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朝古都洛阳：将相才子牡丹贵妃的国色天香（陈与）

陈与知青情缘 2024-02-02

有5千年历史，地处河南西部，横跨黄河中游两岸的洛阳，历史上有13个王朝在此设立国都，是中国历史长河中建都最早、朝代最多、历史最长的都城。以“河图洛书”为代表的河洛文化是“人文之祖”，道学创始于此、佛学首传于此、理学光大于此。地动仪、浑天仪、侯风仪在此发展，《汉书》在此修成，魏晋文学在此兴盛。

十三朝古都洛阳：

将相才子牡丹贵妃的国色天香

作者：陈与

进入洛阳，随处就能闻到霸气和香气，这两股味道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的混淆，是帝王将相的呼风唤雨，皇袍加身。或是丽质佳人的冰肌玉骨，牡丹花香，飘在贵妃丫环的鬓发之间，停留在风流才子的指尖，淡淡地洒在鱼雁传情的信笺上。绕过国色天香的牡丹园，走进一座座佛寺，一阵阵袅袅佛烟飘来，香烛垂泪，可以静静地聆听一种最原始、最自然的天籁佛音。在佛香中，许多世纪仿佛经历着生命轮回的追寻。

花木白园：门前常流水竹径绕荷池

洛阳香山琵琶峰，是白居易墓园，又称白冢，墓碑锈刻“唐少傅白公墓”石字。琵琶峰上古柏葱郁，景色清幽，形似琵琶，墓园的丘岭仿佛是“琴箱”，有长长的芳草墓道，整齐的冬青树，还有翠绿草地，恍若几根“琵琶琴弦”，白居易精通韵律，又作千古之颂的《琵琶行》。

占地44亩的白园，分为青谷、墓体、诗廊三区，是根据白居易性格、唐代风采和得体于自然原则设计建造的纪念园林建筑。迎门为青谷区，丛竹夹道、悬瀑飞洒，荷池送爽，乐天堂、听伊亭、松风亭的仿唐建筑，引人入胜。乐天堂里，有白居易塑像。白园中间是墓体区，有墓冢、24吨重的自然石卧碑、乌头门、登道、碑楼等。整个墓区翠柏葱郁，奇花飘香。诗廊区在墓北山腰，陈列有当代书画家的篆、隶、楷、行、草书法诗碑，还有诗意恣砖壁画，诗廊连道时书屋。

进入白园，穿过绿荷摇曳的白池，登上山石小径，来到青柏遮蔽的山腰，可以见到一座黄草覆顶的圆形亭子，亭中有环亭竹椅。坐在亭中，听着山前伊河哗啦啦的水声，更能感受到这座山谷的幽静，感觉到时间凝固，仿佛白居易在柏林中散步，吟诵着一篇篇呕心沥血之作。

这座朴素的圆形建筑叫“听伊亭”，又名草亭，是纪念白居易成名作《赋得古原草送别》而建。诗文是：“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据记载：此诗作于贞元三年(公元787年)，白居易那时16岁，是应科举之考。按科场规定，凡是指定和限制的诗题，题目前必须加“赋得”二字，诗要写得紧扣题意、起承转合分明、对仗精工、浑然天成。由于要求很严格，所以佳作很少出现。

唐朝张固在《幽闲鼓吹》中，记述了一个故事：白居易初到长安，拿着自己的作品去拜访大诗人顾况。顾况觉得白居易只是一个孩子，心里瞧不起他，看着白居易的名字就说：“米价方贵，居亦弗易!”意思是说长安米贵，要想混饭吃，在长安不容易。顾况说完，也不搭理白居易了，随手翻阅白居易诗稿。谁知，看罢第一首，顾况的眼睛瞪大了、看了第二首，顾况大吃一惊、看第三首时，顾况诵出声来，当念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时，击案叫绝：“道得个语，居亦易矣!”这就是说，白居易能写出这么美妙的诗，在长安做官就不难了，盛加夸奖的白居易，从此扬名天下。

神秘洛水：宇宙魔方的原始版本

洛阳是十三朝古都，也是黄河文明的发祥地，洛河孕育的象形字、礼器、青铜冶铸、古城建筑，都以河图洛书为依据，形成了河洛文化。河洛文化产生于夏商、成熟于周、发达于汉魏唐宋、传承于历代。河洛文化是一个概念，主要的标志是河图洛书，是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神秘图案和文字，被誉为“宇宙魔方”。

传说中的“河图”和“洛书”分别在黄河孟津段和洛河流域的洛宁地区，“河图”出于洛阳孟津雷河村，晋代修建的龙马负图寺就位于此。“洛书”出自洛宁县西长水村。如今，西长水村还竖有两座古碑，记载此处为“洛出书处”。此外，西长水村一带还有不少“洛出书”和“大禹授洛书”的遗迹传说，如灵龟负书的龟窝遗址，大禹碑和大禹庙等。

相传在上古伏羲时代，洛阳孟津黄河段中，浮出一匹龙马，背来“河图”献给伏羲，伏羲依据“河图”演绎八卦，后来是《周易》的源泉。流传下来收入《尚书》，名《洪范》。在大禹治水时，洛阳的洛河游来一只乌龟，龟背上驮来“洛书”，献给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患，取得成功，遂划天下为九州，定出九章大法，治理国家。

据《易系辞》上记载：“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说的就是这件事。在“河图”上，黑白点排列为数阵，蕴藏无穷奥秘。在“洛书”中，纵横斜的三条线上有三个数字，据说是黄帝大臣苍颉从“洛书”里得到启发，发明了象形文字。

在河图洛书的传说中，还反映了中国古代君权神授的思想和天人感应的意识。《诗经大雅文王》曰：“河图由天，洛书自地、、、、、、、其实皆是天命。故六艺沦云，河图洛书皆天神言语，所以教告王者也。”在传说里，周文王把河图洛书当成是天神意志的代表，而河图洛书出自洛阳。所以，周文王把洛阳建成周朝的都城，与河图洛书有重大牵连和直接关系。洛阳定为周朝的都城后，促使了河洛地区的文化发展。

与河图洛书有关的两条河，是黄河和洛河，两个动物是龙马和灵龟，两块刻有图案和文字的龟甲是传说的“玉版”了，分别得到河图洛书的两个人，是伏羲和大禹，虽然是传说，一图一书，演绎出了绵延数千年的华夏文明。

牡丹花：国色天香的贵妃化身

洛阳牡丹甲天下。牡丹又称洛阳花，知情人说，到了洛阳，不看牡丹就等于没有到洛阳。洛阳牡丹兴于隋代、盛于唐宋，此后向中原辐射扩散，如今遍及全球。牡丹之所以角逐“国花”称号，历来就有“国色”之称，“国色天香”的名号，有皇权时代的特征。望花生义，色相是国家级别，香味来自天籁。

凡是沾上“国”字，便有禁忌，凛然河可侵犯，这事让人想起武则天和贵妃上官婉儿的一次冲突。皇威显赫的武则天，撞破了上官婉儿与自己生活秘书之间的奸情，大怒，用金刀刺进了上官婉儿的额头，破了上官婉儿的色相。慑于皇威，灵机一动的上官婉儿便在额头纹了一朵牡丹，越加妩媚无限了。难怪唐代大诗人李白有“云想衣裳花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以善饮名满意天下的的太白先生，因三首牡丹小令《清平乐》，荣膺了牡丹花神的称号。

一天，喝多了的诗仙太白，拖着醉醺醺的身子，摇摇晃晃，来到了牡丹盛开的洛水畔，醉眼朦胧地看着与牡丹交相辉映的丰腴美妇杨玉环，突然酒醒了，偷窥皇帝贵妃，要掉脑壳，装疯迷窍的诗仙太白，嘟嘟嚷嚷地咳珠吐玉，一不小心，弄出了三首牡丹绝唱。皇帝贵妃杨玉环，把自己当成了牡丹，经常在牡丹园内流连，不肯离去，牡丹的肥硕娇艳是借景自恋自怜的尤物，或是得意于自己的面容身材的光荣历史，让牡丹面对自己的美貌，也相形见拙而抬高自己。

然而，牡丹并非源自洛水之滨，但牡丹因洛阳兴盛，是不争的事实。在牡丹众多的异名别号里，就有一个浑号洛阳花，可见牡丹与洛阳的关系之深。牡丹在洛阳累积了千年美誉，来源是云南昭通地区。在洛阳扎下根来的牡丹，以风华绝代、富丽端庄广受权贵喜欢，但也有例外，天授二年腊月初一，西京长安大雪纷飞，武则天饮酒作诗，乘兴醉笔写下昭书“明朝游上宛，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百花慑于此命，连夜开放，只有牡丹不违时令，闭蕊不开。武则天盛怒之下，将牡丹贬出长安，发配洛阳，并施以火刑。牡丹遭遇此难，体如焦炭，却根枝不散，在严寒凛冽中挺立依然，来年春风之时，花开更艳，被告誉为“焦骨牡丹”。

还有一个“枯枝牡丹”的版本。有一个抗元的军人，用牡丹枝条做马鞭，在征途中，路经洛阳城，忽见妻儿在路边守候，顺便把枝条马鞭插在道边。在与妻儿恩断肠绵之后，挥泪上马，忘记了牡丹江枝条的马鞭，但马鞭并未死亡残废，来年的春天，居然绽放出一朵朵牡丹，于是就有了“枯枝牡丹”的传说。

（图片素材来源网络）

作者简介

陈与（重庆知青）原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十营机务连文书。

重庆渝中区作协副主席，重庆文学院首届创作员，重庆某杂志编辑记者。

从1982年起，在国家级核心文学刊物《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刊》《作家》《四川文学》《红岩》《滇池》《绿风》《莽原》《春风》《鸭绿江》《青春》《现代作家》《花溪》《关东文学》和台湾《创世纪》《双星子》《葡萄园》等杂志，发表作品1000余首（篇）。1993年由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情不自禁》诗集。2002年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亡命缅甸》2007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抒情长诗《时间对话》。1988年获全国三峡杯诗歌大奖赛二等奖。1992年获全国冰雪杯诗歌大奖赛二等奖。2000年获《诗刊》新世纪诗歌大赛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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