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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丨王骥:雌雄莫辨,奥运赛场上还有公平吗?

王骥 新三届 2021-12-28

作者简历

本文作者

王骥,生于北京。1969年赴延安插队,1974年调回北京。上过学,当过运动员,做过医生、教练员;国家拳击队教练兼医务监督,奥运会医务仲裁,国际拳联技术代表,亚洲拳联医学委员会主席。1994年到中央电视台体育中心担任编导、节目统筹等工作,已退休。


原题

 变性人能改变奥运会吗?




作者:王骥



新西兰的43岁的劳蕾尔·哈伯德(Hubbard Laurel)生于1978年2月9日,曾是男子举重运动员,在35岁时完成变性。将参加2021东京奥运会女子87公斤以上级的比赛。


2021年6月21日,新西兰奥委会公布了代表新西兰征战东京奥运会的举重队队员名单,劳蕾尔·哈伯德入选,代表新西兰队参加女子87公斤以上级的角逐,是奥运会历史上第一个跨性别运动员。居然是作为变性人参加东京奥运会女子举重比赛!这一消息真的让我大吃一惊,只是吃惊,尚未惊掉下巴。


从2012年开始,哈珀德通过药物进行性别转换(目前并不确定“她”是否已经接受了完全的变性手术,但在之前以女性身份参赛时,“她”还没有接受手术,而根据最近的比赛图看,“她”现在很可能还保留了男性生殖器),成为女人后“她”才改为参加女子87公斤级举重项目。这次参加东京奥运会也让她成为奥运会历史上第一个变性运动员。这样特殊的身份让哈伯德饱受质疑,很多人都觉得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性别优势,让比赛的天平已经向“她”倾斜,原本最公平的奥运会竞技体育比赛变得不再公平了。


参加东京奥运会女子举重比赛的哈伯德


7月29日,国际奥委会医学科学主管理查德·布德盖特表示,目前并无针对跨性别人士参加奥运会的规定,公开变性身份的新西兰举重运动员劳蕾尔·哈伯德参赛没有问题。变性确实会带来一些好处,但也要考量其负面因素。他还表示,“我们必须向她在奥运会预选赛中表现出来的勇气和坚韧致敬。”

比利时女子举重运动员安娜-范贝林根(Anna Vanbelinghen)表示,如果哈伯德在东京参加比赛,对其他女选手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说:“虽然我完全支持变性者群体,可我的包容原则应该以不牺牲其他女性选手的权益为前提,哈伯德的参赛就像一个笑话。任何接受过高水平举重训练的人都知道,这种特殊情况对参加这项比赛的运动员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些女性运动员错过了改变生活的机会,我指的是参赛资格和奥运奖牌,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对此,各界反对呼声很高,就连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在近日参加的亚利桑那州的一次集会上,也抨击允许变性运动员参加女子比赛的决定。

我个人认为用这种极为特殊的方式来东京摘金夺银,对其“她”参加奥运会比赛的女选手而言不仅是不公平,甚至是一种侮辱。允许变性人参加奥运会的女子比赛是奥运会决策层的耻辱。

无论是奥运会宪章、还是奥运会比赛项目和规则都是在不断地进行修改和完善。一切必须按照人类文明程度提升和科学进步为基础进行修改和完善,不论怎么修改,男女生理之间的界限和恒定标准似乎是相对不变的。我在担任国际拳联医学委员会委员、亚洲拳联医学委员会主席和奥林匹克运动会赛场医务仲裁期间严守奥林匹克宪章,最大限度保护女运动员的权利和利益。

现在只能根据我的个人经历和运动医学及运动生理学的知识来解读正在举行的2021年东京奥运会,并阐述关于变性人参加女子比赛的一些个人看法。
 
自古道,男女有别,有别在什么地方?有别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解剖结构、生理功能的差异,包括思维方式都不一样。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从古人类甚至从猿人开始的时候,就形成男女有别。从历史书上我们得知:就是男人狩猎、捕鱼,在外面去为家庭寻找能够填饱肚子的吃食。女人在家里抚养子女、缝制兽皮衣服,一直到纺纱、织布,进入男耕女织农业文明社会。几千年来女人围着锅台、井台、石磨、孩子转,男人除了守猎种田,还要当兵打仗,保家卫国。这就是历史阶段中男女之间最简单的传统分工。

由于社会的进步,科技手段的提升,男女之间的分工似乎差别越来越小了。其实这就是妇女解放,男女平等的表现。然而在运动场上确实依旧保持了很大的差别,我们从运动解剖学、生理学来分析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比较,女人的下肢力量比较弱,正常女人是男人下肢力量的2/3,女人的上肢力量基本上是男人上肢力量的1/3。这也就决定了很多需要强劳动力的或者是重量大的运动必须由男人完成。
  
在奥运会中,男子的铅球重量是7.257公斤,是火药发明后战争中使用的大炮,一颗圆形炮弹的重量。现代推铅球始于14世纪40年代欧洲炮兵闲暇期间推掷炮弹的游戏和比赛,后逐渐形成体育运动项目。男、女铅球分别于1896年、1948年被列为奥运会比赛项目。我年轻时练习投掷的铅球还是此重量,重大运动会比赛时用的铅球是空心不锈钢球或是铜球制成,球体中间灌满水银,以减小铅球的体积,否则体积过大,单手无法随心所欲控制铅球出手。现在根据数学上四舍五入法则被改成了7.26公斤了,女子的铅球是4公斤。男子铁饼是两公斤,女子铁饼重一公斤。男子链球也是7.26公斤,女子的链球也是4公斤,这就是奥运会比赛项目对于男女身体条件而不同而设定的不同比赛用具的重量区别。

大家都知道刘翔夺冠的项目是110米跨栏跑(我们年轻时叫高栏)要克服的是由110米长跑道加上10个高度为106厘米跨栏,110米跨栏只设置了男性竞赛项目,没有女子110米栏参赛项目。女子跨栏跑比赛项目只有全程80米跨栏跑(我们年轻时称作低栏)设置8个高度为76.2厘米的跨栏,这就看出男女有别了吧!我也讲明白了,没必要打电话骚扰刘翔进行咨询了。

日常生活中对男人、女人判断区别往往是根据外观。包括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女人则相对矮小柔弱,男人有胡须,有喉结,女人胸部高耸,细弱的语音……当然从解剖学角度看男人有明显的外生殖器官,和女人的生殖器官是截然不同的。其实更准确的判断性别标准是应该用染色体来进行判定。

染色体(chromosome)是遗传物质,基因的载体,人类的染色体是成对存在的。人体的体细胞染色体数目为23对,有22对常染色体及两条性染色体。女性的性染色体为两条XX染色体,而男性的性染色体就分别为X染色体和Y染色体。

    男性的Y染色体遗传自亲生父亲,受精卵形成的胚体是否会发展成男婴的关键在于Y染色体的存在。由于Y染色体是唯一一种具有男性直系承袭的特质,通俗一点讲,女人怀孕后生男生女,是由配偶通过精子传递过来的遗传基因决定。

变性人的染色体是不会改变的,由变性人引出的历史话题,理应由王立群、易中天二位学者著述立论,无奈变性人参加奥运会女子比赛也算是个突发事件,可能二位的手稿还没有送交出版社,我就斗胆上前一迈步,在关公面前耍一回大刀、在孔夫子眼皮底下卖一次三字经。

对于变性人的出现,中国对世界是做出巨大贡献的!通过手术变性,就是人对人的阉割,最早表现为对男子的阉割,也就产生了一个传统的职业“太监”,这种行为主要出现在奴隶社会及部分的封建社会。

我不敢断言通过手术变性的太监制度是咱们中国的国粹,土耳其奥斯曼帝国也有手术变性人担任太监一职的历史,从时间上来讲比我们中国晚了不少年头呢,而且不同的是土耳其苏丹使用的太监全部来自战俘的和他们的家属,还有从阿拉伯人手里买来的外国奴隶,咱们中国和土耳其不一样,咱们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挑选男孩扩充太监队伍做手术变性也要选择本民族的少年、儿童先下手,还得要挑选家庭成分好的、模样俊俏的下刀。

传承几千年的阉割习俗是彻头彻尾反科学、反人类、反文明、反文化的野蛮行径。严重违背了孔夫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的教导。

不论用什么方法除去男人生殖系统或使其丧失功能称为去势,方法有化学阉割和外科手术阉割,化学方式阉割可以采取改变荷尔蒙的方式进行。

所谓化学去势(阉割)其实是以雌性激素(女性荷尔蒙)、抗雄性激素(睾丸抑制剂)或性腺刺激激素抑制剂注入男性体内,在药物作用下失去性冲动,也告别勃起,使男性特有的人体反应消失。

“化学阉割”(chemical castration)始于美国,是对男性强奸罪犯注射一系列雌性荷尔蒙药物使其失去性欲,2003年以来一些国家也立法对一些诸如强奸幼女的犯人进行化学阉割。

捷克是一个对性犯罪者实施阉割的国家,1998年—2008年曾对至少96名罪犯进行过手术阉割。负责监管行刑过程的捷克精神病专家坚称,这是缓解遭遇极度性紊乱的犯罪者的性冲动的最成功办法。

2010年6月,波兰有关对犯有强奸罪及恋童罪的男性强制施行化学阉割的法律正式生效。

2012年2月29日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签署对恋童癖惯犯实施终身监禁和化学阉割的法律。2012年2月22日联邦委员会批准了这项法案。

“化学阉割”的适用对象限于重犯、累犯。根据韩国2011年通过的法律,凡是性侵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的犯人都可能在出狱前2个月被进行“化学阉割”。而最长的时间为15年。美国、丹麦、德国、英国、瑞士、瑞典等国家都有关于“化学阉割”的立法不同。我国目前尚未立法实施“化学阉割”。这一次报名参加东京奥运会举重比赛的变性人劳蕾尔·哈伯德不是因为性犯罪受到法律制裁的化学阉割,而是自愿进行化学阉割改变性别。

多年来变性人或两性人一直困扰着奥运会,也包括了女运动员男性化。早在1964年东京奥运会时,一个传奇案例是来自前苏联的姐妹塔玛拉和普莱斯。被形容为“身材如同克里姆林宫一样结实”的塔玛拉在东京奥运会上赢得了射击和铁饼两项金牌,而妹妹普莱斯则拿到了五项全能的冠军。在两人的职业生涯中,总共拥有过23项世界纪录。

有媒体猜测说她们被前苏联官员注射了男性荷尔蒙,也有“知情人”说其实她们就是男性。最后,“她们没有长胡须”的定论终于让种种猜测与流言销声匿迹。但富有戏剧性的是,在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决定实施性别检测的时候,两位姐妹忽然退出了国际赛事,隐姓埋名低调度日。事后很多人都认为,她们的退出体育赛事是因为染色体检查的准确性会使真相大白于天下”。

1964年东京奥运会后来被英国作家杰弗·蒂鲍尔斯喻为“奥林匹克性别纷争日”。在该届奥运会上,来自波兰的埃瓦·克洛布克瓦斯嘉先摘走了女子100米短跑的铜牌,之后又同队友一举打破了4×100米接力的世界纪录,摘得一金。尽管当时外界对于身材粗犷的埃瓦存在种种猜测,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她通过奥运会的性别鉴定。

不过三年后的一次比赛中,埃瓦因为性别染色体检验不合格,而被挡在了国际大赛门外。她被检验出比女性多了一条染色体,鉴于奥运会的竞赛规定,其不能作为一名女性运动员参加比赛。她的队友仍然可以保留接力赛金牌,可是由她们创造的新的世界纪录却被取消了。

埃瓦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至今还是一个谜团,不过之后她对于此次检测的一些看法,或许能够让我们洞悉到部分事实真相。“我清楚自己的性别,能体会自己的感受,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十分肮脏和无聊的事。”在其世界纪录被废除之后,埃瓦也变得消沉起来。据说后来她还进行了一系列性别改造手术,以图改变自己双性人的特征,不过手术并不成功。

类似的情况早在1936年的柏林奥运会上就曾经出现过,当时波兰选手瓦洛斯维奇在女子100米决赛中名列美国人海伦·斯蒂芬之后屈居亚军,事后她指控海伦是一名男性。由于当时缺乏科学根据和可行的检查手段,国际奥委会要求斯蒂芬本人证明自己确是女性。这位美国姑娘出于无奈,只得在裁判团面前脱光衣服验明正身。其实这也是奥运会官员们为了维护女运动员利益,不得已而为之。

瓦洛斯维奇同样受到了外界的怀疑,因为她拥有男人一样结实的四肢和低沉的嗓音。这种怀疑在44年后的一次抢劫案中被证实。尽管此时的瓦洛斯维奇已经改名为沃尔什,并加入了美国国籍。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郡发生一起持枪抢劫案,她无辜地卷入其中并被杀害,验尸结果显示“她”竟然是一名男儿身。第二天各大报纸刊出了这条爆炸性的消息,一时舆论哗然。

但仅仅过了三个月,美国另一名验尸官关于“瓦洛斯维奇,活着和死去时都是女性”的声明却又让此事疑幕再起,但追查始终没有进行下去,关于瓦洛斯维奇是男是女最终依然是迷。

同样是在1936年的那场奥运会上,荣获女子跳高冠军的德国人多拉·拉特延在21年后却被揭露本名原为赫尔曼·拉特延,一篇披露文章中指出这个当时18岁的年轻男子在纳粹官员的逼迫下不得不穿着束身的运动裤来伪装成女子参加比赛。

近年来,在国际赛场上,尽管类似的情况并不多见,但也并没有完全杜绝。2007年的多哈亚运会上我担任医务仲裁,田径比赛出现了性别问题。印度选手桑蒂获得800米银牌后不久,她的奖牌被亚奥理事会收回。随后,印度奥林匹克协会对外界作出了这样的说明:25岁的桑蒂并没有通过亚运会赛后的性别检测,他们将对此事作进一步的调查。这就是说,桑蒂有可能是一名男性,她以女性的身份参加了亚运会800米赛跑。然而,桑蒂和她的家人却坚持认为桑蒂没有错,桑蒂本人甚至说,她认为自己就是女人,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受到处罚。

弗洛伦斯·格里菲斯·乔伊娜(Florence Griffith-Joyner), 是男性化明显而引起争议的女运动员。1959年12月21日出生于洛杉矶, 1998年9月21日,乔伊娜在家中猝死,年仅38岁。曾有传言说这位肌肉发达的姑娘服用了兴奋剂,但药检证明了她的清白,当时关于她小手指上的长指甲是否与尿检有关?这一疑问直到今天体育史学家们无法解答。

乔伊娜


国际奥委会对变性人要参加奥运会的大门从来没有公开打开过,这次打开的可不仅是一扇大门,很可能就是个潘多拉盒子,这不是开玩笑,一个男人通过手术改变性别,改变人的外形是可以的。改变决定性别染色体是不可能的。国际奥委会的官员们学点医学知识吧,千万别胡来。

当然国际奥委会并不是可以让一切变性运动员去参加比赛的,变性选手参加比赛是有一定条件的。国际奥委会在2003年通过其《斯德哥尔摩共识》,允许变性运动员参加国际赛事,国际羽联也很快效仿。根据2015年11月发布的国际奥委会现行准则,变性后被认定为女性运动员可以参加女子比赛,血清中的总睾酮水平至少在12个月内保持在每升10纳摩尔/升以下,是参赛门槛。他们忘了人体内睾酮水平是可以通过性激素调整的。然而,经过十几年系统训练,男性发达成熟的骨骼肌肌细胞是不会轻易消失的。

凡是进行药物变性或手术变性由男人变成所谓女人的,在中国北方尊称“二刈子”(刈,发yi音,我们中国人的祖先造字就是科学,“刈”右边是立刀旁,就是先立着用刀割掉阴茎,然后再左右各划一刀,割掉左右睾丸,可能是从象形字发展过来的)大多数国家都称这一类人是人妖。

我们国际拳击联合会医学委员会把这种人成为Lady boy!,曼谷曾经举办过1998年的亚洲运动会。我们医学委员会为了防止人妖混充女子选手参加女子拳击比赛,我们决定对人妖进行考察调研。

在飞机场受到泰国女青年欢迎


我当时是亚洲拳击协会医学委员会的主席,主持工作。国际拳联医学委员会的主席Dr.Peter Jako(匈牙利)到了曼谷,还有秘书长Dr.Odd Sywerstad(挪威)也到了曼谷。于是我们就开始对曼谷的人妖进行了一次科学的考察。

在曼谷有一个人妖比较集中的地方叫娜娜广场。(Nana plaza)征求了泰国拳击协会和亚运会泰国组委会的允许,得到了泰国警方的帮助,我们是去搞科学调研,不是去扫黄,所以在我的建议下,陪我们去的是泰国武术协会主席Blue先生(泰国警察学校的教官),他又带了一名警察学校毕业后在那个地区工作的警察换上便衣,协助我们工作,他会讲英文,可以随时把泰语翻译成英语。

在泰国工作期间和负责我们安全的宪兵合影


我们来到了娜娜广场,陪同我们前来的便衣警察告诉我们这里的服务人员中有些是真正的女孩儿,而有一部分则是lady boy,就是人妖,而且人妖往往身材都比那些真正的女孩儿要好,五官也端正,长得也漂亮。我们这个科研小组在调查过程当中,反复的挑选,最后选定了一名来自泰国北方的,身材较高的Lady boy!便衣警察为我们谈好了付给他的费用,也算是科研经费吧。

我们来到一间舒适凉快的房子,我们边喝着冰水,边吃水果和他交流。我们提前告诉“她”我们不需要任何服务,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并取一点血样。“她”很配合,告诉我们“她”的家住在泰国山区一个很贫穷的地方,在十岁以前,他就离开了家了,那些年他就一直在服用一药,他并不知道是什么药。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她”已经发育成为一个很成熟的女性样子,但是男性的生殖器官依然保留着。看“她”的言行举止和其她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当“她”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像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开始从事一些服务性工作。由于“她”保留着男性的生殖器官,在老板和医生的指导下,又开始服用雄性激素。不久,“她”就能为男女双方的顾客服务了……(为了维护国际奥委会的权威,血样检测后的结果和有些访问细节目前暂不公开) 。

通过雌激素和雄激素两种药物在不同时期的交替使用,使一个人在成年之后还保有男性的功能和女性的外表已经不是什么神话故事了。

我们开会讨论过,如果这种人来参加女子拳击比赛怎么办?所以我们决定,要求凡是女子拳击比赛的女运动员必须要出示性别证明,医学检测的性别证明。而且必须还要有非妊娠期间的证明。就是说一个非常正常的女人,如果在怀孕期间,是不能参加拳击比赛的,当然也就不能参加奥运会。假设在奥运会拳击台上,有一个怀有身孕的拳击手被对手一个勾拳打在小腹上,很有可能造成流产。波兰、墨西哥等许多天主教国家认为流产就是杀人!我们这些国际医务官员不就成为“帮凶”了。

以前奥运会不做妊娠检查。是我们国际拳联医学委员会坚持了性别检查,还开创了妊娠检查制度,受到国际奥委会原主席萨马兰奇和国际拳联主席乔杜里的认可和表扬。虽然我离开了奥运会有些年了,依然为我曾经为奥运会做出的工作感到欣慰。依旧心系奥运会,继续保护女运动员的利益和权利是我应该做到,也是必须做的。

我在奥运会向萨马兰奇、乔杜里介绍医务仲裁工作


我和国际拳联主席乔杜里共同出席奥运会晚宴


我在萨马兰奇那里看到奥运会贡献奖,最终他颁给了比我贡献大的人


几乎所有在体育馆内比赛的项目都设有运动员的活动区域范围,一般分为比赛场地(前场)和赛前准备场地(后场),在后场有公用男、女厕所和洗澡间,变性人在使用期间,会不会影响女运动员使用?运动员休息室也不是单间的,二至四个国家的运动员同时共用一间休息室是正常的。要在休息室内做赛前按摩、还要换衣服,也许变性人对此无所谓,其她女运动员是否会感到尴尬。特别是赛前称体重,基本上是裸体称重。

东京奥运会允许变性人参加女运动员的比赛,本身就是一场闹剧,一个或几个变性人是没有能力改变奥运会宗旨和大方向,践踏奥林匹克精神,把奥林匹克运动会往歧路上带的只有那些不懂竞技体育的国际奥委会的官员们。

如果国际奥委会坚持错误,只会降低国际奥委会的权威性,让许多女运动员失去参加奥运会的热情,不信就等着瞧!(个别运动项目自己主办的国际赛事影响力远在奥运会比赛之上,如足球世界杯


这场闹剧反倒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文革期间在位于北京崇文区(现在划为东城区)体育馆路上的体育报社发生两派运动员之间为了保卫伟大领袖而发生的武斗,一派打得最勇猛是国家队投掷项目运动员BYF,另一派表现出极高作战能力的是国家队来自新疆的重量级举重运动员“黄毛”FY,运动员都是懂规矩的人,男运动员打男的、女运动员打女的,没有性别上交叉击打的,也就体现了老百姓习惯说的“好男不和女斗”。

一片混战之中,一名女运动员突然被另一名身材高大强壮威武的女运动员压在了身下,被压在底下的女运动员扯破嗓子、声嘶力竭地高喊一声:“她是男的!”

现场就像听到伟大领袖发出停战命令一样神奇,武斗立刻停了下来,两派运动员纷纷主动上前“解救”被压在下面的女运动员……这还真是陈年往事了。

近日在东京奥运会期间,我们拳击队的几个老哥们儿在通州运河的一条大船上聚会一边吃涮羊肉、一边聊奥运会比赛,大家都说咱们年轻时候没有拿过奥运会冠军不能怪咱们呀,是咱们打拳击那会儿,咱中国还没进入奥运会大家庭呢,咱们的拳击恢复得晚呐!咱们要想为国家做贡献,咱们也要学习人家新西兰那个举重运动员,咱们也做变性手术吧,反正咱们也没有生第三胎的可能性了,有人还不服气,口口声声还说自己没问题,于是又有人提醒他,“你是没问题,种子再好,土地荒了,也种不出庄稼,您老伴都退休好几年了,在家看孙子没问题,再让她生,还生得了吗?”大家哈哈一笑,决定还是做完变性手术,咱们参加奥运会女子拳击比赛,给国家拿几块金牌回来。

虽是酒后戏言,这事儿我也得思量思量,不能凭着一时热情,怀揣着我的中国心就直奔医院做变性手术,我就是做了变性手术,这一届奥运会也结束了,这届奥运会赶不上了,再等四年法国巴黎奥运会,我再去参加女子拳击比赛?我一想我这岁数了,一个糟老头子到了法国巴黎奥运会的拳击台上,哦,我还说错了,到那时我是一个糟老太太,去和一个十八九岁、二十郎当岁的女孩儿左右开弓、前后对打,电视转播出来的画面好看吗?年龄不饶人呐!我这老眼昏花的,万一那姑娘一个重拳把我打成KO了,我倒在拳击台上,好几台电视机进行直播呀!裁判在那儿读秒:one、two、three……,等待我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战斗,这都没事,怕就怕打倒我的那个女孩儿是个人情味儿浓的、热心肠的女孩儿,再蹲在拳击台上抱着我的头说上一句:“please。Awake Grandfather.”翻译成中文就是:“醒醒啊,老爷爷!”不对,她认错人了,她应该叫我“please Awake grandmother。”应该是说:“你醒醒啊,老奶奶!”这不是给国家丢人现眼吗?算了吧,我也不参加下一届奥运会了,也用不着做变性手术了。赶紧回家吃两片番茄红素,提高一下身体素质,睁大眼睛,继续关注变性人如何改变奥运会。


王骥专列
你不喝酒,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浪里白条七十载,会当击水三千里
王骥:那年我被马约翰摸了头,
从此与体育结缘一生
王骥:拳击人在武汉
王骥:在朝鲜用拳头说话的日子
王骥:挥拳曼谷,征战十七年
王骥:破冰苏联,拳击台上无兄弟
巴黎盗贼偏爱中国人,“抢你是功夫”
王骥:非典时期出访阿根廷,
探戈与武术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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