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犁,内蒙古人,1954年出生,早期在内蒙古工作,曾当过汽车修理厂技术员,担任过汽车配件厂厂长,区团委副书记,轻工厅副厅长。1994年—1996年在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院商业经济专业在职学习两年。九十年代调任到北京,参与中国绿色食品早期管理工作,后长期从事绿色农业技术推广和农业机械化管理工作,2014年退休后与老伴回乡打理一片果园,闲暇时喜欢阅读,偶尔整理一些心声感言与朋友分享。
东瀛三顾
——横跨三十年的日本印象
作者:木犁
日本——是一个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近邻。两个民族同种同源,在人种分类学上同归于蒙古人种东亚类型。日本文化受中国汉唐文化影响甚深,在文化属性上属大中华文化圈范畴。历史上,中日两国恩怨情仇不断,固然友好交往是主流,但也纷争不停,特别是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侵华战争让我们留下刻骨铭心之痛,迄今仍然留有遗患。中日邦交正常化特别是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扩大,大量的日本技术、商品及文化艺术进入中国,日本制造既影响到我们的社会生活更渗透到每个中国家庭,这既为熟悉也。所谓陌生,是我们对这个邻邦的社会结构、宗教信仰、风俗习惯不甚了解,这个民族的内敛和我们看来近乎变态的心智,又使我们对他们的民族性感到深不可测、难以把握。但是,邻居可以挑选、邻国无法选择,对于我们来说,不管熟悉也好,陌生也罢,这个邻邦是我们回避不得、必须面对的现实,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比邻相居、和睦相处,而不至养虎为患成为恶邻。我有幸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九十年代初期和新世纪的近期三次到日本,期间跨度有三十年之久,仅凭回忆谈谈印象叙叙感受,以期与诸君交流探讨。
第一次赴日访问是1986年秋季,作为1985年胡耀邦总书记代表中国政府邀请三千名日本青年到中国进行友好交流的回访,我为团长(满都拉为秘书长)率领内蒙古青年联合会代表团赴日开展了一个多月的访问交流。此访问行程遍布除北海道之外几乎日本本岛所有地区,就连较偏远的福冈、鹿儿岛也都有我们的踏访足迹。访问安排有参观考察,有联欢联谊,进社区、到学校、住民宿,更有我们带去的蒙古民族歌舞表演和书画交流,内容丰富且接触广泛、了解深入。有意思的是,我们代表团成员虽然大部分是性情开朗的青年文化文艺工作者,但是在访问初期表现的拘谨与日方的热情形成强烈反差,双方表现冷热不均。不过,很快少数民族热情奔放的民族性格就使得日方青年岛国内敛性格有些应接不暇,访问活动基本是以我们为主在把握节奏和深度,故而,我们了解到了我们希望了解的东西,感触颇深、收获颇丰。
内蒙古青年联合会中日友好交流团全体成员合影(居中西装者为作者,后排左一是秘书长满都拉)
作者(右一)民宿期间穿着主人提供的民族居家服与主人互赠小礼物
首先,我们真实地感受到日本人民特别是日本青年希望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人民的强烈愿望,这可以从参与的踊跃程度看出一斑。几乎所有友好交流活动日方人员都是志愿参加的,甚至还需要交付费用,即使如此,参与者异常踊跃,非常热情且友好,那份热情友好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表现。例如,我们民宿安排是在十五比一的申请家庭中选出来的,而且除了负担我们团员的吃住行外还要分担集体活动的费用(有料),接待家庭对能够入选非常高兴,那种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在生活上对我们的照顾同样是无微不至,吃住安排都是最好的,为了照顾我们的饮食习惯,女主人们集体组织了中国料理制作的培训,也有模有样的做出了几个中式饭菜,带给我们宾至如归的感觉。就连洗澡也是先客人、后男主人、再女主人和孩子们。日本人在骨子里自认为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所以我们团里的蒙古族成员更是倍受关注,民宿时最抢手,简直是明星般的待遇!我们对他们虽然了解不多,他们对我们更是知之甚少(也许是我们封闭时间太长了的缘故吧),所以在接触中他们的提出的问题远远超乎我们出访前的培训与准备范围,似乎是隔着世纪的对话,有时让翻译都觉得十分为难。另外一个情景是我们后期才知晓,有那么几个年轻男女,我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随到哪里,原以为是接待单位尽职尽责的工作人员。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一群自发组织起来的志愿者团队,一路跟随、费用自理、志愿服务,让我们非常受感动,临别前长久抱头痛哭的就是这些志愿者和我的那些知性团员。
友好交流团与日本青年在青年会馆座谈交流
蒙古族书法家何奇耶徒(左二)向日本友人赠送现场书法作品
从这些细节和每一次正式活动的隆重热烈气氛中,我们深切地感受到了日本人民对中日恢复邦交的由衷欢愉,对中日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的强烈愿望!其次,我们看到日本社会的稳定和秩序、规范和效率。就交通管理来说,我们还在警示过马路时“一慢、二看、三通过”的年代,日本的交通信号灯已经相当普及了,在绿灯放行时机动车都是在加着油门疾驰而过,路人同样自觉遵守交通规则,所以通行效率很高,安全性也很好。激烈的市场竞争和长期的职业素质培养,日本各界从业人员的敬业精神和职业素养使人钦佩,那份认真、那份执着不得不让你对他的产品质量和工作信誉产生信赖,这大抵就是当年日本商品普遍受国人钟爱的原因所在。
作者(右)在中日友好青年联谊活动中致辞
参加日方组织的欢迎晚宴(前排左一为作者)
日本学生的素质教育颇有成效,小学生一般只有上午半天课,下午大都是安排体育课或者组织做游戏,游戏的内容丰富实用,有手工、陶艺、剪纸等,甚至还有非常必要且实用的交通法规和灾害避险的常识学习与实际演练。即使上午的课堂教育也包括音乐欣赏、税法知识等。到了高年级逐步增加基础课的内容,为今后的大学考试和专业选择奠定基础。另外一个值得称道的是,不管是中学还是小学每年学校都要组织若干次的游学活动,有历史名胜的参观,有工厂军营的体验,有动植物的辨认,有矿物质的采样等等,不一而足……学校虽然没有爱国主义教育和政治课的教程,但是通过对民族历史的认识与社会实践的体验,日本人的民族认同感和国家意识是潜移默化地渗透到骨子里的,所以有比喻说“一对一日本人不行,群体对群体中国人不行”。其实,我看这都未必,因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已经超越中国人,历史上中国人眼中的“倭寇、小日本”已时过境迁。
在日本小学参观考察与学生家长座谈联谊(二排中为作者)
访日期间参观正在举办的中国儿童书画展
另外,有几次让我们尴尬无颜的经历使我们的这些代表团的青年精英们自尊心深受触动。访问交流间歇期间接待方也安排我们几次逛街购物,第一印象是在我们国内窗口服务单位大力倡导“微笑服务”的年代,日本人把“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完全融入各行各业的职业行为中了。有客人进入商店,不管是商店大小、顾客多少、是否购物消费,进门就会得到店员热情欢迎、鞠躬致意。服务生并不主动介绍推销商品,让顾客轻松自主的参观选购,但你有需要时随时会热情周到的提供服务。再者,我们出访的八十年代中期虽然中国的改革开放已近十年,经济快速发展,个人收入也在增加,但是说实话那时仍然是囊中羞涩,对日本商店琳琅满目的各类商品看的多、问的多、买的少,甚至只看不买,即使这样店员依然没有表现出来不满和鄙视。不过,他们几乎都错把我们当作台湾或者香港旅行者,因而也为我们没有能够购买消费表现出遗憾的表情,让我们的内心很受伤,真实感受到了“弱国外交”反应在个人现实生活中的自卑!
八十年代中期日本已经有了电脑刺绣,作者(右)在展示日方赠送刺绣有作者名字的围巾
友好交流团与日本主要接待方成员合影,前排右四为作者,后排右一是日本“毛泽东思想大学”的负责人
对我们感触冲击最大的是日本的经济社会发展成果,同样是从二战恢复重建起步,日本还遭受了原子弹的重创和战败赔款的重负,经过四十年的建设,日本已经跻身世界经济强国的行列,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速公路四通八达、人民生活殷实富足。那时我们城市改革刚刚开始,工业化的技术装备基础还非常落后,比较而言,差距不小。特别让我们震撼的是在乘坐日本新干线铁路时,那份每小时270多公里风驰电掣的亲身体验与我国平均时速只有40-50公里铁路运营速度形成强烈对比。当时我心里想,就经济建设而言中日之间的差距至少有五十年……当然,访问期间也看到了日本社会的另一面。那一年因国家铁路改制民营化,引发了民众的抗议,游行罢工不断,还发生了铁路职工阻断铁路、卧轨自杀的极端事件。此次出访是我第一次踏出国门,即兴奋又紧张,毫不讳言地说紧张远远大于兴奋。想想看,一个三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带一个由社会各界青年精英(这里不乏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几十人的代表团,去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进行几十天的访问交流,放在当时的国内政治环境下,恐怕没有谁能是那么轻松惬意吧。日本的新干线列车
日本八十年代的街景
第二次赴日是1992年秋冬,仍然是由我带队去日本本州北部和北海道开展甜菜制糖技术考察,此次考察访问重点围绕技术装备和农业技术推广应用展开。我们深入田间地头、工厂企业,接触的大多是工程技术人员和专业领域的问题,况且时间很短,基本没有什么社会认识。但有一点感触颇深,就是经过几年的高速发展,中国的经济社会完全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一年一变甚至是一月一变、一天一变,变化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一个城市如果离开半年你都会有陌生的感觉。相比较日本的城市农村还是之前那个老样子,基本没有变化。而且,九十年代初日本泡沫经济破裂,经济出现大萧条,社会财富大幅缩水,工人职员大量失业,那般萧瑟冷清恰与当时阴冷季节吻合,深切感到经济衰退的寒意是那么的可怕和恐怖……!不过从全球经济竞争的角度看,中国的改革开放恰逢其时地利用了世界经济危机带来的机遇,大量地吸引外资和技术投资中国,加快工业的转型升级,那一段大概是利用外资(特别是日资)最多也是最集中的时期。如此相比,在我的印象中中日两国经济社会的差别已经大大缩小,差距已经缩短到仅有二十年左右。
日本北海道甜茶机械化生产现场
第三次到访日本是近期的事,为了兑现退休后一定陪同夫人日本旅游的承诺,2015年5月参加了青年旅行社的经典六日游。此番再赴东瀛,游山玩水、轻松惬意……。诚然,本次旅游线路我大都在1986年均已涉足,但因私游览与公务访问着实感受迥异,故而心意美美。所谓经典,是这条旅游线路集中了日本民族宗教、人文历史、自然景观和现代化成就,加之旅游项目安排的重点是观光而非购物,故而称为经典。
京都:京都是日本天皇故里也是日本人公认的大和民族发源地,著名景点有祭奉着日本王朝桓武天皇和孝明天皇的“平安神宫”;更值得仔细一观的是“金阁寺”,修建于14世纪的“金阁寺”,在幕府时代进行了大规模的翻修和扩建。它高达三层,第二和第三层的外墙用金箔贴成,远远望去,金光闪闪,第三层仿照中国唐朝的“究竟顶”。寺前是以镜湖池为中心的庭园,身影华丽的金阁倒映在镜湖池中,堪称京都的代表性景观。
京都金阁寺
大阪城:大阪城古城堡蔚为壮观,参观当日恰逢建城四百周年纪念日,庆祝活动古朴而隆重,极具民族特色,甚是好看!值得驻足的还有安士桃山时代的古建筑“天守阁”。
大阪古城堡天守阁
奈良:日本宗教圣城,神鹿公园、“东大寺”,“东大寺”供奉的佛祖呈漆黑色,据说是一颗整体楠木所雕,如来佛端坐莲花台、肃穆庄严,香火极旺;在位于日本奈良市西京五条街,有公元759年为中国唐朝高僧鉴真所建“唐招提寺”;还有动漫人物“一休和尚”拍摄地的“热田神宫”。
奈良东大寺
奈良神鹿公园
富士山:富士山是日本第一高峰,海拔3775.63米,是日本人心目中的神山,男丁们一生一定要至少徒步登上富士山一次,才为合格的男人。以前交通不便的情况下,登顶需要昼夜兼程,因此而提灯照明,据说要经过十次停息注油,故称“十合目”,现在大巴可以直接开至“五合目”即2305米处。富士山脚下原本美丽宁静的“忍海八野村”也因承担游客中转的功能变的喧闹而忙碌,可喜的是商业开发并没有破坏了这个小山村的风格风貌,因旅游经济富足起来的村民顽强的坚守着那份恬静与传统,著实让人感动!
日本最高峰富士山
本栖的“芝樱花”(“芝”在日语里是小的意思)其实就是草本樱花,它的花期较树樱花晚,所以我们在五月下旬仍然观赏到了它的芳姿,大片大片、美不胜收!箱根汤(温泉)在日本久负盛名,登富士山当晚泡泡温泉惬意无穷、舒服至极!第二天用一个小时车程抵“浅川河口湖”,远眺富士山,避免了“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短视,能够拍到富士山全貌,湖中的山形倒影更衬托出富士山挺拔雄姿。
草本芝樱花
东京:皇宫广场绿荫满地,在这里歇息的日本人居多,既有带孩子嬉戏的日本年轻夫妇,也有流浪汉。在皇宫门前参观拍照的大多数都是中国的旅游团队;“台场海滨公园” 也称御台场,位于东京都东南部东京湾的人造陆地上,是日本重要的港口也是东京最新的娱乐场所集中地。闻名遐迩的东京银座之陈旧让我惊讶,与三十年前相比可以说没有任何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满大街都是操着不同方言的中国同胞,所以说中国每年几百万的游客正在拯救日本经济的说法并不为过;新宿区歌舞伎町是一个白天冷清夜晚喧闹繁华的去处,遍布到处的小商店或专卖店到晚上十点打烊,而居酒屋、歌舞厅和俗称红灯区的特种行业开始了生意的繁忙。按照中国团组的惯例,最后一站无一例外的是安排到秋叶原,是中国游客购买日本商品所谓免税店集中的地方,一定要让富裕起来的中国人掏干钱包、刷爆卡!夫人兴致勃勃观光购物,我随其后拎包陪同,兴致之间我的观察比较从未停歇、思考仍在继续……
东京皇宫广场
从表象看,日本三十年没有多大变化,基础设施和城市建筑虽维护保养得很好,继续发挥着功能,但岁月的刻痕依然会显出旧态。除了东京新电视塔以外,也没有什么新的地标性建筑出现。所以与三十年前残存的一些印象叠加对比感觉不到什么变化。当然,日本不存在城乡差别,而我们还在努力解决“二元结构”的问题。如若拿出城市做比较,毫不夸张地说,此前几十年的差距比较,现在看来已不复存在。我们的基础设施建设和一二线大城市一点都不差日本,有些方面甚至比日本还要现代,还显气派,大有超越之感!真的没有了差距,中国已经超过日本了吗?说实话,我的自豪感中隐约有些问号,多少有些缺少底气。问题在哪里?问题的结症又是什么?正如一位媒体名人所说:“你要爱国,你就要明白我们国家的问题在哪里,并去努力地克服那些问题,让你的祖国变得更强大”。我虽然没有这样的境界,但仍然希望能够找到答案。其实,就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层面来看(不涉及政治、国家政策)差异更趋于隐性。我感觉我们正在快速发展变化中,而他们正在走向成熟稳定。日本的工业化已经完成,其核心竞争力已从硬件建设转向软件开发,瞄准的是科学技术的领先与国民素质的优化,是质的提高而非量的增加,这可以从他的民用品的开发上窥见一斑。
东京银座商业街
在我们不多的几次购物环节,团友们带着大大小小、五花八门的购物清单疯狂采购,几经争抢断货,意犹未尽。拿过清单仔细看过,无非是一项项在平常不过的生活用品,这些商品在中国大陆到处有售,又何必千里迢迢从异邦购得、负重背回呢?是价格原因吗?非也,有些商品价格是国内的几倍、甚至十几倍,譬如电饭煲,国产几百块,日产几千块;再比如与健康保健有关的防护品、药械器材、化妆品等日本品牌异常抢手;就连儿童玩具也觉得日本制造安全放心(不包括日本动漫产品);更可笑的是免税店的马桶盖经常脱销断货,中国难道没有生产吗?不是!中国的电器行、家具店到处有售,价格也不贵,那为何舍近求远呢?其实,谁都不傻、心如明镜。他们的研发业以深入到消费者的内在需求,精细到你的体验满足,哪怕是那些最微小的感觉,这绝不是似是而非的简单模仿而能够企及的。再者,日本制造(包括委托加工)的产品质量确实过硬。可以这样认为,消费者是在用脚为生产制造者投票,在开放的市场经济环境下,谁都奈何不得。
东京电视塔
说到这里,很想举一例证实如上感慨:在日本有三种人收入颇高且受人尊重,第一是医生,日本人认为医生是世界上最难考的执业资格;第二是律师和注册会计师,他们对个人与公司的作用难以替代;第三就是 “职人”,日本人把靠手艺为生的人称为“职人”,在我们中国应该叫“匠人”或者“手艺人”。生产一样东西的手艺技术、用料工艺几代相传,更有甚者延绵千年。寿司是日本料理的精华所在,在日本有1300多年的历史。世界各地(包括中国)的寿司店比比皆是,如果问世界上最好吃的寿司在哪里,或许会因人而异。但在东京有一家叫“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店配得上“天下第一”名号。店主小野二郎已经九十岁高龄,为了保持手掌的清洁和手感,在工作之余除了必要的活动,基本上都一直戴着手套,而且一戴50年,迄今为止他的手仍然细腻得像女孩子。小野二郎的寿司店不大,只有十几个座位,几个员工,想要品尝他的寿司需要提前一个月预订,价格也不菲,最低消费要三万日元(合人民币1550元)。他的寿司制作过程非常考究,用料和工艺也异常苛刻。在他看来寿司的寿命只有30秒,这个时候寿司的温度和人的体温一致,柔软度与适口性最佳。一份寿司小吃精细讲究到这个程度,可想而知他们的职业精神达到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东京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店主小野二郎
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店配得上“天下第一”名号
东京数寄屋桥次郎寿司店宣传画
因不是初次到访日本,可能缺少了其他团员那份简单的游览兴致,而多了一些旅游观景之外的感慨。有幸的是,日本导游李宁先生是一位生在东北并在成年后才回到日本的日裔归侨,他对两国文化习俗以及社会潜规则都十分了解,同时也具备了日本人的敬业精神,一路不停的讲解,时不时还用上了东北人特有的幽默调侃,为我们此行体验增加了不少丰富内容。当然,这家伙的购物推销功夫忽悠也是相当厉害噢……再次申明,以上所议只是游记感受,绝非公务考察报告,请勿上纲上线。 写于 2015年5月24日
美篇整理于2021年7月14日
文图由作者提供本号分享,原载作者美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