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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巴诗5首

意大利 萨巴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平卧在地,我梦见……



平卧在地,我梦见逝去太久的幸福。

在我的位于的里雅斯特的小房间里。

我看到高处有一小片粉红色的云

飘着,在蔚蓝的天空中越来越弱。


它消散到空气中;我关注它的命运

并把这种感觉写进一首小诗里。

然后我说,“妈妈,我要出去”,并离开

我立马给我最好的朋友读它。


“你在干什么,胖子?”一只手摇着我,

睁大眼睛,我看到天上,

在起烟和爆炸的过程中,露出飞机。


我看到倒下的房屋成了一片废墟,

士兵跑着,以飞行状态四散开来,

尽可能地远离这里,到远处的海滩上去。




最后的爱


什么会让我快乐?

生着火的小房间,

两个杯子,两个小杯子,

一个给你,另一个给我,宝丽娜,

你的吻使苦味饮料变甜。

哦,我的小家伙,留神听:

几天后,我想,我不会见你了

除了偷偷的几次。而且在那之前

你不也曾希望,只有一次,

我已低声在你的耳边说话,

而你对我举起一只手,当场

被我抓住并吻在上面,

你对我说,“你真坏!”你笑着

把你可爱的小脑袋躲进我怀里。

宝丽娜,难道你不想吗?所以我时常想起

你,那么甜美那么迷人,我的心

将忘记我想记住的,这将是

我从生活中采摘的最后一朵花。




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说


做些恶事,说些蠢话;

世界是丑陋的;你几乎感受到

神圣的自我。现在你恨我,哦亲爱的!


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说:“但是

这个萨巴给其写情诗的宝丽娜

是谁?”他们会想象出

一个梦幻般的生灵,以为你迥异于

你本尊以及其他所有人。而你,

闪动着优雅,你会怎么想,如果我对

生者说(如果我还活着):“可爱,

非常可爱——我会这样说——宝丽娜;

但据我回忆,与那些给的里雅斯特

制造乐趣的人没有什么不同。


而且只带着她的小家伙。”




熄灯号之后


当我的战友在不安的睡眠中

发出呜咽的声音,他人不错,

讨厌的失眠再次降临我身上

产生一种让人兴奋的自豪。


这也难怪,我的心醒着

不可能总是重新入睡。

躺在那里打鼾的是新兵;

我老了,惧怕这样的情况。


在我看来,我活了这么多年,

也许我是和亚伯拉罕一起跋涉。

也许我是爱着玛格丽特的浮士德。


今天在这里恢复我酸痛的四肢。

但我是不是要忍受其他人和神?

是不是我要面临这漫长的岁月?




卢恰娜


多年以后,可爱的人儿,

如果你重返这个世界,你会怎么说我?


甚至我们的故乡已有太多改变!

我认为,你会很难认出它。


你对我怀恨在心,似乎我违背了

承诺,你在我的人生中永远消失了吗?


我给你造出爱的伤口——哦青春!——

你会原谅我的错误吗?


金 水 / 译




文本的媒介可以成为叙述分类的原则。中文中“文本”这个术语特别麻烦:似乎必有文。西文text希腊词根原意为“编织”,其意义弹性就较大。任何文本必须通过人们能感知的媒介,反过来,表意的媒介可以是能够感知的任何东西。 
特别应当强调的是:用来表意的都是替代性的符号,例如文字、图画、影片、姿势(例如聋哑语)、物件(例如沙盘推演)、景观(例如展览)。偶尔我们可以看到“原件实物”出现在叙述中,例如,展览会中展现的出土的真实文物,但是基本的原则是叙述必须用“再现”的符号媒介,而不是用课题实物:哪怕军事演习用实枪实弹“叙述”一个抵抗入侵的战斗进程,哪怕消防演习中真的放了一把火,也都是真实的替代品。哪怕是法庭上出示证物以“叙述”一桩谋杀案,也是一种提喻:这把手枪只是“曾经”用于发出杀人的子弹,放到法庭上时,已经不是当时状态的那把手枪。这样也就决定了一个基本原理:叙述本身把被叙述世界(不管是虚构性的,还是事实性的)“推出在场”。但在某些叙述(例如在电视的“现场转播报道”)中,“现在在场”性至关重要,那是阐释的“意义在场实现”,而不是客观世界的在场。“媒介”这个词的定义,就决定了它并非实物,只是在叙述中替代实物。 
叙述最通用的媒介是语言:即文字与话语,语言是人类所有的符号体系中的超大体系。口头话语是人类最基本的叙述方式,而文字文本记录了人类最大量的叙述;两者有根本性的区别:文字是记录性的,而记录文本是固定的文本,抄写—印刷技术的巨变,(不管是西方的纸草、羊皮,还是东方的龟甲、骨版、竹简、纸张),没有改变其基本的本质,一旦文本形成,它不会再变化。它的“成品”格局让我们不得不视这种文本为如琥珀中的虫子一般“历史地固定”了的叙述,它的意义流变只是在阐释中出现。只有近年出现的数字化书写与互动文本,才发生了文本流变的可能——阅读时由于读者控制方式不同而发生变化的可能。这样就超出了传统文字叙述的边界。 
口头讲述却是不断变化的,不仅语言文本难以固定,而且常常不是单媒介叙述,不管是收音机新闻广播,还是电视新闻,都附有大量“类语言因素”,语言本身之外的因素,例如口气、场合等,口头文本是变动不居的,每一次被表现,都会有所不同。自从现代技术加以录音固定化后,口头叙述开始具有较强的记录性,出现了固定文本。这就出现了与书面文本相反的变化。 
在语言叙述之外,图像是最重要的叙述媒介。多媒介叙述一般都是以图像为主,例如电影、电视。这个问题似乎极为简单,但是心理符号——例如白日梦中的形象——不一定能落在有形媒介上,它是不成其为可感物质的“心像”构成的。我们的思索不可能脱离语言,但是日有所思或夜有所梦,主要由形象构成。所以,我在上面的叙述最简定义中称之为符号链,而不称之为“文本”。如果心理医生让我们说出梦中或心中的事,一旦形诸语言,这故事实际上与心中原先所梦或所思,会非常不同,叙述的“治疗功能”就在于这种语言转换。 
心理学家如顿奈特,从认知科学提出:人的神经活动实际上是在不断地做“叙述草稿”,而“心灵”的发展实为此种能力的消长[10]。可以说,生活经验也是一种叙述材料,但不是“草稿”:生活经验不同于心有所思,它没有经过主体的选取。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心思或梦境,哪怕没有“说出来”,也已经是一种叙述。 
心理叙述实际上“没有叙述对象”。它不能比之于日记:日记是有意给自己留作记录的,也就是说,叙述者明白地以自己为叙述接受者。在日记体小说中,框架超叙述的叙述接受者是另一个主体,因此,叙述本身不是自言自语。在真正的日记叙述中,日记的确是给自己讲故事。而所思所梦只是叙述可能的草稿,它没有完成讲述过程,是一种未能完成的表意:它有意义,甚至充满了意义,它因为意义而发生。但作为意义表达,它实际上甚至并不以叙述主体自身为对象。因此,他只是一种很特殊的叙述,我想可以称之为“潜文本叙述”。可以说,潜叙述是任何叙述的基础,毕竟我们想的比讲的多了很多:讲出的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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