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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一个妇女的命运》

奥地利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里尔克最本原、最重要的体验是在喧嚣尘世间的孤独感。他一生都在旅行,漂泊四海,不停地寻找着自己的“第二故乡”或者说真正的故乡——他出身的布拉格对他来说绝非真正意义上的故乡——,在俄国、法国、西班牙、意大利、德国、瑞士、北非以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等地留下自己探寻的足迹。他的日记体长篇小说《马尔特•劳里茨•布里格记事》是以一个“离家出走的儿子”的故事结尾的,他翻译了安德烈•纪德以无家可归的游子为题的作品。是的,他本人就是一个“离乡背井的”现代人,失落感与他如影随形,即使在婚姻关系中,一方也是另一方孤独感的卫士。在马不停蹄地寻找心目中真正的故乡、上下求索试图确定人在宇宙间的方位和归属的同时,他又将孤独感奉若神明,对他来说,孤独感甚至是创作的必要条件和保证。
里尔克一生被“恐惧”包围着,他认为人始终在“恐惧”之中,并通过笔下人物之口叫喊道:“我们怎样才能生活,如果我们根本无法领会这种生活的各要素?”这样他便超前提出了以后形形色色的存在主义思潮的重要课题。人的存在只有在内心热烈地、无限地进行体现时方有可能。恐惧乃是内心自信的毁灭,只有一种自信硕果独存,那就是不断超越。正象卢卡契指出的那样,里尔克哀叹的对象不是他个人的苦痛,他并非一个平庸的悲观主义者。他要用自己的成就平衡自己的命运。苦难的世界向观察力、感受力、表现力提出了挑战,顶住这挑战,用心灵的成就顶住这挑战,此乃艺术意识的最大满足和严肃的幸福。既然世界不再是不容置疑地存在着,那末它的真实性和意义就必须通过斗争才能获得。维特死了,歌德活着;马尔特失败了,但里尔克还在探索、更深刻地探索着,从而超越了他的主人公。在他看来,拯救世纪的方法是将全部存在——过去的、现在的和将来的存在放进“开放”和“委身”的心灵,在“内心世界”中变为无形并永远存在。他一以贯之的、多侧面表现了的主题是:生、死、存在。



Ein Frauen-Schicksal


So wie der Knig auf der Jagd ein Glas 

ergreift, daraus zu trinken, irgendeines, -

und wie hernach der welcher es besa

es fortstellt und verwahrt als wr es keines:


so hob vielleicht das Schicksal, durstig auch,

bisweilen Eine an den Mund und trank,

die dann ein kleines Leben, viel zu bang

sie zu zerbrechen, abseits vom Gebrauch


hinstellte in die ngstliche Vitrine,

in welcher seine Kostbarkeiten sind

(oder die Dinge, die für kostbar gelten).


Da stand sie fremd wie eine Fortgeliehne

und wurde einfach alt und wurde blind

und war nicht kostbar und war niemals selten.




一个妇女的命运


像是国王在猎场上拿起来

一个酒杯、任何一个酒杯倾饮——

又像是随后那酒杯的主人

把它放开,收藏,好似它并不存在:

命运也焦渴,也许有时拿动

一个女人在它的口边喝,

随即一个渺小的生活,

怕损坏了她,再也不使用,

放她在小心翼翼的玻璃橱,

在橱内有它许多的珍贵

(或是那些算是珍贵的事物)。

她生疏地在那里像被人借去

简直变成了衰老,盲瞆,

再也不珍贵,也永不稀奇。

冯 至 译




女人的命运


就像行猎的国王为了解渴

抓取一只玻璃杯,随手,——

又像杯子的占有者撤下它

将它收纳,仿佛无足轻重:


或许命运也为了解渴,有时,

把一个女人举到嘴边喝,

然后平凡的一生,太担心

将她打碎,于是不再使用


而是放入拘谨的玻璃柜,

这里陈列着命运的珍宝

(或是被视为珍宝的物品)。


她不相容,像借来的

就这样老去、失明

不再珍贵,再不稀奇。

楚 宜 译



艾 赫 塔 勒

生平艾布·玛利克·艾亚斯,绰号艾赫塔勒,或佩带十字者,因为他是基督教徒。他属于拉比尔人中的泰格里卜部落,生于希拉。他从小失去生母,遭到继母的虐待,被役使去放牧羊群,经常受冻挨饿。但他在成长过程中一直受到部族荣耀和英雄业绩的熏陶。后来他作诗自娱,并用诗歌攻击继母,也攻击泰格里卜部落诗人卡尔布·本·朱阿勒,并使他声名狼藉。
隋芬战役后,穆阿威叶攫取了哈里发之位。伊斯兰的辅士们痛苦地屈从了,但其诗人们仍继续抨击伍麦叶人,伍麦叶哈里发们则对他们表示了宽容。一天,诗人哈珊·本·萨比特的儿子、辅士阿卜杜·拉赫曼在诗中赞美了穆阿威叶之女拉姆莱,引起她兄长叶齐德的恼怒。他要诗人卡尔布·本·朱阿勒对辅士们进行攻击,卡尔布请他去找基督教徒艾赫塔勒,其时艾赫塔勒还是一个少年。他在《拉依韵基诗》中对辅士们进行了尖锐的攻击:
古莱氏人已然失去尊荣和大度,
辅士们的缠头之下尽藏着卑污。
辅士们要求惩处艾赫塔勒,但他在叶齐德的保护下得救。自那时起,艾赫塔勒与辅士诗人们、尤其是与努尔曼·本·柏希尔之间的论战就展开了。辅士们对穆阿威叶发出警告,艾赫塔勒便为其辩护。以后,他就成了伍麦叶人的号角,特别是当事情涉及到他作为伍麦叶人的盟友的部落利益时。
在穆阿威叶和叶齐德时代(至683年),诗人与伍麦叶人的关系加深了,他经常出人大马士革宫廷,备受恩宠。叶齐德当哈里发后,对他更加尊重,把他当作生活伴友,常常与他同欢共饮。诗人曾以若干诗句赞颂过叶齐德,在后者死后又写诗悲悼他。
在阿卜杜·玛利克·本·穆尔汪时代(至705年),政治活动频繁,党派斗争激烈,因为由姆德里人组成的盖斯诸部落在伊斯兰教产生后进人了国家政治生活,并与拉比尔人和也门阿拉伯人对抗,他们与伊本·祖比尔一道反对伍麦叶人。于是伍麦叶人、也门人、泰格里卜人基于共同利益联合起来,在沙姆、阿拉伯半岛、伊拉克等地反对姆德里·盖斯人,直到691年阿卜杜·玛立克战胜穆绥阿布·本·祖比尔。这期间,艾赫塔勒唇枪舌剑,参加战斗,得到阿卜杜·玛立克的赏识,赐以他“伍麦叶诗人”、“哈里发诗人”的桂冠。艾赫塔勒也歌颂玛立克哈里发及其亲属,如他的两个儿子沃利德和苏莱曼以及欧默尔·本·阿卜杜·阿齐兹,后来他又颂扬奥斯曼,攻击伍麦叶人的敌人阿拉维人、祖比尔家族、伊斯兰的辅士们和被伍麦叶人在拉希特草原打败的盖斯人。艾赫塔勒对阿卜杜·玛立克的影响日益加强,他并且参与了哈里发政治,使其尽量对自己的部族有利。
在沃利德时代(705-715),诗人的显赫地位有所下降。沃利德疏远了这位“伍麦叶诗人”,诗人对这位哈里发的颂扬也很少,并在诗中流露出内心的哀伤和忧怨。他在七十岁时去世。
艾赫塔勒是个生活在哈里发宫廷,往来于国王羽翼下的贝督因诗人。他具有生活在宫廷中的人的品质,尽管他持有贝督因的生活观,宁愿旅游迁徙,而不愿在大马士革定居。由于他的显赫出身和有一颗追求崇高境界的心灵,他又是个自重自尊的人。他的自重表现在洁身自好上,不说秽话、不随便言谈;他的自尊使他勇敢无畏,因而在部族和国家中获得很大权势,并酷好冒险而毫无畏惧。他机敏狡黠,熟谙党派论争方法。这些特性总的融人在温和的个性中,使他对自己教派的首领像孩童般恭顺,对自己的部族和伍麦叶哈里发表现出忠诚。他认为酒对精神和身体都是一种享受,是诗歌灵感的源泉。在他看来,酒能滋润心性、启发诗人灵感,因此他嗜酒成癖。他在诗中对酒的描述,说明他在这方面是颇有经验的。
作品艾赫塔勒有一部诗集,是一名叫艾布·赛义德·哈桑,又称苏克利的人编纂校订的。安东·萨勒哈尼神父先后于1891年和1905年在贝鲁特出版。他的《驼队已启程》一诗于1878年连同拉丁文译文在莱顿出版。1922年安东·萨勒哈尼神父印行了《哲利尔和艾赫塔勒辩驳诗集》。他诗歌的主题不外是赞颂、讽刺、自豪、描写和颂酒,还有一些悼念诗,但并不成功。他还写有一些传统的情诗,通常用作诗歌的前序。
政治诗人艾赫塔勒(赞颂诗-讽刺诗):
艾赫塔勒为其部族效劳,促使他与伍麦叶人合作反对盖斯人,并加入伍麦叶人的行列。而伍麦叶人亦需要维护其权益的诗人,使他成为自己一派的代言人,为其应得的哈里发权力奔走呼号并反驳对手。穆阿威叶及其子叶齐德迫切需要一个高超的诗人为他们辩护,因为他们发现人们反对伍麦叶人占有哈里发权力,把他们看作是攫取者。穆阿威叶找出论据来证明他的权力,说明奥斯曼是被暗杀的,因为奥斯曼是伍麦叶人,理所当然的伍麦叶人要为他复仇,并在他死后继承哈里发权位,隋芬战役即是真主对这一权力的宣示。大马士革总督穆阿威叶对其宫廷诗人的期望,如同今天诉讼者对不辞辛劳维护其权利的律师的期望一样,他要求他成为维护哈里发和伍麦叶王位的律师,把他的诗歌变成流传报纸,在一切地方宣布伍麦叶人的权力。在阿卜杜·玛立克时代,由于党派活动频繁,哈里发对诗人的需要更加迫切,而诗人由于得到宫廷宠幸,感到它对自己的需要,知道自己及其部落对伍麦叶王朝的作用,他的言辞也就更加激烈。他把赞颂和自我夸耀结合起来,在他和敌手之间竖起一面攻守自如的盾牌,搞得哈希米亚人和其他觊觎王位者坐卧不宁。
艾赫塔勒在政治上的手段,就是他诗歌的全部主题。政治是他的主要目的,他赞颂或讽刺,是为了追求政治;他的描写、调情或自夸,也是政治赞颂或政治讽刺的手段。
赞颂诗:艾赫塔勒赞颂诗的目的,不是数说美德和荣耀,而是纯政治性的,是为了肯定一个实际问题,即伍麦叶哈里发的合法性,是为了用最精炼的蒙昧时期阿拉伯语言来为此提供无可指责和难以辩驳的证据,这就是艾赫塔勒在承担起支持伍麦叶人时所要达到的目的。他首先要证明的是哈里发权位转入伍麦叶人手中的合法性,他为此采用了伍麦叶人本身的论点,即伍麦叶人的哈里发权位受自真主,信士们的长官即是真主的哈里发,因而是神圣的。证明是,真主使伍麦叶人在隋芬战役获胜,启示他们高举起《古兰经》,并以此使他们为奥斯曼复仇。在伍麦叶人看来,奥斯曼是被阿里杀死的,奥斯曼是伍麦叶人,因此真主使他们从奥斯曼那里继承了哈里发权位。其次要证明的是,伍麦叶人最配享有哈里发权位。为此他除了在总体上对他们进行颂扬外,还一个个地分别颂扬他们,除颂扬哈里发外,他还颂扬穆阿威叶之子阿卜杜拉、穆尔汪之子柏什尔、叶齐德之子哈立德、赛义德之子阿卜杜拉,还颂扬哈扎兹,因为他是伍麦叶的埃米尔,此外他还颂扬过别的一些人。在所有这些颂扬中,他都说明伍麦叶人具备当哈里发的一切条件,如门第高贵、资力雄厚、政治清廉、纪律严明、宽容大度等。他们在门第方面,无人能与之相匹;在刚毅威严方面,十分了得;他们胜利时十分宽容;其慷慨大度“一旦像泉水般涌流”,比幼发拉底河更为宽广,他们的赐予代表着真主的赐予;此外,他们不因富贵而奢靡,不因权势而腐化。他就是这样用颂诗来传播伍麦叶人的主张、表现出他们的功德、维护他们的行为。这一切是基于一种忠诚,因为他认为伍麦叶人胜任其位,尽管这种忠诚有为部落利益效劳的动因——正是部落利益促使诗人倾向于伍麦叶人。
艾赫塔勒十分圆滑,他在颂诗中只提那些使被颂者十分满意和倾心的东西,不仅不提派别方面的缺点,而且用功勋、美德来掩饰它。他的风格是带政治色彩的传统风格,用情诗作前序,随之过渡到被颂者,提及被颂者及其部族的品德。在这种赞颂中,还加入表示自己及其部族为伍麦叶人效劳的自豪感,并掺进对其他部族有利的政治观点。部族的利益甚至使他在“比什尔战役”之后当着阿卜杜·玛立克的面发怒,他警告伍麦叶人说他将离开他们,如果他们不抛弃盖斯部落的话;他还劝诫当权者不要与盖斯人修好,不得与他们的首领朱法尔·本·哈莱斯套近乎。相反,应当抛弃他,不相信他的和解。
讽刺诗:艾赫塔勒对伍麦叶人的立场和对他们的颂扬,驱使他进行讽刺。他的讽刺具有维护伍麦叶人和保护自己的双重目的。一方面他是国家诗人,必须回击敌人的攻击,争取舆论,反对他们;另一方面,他又是哲利尔攻击的目标,必须对他进行反击。哲利尔的部族和盖斯部落都是祖比尔人反对伍麦叶人的同盟,而诗人的利益却和伍麦叶人联系在一起。这样,他首先就要攻击辅士们,他把矛头指向了努尔曼·本·柏西尔。他攻击祖比尔分子及其追随者,尤其是泰格里卜部族的敌人盖斯部落和哲利尔的部族库赖布·本·叶尔布阿人。为了替伍麦叶人和自己部族复仇,他还攻击吉哈福和盖斯人的首领朱法尔·本·哈莱斯,这两个人很长时间都在反对伍麦叶人。在所有的讽刺诗中,他都支持大马士革的王位。艾赫塔勒的讽刺诗一般都在赞颂之后,或是在爱情或矜夸的前序之后,内容多是揭露对方吝啬和对近邻的侵袭行为,描述对手的失败以及由此遭到的屈辱和被人瞧不起。他还在诗中褒扬这一部落、贬抑另一部落,如褒扬法拉兹达格部落达利姆人,贬抑哲利尔部族库赖布人;他批驳敌人的论调,数说他们的弱点和没有能力掌握王权;他鼓动惩治反对现制度的骚乱者。当艾赫塔勒嘲讽哲利尔部族时,为照顾他的同盟者法拉兹达格而避免涉及其他泰米姆人,因为后者也是泰米姆人。他把泰米姆人的一切缺点都归于哲利尔的部族库赖布人。他也不伤害姆德里人,因为穆罕默德和哈里发们都出自姆德里人。
在艾赫塔勒的讽刺诗中,自卫多于进攻,尖刻而不低俗,他嘲讽部落也多于嘲讽个人。他和哲利尔在讽刺诗中使用“辩驳” 这一艺术形式,这门艺术因而大大发展。
矜夸诗:艾赫塔勒的矜夸诗也具有政治色彩,它是政治赞颂和政治讽刺的一个方面。他将它写入赞颂诗中,是为了表示泰格里卜人对伍麦叶人的尊重和对王权的效劳;将它写入讽刺诗中,是为了维护自己出身的高贵和种族的优越,为了表示比敌手高明。艾赫塔勒不仅使自夸带上政治色彩,而且还带上蒙昧时期的色彩。他有意数说部落荣耀,其中包括被视为部落光荣的英雄人物、征战获胜之日和比其他部落都好的各种品质;他还以史诗般的激情描写各种战斗场面,还提到我们在蒙昧时期诗歌中所熟悉的其他内容。他针对哲利尔在诗中夸耀说:
在库拉布 的战场上,
泰米姆人败北逃亡。
泰格里卜人跨坐赤色战马,
猛狮般向前冲闯;
他们像鹰隼样迅猛,
出奇制胜把敌人扫荡。
咏物诗人和咏酒诗人艾赫塔勒艾赫塔勒属于遵循蒙昧时期奥斯派方法进行创作的诗人。他欣赏祖海尔及其子卡尔布的风格,但更欣赏纳比埃·朱布亚尼的风格。他认为自己与纳比埃有密切联系。因为他对伍麦叶宫廷的态度与纳比埃对希拉宫廷和加萨尼宫廷的态度相似。他想在许多方面,包括咏物诗的题材、风格方面效仿他。
艾赫塔勒通过刻意描写野生动物来模仿蒙昧时期的诗歌,因为他童年时居住在沙漠,爱好那里的走兽、飞禽和荒原;除沙漠外,他还描写舟楫游弋的幼发拉底河。他的描写风格与纳比埃类似,对所描之物作反复叙述和具体细致的描绘,如他描绘一条变色龙:
它高高匍在岩巅,
承受日光的炙烤;
太阳渐渐向西斜去,
它缓缓地侧动身体。
一整天它都待在那儿,
像个默然长祷的教士。
艾赫塔勒的咏酒诗是他咏物诗的一部分,也是他诗中最雅逸的部分,在他的诗集中比比皆是。它没有成为一个独立的创作题材,也未曾构成过一首完整的诗。它一般只是用作赞颂诗或讽刺诗的开场白。看来艾赫塔勒在这方面兴致颇高,他总是在诗中提到酒,因为它在他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他在叙述中极尽铺陈之能事,追寻酒的产地、描写其酿造和醇化过程、在皮囊和酒店中的贮存、获取酒的途径、酒的颜色、麝香气味和流动等:
醇酒倾倒在杯中,
好似赤炭在燃烧。
描写醉酒和酒后反应,好像蚂蚁在骨子里蠕动。一次,阿卜杜·玛立克哈里发问他酒后感觉,他答道:
倘若酒友将我灌醉,
我酩酊地摇曳恣狂;
这时我便会感到——
信士们的长官呀 ,
我就是你的君王!
他对酒的描写细致而全面,要是他把它写在独立的诗章里,他会成为早于艾布·努瓦斯的颂酒诗人。
艾赫塔勒在文学上属祖海尔和其子卡尔布及侯特埃派,他特别仿效纳比埃。他是一位富有直观想象力而又受到理智控制的诗人,依靠想象和理智多于依靠感情。他的诗自然工整,但也不完全流于自然,而是对每行诗都进行锤炼,删掉多余成分,使表达和描绘更加精美。他还对每首诗进行自我评判,因而他的诗总的来说结构严谨、表达有力。尽管诗人作诗近于一气呵成,但在创作中理智起着作用,而从容审慎更使其臻于完善。艾赫塔勒从奥斯派中借取了比喻手法,学会了怎样组织内容和使诗歌趋于完美,他甚至整个地吸取了他们的某些表达方式;他还模仿前辈的内容和形式创作出新诗与他们媲美。艾赫塔勒在文学上和历史上都很有地位。他的文学地位可用《玛吉麦勒》一书作者们的话概述如下:
“艾赫塔勒的生活和所处的不同环境,保证了他在诗歌艺术上取得卓越的成绩,在同代诗人中,几乎没有一人达到他的高度;由于他和宫廷的接触、投身埃米尔和哈里发,他是那时最会歌颂国王的人,也正是由于这种交往,他是那时最善于进行政治斗争的人;由于他在部落的特殊生活、由于他实际体验了部落战争的严酷和和平的欢乐,他是那时最能描写战争的失败和胜利的人;他嗜饮成癖,借助酒的灵感作诗,他是那时最擅长颂酒的人,特别是那时的大诗人们都不屑于描写它。”
他的历史地位也是很高的,因为他的诗歌的内容既包含蒙昧时期遗迹,又包含那个时代的倾向,它含有他的部落、他的盟友法拉兹达格部落的史实,同时也含有他的仇敌哲利尔的史实。他的诗歌是一部纪录,向我们介绍了那个时代的王权政治、宫廷情况、党派纷争和宗派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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