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二代团”养成困局:时代少年团的“时代”,要来了吗?
在央视春晚亮相,献上歌舞表演《奔跑的青春》的第二天,由时代少年团全团参与录制的《王牌对王牌》在浙江卫视播出,打响了该节目节后第一炮。大年初二,全团担任“出招人(主MC)”的《接招吧!前辈》第二期也在东方卫视热播。随着节目渐入佳境,多个“名场面”为网友关注。
此外,在周末黄金档另一金牌节目《我就是演员》中,团员马嘉祺成本季新人“黑马”。而前不久在落幕的同类竞技秀《演员请就位》上,丁程鑫亦先声夺人。在文章开头提到的《王牌对王牌》里,宋亚轩也以固定嘉宾身份融入了这档卫视头部综艺,和沈腾、贾玲、关晓彤、华晨宇组成了新的“Family”。刘耀文则出现在湖南卫视《百变大咖秀》舞台。
或许你还不甚明白粉圈“暗号”——“上楼了”为何意,但伴随着几位少年频频在各大卫视重要节目亮相,屡现于热搜榜上的名字逐渐为人熟知,这支时代少年团正在吸引公众的目光。
2020,“炸”场
时代少年团缩写TNT,恰有“炸药”之意。
首先“炸”场的,是2020年初“TF家族2019新年音乐会”。刘耀文和“三代”师弟朱志鑫合作的《Trouble Maker》,严浩翔和贺峻霖《屋顶着火》等舞台,成了不少饭圈女孩反复播放的“心动”之作。
刘耀文和“三代”师弟朱志鑫合作的《Trouble Maker》
严浩翔和贺峻霖合作的《屋顶着火》
而疫情过后下半年,时代峰峻自制打歌节目《少年On Fire》,七期节目,呈现了15+个舞台。
舞台尝试并非无的放矢。负责人一言以蔽之:“站在舞台上,穿着校服,乖乖的唱歌,要有,但不能是全部。粉丝更喜欢的是带点交锋的、展现男友力的舞台,可以让人脸红心跳。”
“舞台杀”轮番出现,《末路狂花》《血腥爱情故事》《一块红布》《做我的猫》……粉丝收获的是路子更“野”的少年们。
没有打歌舞台,我们就自己创造一个——马嘉祺对公司讲过的这句话印象深刻,“我觉得特别酷。”
也有很多普通观众是从丁程鑫开始认识这个团的。
丁程鑫
2020年10月,《演员请就位》播出,丁程鑫成为节目中的亮眼新人之一,并在最后登上了决赛舞台。和团员们有过多次合作的综艺导演吴彤表示,他是在关注到丁程鑫后,和时代峰峻负责人进行了一场深度交流。翻查团员物料时,吴彤注意到了长相可爱的宋亚轩,看似呆萌“慢人一拍”却开口有“梗”。
尔后,吴彤和每个成员都单独聊了聊。也是那次见面,年纪将满18岁、有表演意向的马嘉祺让正筹备新一季《我就是演员》的吴彤眼前一亮:“我觉得他的眼睛里非常非常有故事。”除了马嘉祺、宋亚轩两位正符合其手头项目的团员外,其他团员的展示也让吴彤印象深刻,计划陆续展开合作。
宋亚轩
和时代少年团接触下来,吴彤感慨,这些团员如同上学时身边有意思的小男生,每个小孩都很单纯清澈、没那么多“设计”和杂念,几位团员在节目中展现出的歌舞、表演、才艺能力,也让他感到惊喜——机会降临,是幸运;能抓住机会,凭本事。
时代少年团全员、《刺杀小说家》主创、辣目洋子、王祖蓝等合影
娱理工作室也问过团员们:你们觉得时代少年团和其他团体相比,最不同之处是什么?丁程鑫回答:“是有稚嫩的孤勇——就是不成熟但孤注一掷的勇气,虽然追梦总是有勇气热血的,但我觉得我们因为年龄和经历没那么多,会更敢一点,不知者无畏。”宋亚轩的表达是:“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少年气息,这种特点在娱乐圈里还是很少见的,但我们团也可以像其他团一样,不过最重要的是缺一不可。”
在时代峰峻负责人眼里,如果说2019年是少年们的蜕变之年,2020年则是时代少年团的成长之年,“我们主要做对了几件事:一、坚持。从2018年开始,时代峰峻的偶像养成模式就受到了大平台选秀冲击,但我们仍然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从没将二团核心训练生参与平台选秀作为选项来考量。这样就保证了我们偶像打造有一定的持续性和连贯性,不至于左右摇摆。二、物料积累。我们为成员积累了长期、大量的视频物料。三、偶像的主战场是舞台,我们坚持做了自己的舞台。”
成员张真源告诉娱理工作室,2020年初假期重聚后,七兄弟敞开聊了一次,“我们更深切意识到大家得把心聚在一起全力拼搏,还有了一个成为内娱除师兄之外第一男团的想法。”
张真源
2018,一阵 “台风”过境
但面对形势一片大好,时代少年团负责人表现出了一定焦虑:“今年我们非常艰难,不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很多优秀的训练生会通过选秀节目组团出道,直接跟我们竞争。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严格来说,时代少年团并不是时代峰峻推出的第二支团体,其前身是台风少年团。由丁程鑫、马嘉祺、宋亚轩、刘耀文和姚景元组成。
早在2019年3月,娱理工作室曾做过一篇名为《TFBOYS后的二代养成团困局|“这条路,摸得我们满手全是血”》的报道,和多位养成团从业者探讨了内娱“二代团”尴尬境况。
当时,台风少年团已出道5个月,和我们独家对话时,时代峰峻负责人坦言,组合发展并不如预期。
报道刊出后4个月,“台风”解散重组。
台风少年团
随后,一场名为《台风蜕变之战》的“家族”内部竞演节目展开。最终,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七人被粉丝票选为新组合阵容,组合定名“时代少年团”。
丁程鑫向娱理工作室回忆“台风”那段经历,“我不会否定过去的自己,也不会否定过去的经历和兄弟们。我们只要开始,就是准备好一起面对未来的。”宋亚轩也说:“我真的很喜欢‘台风’的歌,是真的好听。而且在‘台风’时期,大家真是用‘命’出歌,感觉隔几天就要录一次音。”
相较成员,负责人回忆“台风”的故事则理性很多,“如果当时再多给‘台风’一些时间,我也认为它不会出来。当然,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大家认可的答案,历史无法重来。但我应该是有发言权的人,我亲身经历了一切。”
和TFBOYS出道时的境况不同,台风少年团出道的2018年,正值《偶像练习生》横空出世。2019年,《创造营2019》《青春有你》又席卷而来。NINE PERCENT、R1SE……大平台选秀诞生的男生组合成为话题焦点,“全网三百追星女孩”被分走许多。
在被问及为何一定要让“台风”在2018年出道时,时代峰峻负责人表示:“众所周知,那年平台出品的《偶像练习生》成为现象级综艺,这对时代峰峻的偶像养成模式造成重大冲击。2018年上半年,从公司到粉丝都集体处于焦虑状态中,急于想拿出一个产品对抗平台选秀……”他承认,“现在来看,从外部环境及艺人自身来说,当时都不是一个好的出道时机。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会放弃出道打算,继续做家族体系内的训练生养成。”
作为少见的回炉重造男团,“台风”项目背负舆论压力。决定重组时,时代峰峻上下几乎都持反对意见,原工作团队甚至集体离职。但负责人认为:“既然错了就要做出改变,我们要对组合里可以胜任偶像职业的成员前途负责,要对时代峰峻二代团的历史负责。”
台风少年团
公司内部还对“台风”的失败做了详细的复盘。
在负责人看来,“那个时期有些成员确实年龄偏小,吸粉能力有限。”另外,养成团真正能打动粉丝的,是看着自己喜欢的普通孩子从无人知晓的角落一步步成长为万众瞩目的人,让他们满足的也是一种“陪伴感”。重组后的时代少年团正是满足了粉丝养成的心愿。
而台风少年团正式出道前,训练生们经历过“台风四子”、“台风十二子”、“台风十子”等多个变动期。最困难时期是在2016年下半年到2017年初,“这是外界对时代峰峻“妖魔化”最强的时候。我们在重庆的视频制作部被竞争对手连锅挖走,有点知名度的训练生被挖了个遍。”当时,原属时代峰峻的资深员工出走,三名人气较高的二代训练生离开,时代峰峻自2014年启动的二代训练生养成计划几近夭折。
负责人感叹到:“那段时间是二代训练生发展最艰难的时期,没有人看好我们,甚至在刻意营销之下,TFBOYS组合走红的历史都受到了歪曲,这点是我最愤怒的。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坚持把台风项目做下去,我从来不会营销自己是什么TFBOYS走红的幕后推手,总策划什么的,做出来成绩,比说什么都管用。”
台风少年团出道后,2019年2月第一场演唱会1500张门票都卖不掉。追本溯源,核心问题在于粉丝的流失。
负责人反思:“首先,台风少年团出道机制不透明,选拔不能服众,对长期积累的家族饭、养成饭打击很大,粉丝流失率惊人;其次,人选确定后运营出现重大问题,暑期花费大量时间在地下室训练蒙面跳舞,没有相应的物料曝光;此外,最关键的还是人的问题。当我们很快意识到运营问题想要做出改变时,卡在了人上,很多想法因为某个成员能力不足无法去实施。”
“台风”过境后,时代峰峻预埋的这枚“TNT”,真的能“炸”吗?
马嘉祺回忆,进公司以来,他最不适的阶段就是在2019年夏天的《台风蜕变之战》时,宋亚轩也是如此。两个男生,一个觉得“像把自己打碎重组”,一个觉得“那是一个竞争节目,所以有些抵触。”
马嘉祺
除了团员起初的不适,外界也并不看好该形式。和依附大平台的《青春有你》《创造营》等全民选秀不同,《台风蜕变之战》仅是播放在B站的时代峰峻内部选拔。另外,原本“7进5”的赛制,最终变成“7进7”,因此也被网友调侃是“就业率百分百的选秀节目”。
但在负责人看来,这段历程在TF二代团史上可谓转折点,“无论是7进5、还是7进7,结果并不重要。它真正意义在于,一,这是公司第一次通过公开透明、粉丝选择的机制决定出道团人选 ;二、引入了选秀模式的打投机制,客观上调动了粉丝积极性、提升了参与感;三,贡献出了很多精品舞台。”
截图自《台风蜕变之战》成团夜
回看当时,确有本质性的改变在发生。
在通过节目参与新团选拔的七位候选少年里,除了原“台风”四名成员丁程鑫、马嘉祺、宋亚轩、刘耀文外,公司还找回了让“粉丝”意难平的原“十子”训练生张真源、贺峻霖。另外,严浩翔也回归了。
失而复得,念旧家族粉的某些遗憾得以弥补。而少年们经历过起落,更懂珍惜。如宋亚轩所言:“头一年,我觉得我只是个小孩,到了解散又重组,TNT出道后,我才发现有一个好心态是最重要的,我看东西的心态端正了。”离开又回来的严浩翔也表示:“这个过程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自己会变得比小时候更稳,没有那么浮躁了。”
严浩翔
数月驻扎海外,邀到SM专业导师坐镇,涉及严苛舞台评级的8期节目,让少年们的综合实力也有了不小提升。05年出生的“老幺”刘耀文对娱理工作室表示,他认为自己进步最大时期就是《台风蜕变之战》时, “我们一直在上课,就没停下来,信息接收得也很快。”
刘耀文
因所有成员都是出自TF家族训练生,少年之间契合度也更好。节目之所以从“7进5”到“7进7”,也是马嘉祺、丁程鑫不想再有兄弟离开,向公司提出全员留下的想法。最后在粉丝的票选中,最终确定了七人共同成团。
回溯二团从培养到出道,负责人承认:“(困难期)我曾经也很有情绪。但现在想起来,孩子没有错,错的是大人。我们要反思,为什么留不住训练生?TF家族的历史,是由所有在这里训练过的孩子组成,不管现在经纪约在哪里,或者是否还从事演艺行业。我现在对他们都是祝福的心态,我知道有些孩子正处在演艺事业关键阶段,希望他们心想事成,出道成功。”
贺峻霖
严冬的闭关锁“楼”
在不断失败、总结之间,时代峰峻上下意识到市场导向、粉丝导向的重要性,“大家追男团,追的是什么?我理解首先是成员之间的羁绊以及互动,大家一起努力,互相搀扶着向前走,完成梦想,所以成员必须要经常在一起,不能老分开。其次,粉丝都喜欢舞台,大家追idol,追的就是他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感觉。这些事想明白了,运营男团思路就清楚了。”
在时代少年团自2019年11月正式出道的大半年时间里,外部项目寥寥。有粉丝调侃反馈,闭关锁“楼”、PB男团……公司看在眼里,“成团后,我们更多的是想好自制内容,多圈粉,寻求自身粉丝基本盘、流量、数据上的突破。因为在内环建设没有做好,核心粉丝积累没有达到一定规模的时候,所谓的外部资源一是不好找,二是意义不大。而当粉丝基本盘增大了,数据起来了,外部资源自然就会找过来了,这是水到渠成。”
那个时候,公司为成员请了文化、声乐、创作、舞蹈、表演等多科目老师定期辅导。贺峻霖表示,更完善的训练内容起到了“补回自己和大家差距”的作用。而通过大量自制内容在微博等平台发出,时代少年团也逐步完成核心粉丝的积累,在偶像养成领域排名第一,远远超过其他竞争对手。
在时代峰峻原本的规划里,2020年春节后时代少年团会大干一场。
疫情打乱了这个行业几乎所有人的步调。
但负责人意识到,无论碰到什么困难,做男团,成员必须要在一起,“无论是初期计划分两批去韩国集训,还是中途果断决定回国在北京宿舍居家隔离,都是贯彻这个思路。从男团运营上看,成员之间的互动以及舞台,都是粉丝最喜欢的,隔离期做不了舞台,那么体现成员互动的小视频物料,刚好适合居家隔离期间录制。”
在大多艺人仅能通过偶尔的“云连线”露露脸时,时代少年团却在源源不断地输出簇新的物料。
常年坚持的运营路线开始“结果”。
大量非TF家族粉涌入“楼”内。一位入坑的粉丝表示:“宅家期间大家都很无聊,没热门选秀,‘塌房’爱豆也多,刚好TNT就弥补了这部分市场空白。物料简直多得可怕,从自制综艺到纪录片到宅家日记……有趣又丰富。而养成系的快乐就是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的‘历史’,粉丝在‘考古’的同时也完成了固粉。”
时代少年团源源不断的簇新物料整理,图源网络
时代少年团出道一年多,据娱理工作室了解,团体已经实现了盈利。
尽管眼下偶像市场看似热闹,团体冒头不断,但也是处跑马圈地阶段,头部团之位仍待进一步争夺。
在娱理工作室看来,除了年龄、个性有优势,时代少年团发展下去的一大底气是:他们是非限定团。相比抓紧时间迅速变现,团体的长远发展显然更被重视。
也因团员都是从小耳提面命养大的孩子,细节到成员对父母的态度、跟其他训练生的相处、面对名利的心态,公司都会做长期观察。“一进公司,我们就会有相关的教育和培训,也会经常给训练生开会,尤其重点提醒孩子要尊重偶像这个职业的特殊要求,面对粉丝的追捧、搭讪,怎么来面对?为什么不能跟粉丝私下联系?我们训练生里也曾有道德层面出现问题的,这些教训都会给他们说。现在时代少年团这7个孩子,我并不敢立不塌房的flag,但我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我对他们是有信心的。希望他们走红的同时,可以抵御住外部世界的各种诱惑。”
但除了来自竞争对手的压力,也有一些内部问题亟待思考。
首先,是团体的音乐作品。去年时代少年团的音乐企划《舞·象·之·年》,概念有新意,但没有非常出圈的作品。
而在娱理工作室面向网友的调查中,也有相当一部分反馈:虽然已对时代少年团和个别团员有所耳闻,但因为组合人数多,每每集体亮相,总有“脸盲”之感。
不过在负责人看来,人数多并不会阻碍时代少年团进入大众视野,“不出圈真正的原因在于没有可以让大众认知的作品,我们要在这个方向上努力。”
更严峻的是,今年团员中有三人考大学,三人会考,一人中考。公司不讳言即将面对的挑战,但并没有要“牺牲”成员学业的打算,负责人很笃定,“我很清楚,偶像的实力,是训练时间堆出来的。孩子的文化教育,势必占用大量训练以及组合活动的时间。从TFBOYS开始,成员就轮番高考,对团体活动影响很大。但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孩子们不要中断正常的学历教育,必须要保证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学历的完整性。虽然二团成员可能没法像其他孩子一样天天到学校上课,但我们会给他们安排家教辅导文化课,要参加高考,要读大学。为什么要这样要求孩子?还是在于中国偶像发展的环境并不好,训练生单靠唱跳实力没有足够文化的底蕴在娱乐圈无法生存。”
目前,公司计划在3月份启动《少年On Fire》第二季的录制,全新的纪录片《光环中的少年》也在剪辑中。
对成员们而言,2021年也是新的挑战之年。马嘉祺正进行着《我就是演员3》的演技考核,每场排戏,在他看来“都相当于在上大师课”。丁程鑫如此描述自己现状:“工作增加,又面临高考和艺考,重要的事情太多了,要记的东西也多了,之前没有遇到过这么多重要的事情一起来。“宋亚轩坦言,《王牌对王牌》是自己出道以来压力最大的一份工作:“我没有自己出去接过外务,所以我真的不是很明白该怎么录,我也有时候很想说话,但不知道该不该讲话……现在我最大的感想就是自己真的要好好练练综艺感,努力学习一下。”刘耀文为了《百变大咖秀》,特意找了表演老师,声乐方面也进行了针对性训练……
眼下,今年的选秀大战正式打响,时代峰峻影视部李俊濠参加了《青春有你3》。“我们从来不排斥选秀,”负责人坦言,“我们排斥的是偶像经纪公司沦为平台的附庸,简单充当培训机构,失去了自己的原创力、生命力。我们一直坚持独立推团的想法决定了我们暂不考虑送核心的训练生去选秀,但是其他孩子如果有这个想法我们是积极支持的。”
截图自《青春有你3》,李俊濠发言
如今,面对愈来愈多的综艺、晚会邀约,时代峰峻也显得谨慎:“首先是看平台、内容,另外团队资源优先于个人资源邀约。面对这些外部资源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有所控制,要给到团足够时间、精力进行自身内容的产出。”
时代峰峻三代训练生近来也颇得关注,但聚力二代团的公司也笃定表示:“三代的出道时间不会太早,今明两年,肯定不会推三代团。如果顺利的话,预计在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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