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革：“归根结底，绘画是艺术家的哲学显现。”

020艺术观察 2021-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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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义相对论、量子物理、弦理论、全息论思考超越界与其诞生的N个宇宙的生态系统。

我们既可以从哲学的角度思考“超越界与其诞生的N个宇宙的生态系统”（下简称“超越界生态系统”），也可以从科学的角度进行思考。首先，哲学与科学像是一对夫妻、一对阴阳，是认知世界的两个角度、两种方法，可以相互启示、相互促进，共同探索宇宙的本原。其次，科学的很多创造性思考，特别是当代量子物理的理论构思，具有极强的审美价值和浓厚的艺术气质。因此，它与“超越界生态系统”的思考及艺术创作有许多共同性，哲学、科学、艺术都有共通性。

霍金教授就是一名极富创造性思维和浪漫气质的理论物理学家，他所追寻的万物理论对理解“超越界生态系统”也大有裨益，共通性很多。

爱因斯坦希望找到一个解释宇宙的统一理论。广义相对论是一个很特别的宇宙模型，它预言了引力波和黑洞的效应，将物理学转变成了几何学，它通过了所有的微妙验证。广义相对论虽然变革了物理学，但还是经典理论，只适合解释宏大物体的宏观世界，不足以描述原子和亚原子水平上的自然，它的宇宙模型在原子和亚原子水平上与观测不相符，因为它没有考虑由量子论制约的小尺度物质结构。量子论适用于描述微观尺度的自然，为理解自然如何在原子和亚原子尺度下运行提供了框架，量子物理和经典物理不一样，是基于物理实在的非常不同的，与日常经验相抵触的概念上的，其对于描述微观尺度上的自然特别精确，它受到的检验比科学中任何其他理论都多，从未失败过。

所以霍金教授思索着将广义相对论和量子论结合起来，形成一个统一的理论系统解释宇宙。这个理论就是“万物理论”，而“M理论”是万物理论的仅有候选者，M代表“主要、奇迹、神秘”，是可能的终极理论。它是一个理论的网络系统，是一系列不同的理论，有点像用麦卡脱投影交叠的世界地图，在不同版本投影的交叠之处，描述着相同的现象。即，M理论系统中的不同理论看上去非常不同，但每个理论都能很好地描述一定范围的现象，只要在其交叠之处不同的理论能够彼此相符，则它们都是同一基本理论的一个部分。就像不存在一个平面地图能够完整地描绘整个地球表面一样，在此理论网络中也不存在一个单一的理论可以描述宇宙的各方面，包括所有的自然力、感受这些力的粒子，以及这一切发生于其中的时间和时间框架。

“超越界生态系统”所创作出来的画面也有点像麦卡脱投影交叠的世界地图，不同版本的投影就是不同的二维画面，通过三维的作者显现出来，共同描述相同现象，这个现象就是超越界诞生的真实现象，二维画面只是其投影的投影。

M理论认为宇宙是从无中创生出来的，宇宙的创生是一个量子事件，是由于“量子颤抖”或称“量子涨落”而形成的。量子涨落导致微小宇宙从无中创生出来，类似开水中气泡的形成，许多微小气泡生生灭灭，它们代表着可能的其他宇宙，但由于它们未能维持足够久，使得星系、恒星、生命不能得以形成，然而其中一些小泡泡会长得足够大，使得它避免坍缩，然后以暴涨的方式膨胀，形成星系、恒星以及至少在一种情形下形成我们这样的生命。量子涨落时许多“粒子对”在某时间一起出现、彼此离开，然后又回到一起，并相互湮灭。虽然存在无限多的虚粒子，会引起拥有无限多能量的问题，但弦理论创造的超对称、超引力可以解决这个无限的问题。超对称是一种更微妙的对称，它的一个重要含义是力粒子和物质粒子，“力和物质是一个东西的两面”。例如，力粒子（如光子）应该具有一个物质粒子的伙伴粒子；反之，物质粒子（如夸克）也应该拥有一个力粒子的伙伴粒子。力粒子闭圈引起的无限是正的，物质粒子闭圈引起的无限是负的，它们可以相互抵消掉，所以超对称理论可以解决这个无限的问题。在量子物理中，力粒子和物质粒子都是宇宙中的根本粒子，是构筑宇宙的根本，是一个东西的两面，有一种正负关系、阴阳关系。这与中国哲学对世界的理解何其一致！《周易》说一阴一阳谓之道，阴阳是宇宙中最根本的两个密码，构成了共六十四个宇宙密码系统；《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即无中生有。

量子物理完全颠覆了经典物理的思维，量子物理的诡异连爱因斯坦也想不通，物理学家费恩曼说，谁要是认为自己了解量子物理，那他就是没有搞懂量子物理。没有人懂量子物理，因为量子物理的粒子行为完全与日常观察经验不相符合。

物理学家们经过一系列实验发现了量子世界许多的诡异现象。费恩曼的“双缝实验”包含量子力学的所有秘密。在实验中，粒子采取连接起点（源）与终点（屏）之间的每一条可能的路径：粒子不仅不遵循单一的明确路径，它取每一条路径，并且同时取这些路径。这意味着：粒子不仅可以采取只通过一条路径或另一条路径；还可以采取穿过第一条路径，又穿过第二条路径返回来，然后再穿过第一条路径；或者采取穿过某超市，然后在回来之前，围绕月亮转几圈的路径；甚至采取穿越宇宙再返回的路径。这些可能的路径，就是它可能的历史。费恩曼构想了一个数学表述，并重现了量子物理的所有定律，这思想就是“费恩曼求和”。

另一位物理学家约翰·惠勒的“延迟实验”证明：在粒子双缝实验中，按照日常逻辑，每个粒子从一开始就应该决定，是只穿过一道缝隙不产生干涉呢？还是穿过两道缝隙产生干涉？实验结果是，每个粒子采取的路径，即它的过去，是在它通过缝隙之后很久才确定的，也就是在观察者自由地选择等到粒子打到终点的检测屏幕前的那一瞬间去观测，粒子的路径才被确定。此实验还有一个宇宙版本：按日常逻辑，光子从几十亿光年外的星体发射出来，走一条或两条路径的选择在几十亿年前，也就是在地球、太阳形成之前就应该已经做出了，然而，我们实验室的观测却可以影响那个选择。这真是诡异！

由此我们知道粒子运动是测不准的，具有不确定性，一个粒子的位置和速度不能同时测得精确，如果位置测得越精确，速度就测得越不精确，反之亦然；而且粒子像波一样行为，既是粒子又是波；从不采取一个确定的路径，同时采取所有可能的路径，它的路径就是它的历史；无论我们现在多么彻底地进行观测，粒子的过去和未来一样不确定，只能作为一带可能的谱系而存在。因此，一个粒子没有一个单一的过去和历史，只有一个可能的历史，每个历史都具有自身的概率。我们可以如此描述一个单独粒子，也就可以如此描述一个系统的可能结果，该系统可以是一个粒子、一组粒子、整个宇宙。所以，正如我们观察粒子会影响到它的过去，观测一个系统也必然会改变其过程，影响它的过去；一个粒子和系统的位置、路径、速度、过去、未来都是不能被精密确定的。宇宙也如粒子一样，因为我们对其现状的观测会影响到它的过去，并确定宇宙的历史。

传统的宇宙观是假定宇宙有一个确定的单一的历史，假定一个系统有某一初始态，利用数学模型向时间的前方推演，利用物理定律去计算这个历史如何随时间发展，具有明确的起始和演化，是从底往上推演。

而量子物理是从顶往下的追寻，是现在时刻往回追溯。费恩曼求和指出，粒子不采取一个确定的路径，同时采取所有可能的路径，必须考虑粒子从它起点到终点可能遵循的所有历史。如果将费恩曼求和应用于宇宙整体，就不存在起始点了，因为量子引力论认为时间无始无终，空间没有边界。时间和空间像是地球的表面，是没有边界和边缘的曲面，只不过是多了两维而已，这叫无边界设想。那么关于宇宙开始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毫无意义的问题，历史必须是无边界的闭合面。这样，我们将所有满足无边界设想和结束于我们今天观测的宇宙的所有历史叠加起来，这所有的历史并没有独立的存在，而依赖于什么正在被观测，我们是用自己的观测来创造历史，而不是历史创造我们。

从顶往下回溯的一个重要意义是，自然表观定律因不同历史而不同，其依赖于宇宙历史。确实存在拥有很多不同自然表观定律的宇宙，其中有类似于我们的，但大多数不同，不仅自然表观定律不同，而且细节也不同。

M理论是弦理论的革命和延伸，综合了五种超弦理论和十一维空间的超引力理论。弦理论认为粒子不是点，是具有长度没有高度、宽度的无限细的一段弦的振动模式，时空为十维而不是四维，额外维是高度弯曲的，在小到我们看不见的尺度卷曲成“内空间”，它相对于我们日常生活中体验到的“三维空间”，这些内部状态毫无声息地隐藏的维度，具有重要的物理意义。但弦理论也会导致无限，在前面我们解释过在“超对称”中“无限”将被力粒子和物质粒子对消掉。

而在M理论中时空具有十一维，有十个空间维度和一个时间维度，空间的七个维度蜷缩到很小，让我们感觉不到，使我们误以为所有的维度只是我们日常所见的四个大的维度。在十一维度时空中，有振动的弦、点粒子、二维膜、三维块，以及其他更难想象的直至九维的更多空间维度的其他物体，这些物体称为P膜，P就是0至9。

M理论的定律允许拥有不同表观定律的不同宇宙，表观定律依内空间如何蜷缩而定，因为该理论的数学限制了内空间维度被蜷缩的方式，额外的空间维度不能以任意方式蜷缩。M理论允许有多达10500的不同内空间的解，这意味着允许有10500个宇宙各自拥有不同的定律，而其中只有一个对应于我们所知的宇宙。

那为什么我们恰好生长在这个宇宙和地球呢？为什么我们的生存空间恰好是三维空间呢？

霍金教授用“智慧设计”“大设计”来思考这个问题。

首先，支持我们存在的复杂的宇宙结构的形成是非常神奇的，自然定律形成了一个极端微调的系统。若不是在自然定律的精确细节上有一系列令人惊讶的巧合，生命也许永远不可能存在。我们的宇宙及其定律好像是经过设计的，都是为支持我们而量体裁制的，假如我们还要继续存在，就没有改变的可能。这具有非常深刻的物理和哲学含义，很难说清楚，毕竟这么多自然定律被极端地微调到适合我们生存。例如，很幸运我们的地球正好落在温度恰好合适，能有液态水存在的“金凤花带”，而且行星条件、一个太阳、太阳质量、日地距离等所有要素的聚合、巧合、协调，好像是为了照顾我们人类而精心设计的。同时宇宙的年龄也是一个巧合的环境因素，它告诉我们必须生活在这个年龄段，因为这个年龄段有助于生命的存在。我们的存在条件不仅对环境因素有要求，而且对自然定律的形式、内容都给予了制约。氢是真正的太初物质，所有的化学元素最早都是由氢形成的，自然力使碳能从太初元素中产生，碳是整个有机化学的基础，生命依赖于复杂的元素，其中碳最重要，我们是碳的生命形式。强核力和电磁力等自然力的强度也是为我们的存在而量身定制的，物理理论中大多数基本常数显然都经过了仔细的微调，如果它们被改变一丁点儿宇宙就会决然不同，不适合生命发展，只要稍微改变宇宙的规则，我们存在的条件就没有了。不过，多宇宙概念可以解释自然定律的微调，而不需要一个为我们创造宇宙的仁慈上帝。

其次，空间维度的多少也被我们的存在所制约。根据引力定律，只有在三维时，椭圆轨道才稳定，其他维度的圆周轨道不稳定。除三维外的任意维，遇到一个小干扰，如由其他行星的拉力产生的小干扰，都会迫使行星脱离其圆周轨道，或被旋入太阳，或被旋离太阳，我们或被烧化，或被冻死，在多于三维时，两个物体间的引力会减弱得比在三维空间中更快，因此，三维最适合生命存。

全息理论虽然比较笼统，但它为量子纠缠现象给出了独到的解释，而且还具有哲学性质和审美价值。量子纠缠是量子力学理论最著名的预测，是粒子在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粒子组成系统中相互影响的现象，它描述了两个粒子互相纠缠，两个粒子即使相距遥远，一个粒子的行为也将会影响另一个的状态，当其中一个粒子被操作（如测量）而状态发生变化，另一个粒子状态也会立即发生相应变化，爱因斯坦将量子纠缠称为“鬼魅似的远距作用”。物理学家大卫·玻姆是现代全息理论之父。全息是啥呢？如一张有一个人像的照片，假如我们把它撕成两半，从任何一半中我们都能感觉到原来完整的人像；假如我们把它撕成很多碎片，我们仍能从每块小碎片中想象出完整的影像，这就是全息照片。全息理论的根本思想是，宇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各部分之间紧密关联的整体，任何一个部分都包含着整体的信息，即佛所说“一花一世界”。全息理论恰当地解释了量子纠缠的远距作用。为了方便理解，玻姆用“鱼缸里的鱼”来做比喻：在一个长方体玻璃缸中放入一条鱼，用两台互相垂直的摄像机来“观察”鱼的活动，影像在两台电视机上直接播出，在电视屏上咱们看到，“两条鱼”分别做着速度相等、方向相反的游动。如果一条鱼的状态改变了，另一条鱼的状态也立即随之改变。玻姆用这个实验展开对远距作用的解释：“两个同谋粒子可以被视为同一个隐匿的六维空间现实的两个不同的三维投影，在三维空间看来，二者没有相互接触，没有因果关系；而实际情况是两个粒子之间相互关联的方式，非常像前面实验中的鱼的两个电视影像之间关联的方式。”由此我们将这个高维空间现实理解为是一个隐匿的真实秩序，这隐匿的秩序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是一个具有全部“场”和“粒子”的整体宇宙。在全息论构想的宇宙本体论图景中，本体高维的隐匿秩序被激发而展开并投影为三维物质世界的显现秩序，而这种物质显现秩序又不断卷入本体真实的隐匿秩序。就是说我们日常可见的三维物质世界的个体，实际上是更高维整体的一个投影，由于我们无法理解更高维度的整体性而误以为所看到的单个人或物是独立的个体，实际上它们都是整体真实的局部投影，彼此有更深的根本的内在相关。

说到这里，我们对万物理论系统所构建的关于多宇宙的认识有了一个隐约的轮廓。它具有实在性、实证性，还具有创意性、审美性。其实科学、哲学、艺术都有相通之处，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阐释、表达世界，只是各自的方法不一样、调性不一样。三者从不同的角度阐释世界，有点像谈论万物理论时提到的麦卡脱投影交叠的世界地图；三个不同版本的投影交叠在一起，共同阐释、表达同一个世界。只是科学最理性，哲学中性，艺术最感性。但万事皆有阴阳，只是阴阳比例多少而已，哲学之阴阳比例较平衡，处于中道，和合于太极，所以哲学处于最高位置；科学、艺术接受哲学的指导，哲学提供方法论。因此，科学家、艺术家如果有哲学素养更佳，利于觉悟，可以较快地从术上升为道，这就像柏拉图所主张的让哲学家为王，或让王成为哲学家。有人说科学与艺术不一样，一个是理性一个是感性；实际上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科学是理性多于感性，阳多于阴；艺术是感性多于理性，阴多于阳；没有纯理性的，也没有纯感性的，它们共同的属性是“想象力、创造力”。所有伟大的科学家伟大的发明都是以理性思辨为基础的，以感性引导创思，让感觉的触点轻启灵动之门，忽然灵光乍现，涌现一个idea,然后再延伸、发展为一个有创见的思想系统或发明创造。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大科学家（如爱因斯坦）都喜欢艺术，或有感性的一面，能将理性和感性糅合在一起，此时，才有伟大的创造涌现。因此当代教育学非常注重从幼儿开始以艺术去哺育和打开生命的想象力、创造力，丰富生命的内心世界。反之，艺术家光有感性的一面是不够的，伟大的艺术家在感性认知的基础上会有理性的思辨，思考生命本源、人类社会，思考本体、人性，还要理性探索艺术的表达形式，再感性地进行表达。

“超越界生态系统”是以艺术的角度思考世界，与万物理论、本体哲学、道家哲学相同地认为宇宙从无中创生，将“无”定义为“超越界、本体、道”，认同万物理论的多宇宙概念，可以有10500个宇宙，宇宙的历史依我们的观测而定，一切是变化不居的。所以，作品以充满灵性和动态化的方式呈现本体与N个宇宙的生态关系。作品中的每一单张画可以自由地与其他画契合成一种宇宙景象，并由阅读者观察来决定怎么组合画面和画的含义是什么，体现了世界的本质是变化不已的，是测不准的。“超越界生态系统”相同于全息论假设了一个本体，其每一幅组合画面类似于是由本体诞生的真实世界的三维投影的二维投影，这个三维投影就是作者，二维投影就是作者全心全意显现的真实世界。而且它也类似于全息论和哲学强调局部与整体不可分割的关系，每一幅组合画面是“超越界生态系统”中的一部分，而每一单张画就是局部中的局部，不可分割，阅读每一单张画就能觉悟“超越界生态系统”中的全部信息，正是“一花一世界”。从哲学和万物理论我们知道，由于各个宇宙既有共同的属性，又有不同的自然定律；所以每一幅组合画面既有相似之处，但更有自己的个性之美。同理，每一个宇宙中不同的物质、非物质，既有共同的宇宙属性，又有不同的自然定律；所以每一单张画既有共同之处，更有自己的独特面貌。如前所述“超越界生态系统”认同宇宙是变化不定的，测不准的，依观测者的观察而定，当阅读者不断将单张画组合成新的一幅组合画面时，就会不断呈现新的个性美感。如果将不同的组合画面集合在一起就是多宇宙与恒定的本体的全景图像，有一种宏大的整体美。所以“超越界生态系统”是一个变化的影像系统，是一个动态的艺术品。它从立意到内涵，从视觉整体到局部都是全新的艺术形式，可以大立也可以大破。在这里物质、非物质、精神、非精神可能就是点粒子、振动的弦、三维块、二维膜、强核力、弱核力、电磁力、引力、碳元素、内空间、黑洞、虫洞、暗物质及其他我们难以想象的更高空间维度的东西。同时，我们知道宇宙中的自然力使碳从太初元素中产生，碳是整个有机化学的基础，生命依赖于复杂的元素，其中碳最重要，我们是碳的生命形式，所以在作品中我主要使用浓厚的墨进行创作，以表达对宇宙初始物质碳元素的敬意。

刘革

艺术家、设计师，爱智者，生命艺术的创思者、践行者。

中国十大设计师（2007）

中国十大品牌设计师（2010）

中国品牌形象设计大奖两项大奖（2007）

中国创新设计大奖(红棉奖)两项大奖（2009）

国际商标标志双年展获形象管理奖、铜奖、优秀奖

美国星火国际设计奖两项荣誉（2009）

国际平面设计协会联合会lcograda终身成员

刘革学习油画出身，1993年进入广告业，曾历任麦肯广告、奥美广告艺术指导。于1999年创立沸点设计公司，长期致力于品牌战略规划、设计，为国内众多品牌进行过品牌创建和升级，如香雪制药、南山旅游、邓老凉茶、碧桂园、华润三九、格兰仕等，为企业创造了良好的品牌效应及经济价值，同时公司、个人都获奖众多，赢得了业界的认同。

刘革在努力工作之余，不忘初心，长期学习哲学，潜心艺术创作，用七年的时间创作、写就了《生命本是艺术》，可谓“大隐隐于朝”。

《文化参考报•艺术周刊》

主管：广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主办：岭南美术出版社
国内统一刊号：CN44-0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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