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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电话那头的秘密——长篇情感悬疑小说《心劫》连载(29)(作者:姜琍敏 播讲:邹建华)

人民作家V作者 人民作家 20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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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琍敏在线

有奖竞猜,考考你的智慧

这个故事情节奇特,结局也好玩,谁先通过留言的方式猜到结局,我们将给前20个猜到的人奖励价值168元的图书一套。

欢迎点击下方标题从头看起

第一集:找馆长的女孩 

第二集:这个雪夜如此温情

第三集:无处逃避的暧昧

第四集:上门逼婚的女孩

第五集:无处反击的感情勒索

第六集:被情感逼进墙脚里的男人

第七集:绝情男人最后的杀手锏

第八集:推挡不了的“父亲”头衔

第九集:无法买单的“私生子”

第十集:一个男人的心疾

第十一集:一个女人的赌博

第十二集:以吾子纪念吾子

第十三集:一封封伤心摧骨的控诉信

第十四集:为什么我的身体里流着你肮脏的血

第十五集:新房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十六集:针针蜜意付水流

第十七集:离恨天外的老奶奶

第十八集:崩溃的灵魂

第十九集:失踪的病人

第二十集:早婚的男孩

第二十一集:无法见面的见面礼

第二十二集:是谁“偷”走了我女人的生活

第二十三集:恼人的好消息

第二十四集:杯弓蛇影的局长大人

第二十五集:死不得的男人

第二十六集:原来你真的会生病

第二十七集:我就疯一回给你看看

第二十八集:叫儿子太沉重

长篇小说《心劫》连载(29




    

 

 

       

第 二 十 九 集     

  


固定电话那头的秘密




点击上方绿标即可收听飞天(邹建华)播讲





1、别有用心的旁敲侧击



他的心突地一下痉挛后,音调陡然降了好几度



尽管还心存疑惑,尽管对齐佳“历史将掀开新的一章”的说法并不敢抱有太高的期望,但言真的来电,还是让秦义飞兴奋不已,或者说,大费踌蹰。毕竟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突破。
他的直觉是,只要有了第一次接触,就奠定了一个基调,开了一个好头。今后言真继续来电并进而同意见面、直接沟通就不再是一种奢望。
而只要能与言真保持适度联系,彼此知情,沟通便利,徐晓彗的代言人身份就失去了继续存在的理由;她也就没有多少空间可能再上下其手,继续骚扰或添乱,自己期望的和平相处、相对安定的局面,就有可能成为现实。
当然,对徐晓彗也就特别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智谋,乃至必要的体谅。毕竟,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实际考虑,没有她的同意或劝说,言真无疑不会主动给自己来这个电话。
细想想,自己以前可能还是有错怪徐晓彗的地方。她肯定打过坝,也肯定会担忧自己与言真相处太好的话,她本人会受到冷落,但其真实心态或动机,也未必如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
或许她仍然是矛盾的甚而是多变而狡诈的,但她毕竟还是有从言真长远利益出发,希望自己和他能正常相处的意愿在;否则,自己和言真恐怕永远只能隔河相望,徒唤奈何而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接下来的事态,却又像一盆泼面冷水,再次浇熄了秦义飞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苗。
就在言真来电的第二天,沉寂了十来天的徐晓彗又出现了。一大早,简直就像是掐准了秦义飞的生活节律,他刚刚拧开办公室门锁,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毫无思想准备的秦义飞大步跨到桌前,也没想到看一眼来电显示,就喘吁吁地拿起话筒,用平时惯有的温和语气先应了一声:你好,我是秦义飞!如果预先知道是徐晓彗,他可不会使用这种口吻。
耐性再好的时候也顶多有气无力地哼上一声,通常都是他不出声,而等徐晓彗先发话才冷冷地哼上一声以示某种厌烦或抗议。“是我哎……”徐晓彗的声音很清脆,听上去今天的精神似乎不错,分明还透着几分自得或自信在。
可秦义飞的感受却恰恰相反,他的心突地一下痉挛后,音调陡然降了好几度:“哦……我刚上班,今天还要开会。”那意思是暗示她长话短说。
奇怪的是徐晓彗像根本没听见秦义飞的话,没事人似地呱啦呱啦地扯了一通秦义飞听来几乎是不着边际的废话。
大意是说,她刚从菜场回到家,买了些什么什么菜,并准备回头就煨个老母鸡汤给言真他们送过去。说是如如现在可能吃了,尤其爱喝鸡汤,还喜欢吃鱼。并且,这“臭小子不知哪来的毛病,大人给他剔鱼剌还不让,非要自己剔,又不会剔,经常弄得满桌满身都是——都是言真他丈母娘给宠出来的坏毛病,我非要好好调教调教他不可了。
秦义飞忍不住插了一句:“这么说,你现在也在泽溪?”
徐晓彗分明怔了一下,紧接着便说:“就是啊。”
“都怪言真,结了婚倒像是更依赖我了,三天两头打电话让我过去。背地里还嫌他丈母娘太娇惯孩子了,做的菜又不对他的胃口,如如也不喜欢吃,我就只好两头跑跑了。不过我也经常说他的,你现在是寄人篱下,住在老婆家里头一条就是要敬重上人,看上人脸色行事。不搞好关系将来有你们的苦头吃。”
“小玉娘家条件还好吧?”秦义飞尽量显出漫不经心的语调,实际上则想趁机剌探点他感兴趣的问题。
徐晓彗似乎并无戒备,很自然地接腔道:“不是还好,而是相当好了。都是医生嘛,老丈人还是医院的外科主任医师,很吃得开的。”
“是嘛?哪个医院的主任啊?”
“这个……我也搞不清。反正我是不会去求他们什么的。小玉家房子也很大,180多平方,外面还有个很大的露台。老丈人让人运了很多泥土上来,种了好多花花草草的。”
“房间也足够,所以他们祖孙三代住着还是很宽敞的。就是那丈母娘哟,你根本就没法想象她有多少穷讲究,尤其是卫生方面。洁癖就不去说它了,家里面连浴缸都擦得照得见人影。”
“我在他们家吃过一次饭,碗呵筷呵都先在消毒柜里消过毒的,用的时候还要再用滚水烫一遍。挟菜也一定要用公筷,吐骨头一定要放在专门的盘子里。连客人坐过的凳子都要用酒精棉花擦了又擦。”
“拖地板的时候,听言真说,有时还要用医院里的那种消毒水,搞得满屋子都是怪味道。真不知道如如那么嫩的肺能不能吃得消……”
“这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还有,人家是医生嘛。你可千万尊重人家的习惯,什么也别说。一定要处理好与他家的关系,否则对言真是不利的。”
“我才没闲心管他们家的是非呢,又不跟他们住。可是言真习惯不了哎,成天背地里跟我诉苦,昨天夜里还跟我说,要拼命苦钱,尽快凑够首付的钱,自己买房子单出来住……”
仿佛被一根锐利的铁指重重地拨了一下,秦义飞的心弦骤然间发出铮铮的颤音——这个问题倒是他以前没怎么考虑过的。
他不禁十分敏感地想:“徐晓彗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按理我是可以装糊涂的,没有哪一条法律条文规定我必须有所表示。
但是,如果一点意思也没有,似乎又显得太那个了些,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可是真要那个的话,买房可不是个小事情哪……
心里一踌踌,嘴上便结巴起来:“哦……这倒也是,如果他们真有这个可能的话……”
徐晓彗似乎并无特别的意思,自己就把话锋转开了:“对了,他昨天给你打电话了吧?”
“这个……”秦义飞刚有点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揪紧了。因为他把不准这事言真有没有告诉过徐晓彗。然而再想想当时的情景,徐晓彗多半是就在身边,于是干脆说实话:“是的。”
“这个臭小子!我是后来才知道的。言真平时寡言少语的,对我总是言听计从,从来不会隐瞒我任何东西,没想到这回跟我耍了滑头。哼,我算是看透了,这小子以前嘴上总说是怎么怎么的,实际上还真是十足的大孝子一个。”
“我问他,你老子都跟你说什么了,他说没说什么,就是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苍老啊,是不是他也有什么苦衷啊?还问我,他老婆厉害吗?我说你别瞎说,他老婆贤惠得很的。他也就是年纪大了点嘛,身体是不太好的。”
“后来你知道怎么了?他就那么一个人趴在阳台上,闷着头一个劲抽烟了。我忍不住又去问他,是不是你亲老子说你什么了?”
“他一张口就把我冲得多远喔——你别瞎猜疑好不好?以后你们都不要再为了我互相怪来怪去的好不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完全能作主了。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人了,省省心不好哇!”
秦义飞心里顿时酸酸地,不禁动情地说:“他给我的印象也是很懂事的。跟我也就是强调了同样的意思,要求我们不要再互相埋怨了。这事我也想过了,应该是我的责任更大一些。”
“所以今后……请你一定告诉他,不要多为我们的问题操心,集中精力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题。至于我和他今后的相处,我相信时间会慢慢缓和一切,毕竟感情的培养需要一个过程。”
“可是你想得到吗?昨晚他打完电话回到家里,就和小玉大吵了一架哎。”
秦义飞大为不安:“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吵架吗?”
“还不是为你!”
“我?小玉不赞成他和我联系?”
“这也是一方面原因。小玉以前的确是对你有意见,觉得你对言真的感情完全是应付式的,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你也千万别生小玉的气。”
“你想想,她不像言真,跟你再怎么生分,总还有一根血缘的纽带牵连着。她跟你没有任何感情,纯粹是站在旁观者立场上看问题,难免会有……可以说是偏见吧。”
“所以,她听言真说了你的一些话后,随口就插了一句话——你这个亲生老子啊,他要真关心你,也不问问你现在的日子都怎么个过法啊?比如最要紧的房子,买了没有?”
“还说什么留给你遗产,那都是忽悠人的,几十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真有那个心,不如现在就拿点出来,帮我们解决下燃眉之急。”
秦义飞大为窘迫:“遗产和现实需要,可不是一回事啊。”
“就是呀。所以言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小玉鼻子,骂得那个凶哦,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在场。只是今天一大早,小玉打电话跟我诉苦,还哭得一抽一抽的。”
“这不,我赶紧买点菜过去劝解劝解吧。言真也太不像话了,很多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听说言真还跳着脚说,要搬到我这儿来住。怎么能这么任性呢?小玉再不懂事,也有发表意见的权力嘛,况且她的出发点也不完全是胡说八道。”
“遗产不遗产的,本来就是靠不住的事情,所以我也根本没当回事。至于房子的事,我也明确表了态,有本事就自己打拼自己挣,谁也别打别的主意!”
心情烦乱的秦义飞正犹豫着该怎么说,又听徐晓彗这么说话,忽然觉得很不舒服。
怎么越听越像是有所指了嘛?他急速地思量了一下,立刻提高嗓门道:“这样吧,徐晓彗,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我不妨再郑重承诺一遍:遗产的问题我决不是信口说说的,早在十多年前我就一直有所准备的。”
“实在说,到现在确实也有了一定数额的存款在了。至于在我身后,言真是不是真的能够拿到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问题我也早就考虑过,并且在预留的遗嘱中指定了合法可靠的遗嘱执行人,这一点你们不必有任何怀疑。”
“但要我现在就把这笔钱给言真买房,这个……老实说我暂时没有考虑过。但是如果言真本人也有这个意思,是先取一部分,还是怎么办,我可以再考虑;或者和他磋商后再决定。”
“但是有一点,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必须和他本人直接洽商这个事。毕竟这是仅属于他个人的财产。而这个钱的性质,不管最终他预支多少,协议上也必须写清楚,还应该属于我给的遗产……”
“呸!”万万没料到,话筒里震响的,竟是徐晓彗如此响亮的一个呸!满以为表现得仁至义尽的秦义飞,顿时惊愕得象是踩中了一颗地雷。
“你个老滑头!言真才不会跟你来谈什么遗产不遗产的屁事呢!他从来就不稀罕你的臭钱,他就是住马路,沿街流浪也不会要你的钱来买房子。更不要说你死了以后的什么破遗产了!小玉算把你看到骨子里去了,活该你要给她骂!”
仿佛有一万响连珠炮,砰哩啪啦在秦义飞心头爆响。
被炸得七荤八素、金花乱冒的他,忍不住又扯直了嗓子:“徐晓彗!你怎么回事?有话不能好好说,怎么突然又耍起泼来?我好好跟你讲道理,你非但不领情,反而骂起来人了?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没错,没错!你永远正确,我永远不对,可以了吗?再次告诉你,这辈子你永远也别想见到言真!”
喀嗒——如同先前的无数次结局一样,电话嘎然而断。
眼前顿时天昏地暗。

2、蹊跷的固定电话



可是,秦义飞的话头还没落音,那头的电话又嘎然而止


久久地沉浸在浓浓的烟雾中,秦义飞闷闷地思索了好久,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剌中了徐晓彗哪根神经,竟使她突然翻了脸。有一点是清楚而明确了的,她这个电话完全是有备而来。甚至,言真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也是有备而来。而其苦心孤诣,无非就是觊觎那笔遗产。这倒还无可厚非,毕竟言真寄人篱下的现状秦义飞也为之不安,深心里已然有了帮他一把的念头。令人费解的是,自己的态度够大度也够通情达理的了。你徐晓彗就是不满意也尽可商量,何至于光起这么大的火来?或许她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我却要和言真直接洽谈,她知道言真是不会要我的钱,或者,不会接受这种办法的?但是,买房资助款可不是小数目。何况这毕竟还属于我将来要给言真的遗产,难道我可能不经过言真而再由你徐晓彗来处置这笔巨款?不可能!言真早已成人,徐晓彗早已不成其为监护人,她一手遮天的局面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言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会作何感想?恐怕他未必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过是徐晓彗的一面之词,她还不知道会对言真如何歪曲甚至诽谤我的真意呢!对,这是关键。如果言真知情并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然后亲口向我授权她来谈这个事,那也未尝不可再考虑。可是,具体方式方法我仍然需要慎之再慎。问题还在于,言真恐怕真是不会要我的钱的。或者,他即使有这个心,恐怕也开不了这个口,所以徐晓彗就亲自出马了。如果这样,似乎也还情有可原。唉,要是言真能再来个电话就好了。我就可以直接和他本人谈开这事了——对了,何不主动打过去试试看?毕竟这不是个小事情,不能算是对他的一种烦扰吧?说不定这个号码真就是他单位或小玉家的号码呢?这是大事,既然他母亲谈到了,我正好有理由给他去电话。他一跃而起,从手机上翻出言真来电的号码。真要拨号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屏住呼吸,果断拨通了号码。毕竟是生平头一回给言真本人打电话,话筒里回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然而,回应他的,是一个陌生而苍老的女人声音。好在还挺客气。秦义飞起先还以为他可能是小玉的母亲,小心翼翼地请她找一下言真。回答却是不知道这个人。再问她是不是小玉家,回答竟是:“什么,哪个小玉?”秦义飞失望地探问这电话是哪里的,回答是泽溪美华家园小区烟纸店的公用电话。悻悻地放下电话,秦义飞陷入更大的迷团之中。胸臆中也充塞着浓郁的失望和怨艾。这事未免吊诡,但手法却显然是徐晓彗的作派。这不奇怪。问题是言真,显然他的确是对徐晓彗言听计从,对自己也缺乏起码的信任和谅解。否则何至于到现在还对我如此戒备?这倒罢了,可是以后如果言真不再主动来电的话,我岂不是又一次失去了与他联络的可能?而出了今天的事,再加上徐晓彗肯定会别有用心的恣意渲染,无疑会加深他对我的误解。那么,今后他还会再来电话吗?即使再来,必定仍然是徐晓彗手中牵着的木偶。我仍然无法洞悉他的真实内心。而只要有徐晓彗在他边上,他也决不敢乱说乱话。这样的沟通又有什么意义呢?正焦心着,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他警惕地看了一眼,确认不是徐晓彗的手机,便拿起了话筒。头一句话,就把他震懵了:“告诉你,我妈都是为我好。但是你放心,现在,将来,永远,我都不会要你一分钱的。没有你,我也会生活得很好。没有我,你也会生活得很好。所以,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要来找我。希望你多多保重。”“——言真你听我说一句好不好?”可是,秦义飞的话头还没落音,那头的电话又嘎然而止。秦义飞懊丧地扔下话筒,心底突发狂飚般腾起一股恶气,禁不住狠狠一拳砸向桌面。他呲牙咧嘴地猛抽着冷气,同时本能地伏向话机,再次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惊愕地发现,这个来电仍然是先前自己刚刚打过去的那个号码。他立刻抓起话机回拨过去。可一连好几遍,回答他的一直是忙音。等到他终于拨通电话,已是十分钟以后了。接电话的,又成了先前那个苍老的女声。但是,令他万分讶异而激动的是,当他询问前面是谁打过这个公用电话时,那个女人告诉他的,居然是小区门口的一名保安!“保安?这怎么可能?他很年轻吗?他边上还有没有旁人在一起?”“买东西的人多呢。”“请问你认识这个保安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他的姓名是不是叫言真?”“言真?不是吧?我就知道他叫小金。”“哦?对不起我再请问一下,小金来打公用电话的前后,还有没有别人来你这儿打过电话?”“没有。这么大会儿,只有他一个人打过电话。哦,还有我刚才也接过一个电话。现在他也不在了。”咄咄怪事,咄咄怪事!他拼命吸着烟,像一头刚被人痛打一顿的孤狼,懊丧地耷拉着脑袋,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徘徊了好一会,越想越觉得蹊跷费解,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扑到桌子前,抓起电话拨通了齐佳的手机。 

(本作品已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欲知后事如何,欢迎关注《人民作家》平台,下周二《名家在线》栏目继续为您播讲精彩爱情故事第三十集——《 神情慌张的小保安》!



栏目主编:李建丽


文/姜琍敏 

姜琍敏,国家一级作家。曾任《雨花》杂志主编。现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巳出版各类文学著作26部。

主播/邹建华

《人民作家》特约主播,湖北襄阳广播电视台主播。担任襄阳朗诵协会、京剧艺术社负责人。一直走在声音艺术探索的路上,多次策划、执导朗诵朗读沙龙、大型情景朗诵剧,是众多诵友的引领者。有微信公众号“声动飞天”,和荔枝电台FM324684。


片头/张天明

张天明,湖北襄阳人,自由职业者,常做婚礼主持人,是话剧唱歌朗诵等声音艺术的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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