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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纪廉诗9首

古巴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尼古拉斯·纪廉(西班牙语:Nicolás Guillén,1902年7月10日——1989年7月16日),古巴民族诗人。他于1902年出生在古巴的卡马圭,在对拉丁美洲和欧洲进行了多次游历后,于1989年在哈瓦那逝世。他在故乡读完小学后,曾在父亲领导的报纸印刷所里工作过。1920年在哈瓦那大学读一年法律后,就开始从事报纸与刊物工作。他从1930年起从事诗歌创作,1933年完全投身于诗歌与新闻事业。1937年加入古巴共产党。由于他的作品和革命活动,在菲德尔·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胜利前,曾遭受迫害、监禁和流放。1954年被授予列宁奖。
纪廉被誉为古巴民族诗人。1959年古巴革命胜利后,他写就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诗歌,并从1961年起,担任古巴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主席。他是古巴黑人派代表作家,他与本派作家一道,运用黑人民间诗歌的韵律或以黑人生活作为题材进行创作。对种族和社会问题给予极大重视的纪廉的作品,不仅在讲西班牙语的世界得到广泛的传播,而且还被译为多种语言。
出身于有色种族之家,受过种族压迫和帝国主义蹂躏的这位伟大的古巴诗人,用他那些脍炙人口的诗歌作武器,与帝国主义进行过长期的斗争,表现出了他那强烈的爱国热忱。从他早年写的《我的祖国表面甜……》这首诗就可看出一斑:“我的祖国表面甜,内心苦不堪言,我的祖国表面甜,有绿色的春天,有绿色的春天,一轮苦日却照着心坎。……今天,美国佬,昨天,西班牙女郎,是的,先生,我们负伤的土地/总是穷人遇上,今天,美国佬,明天,西班牙女郎,当然喽!我们负伤的土地,多么孤单凄凉!”
诗人还在这首诗里希望全世界各色人种团结起来,携手并肩,共同奋斗。他说:“没有松开的手要马上紧握住;中国手、黑手、白手或红手。没有松开的手,用我们伸出的手紧握住。”全世界人民团结一致,争取早日实现人类美好的社会是诗人纪廉的愿望,如今古巴人民与全世界人民一道正在为实现诗人的遗愿而奋斗!



人民的鸽子在飞翔


你,你在瘟疫将军的

阴森森的暗影底下,

玩弄着伤寒菌的瓶子,

玻璃包着的脑膜炎菌;

你出动了一种肺蝇

去轰击人类的肺脏;

你使得跳虱成了博士

精通杀人的科学;

你看看那些洁白的云吧,

只要看看那些白云: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人民的鸽子在飞翔;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飞过大地又飞过海洋。 


你,你在一个充满了

即将凝结的鲜血的红梦中,

高举着刀剑在奔驰,

骑着一只颜色像红茶花的母牛,

一一数着所有死尸的总数;

你一下子就要把他们埋葬掉

(或者是施放一阵毒烟,

或者是干脆使用刀枪);

你看看那些坚定的手吧,

只要看看那些坚定的手: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人民的鸽子在飞翔;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飞过大地又飞过海洋。 


你,你每天醒过来的时候

都已经作了一次野蛮的梦;

你的手像爪子,眼睛像石头,

声音像哭丧的雷鸣;

你看看高处的白云吧,

看看那大幅清晨的天幕,

还有那些高举的坚定的手,

谁也不能把他们打倒,

那边有颗星星高悬空中,

只不过是一颗高高的星星: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人民的鸽子在飞翔;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飞过大地又飞过海洋。 


你,你把应付托给生命的东西

全都付托给了死神;

你竖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等待着第一炮响彻天下;

但这是一个春天的花园,

这里没有发臭的腐肉

能让你飞过留下肮脏的足迹;

寂寞孤堆的黑夜的秃鹰,

听听我的希望之歌声吧,

只要听听这个歌声: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人民的鸽子在飞翔;

像一只永恒发射的箭一样,

飞过大地又飞过海洋。 




干杯祝词

——给何塞芬娜•贝克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何塞芬娜•

巴克尔?

(我说的是巴克尔,照你用法语的

发音)。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能不能够

知道?

他们拒绝给你

一张小桌子和一只小凳吗?

浓眉紧蹙的酒吧主人,

虽然你的双脚圣洁,

但因为你的皮肤黑色

而拒绝给你打鸡尾酒吗? 


Oh yes!

Very well!

O. K! 


何塞芬娜啊,民主

在北部行得不很通。

在南部,吉姆• 克劳和林奇携手共游,

他们一起坐下来吃饭。

在东部,见鬼,

在东部也一样,

做个黑人就成个问题,

这些问题没法解决。

在西部,一个黑人所能享受的,

比一条狗还不如。

总之,那边的风向针,

应该送去修理修理。 


祝你好啊(暂且这样说),祝你交好运!

举起你的杯子来,咱们干一杯!

本来他们还可以对你施行私刑呢,何塞芬娜,

现在他们只不过不让你进舞厅罢了! 


以后呢?外边是

炽热的马路在等待着。

以后咱们再来吧。 


Oh yes !

Very well!

O. K!



甘蔗田


一只鸽子告诉我,

它飞过古巴的时候,

听到一片甘蔗田里,

有人吟出这首十行诗: 


——甜甜的甘蔗引诱着我

因为它的汁液充满了糖,

汁液经过了仔细的品尝,

嘴里留下的总是甜少苦多。

砍伐甘蔗是我份内的活,

但是命运是这样的残忍,

虽然我用钢刀砍它的腰身,

它却得到了实在的利益,

因为它的生命全靠我的砍击,

而我则在它的血里丧生。 




汗和鞭子


鞭子,

汗和鞭子。 


太阳很早就醒了,

看到了赤足的黑人。

满目疮痍的身体

裸露在田野上。 


鞭子,

汗和鞭子。 


风吹过的时候喊叫:

——每一只手都是多么美的黑花!

血就回答它说:咱们走吧!

风对血说:咱们走吧!

他满身鲜血地站起来,赤着脚。

甘蔗田在战抖,

给他让开了路。

后来,天也默不作声,

天空下面是这个奴隶,

主人的血染红了他全身。 


鞭子,

汗和鞭子,

主人的血染红了他全身。

鞭子,

汗和鞭子,

主人的血染红了他全身,

主人的血染红了他全身。 




我的祖国表面看起来很甜……


我的祖国表面看起来很甜,

里面其实苦不堪言;

我的祖国表面看起来很甜,

它有翠绿的春天,

它有翠绿的春天,

还有一个灼热的太阳在中间。 


多可恶的蔚蓝的天空,

看着你的痛苦无动于衷!

多可恶的蔚蓝的天空,

唉,古巴,这就是上帝的赐予,

唉,古巴,这就是上帝的赐予,

虽然你的天空是多么蔚蓝明耀! 


一只木头的小鸟

嘴里给我衔来了一首歌;

一只木头的小鸟

唉,古巴,我真想告诉你知道,

因为我对你的了解是这样多;

唉,古巴,我真想告诉你知道,

你的棕榈树是血淋淋的镣铐,

你的棕榈树是血淋淋的镣铐,

流入你的海里的是眼泪的江河!

透过你表面上的微笑,

我既然对你的了解这样多,

我看到了鲜血和泪水的江河;

透过你表面上的微笑,

是鲜血和泪水的江河;

透过你表面上的微笑,

是鲜血和泪水的江河;

透过你表面上的微笑,

是鲜血和泪水的江河。 


在田地上劳动的人,

好像埋葬在一个坟墓里,

还未出生魂魄就离开了身体,

在田地上劳动的人。

在城市里生活的人,

唉,古巴,他是个乞丐:

挨饥受饿,满身是债,

为了求施舍而到处敲门,

虽然他也是礼帽头上戴,

并在交际场合上舞姿斯文。

(我在自己的歌里这样感慨,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令人悲愤。) 


今天是美国佬,昨天是西班牙人,

是的,先生,

这土地原来是我们的份儿,

但是可怜的人儿总见到,

今天是美国佬,昨天是西班牙人,

当然啦!

这块土地多么孤单苦闷,

这块原是我们份儿的土地! 


别人伸来的手只要不放松,

就一定要马上紧握住它;

别人伸来的手只要不放松,

无论是中国人或黑人,是白是红,

无论是中国人或黑人,是白是红,

我们都要伸手给它。 


一个美国水兵,

好,

在码头旁边的酒店里面;

好,

一个美国水兵

想动手把我欺凌,

想动手把我欺凌,

但是他马上死了在那边,

好,

但是他马上死了在那边,

好,

但是他马上死了在那边,

这个美国水兵,

竟在码头旁边的酒店里面

想动手把我欺凌,

好! 




茅茅


所有的墨水都用来

谈论茅茅,说他们是

爪子烫热的狼,是专吃

英国人的黑人。

报上大字的标题

报道上说有十个茅茅

杀死了一个英国人。

(这里保守秘密的是:正是

这个英国人在某一天

曾经和别的英国人一起

离开了伦敦,

而且用干脆迅速的办法

把自己那把用粗铁打成的

古色古香的旧式匕首,

刺进非洲血淋淋的肌肤里,

给它带来火药、梅毒,

还有How, the, money, yes 。) 


触目惊心的标题

述说有一百个茅茅,

夺取了一百座舒适的

大不列颠的住宅,

而且有一百个英国人

在这次野蛮的突袭中牺牲,

到处是火、血、死亡。

(这里保守秘密的是:正是

对着这一百个英国人

伦敦曾经多次嘱咐过:

——杀茅茅吧,吃茅茅吧。

夷平、烧掉怯尼亚吧。

不要让一个吉库犹人

活在世上,让他们的老婆

在自己的餐桌上

永远只能看到灰烬,

永远看到自己的肚子干瘪。) 


触目惊心的标题

述说茅茅竟然

像一条泛滥的河一样,

把金黄色的庄稼摧毁,

在水里施放毒药,

烧毁肥沃的土地,

杀死公牛和牡鹿。

(这里保守秘密的是:正是

他们才是十万座草房的主人

树木、雨水的主人,

海洋、山岳的主人,

是种子和田畦的主人,

是云霞和风的主人,

又是和平的主人……)

哦,是的,英国老爷,

也许你会明白的:

You know ?他们才是主人。 




波多黎各之歌


波多黎各,你好吗?

你跟你那位结盟伙伴在一起过得怎样啦?

你这样温柔,这样娇小,

在你身边的却是这样一个巨大的野蛮人。

能跟山姆叔叔在一起,

真是三生有幸!

但他又高大,又凶狠,又强壮,

你走在他身边,

活像个小伙计,

活像个随便拉来的跟班,

活像人家走路拿着的

一根手杖或是一柄雨伞——情形是一样的。

原谅我比喻得这样不客气:

但这难道不是事实? 


那些杀你的人们

发誓说你福气不浅。根本不是!

你脸色苍白,

你目光露出致命的贫血症;

你说着一种不三不四的怪言语,

一半是西班牙语,另一半是Slang ,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

你还是被赶去穿洋过海;

人家一推就把你推下朝鲜的泥坑,

哪怕你连替谁打仗还糊里糊涂……

波多黎各啊,这是

多奇怪的结盟伙伴啊!

原谅我比喻得这样不客气:

但这难道不是事实? 


小弟弟啊,瞧呀!

不是我想指点你,

我只是想亲切地跟你谈谈,

就像在街角上或是酒吧里闲谈一样。

我认得你的敌人,

(我们这儿的敌人也是他),

他是吸去你的血和蔗糖的伙伴,

这就是所谓结盟伙伴,

United States and Puerto Rico ,

The New York City with San Juan ,

曼哈顿与波林根,绞索与脖子,

只不过是如此罢了。

原谅我比喻得这样不客气:

但这难道不是事实? 




当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


当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

等候着我的连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我就只好到处行走,

权且解解心里的痛苦忧愁,

因为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

告诉你,

等候着我的连一个人也没有。 


我瞧着人们出生在我眼前,

我瞧着人们走过他们的长途;

应该走路,

应该注视,才能看见,

应该走路。 


别人在哭,我却在笑,

因为笑就是健康的胸怀:

是代表我的力量的长矛,

是保卫我的道德的甲铠。

别人在哭,我却在笑,

因为笑就是健康的胸怀。 


我用自己的脚走路,

不用假腿也不用拐杖,

我整个响亮的音域,

都用来尽情地歌唱。

我用自己的脚走路,

不用假腿也不用拐杖。 


我的灵魂居于活生生的血肉之中,

我在下层梦想并且劳动,

下层的人必将成为主人翁,

那些高高在上的必将被赶出皇宫。

我的灵魂居于活生生的血肉之中,

我在下层梦想并且劳动。 


有一些人对我并不喜欢,

因为我的地位十分卑贱;

总有一天他们会看到自己的死亡,

到时我也会在他们的葬礼中出现,

虽然他们对我并不喜欢,

因为我的地位十分卑贱。 


我瞧着人们出生在我眼前,

我瞧着人们走过他们的长途;

应该走路,

应该注视,才能看见,

应该走路。 


当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

告诉你,

等候着我的连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我就只好到处行走,

告诉你,权且解解心里的痛苦忧愁,

告诉你,

因为我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时候,

告诉你,

等候着我的连一个人也没有! 




吉他


挺身躺在清晨里,

坚固的吉他在等待:

深沉木质的声音

绝望嘶鸣。 


它锵锵响亮的腰身,

是人民叹息的地方,

肚里怀了歌声,坚韧的肉筋

拉得绷紧。 


当月亮正在隐没的时候,

孤单的吉他在发亮发响,

它已经不为穿着拖地长裙的女奴

伴奏跳舞。

它离开了车上的醉汉,

它离开了阴暗的舞厅,

这舞厅的寒冷几乎使它送了命,

一夜又一夜无休无完;

现在它抬起了纤细的头脸,

它属于世界也属于古巴,

既没有鸦片,没有魔法,

也没有古柯碱。 


来吧,昔日的吉他,

再来受受折磨吧,

它的老朋友在等待着,

不愿把它放过! 


愿它永远挺着身子不倒下,

带来它的笑容和它的眼泪,

愿它把自己石绵般坚韧的指尖

紧紧抓在生活上面。 


拿起它吧,弹吉他的人,

把它嘴上的酒味洗掉,

就在这个吉他上,弹奏出

你的响亮的歌声。 


成熟的爱情的歌声,

你的响亮的歌声;

爽朗的未来的歌声,

你的响亮的歌声;

勇敢地踏在城墙上的歌声,

你的响亮的歌声…… 


拿起它吧,弹吉他的人,

把它嘴上的酒味洗掉,

就在这个吉他上,弹奏出

你的响亮的歌声。 

亦 潜 译




文 学 中 的 神 话

虽然中国第一位伟大历史学家司马迁(约前145—前86)面对神话材料时曾表示过他的怀疑,他说:“《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但他在《史记》这一部中华文明全面历史的开篇,创造性地使用了当时现存的神话传统。将中国人的起源置于神性概念中,他设想了从开天辟地到人类史的神圣世代表,将他的建构与第一位中华首领是神的后裔这一观念拼接在一起。他建构的新的诸神体系是从总体神话中挑选出来的,其世代传承包括五位人物:黄帝(后来成为了道教中至高无上的神)、颛顼、帝喾、尧和舜。
不过,神话学传统的连续性还是主要通过各种文学种类来表达的。郭璞的《山海经图赞》是早期的一例,虽然较为平庸。而出色的文学作品则有陶潜(陶渊明,365—427)的长诗《读〈山海经〉十三首》。在早期中古的爱情诗中,以文选《玉台新咏》为代表,诗人们暗指性地运用了大量神话母题,如传说中的生灵、仙台,思夫心切而变为湖神的舜的两位妃子女英、娥皇,以及特别是天界神话中的织女。同一时代中,性别转换主题出现在《木兰诗》中,与《山海经》中宗教暴力的诸女神有其神话对应。敦煌的中古半白话【69】故事《舜子至孝变文》发展了古典神话中潜在的神话素 [1] 。在十六世纪的传统小说《西游记》中,孙悟空这一角色被证明与《山海经》中的神猿以及印度史诗《罗摩衍那》中的猴神哈努曼有关联。明代一些小说使用神话主题作为历史小说的框架。如有关于创世神话“盘古开辟”和朝代神话“禹夏”的小说。《封神演义》是另一部具有大量丰富神话主题的明代小说,索雅奇(J.C.Coyajee)爵士在《古代伊朗与中国的信仰与传说》(Cults and Legends of Ancient Iran and China ,1936)中表明《封神榜》借用了不少伊朗的神话主题。
《山海经》中的大量神祇具有猪的特征,如长着猪嘴、猪脚、猪般高臀的韩流,他有一位美貌的妻子(为他生帝颛顼)。韩流是《西游记》中猪八戒的原型。在十八世纪的小说《红楼梦》中,曹雪芹(约1724—1764)用女娲神话为他这部爱情凋零、希望幻灭的巨著创造了一个宇宙起源的维度:在起首段落中,女娲炼石补天,只用了36501块中的36500块,剩下未用的一块成为《红楼梦》中形而上学意义上的主人公宝玉。文学对神话材料的运用,最著名的例子——当然在艺术上也更加圆融——也许是李汝珍写于十八世纪早期的《镜花缘》。在这部描写了各种奇人异地的经历遭遇以辛辣批评本国和时人的航海寓言故事中,李汝珍才华横溢地将《山海经》中的神话特征和母题进行了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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