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或内耗以及创新之不可能定律
现在时髦内卷一词,至于什么的内卷,聪明人都明白,此处不做复叙。
但我知道,传统文化有诸如文人相轻、既生瑜何生亮等等之谓,一副如果没有你就是我最厉害了的意思。郭德纲说过一句:我们这一行,都盼着死同行。
这些并不光彩,但成了传统,也就自然厉害了。此处厉害可不做褒义贬义,厉害之处就是内耗之烈。所以,内卷就是一新鲜名词儿,本土化早已作为传统的内耗存在。当然,内耗多陷于等级性极权博弈,文人们为了显示自己多高明,就是创造或“生产”新鲜名词儿,最后光鲜的至少也是惺惺相惜,有一块儿遮羞布。
郭德纲之“我们这一行,都盼着死同行”,其实可应用于更广泛的其他领域,目的也不是一定要你死我活,而是要你臣服于我,而且在任何时候无条件地要“宣示”比我差,一旦你比我厉害了,那就是你的不是,如果是我的人,就会打入冷宫;如果不是我的人,就是有我没你的你死我活……,此亦称国民性。当然,国民性是传统的能赋基因构成,发扬传统没有边界。
在编制汉诺威工业智造指数(CHIII)时,我将创新定义为原始创新和应用创新。其中,应用创新实则为抄袭式创新,工业化得以席卷即是抄袭式创新肇始,无论早期的工业国家到美国和日本等等的工业化初期,都有过短暂的抄袭式创新阶段。所以,为什么工业化国家最后不约而同地执着于知识产权保护?就是因为无论被抄袭者深受被抄袭之苦;还是抄袭者深知一味抄袭不能持久之终将由应用创新成为原始创新,所以随着抄袭者之原始创新的权重越来越成为核心竞争力——至此,被抄袭者如何防范抄袭、抄袭者以自身的抄袭“经验”,知道怎么防范更有效,因此不约而同地对后来的抄袭者即应用创新,之防守愈加严密。
基于应用创新和原始创新,对“未来工业”进行指数或标准定义,依据应用创新和原始创新之相关指标以及不同权重,进行企业和国家以及相关经济体评价体系设计以及价值应用。
做为后进工业化以及现代国家,以抄袭即应用创新为必由之路,但能否迅速完成应用创新到原始创新的转化,则需要更加自由的创新行为以及持续的原始创新积累,因为所谓应用创新的需求红利是机会性的,譬如历史上所有以抄袭即应用创新发挥效能的国家,无一不以本身需求强大而做依傍的。但是,这一红利,会迅速被紧随其后的其他应用创新国家或市场所替代或填平。
这就只剩下两种选择,一是继续以多么强劲的需求,抵消原始创新对应用创新的防守。使得应用创新继续成为可持续的核心优势;二是步入原始创新增量过程,这也是最为理性的选项,因为终究还是要拼实力。毕竟,以抄袭为肇始的应用创新,无论怎样也并不光彩。
近年所谓创新成为高频热词,但仍执迷于应用创新,如此则难以实现真正创新即创新之不可能:人们从未正视应用创新的“原罪”,譬如从来也没有看到或以那些一水儿以抄袭成为巨无霸的互联网公司,认为其具有抄袭者的黑历史,而以其巨额暴利财富而成为天之骄子被万人追捧。特别是在成为巨无霸后,高度垄断以及碾压式的资本优势,使得任何创新行为,被这些巨无霸采取抄袭的惯用套路,通过收买或其他种种手段,吞噬任何原始创新成果,从而使得原始创新毫无价值可言,所有人都想成为抄袭者走捷径。因为,原始创新需要充分的平等竞争秩序保护包括打碎竞争单位为前提。
由此还可进入另一种创新之不可能,也是所谓内卷或内耗传统,在一个贫富相嫉、种族相嫉以至于人人相嫉之下的族群内部互害,同样抑制真正的原始创新。假如说巨无霸的抄袭即应用创新,会采取任何合理合法的手段或方式,“抄袭”任何与自己相关的原始创新成果,并使其丧失创造价值;族群或系统内部互害之“盼着同行死”以及既生瑜何生亮、人人都是文化人的那种文人相轻,则使得任何原始创新行为,得不到任何尊重——不弄死你怎么显得我厉害之使得任何原始创新者首先要拜门户或拜码头,获得成为自己人的资格,然后自己所有的原始创新,唯有成为“集体创作”方可获得应用机会。集体创作和群众力量,可以鼓励并保护原始创新么?有,但必须放弃与更广泛或更大范围进行一体化的机会,也同时进入熵增原理及封闭系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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