丽红46岁,桂花香了又落。大家都老了。写书的人假正经,看书的人最无情。2若以钱锺书先生尖刻语,我最是那个吃了鸡蛋觉得不错、还硬要认识下蛋母鸡的那个人——读了萧丽红的书,忍不住四处找她照片来看。她实在低调,翻来翻去就这么小小一张,看着二十五六的样子,好年华正当时。这个出生于台湾嘉义县布袋镇的女子,眉眼间天然清秀,丰唇圆腮却掩不住渔乡女的朴素憨直。戴个硕大眼镜,衣着也未见时髦,实在算不上漂亮。不过,《千江月》里阿嬷说:会生的生缘,聪明女子都是生缘不生貌。这是从闽南一句老话来:生缘免生水,生水无缘上曲亏。意思是长得再漂亮,若命里无有好因缘,那真是亏大发了的事情。可要从好因缘来讲,萧丽红似乎也没遇上。她五岁时父亲就因救火过世,寡母独立养育姊弟三人长大,家教极严。她念书并未太向上,从省立嘉义女中毕业后即北上到台北工作,后来定居台北,专职从事写作。尽管萧丽红在生活上一贯深入简出,但她出名趁早,27岁就一炮而红。3这是1977年。萧丽红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桂花巷》出版,又被改编为电影,拿了好几项金马奖,在台湾电影史上亦占一席。可细看《桂花巷》的文本:哎呀!这个妹妹我在哪里见过?整个故事、人物设定都宛如《金锁记》的脱胎,女主高剔红就是台湾版的曹七巧。她们同样出身贫寒,同样嫁入富家,同样婚姻不幸,同样与人暗通款曲,又同样是大女主,骨子里一股不信命的凛冽,就连书末情境——剔红临终时听到屋外风中阔雨丝,仿佛银龙掠过屋顶;七巧摸索着腕上的翠玉镯子,徐徐顺着骨瘦如柴的手臂往上推,一直推到腋下——也是异曲同工的富贵无常。《桂花巷》如此笔法,正是当时台湾文坛模仿张爱玲的风潮的表现。1960年代初,夏志清教授将张爱玲写进他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之后“张学”便大行其道,效仿的作家不绝如缕,坊间甚至一度流传“张爱玲成了祖师奶奶”。可惜美人如花隔云端。其时,祖师奶奶远在美国,她的前任胡兰成倒是在台湾。本文开头有桂花的朱家,其主人——出版家、作家朱西甯听说此,立时动身找他,请他住到自己家:我看不到张爱玲,能看看胡兰成也好!
2019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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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跟太阳一样,不可直视

今天想讲一个故事,关于人性中的恶意。好些年前一个冬日的下午,我们驱车去乡下老家看望亲人。车行至一处田野小径拐弯处,与一辆三轮车发生剐蹭,三轮车安然无恙,我们的车却多了几道深深的划痕。但三轮车师傅不依不饶索要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他略带威胁地说,要叫一帮人来评理。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一时间无法脱身。在这焦躁的节骨眼,我突然在人群中撞上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个好久没见的亲戚,他的脸混杂在远处一群陌生的脸之间,兴奋的笑容和睁圆的双眼如浮雕般凸了出来,分外清晰。遇上我错愕目光的刹那,他猝不及防地转头,来不及收回的笑容在嘴角弯成了一个怪异的弧度。我顿时明白,他一开始就认出了我,但他只想悄悄躲在一边看我的热闹。我也赶紧别过脸不再看他,那一刻,又想起后备箱还放着两瓶准备带给他的酒。好吧,这并不是我要讲的故事,它谈不上人性之恶,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人意外的瞬间。只是,那个如浮雕般清晰的笑容,是我心中一个未解的谜题。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些不可与人言的情绪,看上去平静的湖水并不真的一平如镜,你不知道湖面下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不知道那表面可见的一点涟漪是来自怎样汹涌的暗流。暴露在阳光下的人性,永远只是冰山一角,了解这一点,是人生的必修课。所以,今天向你推荐一部关于人性之恶的小说,日本作家东野圭吾的《恶意》。《恶意》《恶意》是东野圭吾挑战写作极限的长篇杰作,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解忧杂货店》并称东野圭吾四大杰作。《恶意》深刻揭示人性,故事中无边的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从未遇到这样的案子: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读完《恶意》,才算真正认识东野圭吾。
2019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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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里藏着金庸埋下的人设

世情现在是释放孟晚舟的最好时机亲历多伦多抗议后,8岁孩子问了两个这样的问题从此再无人,那样懂情、懂义、懂世间无问西东:这世间少有的珍贵,请至少拥有一样吧偷偷热爱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
2019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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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尽量不煽情地讲讲“死”这件事 | 世情

小时候看《蝴蝶梦》,书里的Robecca说过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台词:“我死的时候一定要痛快,就像噗地一下吹熄蜡烛。”那时候特别不以为然,走的这么决绝该是多么遗憾的事。弥留之际,一定要安详地躺在床上,跟亲人一一惜别,或者还要留一段个人独白时间,回顾此生未尽的爱和未消弭的痛,有热泪,有微笑,有白月光的温柔安抚。这样的场景大概只适合在舞台剧上演出。中国每年有1000万人死亡,其中半数是不治之症,这些遭遇不治之症的人,约70%以上是在病痛煎熬和对死亡的恐惧中死去。临终前,他们骨瘦如柴,彻夜难眠,可能已陷入昏迷,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哪还有余力去发表人生最后的总结陈词。一七年前,我因为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近三个月,每天睁开眼,看到的只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那些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扶着墙颤巍巍走动的病人,那些坐在轮椅上、软绵绵垂着头的病人,那些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被医护人员匆匆忙忙在走道里推着疾走的病人,外貌和性别特征i都很模糊,毛糙的头发和软塌塌的衣领之间,露出同样苍白的面孔。在这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我的人生,他们的人生,好像再没有别的意义,除了病,就是病。偶尔会听护士说起,哪个病房的谁谁谁“走了”,她们总是用波澜不惊的语调描述“吐的被子上全是血”、“家属围住尸体不让动”、“同病房的人要求换房间”之类情节,跟谈论吃饭一样平常。那是我人生中一个无比漫长的春天。我常常想,但愿此生不要再住院,如真走到最后一步,也要像噗地吹熄蜡烛一样痛快,而不是躺在ICU像个单细胞生物,任凭医生用刀划开喉咙,再插上一根冰凉的管子。二前几天认识了一位女士Z,在社区卫生院从事了多年的临终关怀服务,她跟我讲起那些在她眼前离世的人。数年前,他们服务的第一位病人,癌细胞扩散到脑部,各大医院都拒收,这也是通行的做法——稀缺的床位更应该用来救治还有存活希望的病人。Z说,这位病人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颅内压增高导致右边眼珠压出了眼眶,血水不时从耳朵里流出来,他的妻子只能在他腿上写字来传递信息。”当我通过他妻子告诉他,我们社区可给他安排床位,他一下子给我们跪下了。”对于疼痛,国际通行的是数字评分法(VAS),按程度轻重用0至10表示,达到7分,就会疼到睡不着,而Z告诉我,这位患者入院时评分是10,最高级别,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绝望。经过疗护,入院48小时后,他的疼痛降低到3分。10多天后,这位患者离开了人世。Z说,她见过的很多癌症晚期病人,夜里不敢关灯,他们害怕黑暗,害怕想象中那种无边无际的、死亡一样的黑暗。除了生理上的痛苦,焦虑、抑郁、恐惧、自闭……这些情绪像噩梦一样紧紧缠着这些行将离世的人。在这个社区卫生院,并没有什么高端的医疗手段和先进的设备,他们主要通过药物帮病人缓解疼痛,用尽可能舒适的方式进行日常护理,还有适度的心理疏导,以及中医的针灸、推拿。临终关怀,更多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慰藉。在台湾,它被称为安宁照顾,在香港叫善终服务。安宁、善终,所求的无非是尽量舒服一点的”好死“。可是,在当前的国情下,“好死"往往由不得自己。Z接收的这些病人,有相当一部分是家属向病人隐瞒了病情,在中国的传统理念中,死亡永远是个忌讳的话题,即使明知死亡不可避免。Z告诉我,有一位癌症晚期的老人用手指在腿上划出“临终关怀”四个字,但家属不同意,“只要能维持一口气、维持一颗心脏跳动,只要活着。”我曾见过一个在肝脏移植领域颇具名气的医学专家,看惯生死的他,在面对自己亲人的生命时,心情依然与常人无异。他说,“我的母亲脑中风后,有求死的举动,给她插管,她一有意识就会把管子拔掉。后来她已完全不能动弹,但有时候,眼角会流下泪水,我知道她非常痛苦,但我们几个儿女都希望她活着,何况,法律也不允许安乐死。”Z说,病人家属的抑郁和焦虑,一点也不比病人少。他们都有面对死亡的恐惧。三阿根廷诗人赫尔姆斯写过一篇文章叫《永生》,其中写道:死亡(或它的隐喻)使人们变得聪明而忧伤。他们为自己朝露般的状况感到震惊,他们的每一举动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每一张脸庞都会像梦中所见那样模糊消失。在凡夫俗子中间,一切都有无法挽回、覆水难收的意味。无数先贤哲人都探讨过死亡,他们像赫尔姆斯一样,将死看作生的一部分,而不是对立面,分析它的价值,企图消解死亡的可怕。佛教将死称为"往生",
2019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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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释放孟晚舟的最好时机

加拿大政府在当地时间9月4日,“突然”对外宣布了新的驻华大使人选,任命资深商业顾问鲍达民(Dominic
2019年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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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多伦多抗议后,8岁孩子问了两个这样的问题

8月17日。天气预报说有雷暴,我们一家和大外甥还是坚持去了多伦多市的Downtown。临出门前给徐医生(我家8岁娃,盼望她当个doctor,博士医生都好可怜天下父母心)换了一件红色的T恤,她还动笔准备自己画一面五星红旗带去,但时间来不及。于是她问了一路:“现场会有人发红旗吗?”多伦多的游行示威,我见得多了。以前在市中心的Dundas广场就经常看到示威活动,规模大小不一。上周,印度和巴基斯坦在克什米尔干仗后,多伦多的巴基斯坦族裔就在这里集会,抗议印度侵略克什米尔。那天现场人数不多,警察管控有力,没什么冲突。实际上,现场只有巴基斯坦裔一方的人,想要冲突都难。但今天却不同。图片/吕糯米
2019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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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再无人,那样懂情、懂义、懂世间

1918年11月7日,梁漱溟的父亲梁济正准备出门,遇到漱溟,二人谈起关于欧战的一则新闻,“世界会好吗?”梁济问道,漱溟回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能好就好啊!”梁济说罢就离开了家。
2018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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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问西东:这世间少有的珍贵,请至少拥有一样吧

要看的,不是回忆,也不全是历史,又不单单是情怀。它很神奇地让我想起曾看到过、读过、思考过、向往过、感动过的一切,它把那些零散的珠玉通通捧出来,诚恳地将之妆成一树一树花开,最后呈现给你一座桃花源。
2018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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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热爱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 | 致2016

点击上方“吕糯米饭”可订阅哦!这一年,倏忽一下,就要过了。在十几个小时飞行后,我在京郊天竺路的某座上个世纪的楼房里,对着黑夜,睁着两只炯炯的眼,原来西半球到东半球的距离,不过就是三个字:睡不着。从小姑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看——《梁实秋精选集》,没成想,一看就看到天亮,手倦抛书时陡起的念头,吓了自己一跳:这一年,竟然是赶到尾巴上,才读了这么几篇老老实实算是真的文字。时间都去哪儿了?其实也大把地花在阅读上,却是那些手机端乱七八糟的语言碎片,大量瞬息即逝的八卦信息,在365天里见缝插针,当然有新鲜,有搞笑,有猎奇的快感,我非不爱看八卦,可是久而久之也会疲倦。那天,在Markham一家日料店小聚,几位媒体前辈说起微信的发展、办公众号的体验,纷纷感慨业已年长,现在这种充满网络语言的文字是写不出了,硬要去写,也多半是别扭没人看。我却在想,语言文字,大概也和政治差不多,大乱之后必有大治,终有一天会走向回归,再一次的规矩、纯粹,诚恳、踏实,叙之有情,言之有物。前辈们不置可否,依旧挂心眼下这段趋势,毕竟这直接关乎公司利益。而坐在一边的Z兄却和外子说起了我这个小小的公号,我装作不经意地去听,只听他道:“能够用文字把生活的细节、内心的感受,这样细腻地表达出来,真的挺好。”我就感动了,可我只是笑笑地说:“就是闲得没事,写字玩儿呢。”然而我其实是想说:“谢谢您,能体会文字于我的意义。”是哒,如果人间有宿命,我相信我那为数不多的一两几钱,一定是拴在一支笔上。很小很小“抓周”,我妈说我抓着一支毛笔牢牢不肯放;长大了一点,请了位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他既不说我将来会多金,也不说能嫁到金龟婿,只叮嘱我妈:这个细伢子,一百块钱一支笔、十块钱一张纸,都要买给她。天知道我妈那时一月工资也才三十多块,这样金贵的纸笔,大概是故乡小镇上的人们能想象的最大空间。却并非天才的孩子。张爱玲三岁会背唐诗,七岁写了第一部小说,九岁就懂用稿费去买人生的第一只口红,而我的九岁,还在为凑足作文课要求的三百字愁眉苦脸,写出的最好句子也是和同学们千人一面:白的像雪,粉的像霞,红的像火……渐渐能把文字写得高分一点,无非是字迹工整,多背了几个锦绣华词,然后一段一式,严格遵守老师讲的套路,谨谨慎慎走在新八股的康庄大道上。唯一的一次实验性创作是在初二,命题作文,类似于难忘的一件事或一段经历,也不知为何,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文革时期受迫害的老人,多年后,衣衫褴褛地拉着平板车艰难地行走在坡道之上,却与失散已久的亲生女儿不期相遇,由此展开了一段饱含沧桑的久别重逢……这一次离经叛道的实验性创作,当然以失败告终,40分的作文老师给了我1分——写了那么多字,也算是人道主义慰劳。等到真正会用文字表达自己,那还要感谢爱情——这同样是令人羞耻的事情吧,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钓”,就是“泡”,情感大师都在教你怎么去推倒,谁还会真正去爱对方的内心一直到老?而在千禧年,我们是真的相信爱情,相信心跳,相信一见你就笑,相信自己轻唱的那首歌对方会听到。当然,坎坷的爱情就像“国家不幸诗家幸”,其实更容易孕育深刻的笔。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第一次感受到手中的笔能触到心中纹路,是缘于还没开始恋爱就失恋了,少女心中的那种羞耻和绝望,就像喜马拉雅山的所有峰与长江的每一滴水都在向死而哭泣,屋外的阳光也变成千万枝撒谎的箭,毫不留情地穿透我赖以生存的热爱和信仰,把整个世界扎得支离破碎——我毫不掩饰、洋洋洒洒地把这些写进了一个秘密的小黑本中。然而,出了点状况。我的日记本被我妈俘获了,我的中国式老妈真的很担心啊……于是我们之间进行了一场严肃的谈话,面对亲情的拷问,我当然没法责备她侵犯隐私,只能一再地表示:我很好,我没事,我学中文的,您知道,学文的人容易夸大事实,需要大量的修辞和比喻,文字的夸饰有时候是技巧的卖弄,您看,我很会写文章,但我没想死,真的,我怕疼。我妈自然也不能全信,只是装作相信地点点头,暗地里依旧把家里的刀啊剪啊这些利器,都锁了起来。哎呀呀,十五年过去了,直到今天我还是想说,妈呀,我真的只是写写文章,我怕疼。不过,这终究是个宣泄口,年轻的心也很容易痊愈,只是从这里,我不仅得到了恋爱的,哦,失恋的经验,也明白了,原来文字有另外一种功能——表达,把真实的自己说出来,做生活中不能做的那个人。所以,我从来不否认、不看轻文字的私人性,相反,累世以来,正是那些私人话语,让我们看到不同的人,他们的文化、社会以及情感,从而让我们懂得人,理解人,去爱人,包容人。而做这个公号的初衷,我一直以为是想对人在尘世的辛苦作一些慰藉,想做雪中的炭,沙漠中的水,烈日下的荫凉,但是这半年做下来,我发现,其实,我做我自己就很好,因为我就是普普通通的“我们”中的一份子,我所处的大时代,就是我们共同的大时代,我所经历的小情小爱小悲伤,也是我们曾经、正在或是将要经历的那一切。而在这个发现的过程中,其实最初我很不自信,也功利,艳羡极了那些动辄100000+的大号,还跟外子讨论过到底怎样的内容制造才可以吸睛,然而大概是懒惰,也大概是不甘,最终,我还是想写些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却有心跳的纯文字,想让它们活的时间稍微长那么一点点。对啊,我多么羡慕那些灵动而又有命的文字,它们可以一代一代地去打动人,感染人,影响人,安慰人。抛开那些经久传世的巨著不谈,几乎每年,我都会读一遍台湾作家萧丽红的一本小书——《千江有水千江月》,那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从北京带到多伦多,周围的朋友几乎人手赠予一册。而萧丽红与《千江》,其人其书在整个台湾文学史上算不得名人大作,她没有白先勇古典,不及钟理和沧桑,不像三毛那么传奇,也不如天文、天心通俗流行,但其所造之境深深打动了我,温婉沉静的调子深流直下,舔舐到心灵最隐密的每一寸。更不可思议的是,如果现实生活中,在那么霾的四九城,真有人、有事、有物从那书里走出来,海市蜃楼般的存在,却又捉摸可见,那种三生石上旧精魂的感念,简直是生命中至大、至真、至贵的惊喜。而这惊喜超脱了人间的爱和情义,它最大的力量来自于涤荡,教我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本我和梦想从固执尘封的黑洞中升腾而起,那一瞬间,我对它们惊奇无比,虔诚无比,热爱无比。是的,梦想!和感动啊、爱情啊、文艺啊一样,在这匆匆流转的大时代,是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人们宁愿用调戏的口吻说它: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然而这一年,我们真的很认真地讨论过这个问题。那是在7月,走过了加东海洋三省7000多公里路后,我在海边一个有日出的早晨给小谢发信息:诶,你的梦想是什么?她并不像别的人一样嘲笑,也未随即胡乱诌出一个,而是停了一下,说:让我好好想想再告诉你。第二天,我收获了她的梦想,她说:“我想,应该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感受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感知不一样的人生观、世界观。”我感动极了。当生活无处不刁难、琐碎无处不流俗,大可不必如此之郑重。然而如此之郑重。于是我也交付给她我的梦想:我想写一些东西,也许能出一本书,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不过没关系,我就想写一些东西,以真正的文字,在某时某刻感动某些人。在那个漫天繁星的夜晚,我们互相祝福:愿你梦想成真。嗯嗯,我知道我们,在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用调侃掩饰热忱,用漠然隐藏热爱,用沉默表达悲伤,但那最真的渴望和梦想,其实一直在心底呜咽,从未消失;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我们其实是那样热爱,敝帚自珍。好了,2016来了,我要继续偷偷热爱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去了,你呢?祝你梦想成真。吕糯米饭一个出自饭香门第的文艺饭儿青年尽爱说那些没用的事儿~微信号:lvnuomifan
2015年12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