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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不让须眉,四野子弟“飞毛腿”的新兵岁月

飞毛腿 四野子弟 2020-09-13

编者 很多子弟基于对前辈的爱而爱屋及乌,乐于谈论部队往事;部分子弟参过军,美好的青春记忆和火热的军旅生活融合在了一起;不少子弟随着年龄渐长,对人生有了更深的感悟,或睹物思人,或触景生情,或见人忆昔……于是,炽烈的情感酝酿于心灵,喷发于笔端,传播于亲朋。

“四野子弟”公众号乐意成为子弟情感通向网络天地的桥梁,现发布子弟"飞毛腿"发来的军营女兵生活回忆文章。

欢迎更多的子弟来文,欢迎子弟之间相互交流。在这里,我们不探讨水平的高下,我们更看重情感的流露,更希望大家一起来体会人生的点点滴滴。

青春的眼里没有艰苦,只有温暖和有趣,美好的感觉不因时光而流逝……


  参  军  

 

我是1977年的兵,那个时候当兵很不容易,家父又由于文革期间支左,被抽调到内蒙古呼和浩特脱离了四野,我当兵就有点难了。我那时候正在上高中,做好了下到牧区当新式牧民的准备。有天下午我正在班里为同学们写学期评语,班主任突然就来到了我面前,她说赶紧放下别写了,你妈妈来了,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家母以前也是部队里的军人,她对我很严厉,从小到大包括在师部幼儿园从来没有到过学校。我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赶紧跑出教室,看见我那惊恐的样子,家母赶紧拍拍我的肩膀说,跟老师道个别吧,现在你马上骑车去找你父亲一起去警备区仓库取被服,明天早晨就离开呼市到新兵大队报道。我跟老师道过别就立刻骑着自行车向市区外的警备区冲去,我当时感觉就像是在做梦,直到看到家父推着自行车站在在约定的地方才相信这是真的了。家父微笑着对我招招手我车都没下直接就过去和他并排向着警备区冲过去了。冬天天黑的早,我和家父到了警备区的仓库时候天已经大黑了,仓库门前有位叔叔看到我们终于来了,说怎么才到啊,家父赶紧说孩子的学校跟这里是个大吊角比较远对不起啊来晚了。叔叔说没关系就转身打开了仓库大门,他看看我说就拿二号服装吧。然后就一样一样的拿出了一大堆军需物品,再帮着家父打成一个大背包,我们就告别了叔叔骑车赶紧往家赶。

推开家门,一下子就看到了满屋子的同学们,大家都埋怨我怎么还保密不告诉他们,我赶紧说我真的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入伍了。家母赶紧出来打圆场说同学们,他没有撒谎,我们也是刚刚办成这件事情,请同学们相信我。大家说阿姨我们知道他不会撒谎,就是感觉太突然了,说完就赶紧的催促我快点换上军装让大家看看。我赶紧就到另外一间屋子里稀里哗啦的脱下衣服把领来的所有军服都穿上了,当我再次出现在同学们的眼前的时候,哇,同学们都张大了嘴巴惊呼太厉害了,我看到女同学们眼里都流出了眼泪,个别男同学的表情也非常难受,我知道大家心里很难过,因为谁不想也当兵啊,可那时候当兵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家父经常对我说:“杂牌军不像正规军,当兵对我们来说很难,哈哈哈”。女同学们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军衣服,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别忘了我们啊,男同学们在外围也一直看着我,我赶紧把驼绒帽子从头上拿下来给他们,意思是戴戴呗,可还没等男同学们伸手,就被女同学抢过来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还是班长出面说了句时候不早了,大家都看到了他当兵的样子了,我们也该回家了,让人家好吃晚饭啊,这时候大家才发现时间真是很晚了,家母说同学们别走了,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大家都说不了,阿姨我们放学还没有回家呢,家里人也都等急了,再见了阿姨叔叔。

送走了同学们,看到父母为我做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的好吃的饭菜,立刻就坐到了饭桌旁,这个时候的炒土豆丝和炒白菜真是太好吃了,就连咸菜丝也是那么的香,我一边吃一边听父母的嘱咐,“到了部队要严格要求自己,刻苦训练,别说父母是干什么的,要和大家打成一片,团结战友多做自我批评,重活脏活抢着干,别给我们丢脸,积极要求进步早点入党。”我狼吞虎咽的喝着疙瘩汤,不停的嗯嗯着外加点着头,终于吃饱了,才发现父母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在看着我吃。我不好意思的赶紧说,爸,妈,你们也赶紧吃啊,饭菜都快凉了。哦,我是怎么当上兵的啊,你们可真是够野战军的了,保密的真严啊。父母一听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不是我们保密做的好,是你父亲下午也才接到电话通知你被光荣应征入伍了。我不信,再一次的追问到,之前不是说没有名额吗,谁会把名额让给我啊。父母互相看了一眼对我说:“你父亲亲自跑去找司令员了,司令员说已经有好多人都求他让自己的小孩当兵了,这件事情不好办,说明年可能有名额。我们也是刚刚才得知你应征入伍了,老首长还是使劲帮助我们了,我们得感谢司令员啊。”

第二天凌晨4点,我就被家父叫醒了,催我赶紧穿好衣服去火车站,家父帮我把背包背上,我俩就顶着寒冷的北风骑车去火车站了,到了站台里面,一列军用列车早已经停在那里了,里面都是新兵,站台上也是满满的队队新兵。我们找到接我的负责人,就立刻和家父分手蹬上了火车。我挤到车窗前,看到家父也来到面前,我们都微笑着互相看着对方,明白了小鹰终于翅膀硬了要飞了。随着列车缓缓的驶出站台,我的思绪也跟着列车渐渐地风驰电掣般的飞向了新兵训练大队,暗暗下决心,绝不辜负首长和父母的一片苦心,在部队刻苦训练当一名合格的好战士。

图片来源于网络,非本文人物,供参考

 

  新  兵  

 

军列载着我们新兵飞驰的向前方奔去,车厢里带兵的班长们带领着大家一首歌一首歌的唱,还不断的教育大家要放声大唱,因为要互相拉歌,不要被别的班排给比下去,现在就要使劲的练。由于我们这个车厢有几个女兵,根本就唱不起来,班长们使劲的鼓动大家唱,开始声音大,没等唱到一半,就一声比一声小了,最后他们自己也笑了,就跑到别的车厢去看拉歌去了。我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写日记,就几个字:“今日在军列里,看到天南海北的新兵,班长拉歌失败,原因,有女兵。”

列车继续飞奔,窗外一片白雪皑皑,远处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山脉,旷野里没有人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哐当一声列车停了,就听到班长口令,起立,出列,准备下车。

下了火车,踩在雪地上,呼呼的北风往我的脖子里灌,我们赶紧把帽子的护耳放下来,然后点名排好队上了军用大卡车,我当时就想,为什么不开个敞篷大卡车接新兵呢,领队的队长听见有人说话,就大声的说,士兵们,我们当兵打仗不是来享受的,我们是内蒙的兵就要不怕冷,怕冷不怕啊,一起回答,不怕!

大卡车载着我们颠颠波波的的开到包头野外一个军营。我们下了车就被分配到各个大屋里,两排大通铺,放好背包,立刻出来准备吃中午饭,吃的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吹哨,就必须的立刻集合,所以我吃饭的速度绝对是第一,洗碗放餐具,就立刻准备集合。坐在大礼堂的地上,背包就是小凳子,各队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拉歌了,好家伙老兵拉歌的胆量真是大啊,直拉的谁也不服谁,歌声震耳欲聋,彼此起伏,歌声笑声回荡在大礼堂里,气氛热到了极点了,直到部队领导上台方罢。

终于等到新兵实弹打靶了,我使用的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开了刃的三棱刺刀寒光凛凛,趴在零下25度左右的雪地里,屏住呼吸,仔细瞄准远处的靶子,一排的新兵们都趴着,耳畔听到枪声大作,我不为其所动,因为我从小就经常看实弹打靶,枪炮声早就习惯了,所以我冷静的瞄准靶心缓慢的扣动扳机,一枪接着一枪,最后只听到我一个枪响。起立后退,等待报靶。当报到我91环的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连长高兴的当场奖励我再打10发子弹,接着我又和被选出来的优胜者们趴在雪地里继续打靶,第二次打靶完毕后,我的报靶是89环,连长高兴的看着我说行啊,不错。我一听就俩眼看着连长等待他再奖励我10发子弹。连长说没了,等待投弹吧。

第二天投弹,我就更不怕了,在学校运动会上我投弹那也是前5名里的,我加速助跑了几步,没管脚下滑不滑,突然用尽了全身力气投出了手榴弹,一下子就过了优秀线,但是没有奖励再投一次,因为不是实弹。事后,连长对分队长说我是一名优秀战士。


  翻山越岭一整天  

 

我们电缆班的主要任务是负责维护这个地区的市话电缆以及电缆终端设施和末端的配线、电话机等。因此,经常外出去执行各种维护检修任务。有一次要去很远的一个坑道检修电缆,为了走近路,还专门请了明线班的张太仁做向导。他是1976年入伍的四川兵,个子高高的,特别爱干净,他的那套军装和解放鞋都洗得发白了,走路的时候昂首挺胸,曾经自豪地说,在四川他的家乡里就他一个高个子,口气非常大,不过大家都相信,因为连里的南方兵,个子确实没有超过他的。

由于路远,我和战友们提前吃了早饭,然后就背着枪,带着工具袋出发了。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心里暗喜,盼望着遇见大老虎或者黑瞎子,好亮亮我的神枪手功夫。虽然男兵背着枪,但是在关键时刻我会毫不犹豫地夺过武器先下手为强,哼,让你们看看我是谁!不过好像我们班的几个男战友都是天生的神射手,打靶的时候全是优秀。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翻山越岭过小河。有几次面对宽宽的湍急的河水,我们还犹豫着是趟水过去还是绕远爬山过去?经过一番争执,大家一致认为,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爬山吧!渐渐地笑声就没有了,只听到大家累得呼哧带喘的声音,快到10点钟了,走了连一半的路还不到。照这样的速度,如果12点以前赶不到主峰,那何时能完成任务,何时能回连队就不好说了。我心里着急起来,因为群山峻岭的,夜晚根本就没有光亮,随时都有一脚踏空,跌下悬崖的危险。山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陡峭,负责带路的张太仁说如果抄近路就必须得从山的背面斜插过去。于是我们几乎就是贴着悬崖峭壁攀爬,不敢回头往下看。崇山峻岭层峦叠嶂,横峰侧岭直插云霄。灌木幽林盘古藤,野花丛丛香袭人。白云飘,溪流翠,粉红桃花山涧缀,青春荡漾笑声醉,百灵鸟儿紧相随。行进在这迷人的奇峰脊上,看着身旁一丛丛异彩的灿烂山花,我们都忘却了劳累,只顾兴奋地哼着“喀秋莎”匆匆地赶路。在一个陡峭的山崖拐弯处,茂密的灌木丛让你看不到下面有多深的深渊,几个男战友怕我们滑落下去都在靠外面的斜面和我们并行,前后各一位背枪的男战友,哎呀,我心里真是非常的感动。

突然,走在我们前面的张太仁紧张的嗷嗷大叫了几声,真瘆人,我头发都炸起来了。“有情况!”只见男战友几步就跨到我们前面,让我们后退,我不情愿地站在他们的后面,却伸着脖子紧张的顺着张太仁的目光四处搜索。

我悄悄地问道:“在那儿哪?你们看到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没有发现啊。”

“嘘,在那里。”

“啊?那是什么啊?只看到不远处的草丛在动,老虎?”

“狍子。”

“狍子,我怎么看不到?”

“别出声,这家伙可机灵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男战友举枪刚要射击的一瞬间,一条黄影子嗖地就从灌木丛里向山下窜去。

“坏了!跑了!”

“别急,应该还有一只呢。”

“你怎么知道还有一只?”

“废话,动物都是一雄一雌在一起……”

“一会雄的会回来找这只雌的。”

“哦。”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万籁寂静,山风微微吹过,六双眼睛向着同一个方向射去,心情却是大不一样了。

突然,草丛里跃出一只鹿来,飞快旋转一周纵身直冲悬崖下面,只听到碎石哗哗的滚落山涧,却早已无了鹿的踪影。

“哎呀,是只鹿!”

“那是狍子,尾巴像绵羊,头上没有角。”

“噢!”

“什么都别说了,狍子是闻到咱们的人味了,风吧咱们的气息刮过去了,那只雄狍子是想引开咱们,保护雌狍子的。”

气恼的张克明看着张太仁就大声的说:“你叫唤什么,就你那声音不知道哪里又大地震了!”哈哈,大家都笑的弯下了腰,纷纷也学着张克明的口气冲着张太仁吼,侯立仑笑着对张太仁说:你老实交代唐山大地震是不是你吼的,哈哈,我们又都大笑了起来,张太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

我原来以为狍子就像豹子或者猞猁一样的,是很凶猛的野兽,今日一见,却是食草动物,和鹿长得很相似,有点失望。不过,逃过一劫的狍子还是让我颇感欣慰。

一阵沉默后,我才发现关键时刻要想从男战友手里夺枪,哈哈,简直就是做梦!人家早把我们挡在身后了!

大家怏怏地继续翻山越岭。我却边走边想那只雌狍子的举动,它为什么要绕一圈,还要冲下悬崖峭壁,莫不是怕我们追击雄狍子而引火烧身,或是想把我们引入险地,好让它们脱身?嗯,不管出于那种目的,狍子是够聪明的了。我把这个判断告诉大家,得到一致的肯定,有个战友还说了狍子的一个聪明之举,就是狍子专门找野韭菜吃,并且还在野韭菜上面蹭身体,这样,就能把自己的味道给盖过去,食肉动物就找不着它了,还有它一般都把自己的窝安扎在下风口,如果有什么危险的动物想接近它,风就会把信息传给它。

中午12点前,我们终于赶到了目的地。孙技师吩咐赶紧吃点干粮,然后就马上干活。我和丁津华、张玉荣三人相互配合,打开电缆,将几百对芯线按顺时针方向一层一层地细心编好。在测试的时候如果发现错了顺序或结错了对子,就会造成线路不通,那可就不是几个小时可以干完的活了。我们终于干到开始密封电缆了,只见张克明手里举着喷灯,在摄氏1000多度的高温下,只凭着手里拿着3层厚的蜡垫将融化了的滚烫的焊锡均匀的涂抹在电缆茬口上,一层一层的在抹着,垫子上的蜡都化了,冒着青烟,烫得他紧锁眉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在脸上,我们都于心不忍争着替换,但是另一位男同胞侯立仑当仁不让地接替过来继续坚持干完。看着他们烫红了的双手,我的眼睛都潮湿了,赶紧拿水壶里的凉水给他们倒到手上,通红的手掌上立刻就出现了几个白色的大水泡,唉,这就是我们电缆班的男同胞啊,个个都是勇敢的战士啊!他们一边甩着手,一边笑着说:“没事,赶紧收拾工具,往回赶!”

大家一边吃着剩下的干粮喝着行军壶里的凉水,一边有说有笑地快步往连队返。

山里的天说黑就黑,眼见得周围由亮变暗,由暗变黑,天上的星星就在我们的头顶上挂着,忽明忽暗,山风也陡然变得寒冷了,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了,到处都黑黝黝的,没有一点声音,我的心跳得怦怦作响,额头冒出了冷汗,生怕迷了路,于是就小心翼翼问道:“我们没有走错路吧,怎么我感到不是来的时候的路啊?”只见孙技师和几个男战友都笑了:“你说对了,这不是来时的路,有张太仁带路怕啥?他们外线班的同志经常巡线在夜里赶回连队,不会迷路的,这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在他们的脑子里。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边说着一边从工具袋里掏出手电筒打开照路,由于路途遥远,怕途中光线变暗照不清山路出现危险,孙技师就让带路的张太仁打一只手电,中间的一位战友打一只手电,其他人一个挨着一个紧跟着翻山越岭直奔连队。当然,我们三个女兵还是在中间,前后依然是男战友。为了缓和大家焦躁不安的情绪,技师开始说起了家乡的趣事,黑乎乎的山谷里响起了我们一阵阵开心的笑声。

一脚深一脚浅,跌跌撞撞,翻过一山又一山,我都不知道走到那个山头了,手电都换了两遍电池了,身上都冒了汗,脸上感到被什么划了,原来是风里夹杂着小雪花了,打在脸上生疼,可是我们全不在意,仍然有说有笑的在行进着,行进着……

“看!连队的灯光!”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停住了脚步,遥看远处群山里透出的光亮,顿时感到浑身温暖,仿佛马上就可以到家了,就可以吃到炊事班的战友给我们准备的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了,或者是一大碗长长的面片汤了,汤里窝着荷包蛋,有几个绿油油的菠菜叶,飘着香气扑鼻的一层麻油,撒点胡椒粉和味精,呵呵,真叫香啊。

“同志们,再加把油啊,马上就要到连队了。” 孙技师鼓励大家。

是!噢,噢,加油!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虽然从这看到了群山峰里连队透出来的灯光亮,但是要走到跟前,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可是就因为这一闪一闪的灯光,使我们浑身又增添了力量,疲劳和乏困全都没影了,我们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啊,连队灯火辉煌的亮光,透过茂密的白杨树洒在了我们的头顶上方,我们兴奋了,我们大声地喊着:“我们回来了!”可是直到我们来到了连队操场,来到了食堂门口,也没有人迎接我们。全连静悄悄的,我们互相看看,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进到了炊事班的厨房。只见值班的刁永春趴在大面案上,听着小半导体,他旁边一个大行军锅盖着保温被。我们呼啦地一下子就都围坐在了大面案旁,只见老刁大哥微笑着说道:

“你们辛苦了,这么晚才回来,赶紧洗手吃饭吧。”

哈哈,掀开锅一看,老刁大哥给我们准备了面片,馒头,还有肉炒土豆丝,炒酸辣白菜,酱腐乳,小咸菜。真香啊!我们吃着,笑着,说着。

回到宿舍,时间是夜里11点15分。我脸没洗脚没洗,倒头就睡了。因为第二天我们还有任务,还得早早就出发呢!  

 

  诗  作  

 

父  亲

 

战火中的父亲杀敌浴血奋战,

和平中的父亲对儿慈祥浇灌。

年老的父亲啊战争片经常看,

他的双眼里充满了祖国灿烂。

 

 

绿  色

 

绿色军衣绿色被,

绿色军营我守卫。

绿色挎包绿色壶,

绿色长城永鲜锐。

 

 

军  人

 

英雄父亲,英雄儿女。

血染军旗,血染军旅。

接过钢枪,接过风雨。

壮志凌云,继续壮举。

 

 

桃  花

 

桃花盛开又一春,

岁月沧桑百回轮。

坐看云海越乾坤,

心飞万里止昆仑。

 

 

纪念对越自卫反击战40年

 

越北山区二月寒,霜凝单衣刺骨寒。

激战三天尸遍野,将士杀敌饮血酣。

英雄儿女多壮志,不平敌国誓不还。

顽寇哀嚎下地狱,中华军人美名扬。

 

 

三月太行山

 

登高望远万里愁,雾霾肆虐锁神州。

耳闻溪水寻根源,怎奈青苔老藤揉。

春风依旧不误时,杏花绽放暗香有。

遥想过往戍边事,泪满两行独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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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siyezidi@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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