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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丨王骥:塔利班枪口下的奥运会女运动员

王骥 新三届 2021-12-28

作者简历
本文作者


王骥,生于北京。1969年赴延安插队,1974年调回北京。上过学,当过运动员,做过医生、教练员;国家拳击队教练兼医务监督,奥运会医务仲裁,国际拳联技术代表,亚洲拳联医学委员会主席。1994年到中央电视台体育中心担任编导、节目统筹等工作,已退休。


原题

塔利班枪口下的

奥运会女运动员




作者:王骥



那几位参加过奥运会勇敢的阿富汗女运动员,她们还平安吗?是否已经逃离了这座女人的地狱?我一直焦虑地关注着。

赶紧逃命,似乎是如今阿富汗人生存的唯一希望。


塔利班战斗部队


塔利班长驱直入已经占领阿富汗的首都喀布尔,阿富汗总统加尼已仓皇逃往国外。整个国家陷落得太突然,有护照、护照上有外国签证的,能逃的全逃了,或是正在逃命的路上,还有爬到美国的飞机的起落架上,飞机起飞后从天上掉了下来,太惨了……。有一名前阿富汗国家青年足球队球员,19岁的安瓦里。在阿塔控制了喀布尔之后,和许多阿富汗人一样试图爬上美军的飞机逃离,但最终坠落丧生……

足球运动员在试图搭上离开喀布尔机场的美军飞机后坠落身亡


从飞机上摔下来是死,不能逃走也是死,对于无法逃走的阿富汗人来说,如同身在地狱中,只有死亡一条路!不能逃亡的只有坐在家中等待面对塔利班的枪口。

遭到包围飞机场塔利班殴打的阿富汗的逃亡家庭


阿富汗的第一位民主选举的女市长扎丽法·加法里(Zarifa Ghafari)全家人无处可逃,静静待在家里,等待塔利班的枪口或是屠刀,她面对死亡的勇敢,让我想起那几位参加过奥运会的阿富汗女运动员,是否也是无奈在家中坐以待毙,不得不等待塔利班凶残暴行和残酷屠杀。

我还记得当塔利班占领北方大城市马扎里沙里夫后,展开了持续两天的屠城,八千名男子、妇女和儿童惨遭杀戮,还将死者曝尸荒野,不允许掩埋。

当年塔利班第一次控制了阿富汗政权后,曾经执政的五年中实行了非常严酷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统治,男人必须留胡须、每天祈祷的次数不少于5次、被认为是有偷窃行为的人要被砍去手、女人涂指甲油的手要被剁掉,被认为男女私情就会被石块砸死。不容忍世俗艺术、除宗教歌曲外,其它音乐一律不许播放、就连放风筝、在公共场合大声笑都会被加以罪名关进监狱。而妇女则沦为最大受害者,因为被黑色面料包裹的妇女只准露出两只眼睛,不能接受大中小学教育、不得外出工作和参加任何社会活动、更不能和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见面……

阿富汗塔利班政权统治下的喀布尔设有一座宗教监狱,当中囚禁的包括大批没有认真遵守塔利班法律的“女囚犯”,塔利班在撤出喀布尔之后,该监狱中关押的女囚犯也神秘失踪。有人证明她们被塔利班拉走充当性奴和“人肉盾牌”。

塔利班执政实施沙里亚法,妇女则沦为这些“法律”最大受害者,参加体育比赛就是犯法,参加奥运会就是犯了更大的法,如果一个阿富汗女人参加奥运会在众多人和全世界电视观众面前比赛,那么不用石头砸死,也得发配为性奴,说不定会被塔利班用阿富汗山区匠人锻打的弯刀分尸或乱石砸死。

被塔利班割掉鼻子和耳朵的阿富汗女人


2002年,塔利班倒台、组建了“民主政权”,卡尔扎伊担任民选总统,组建了“民主政权”之后,为支持妇女权利签署了《阿富汗妇女基本权利宣言》,其中确认了男女两性的平等权利。这才有了2002当年阿富汗女运动员第一次参加亚运会的事情,那是在韩国釜山举办的第14届亚运会,我担任拳击赛事医务仲裁(MEDICAL JURY)。从战火中幸存下来的一位阿富汗少女参加了跆拳道比赛,成绩算不上优秀,毕竟是来了,本身就是创造了历史。

给我印象最深的不仅是女运动员,而是阿富汗代表团的官员们从韩国购买的大量电器在飞机场托运时严重超重,那韩国三星牌大彩电,从超大、超重托运口,运上飞机,都够难为飞机场的工作人员。我当时就有一个问题出现在脑子中:“新政权的官员们这种超强的购买力远远超过我国改革开放初期公派出国疯狂采购的记忆,一个刚刚走出战火的内陆农业国家,从何而来的外汇?”记得那位女运动员则坐在办理登记手续柜台对面的椅子上,像一座泥塑低着头,一动不动。目光绝对不敢和你对视。在阿富汗妇女参加社会活动被视为“行为不端”。来到韩国参加亚运会,也还是心有余悸。

阿富汗奥运代表团出现在雅典奥运会开幕式


两年后,2004年阿富汗女运动员第一次参加奥运会,饱受战火之苦的阿富汗派出了由5名运动员组成的队伍参加雅典奥运会比赛。其中有两名女运动员、18岁的短跑选手穆奇亚娜·罗比娜和17岁的柔道选手弗里巴·拉萨耶,她们成为阿富汗历史上第一批参加奥运会的女运动员。另外3名男运动员分别参加拳击、摔跤和短跑比赛。

当罗比娜和弗里巴两位阿富汗女运动员出现在雅典奥运会开幕式的入场式上,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包括坐在主席台上的国际奥委会副主席何振梁、国际乒乓球联合会名誉主席徐寅生、中国拳击协会主席常建平和我、以及其他在国际体育组织任职的中国人热情鼓掌,阿富汗女运动员赢得了全场真诚热烈的掌声对于来自刚刚结束塔利班统治的女运动员给予了巨大的支持和鼓励。

我为雅典奥运会工作


这一届奥运会我依旧担任拳击比赛医务仲裁,阿富汗运动员很穷,居然连5美元一本的国际比赛通用的英文版“运动员手册”都没有,是用复印纸复印后,临时装订。这位唯一的阿富汗拳手还留着大胡子,根据比赛规则,每一位运动员参加比赛,必须有我们医务仲裁在他的运动员手册签字后,才有资格参加比赛。我要求阿富汗拳手刮掉胡子之后才有参加身体常规检查和称量体重的资格,他不会讲英文,在场的巴基斯坦裁判可能是用乌尔都语和他进行交流,他才明白参加拳击比赛必需刮去胡子,他没有刮胡子的经历、甚至也没有刮胡子刀。在巴基斯坦和来自中亚的裁判帮助下,刮去了从娘胎里带来的大胡子,原来是个皮肤白白、帅气十足的小伙子。

巴基斯坦和中亚的裁判告诉我,在阿富汗不少地区仍处于战争状态,遭遇路边炸弹、地雷,甚至是流弹都可能是随时的事情,那里是各种袭击和巷战的人间地狱。对于阿富汗运动员来说夺取奥运会奖牌是一种奢望,女运动员更是如此。上至官员、下至平民,继续生存下去,就是自己的梦想。

穆奇亚娜·罗比娜(Robina Muqimyar)1986年7月3日出生于阿富汗喀布尔,她参加了雅典奥运会女子100米短跑比赛。在预选赛中,她以14秒14的成绩在预赛8名选手中名列第7。她比赛时穿着T恤和一条长运动裤,显然使人记忆深刻。虽然这些并不符合在短跑中根据空气动力学原理减少阻力的服装要求,她还戴着一种穆斯林用来包裹妇女头发的头巾,她的这种比赛着装体现着阿富汗根深蒂固的伊斯兰文化背景。

阿富汗女运动员罗比娜·穆基亚尔


到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罗比娜再次参加北京奥运会,是因为阿富汗代表团中的一名女性短跑选手阿哈德雅受到塔利班的威胁,如果去参加北京奥运会将会被处以极刑……,6月份她突然失踪,辗转意大利等国家最后不得不在挪威寻求政治庇护,以保性命。于是阿富汗奥委会只能走马换将,让参加过上届奥运会的罗比娜顶替参赛。

2008年8月16日,国家体育场“鸟巢”,阿富汗女田径选手穆奇亚娜·罗比娜参加女子100米预赛,是小组最后一名,没能晋级下一轮比赛,但全场观众仍为她报以热烈的掌声。一个冒着随时可能被枪杀的危险参加奥运会银行职员,让我们从她身上,看到一个普通阿富汗女性体育爱好者对于北京奥运会的渴望和追求,也反映阿富汗落后观念下妇女地位的低下和不平等。罗比娜不仅仅是参加奥运会,更重要的是她在和传统落后观念的斗争,她参加奥运会比赛的行为已经超越了参与奥运会的意义。

北京奥运会结束后,罗比娜像所有享受男女平等国家一些优秀女运动员(最有代表的是俄罗斯体操运动员霍尔金娜)一样,开始尝试从政之路。

2010年9月18日,阿富汗举行国家议会人民院(下院)选举,罗比娜是这次406名女性候选人之一。她正以女性的面孔“跑”进阿富汗议会。以独立选举人参选的她,希望在2010年的阿富汗国家议会人民院(下院)选举中成为一名议员。她表示,如果她取得议会席位,她最希望做的就是为阿富汗的妇女和儿童争取更多的权益,其中在阿富汗的学校推广体育运动是首要任务。

她也不知道塔利班枪口是否一直在瞄准她,但是她感觉自己也不可幸免。她的竞选海报不仅被撕毁,还被人涂上红油漆,阿富汗保守派对女性候选人普遍持抗议态度。

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威胁和困难,但是罗比娜还是在坚持,像她这样的女性代表着阿富汗女性的未来。“我热爱我的国家和人民。当我的国家发生变化时,我不能静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希望其他的女性也和我们一起投身其中。”她是这样说的。

一晃又是四年,2012年伦敦奥运会,塔米娜·科西斯塔尼是阿富汗代表团唯一的女运动员,在奥运会女子100米预赛中,她仅跑了15秒,但她却很开心,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能来参加奥运会就是一个奇迹。别人来参赛,只需搭一班飞机,她却跨越了死亡与歧视,前一天跑步的运动场也许第二天就被炸成废墟她希望改变社会,希望获得自由,在歧视和威胁中 她坚持跑下去。

塔米娜·科西斯塔尼在伦敦奥运会


2004年,14岁的塔米娜在家里观看雅典奥运会比赛,阿富汗女运动员罗比娜跑步的风姿吸引了塔米娜,同样热爱运动的塔米娜下定决心:要像罗比娜那样练习跑步、参加奥运会。

年少的塔米娜当时并不知道,作出这样的选择,需要跨越歧视与死亡的鸿沟。在阿富汗,女性的社会地位极其低下,她们被关在家里,不能上学,不能参加运动,很多女性十几岁就嫁人,一旦受到丈夫家人的虐待,解脱的唯一方式只有自杀。在这样一个男权主义盛行的国家,塔米娜的抉择,无疑是在挑战陈旧的社会意识。

一天,训练后的塔米娜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男人堵在路上,他们嘲笑、恐吓她:“躲到男人身后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小心我们把你的脚砍下来!”歧视并不只是来自于男性,许多女性也像那些男人一样辱骂塔米娜,认为她不遵从穆斯林的礼节。面对这些,倔强的塔米娜沉默不语,却勇敢地直视他们。她不能用言词反击,以免激怒他们,但她用坚毅的眼神告诉那些人:自己永远不会屈服。

人们的歧视、没有固定的训练场地、没有见过塑胶跑道、没有专职教练,这些困难在她看来都算不了什么,最大的威胁在于动荡不安的社会环境。阿富汗在塔利班控制下,恐怖主义和毒品走私越来越猖獗。塔米娜亲眼看见过,自己前一天练习跑步的地方被炸成一片废墟。这一切都没有阻挡她。在废墟中跑步时常会有流弹射到体育场跑道附近,“拼命地跑,要比子弹跑得快才能不被射中”听起来是一句玩笑话,这里包含多少心酸的眼泪,似乎每一次在体育场跑步都是一种侥幸,与死神擦肩而过。
   
在阿富汗,能够活着就算是幸运的事,追逐梦想,就像是痴人说梦,没有什么能阻止塔米娜对跑步的热爱。父母是她的坚强后盾,开明的父亲这样鼓励女儿:“总有一天你会达到你的目标,不要停下来,只管向前跑,为阿富汗而跑!”

八年来在枪炮声的伴随下,塔米娜每天坚持跑步训练,她顶住了来自各方的压力和塔利班发出的死亡威胁,付出了比常人多几倍的艰辛,甚至可以说是在和死神赛跑,终于跑进了伦敦奥运会的赛场。

在伦敦奥运会开幕式上,塔米娜身穿鲜艳的民族服装,手举国旗,走在各国运动员队伍中。环顾整个体育场,她感觉到和她生活的阿富汗比起来,这就是天堂。她热泪盈眶,悄悄对自己说道:“八年了,我终于来了伦敦奥运会。”

在开幕式这个运动场内汇聚了全世界最好的运动员,作为阿富汗6人代表团中唯一的女运动员,戴着头巾的她再度哭了起来。“在我的国家,每一分钟,在每个省,就有10个或是更多的女性死亡……”塔米娜说,她会戴着头巾参赛,因为她来自一个伊斯兰国家,“我从不认为这身装扮会给我的跑步运动带来困扰,这是我身份的象征。”

塔米娜的百米成绩是14秒42,尽管她没有获得奖牌的希望,但她认为“我来了,我知道要赢得奥运奖牌非常难,但我更希望为阿富汗女人开辟一条新路。对于阿富汗女人来说,来到这里,就像是赢得了一枚奖牌一样,我要坚持跑下去。”

2016里约奥运会阿富汗女运动员尤索菲•基米亚宣传画


接下来又是一个四年,2016年阿富汗参加了里约奥运会,在开幕式入场,一共五名运动员,旗手是一位柔道运动员。短跑女运动员尤索菲·基米亚(YOUSOFI Kimia)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在阿富汗代表团入场时,尤索菲·基米亚身着传统的阿富汗女装,对着镜头开心地挥舞着阿富汗国旗,这一画面通过电视直播传遍全世界。

尤索菲·基米亚在2016里约奥运会开幕式


基米亚应该庆幸自己父母在1995年,塔利班第一次执政期间成了被迫离开坎大哈的难民,在混乱局势下,基米亚父母一家成为了流落到伊朗的80万阿富汗难民中的一家人。

1996年5月20日,基米亚出生在伊朗城市马什哈德,她是在伊朗难民营出生的阿富汗人,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她在阿富汗长大,她难成这么优秀的运动员,说不定,就活不到今天。尤索菲·基米亚保持着阿富汗国内女子100米的纪录,目前是和父母在伊朗生活、工作,职业是医务人员,是业余运动员。她热爱祖国阿富汗,没有放弃阿富汗国籍,是阿富汗田径队的代表人物,唯一杀入东京奥运会的女子田径运动员。尤索菲·基米亚的个人百米最快成绩是13秒94。

转瞬间就到了2021年,尽管全球遭受疫情肆虐一年多了,塔利班似乎伴随着疫情在“茁壮成长”,阿富汗内战近几个月来再度升级,不久前结束的2020东京奥运会,我们还是看到了尤索菲·基米亚的身影。阿富汗派出了5名运动员参赛。他们是游泳运动员安瓦里·法希姆、跆拳道运动员曼苏里·法扎德射击运动员亚瓦里·麦迪、两名田径运动员是努扎希·墨海墨德和唯一的女运动员、我们熟悉的短跑选手尤索菲·基米亚。

尤索菲·基米娅担任东京奥运会旗手


东京奥运会开幕式当天晚上,在她的个人网页上,首页是她和跆拳道选手曼苏里·法扎德共举阿富汗国旗准备进入东京奥运会开幕式现场的照片和进入体育场的照片,这授受不亲的男女运动员一同高举国旗,本身就是向塔利班的挑战。她还用波斯语配上文字说明:

“我亲爱的祖国(阿富汗),不知这是否是我最后一次把荣耀的国旗带进赛场,不知我是否还能再戴着写着你名字的荣耀头带比赛……我亲爱的人民,亲爱的女孩们,愿真主保佑你们。”

东京奥运会跑道上的尤索菲·基米娅


在完成比赛之后,她每天上推特讲解阿富汗内战的最新消息,她给政府安全部队点赞,跟支持塔利班的人进行网上文字战斗,她指责一些政府首脑是只懂追求权力、金钱和蔓延腐败的行尸走肉……

基米亚还在憧憬2024年的巴黎奥运会,那时候疫情应该结束了。几天前她还很有信心地转发过总统高级顾问莫尔塔扎维说的一席话:“塔利班就像一次日冕,这一现象很快就会消失。”但现在她知道那是政客在做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的宣传。这一次不仅再次爆发日冕,还让天狗真的把太阳吃了,一口就顺利吞到了肚子里。

塔利班如今已经占领了阿富汗全境和首都。随后会强加政权,意图将阿富汗带回到塔利班统治下的旧时代。这意味着这里的妇女已经没有了起码的人权和自由,完全不存在人类普世价值观,甚至对轻微“犯罪”或“违反规则”的人处以死刑。过去几天落入塔利班手中的领土见证了过去的恐怖。有报道称,塔利班部队杀害平民和下班的安全人员,并轰炸房屋和袭击妇女。许多塔利班武装分子暴行的视频正在传播,这些视频也显示了痛苦的阿富汗人民的无助和无奈。

一些媒体报道,塔利班部队放火焚烧普通手无寸铁的阿富汗家庭的房屋,甚至在与武装部队的枪战中用平民作为人盾。妇女受到塔利班暴行的影响更大。他(她)们被当众殴打,甚至被杀害。无辜的阿富汗妇女被迫加入“圣战组织”,其中女儿和妻子被强行送到恐怖分子那里进行性服务。


如今,塔利班已经在首都站稳了脚跟,喀布尔和全国各地已经降下阿富汗国旗,升起塔利班的旗帜,也许新的镇压和大屠杀就要开始,这几位参加过奥运会的女运动员们是否会遭到凌辱和屠杀,我一直在关注。我也希望塔利班能够洗心革面、放下屠刀立即成佛,可能性不大,世界人类文化遗产巴米扬大佛都被他们炸掉了,他们仇恨佛文化和佛教,他们憎恨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们只懂得仇恨和杀戮,他们怎么可能成佛?魔鬼就是魔鬼。

阿富汗的女运动员们,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要死在塔利班的枪口下。逃跑吧,这是最后的机会,要像在奥运会跑道上做后的冲刺,逃离塔利班枪口的射程,逃出这个国家,也许就能活下来。希望2024年在巴黎第33届夏季奥运会上能够再次看到你们的身影。

最新消息,基米娅已经抵达伊朗,她说,塔利班统治下的阿富汗充满了可怕的未知数。她将继续在国外用非武力方式同塔利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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