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会不会解体?——《量子指数理论:人类如何重启未来》笔记
企业会不会解体?这是《量子指数理论——人类如何重启未来》有关“结构与解构”的一个章节,从人、产品到组织的非结构化推演趋势。
物理世界是一个结构化的宇宙空间,其结构化程度,因内部过于紧张而趋于崩塌:“物理已死!”即意味着物理能干的事儿都干完了。当然,此指经典物理。之后,量子力学为物理续命,目的仍然是以物理认知和理解宇宙,从无穷大掉头无穷小、从万事万物可确定到因缘聚散不确定,此即对经典物理结构世界,以充分发挥数学做为科学语言的功能进行解构,使其一切数字化,重塑不确定的量子指数化世界:算式理解世界,生命世界以及人类,从形象认知到数象认知、无色无臭取代种种色,仅是一次出相入相,会不会进入另一种着想或执相?一旦从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观,以物理形象到达数象彼岸,同样也是茧房之困。
人类所有的一切观点、观念以及思维模式,使一切标准化并通过标准化而使世界可确定、可结构,人类并不适应在一个不确定、不以标准结构化的世界生存。所以,这将是一个人类意识全面坍塌的现实,并在坍塌过程重塑意识世界。
事实上,标准结构并非是人类最优自我治理方式,科斯所谓“为什么要有企业”之问,说明企业仅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因为所有的生产和需求活动,并非一定要通过企业来完成,企业做为标准结构化组织,事无巨细的组织成本,转嫁为产品交易成本,是不经济的行为结果。万物皆数的非结构化、即用即弃的数字不确定聚散平台模式,成为解构可确定标准的必由之路。
思想家之所以不是学问家,皆凡是虑极终极问题最后当下豁然开朗,知道“从哪儿来”、“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以及“将会怎样”。所以,科斯的不朽之提出为什么要有企业,就是企业作为组织本身,在究竟“经济”本身时,并非是“经济”或划算的最优解。
思想家核心使命在于启蒙、在于无我;学问家的工具性功能,在于照本宣科、在于有我,我即相,物理之相、确定性之相、相即标准。为什么有企业?就是可以没有企业,企业并非人类的自我终极治理模式、特别是产品生产组织模式,当各种原材料摆脱物理束缚时,只要有一个“产品指数”,就可以随时随地复制同一款产品:你在一地看到或喜欢某一物件儿,在之前他是一个完全的结构化存在,需要翻山越岭、漂洋过海交通物流;现在以及之后,它仅仅就是一堆数据结构,长乘宽、颜色等等等等,都是一堆数据的集成,只要熟悉和掌握了数据成色或者配方,你就可以在世界任何符合相应“条件”的地方进行“生产”:你可以原封不动地复制、可以依据创意进行不确定的权重重新部署或搭配,使之成为数字产品的同时,可以满足不确定的创意需求。
企业的生成和发展,缘起于家庭以及家长所有制组织的嬗变《制度简史》:制度即人性之相,因为家庭在农耕阶段,首先是一个生产单位,生产生命以及维持繁衍本身就是一种产品生产,直到后来衍化为作坊等等直到现在。企业到达公司,但人类并没有从根本上否定企业的原始功能及其逻辑关系,在所谓民主的公司制方面走的最远的是杰克韦尔奇时代的GE(通用电气),要使得GE成为全球公民。正因为没有完成公司至于民主组织的建构,才出现了如今即使互联网科技企业(而不是公司)的种种“企业”劣迹:组织内部共治自治返祖化即江湖、狼性以及创始人家长极权所有制滥觞,而所谓民主的公司制之民主,是通过公司从企业脱媒而成为全球公民的孵化器,而不仅仅是产品生产单位。
因为没有实现“全球化公民”这一公司组织使命,公司之“数字化公民”的孵化器则无从谈起。
企业会不会解体?由产品生产的“经济”或最划算所决定;如同婚姻会不会解体一样,当“生产”功能式微,一切扎堆儿的事儿就是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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