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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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来自于认知

关于恶性事件,全网都注意到主流媒体的报道,极其短小精悍,短到都不符合最基本的新闻写作要求。全文59个字,去掉来源,正文部分算上标点符号,只有51个字。但你要知道,央媒一般人进不去,进去的都是训练有素、专业性超强的行业顶尖人才,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短,肯定有短的道理,牺牲文本质量和内容完整性,肯定是为了服务于更高的要求。这类似于刑法上的紧急避险,为了一个更大的法益,可以牺牲一个小的法益。完全可以想象,哪怕就是这平平无奇的51个字,也极有可能是字字珠玑,背后有许多个聪明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具体到每一个词怎么表述、应该选择披露哪些信息,都可能经过细细斟酌,然后经过层层审核才最终出台。这甚至不是一篇新闻稿,而是一种态度。它试图通过最小化信息量,来达到履行新闻职责,但又不至于冲击社会情绪的平衡。冷静是足够冷静,但客观吗?用心是良苦的,但效果几何?一个细节是,几乎每一家官方媒体转发的这篇央视新闻通稿,都在极短时间内获得了10万+的阅读量。从新闻稿的内容来看,看不出事件的重要性,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关注度,显然只能说明,公众已经知道了事件的更多信息,他们从非正规、非官方渠道获得关于事件的一手资料,官方的报道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事后印证。这是新闻专业主义的悲哀。因为新闻已经不“新”,读者无法从新闻报道中增加对社会的更多认知。这也是社会管理的悖论。由于网络的开放性,通过信息管控已经达不到有效管理社会的效果。纸媒和电视时代,对于极端恶性事件进行选择性报道,在时间、尺度和信息量上进行把控,以防止出现复制效应,避免更多的恶意事件发生,是行之有效的,我也是非常赞同的。但今天,这一套不好使了。如果还停留在这种管理思维,只会放大社会风险。近期发生的几件事,要素基本一致。几乎可以肯定,后者是受到了前者的启发,甚至是对前者的直接复制。问题是,我们的信息管控已经做到了惜字如金。这说明,防是根本防不住的,一味的防,只能起到一种反效果,真正被防住的不是行凶者,而是大众对风险的感知,和公共场所弱不经风的管理体系。针对不特定人群的暴力事件,当然很可怕,但更加可怕的是,不敢、不愿正视这类暴力事件。每次发生这类事件,都有人说,“死刑立刻执行,我不想听他的故事”,无数人附和,表达对邪恶的誓不两立。但其实,听听这些人的故事,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须的。当一个放弃生命和自由,驾车冲向体育场和学校的时候,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了解并分析这些原因,不是为了开脱罪恶、同情弱者,而是为了我们自己。你怎么知道你是车里还是车底?有人总结了一个新词,叫“无敌之人”,这类人的共同特征是,年纪在40、50左右,无家庭无子女,无存款,可能也无工作或者刚刚失业。他们一无所有,当然就无所顾忌,因为没有什么可失去的。这种人是无敌的,也是无畏的,更是没有底线的,一点小事,都有可能引爆他们心中的怒气。社会无论屏蔽他们,他们都不会消失,危险依然存在。要想不让他们自爆,只能提前拆除,至少得先定位。他们在哪,大致有多少人,合理或不合理的诉求有哪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尤其每一起恶意犯罪,都是值得分析的标本。这些工作都是需要去做的,尽管很难,但总比空喊“零容忍”“全力维护”这些大词,有用得多。我依然相信,我们是安全感最高的国家之一,恶性事件只是偶发的个案。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对个体来说,我们的安全感不是来自于媒体营造的乐观氛围,而是来自于我们对社会的认知。失控的越野车,可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11月20日 下午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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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爱

10月1日这天,一名23岁的中国留学生在瑞士苏黎世一家日托中心持刀捅伤了三名儿童,其中一名5岁的孩子重伤。这件事因为发生在国外,又正好赶上放国庆大假,全国人民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气氛中,国内媒体普遍表示兴趣索然,没有多少关注度。让这件事稍稍有点讨论热度的,是这个残害幼童的凶手身上表现出某种变态特质。有网友翻出他的社交帐号,其中一个帖子是这样说的:从内容可以看出,他与这名西南大学的团支书有过交往或者得是接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最后并没有成功抱得美人归。因爱生恨,反手就是一个盆脏水:我爱你,你是我的小甜心。但我现在因为接触了太多女人,觉得大胸也就那样吧。真没意思。而且感觉你的crush拒绝你也是觉得。你脸盘子真挺大的,然后你不是很白,身材也一般般。所以我觉得实际上你也就那样吧,差不多三千块一晚。团支书显然做了人生中最正确的一次选择。但凡介入过深,她随时都有可能遭遇飞来横祸。又或者她足够聪明,知道这种人不好惹,明智地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只是仇恨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那三个瑞士小孩子就成了无辜的报复对象。有人问,既然是年轻女性伤害了他,为什么不找年轻女性报复?有网友回答,他身在国外,恐怕未必打得过欧美女人。这个回答又好气又好笑,但必须承认,这也揭示了某种真相。这类有着暴力倾向的人渣,往往都是既残忍,又懦弱。残忍的是,他们可以随时无差别地杀人,懦弱的是只敢向更弱者挥出铁拳。一般而言,他们原本敢都是一些可怜人,在社会上受了欺负,自尊受到伤害。但由于长期的服从化训练,他们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敢向自己的领导和村书记理论,最后只能发泄到弱童身上。这是一种病,既便是出了国,也无法治愈。这似乎也是,民间至今仍有人怀念杨大侠的原因。他犯了罪,也服了法,但道德层面无亏。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法律之外最朴素的价值观。可以现在即便是这个底线,也已经很少有能保持了。仔细看这两个帖子,还有一些有意思的细节。他在求而不得之外,对女生的外在形象进行了恶意贬低,说她“脸盘子真挺大的,然后你也不是很白,身材也一般般”,甚至暗示“差不多三千块一晚”。但有一定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放在特殊行业者中这是一个比较高端的价格。说明在他心中,团支书依然是受到极大肯定的。如果团支书招招手,恐怕他随时就会屁颠颠地过去。但女神显然没有给他任何一点机会,于是在强烈的自卑和自尊下,他做了一个极富羞辱性的对比。在国内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又到欧美发达国家留学,家境应该不错,智商也不成问题,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人格发育如此猥琐和幼稚,以至于成了一个十足的变态。让人感觉他变态的,还在于他把对异性的爱等同于对党和国家的爱。“你是我最亲爱的团支书,爱你就像我对党和国家炽热的爱一样。想念我的祖国,也想你念你”。这段单独看来深情款款的表白,其实细品起来让人很是别扭。首先,党和国家不是一个概念。其次,别的我不敢说,但党和国家肯定是不欢迎这样的败类。“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对普通人来说只具有抽象意义,但现在却被越来越多血淋淋的事实所证明,真实而又恐怖。这句话的重点,既不是爱国,也是不是流氓,而是“庇护”。明明是错误的、邪恶的、甚至是反人性的,为什么会得到“庇护”?这才是问题所在。从U形锁到日籍儿童被杀害,那些为暴力欢呼呐喊助威的人,除了封号,似乎也的确做不了什么,但正是他们的存在,提供了暴力和仇恨的土壤,培育了越来越多的贴着“爱国”标签的凶手。流氓从来不是一天就养成的,他们背后一定有一套形成机制和教育背景。从袭击美籍人士,到杀害日籍学生,再到捅伤瑞士儿童,愤怒值越来越高,门槛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无理由、无差别。一边是“我爱你就像我对党和国家炽热的爱一样,我们一起欢度国庆,国庆节请一定快乐”,一边在国庆节这天把尖刀捅向无辜的儿童。他一定会觉得自己的行为特别悲壮,并且在心中进行自我美化。这比那些单纯泄愤的人更让人感觉恐怖,也很变态,让我一个变态都感觉变态的变态。最近刷短视频,听到这样一段话,我觉得说得很清楚:正常国家从来不提爱国,你做好本职工作,依法纳税,遵纪守法,做一个社会健康细胞,就是爱国。爱国本身是一个伪概念,凡是把爱国挂在嘴边的人,全都是假的、错的、坏的。你生活在一个国家,当然爱这个国家,希望这个国家好,这有什么好炫耀的?这是不言而喻的情感,甚至是一种利益本能。常常把爱国挂在嘴边,当成表演的人,往往形迹可疑,不是蠢,就是坏。这类人有三种,一种是司马南胡锡进这样的生意人,包括尿遁的铁头,他们把爱国当成生活,国家只是他们的赚钱的工具而已。一种是腐败分子,受到更多的爱国教育,为了掩饰自己,常常要表现爱国情怀。但他们的老婆孩子情妇私生子,却都已经定居国外了。可以看出,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把爱国这盘棋下得明明白白。那么最可怜的就是第三种,像U形锁蔡洋、瑞士留学生这样的傻X青年,被忽悠瘸了,爱国让他们找到虚妄的存在感和自我感动,内心恶的种子找到出口,害了别人,也毁了自己的人生。以这些人的人品来说,如果他们说爱国,那我得承认,我不配爱国。
10月5日 上午 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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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地震级腐败

这顿人均消费超过4万日元的吃喝宴请,已经大大超标。是可忍,孰不可忍?好死不死的是,被款接待的一名国家公务员居然辩解称“并不记得自己在饭局上谈与工作有关的事情了”、“就是一个老乡见面会,不涉及利益”。
2021年3月2日
被微信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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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出来走两步

比如,这对再婚夫妻把部队战士当家里的“佣人”“保镖”用。光保障他们日常生活的战士就有10多个,这些战士分工明确,搞卫生、做饭、开车、照看孙子和双胞胎儿子、接送上学、保障高歌出国旅游·····
2021年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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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个亿的水漂

《全国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监测、排查和管理方案》明确要求:医疗机构要在“12小时”内组织本单位专家组进行会诊和排查,仍不能明确诊断的,应“立即填写传染病报告卡”,注明“不明原因肺炎”并进行网络直报。
2020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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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前线抗病毒,我在后方拿补助

具体来说,院领导、行政人员和专家组成员,补助金额多在8000到12000这间。而这些人大多只是“偶尔背着手东转西转骂一圈,发热门诊专家值班一两次”。该院院长、副院长拿的都是12300元的顶格补助。
2020年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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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杨禁赛8年:好牌是怎么打烂的

此案历时一年半之久,一波三折,才最终做出裁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此前,还没有中国运动员遇到过类似情况,所以无论输赢,孙杨为中国体育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甚至大过他拿到过的100多块金牌。
2020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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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千千万万的无名医生:死得不够壮烈,就不配优待吗

中考加分更扯了,涉及教育公平的问题。所谓“唯一不能拿来奖励的就是特权”,给一线医生的子女加分,伤害了其他家庭的孩子,最后就成了变相的拼爹游戏。
2020年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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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6岁男孩与爷爷的生死相依

还有人说,这是安全教育的失败,应该让孩子知道,有困难的时候去寻求帮助。我想说,放过孩子吧,一个和爷爷相依为命的6岁孩子,能有什么安全教育?更何况,现在真不是板起脸来说教的时候。
2020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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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横的大理

大理就有点豪横气质。不认同大理的做法,但欣赏这样一种为官态度:我是主政官,对于我治下的民众,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让他们免于危险的处境。保护民众,就是主政官最大的理,脏活我干了,责任我来承担。
2020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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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的正能量报道让我泪奔

特定年代有特定的语境,我没有生活在这个年代,无权评价。再者,影视作品有一定程度的艺术化处理,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并不高明。想不通的是,都过去几十年了,我们的宣传报道还在玩这一套话术,太让人出戏了。
2020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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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名医生殉职,怎样保护这个国家真正的精英

别看现在又是默哀,又是鞠躬,各种誉美之词蜂拥而至,但最后能记住他们的,只有他们的亲人。你还记得非典时,有多少名医务工作者殉职吗?你能说出哪怕一个人的名字吗?
2020年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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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造了“零号病人黄燕玲”这个谣

我这人不爱八卦,但一个艺术特长生,论文多是与其院士老公合著,学术成果也没有,究竟是怎么做到在短短几年时间,就坐上了中国最顶级的病毒所所长位置的,她的院士老公舒红兵在其中又起到什么作用,让人生疑。P4
2020年2月17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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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面前做个人

防疫如战斗,疫区如战场,战场上的首要原则,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为了救人,这位村支书违反禁令,擅自转借通行证,无疑是要有点勇气,要冒一定政治风险的。不要以为这是简单的事情,真正做到的可能没几个人。
2020年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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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夸市长,市长受得了吗

除了脑残粉,正常人干不出这事。作者就缺给自己加点戏,比如带着哭腔说:市长大人,我要严肃地批评你,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你的身体是你个人的吗?不,是大家的。好好保重身体,才能扛起身上的革命重担。
2020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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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老人捐款50万:平凡人给我们最多感动

恕我煞风景地讲一句,相比于高唱赞歌,这些老人更需要的是一个有保障的晚年。现在哪有什么养儿防老,儿子们自顾都不瑕,有钱防老更科学合理。即便没病没灾,有这笔钱放在箱底,老人家也能安心一点。
2020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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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不咬人但是吓人啊

他们更不会知道,再卑微的个体,也有人格尊严。这种尊严,来自于朴素的是非观和价值,错了,他们认,如果没错,凭什么无缘无故地被批评教育一番?这是莫大的人格羞辱,在一个善良人的心中刻下难以抹去的深深烙印。
2020年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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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李文亮:一句z话比全世界的分量还重

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吹哨人”李文亮医生走了。众多媒体宣布的死亡时间是:2020年2月6日20点30分。此后又传出消息:还在抢救中。持续“抢救”了4个小时后,终于宣告不治,享年35岁。
2020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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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毒王”的奇幻行程:蠢货的三大特点

1月23日,患者身体出现不适,自己去了两趟药店,买了自己吃。期间开车和同是武汉回来的弟弟(不是同一批回来)去南安,在他弟弟的女朋友家坐了会,然后三个人一起回晋江。又到伯父家,弟弟和女朋友看望了奶奶。
2020年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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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红会三3名领导被问责,你还满意吗

礼节性地为红会3名高官被问责点个赞吧。毕竟,能问责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其他,我承认可能是我想得有点多。
2020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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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一句,“双黄连可抑制新冠”算不算谣言?

我只是羡慕他们的购买力和行动力。一条午夜惊魂的消息,就能让他们不惧疫情传播的风险,冲向了小区的药店,把线下线下的双黄连都买了个干净。下手真狠,动作真快,可见智商这个东西跟经济实力没什么关系。
2020年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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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相信韩红?

过于理想化的制度设计,不仅缺乏活力也会导致低效,甚至腐败。关于慈善,不要迷信集中力量办大事。集中力量办不了大事,很可能小事也办不好。不仅办不了,还有可能添乱添堵,造成巨大的浪费,打击公众的慈善热情。
2020年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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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正能量与冠状病毒做斗争

按现行法律,市县政府确实没有权限擅自发布疫情信息,但是武汉的官僚完全可以在他们的权限内不主动抓捕所谓“传谣”的八名市民,不主动处分那个“泄露信息”的医生,不主动强调“不会人传人”的假信息。
2020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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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人到底错在哪

上一点价值。罗尔斯的《正义论》中,提出一个“无知之幕”的理论: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可能是谁时,才明白什么是正义。比如,如果你认为应该驱赶、劝返武汉人,那么当幕布打开,你会发现,你也许恰恰就是武汉人。
2020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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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诚危急之秋,多做实事少煽情

最重要的一点是,请各级领导干部都到一线去,与医护人员在一起。“矿长下井”制度实施,矿难大幅度减少,事实证明,只有同呼吸共命运,切身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才能激发出最大化的办事效率。
2020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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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火力全开”的演出给武汉人民传递必胜信念

不是说大敌当前,就一定要心惊胆战,惊慌失措,连正常的生活节奏都要被打乱。但也不能走另一个极端,在紧张的气氛中刻意制造轻松,明明已经火烧眉毛了,还装做云淡风轻。这不是淡定和沉稳,这是麻木和傻。
2020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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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的深夜道歉:强行装傻,最为致命

道歉声明最基本的要求,除了写清时间地点人物等基本要素之外,重点是说清楚错在哪里,为什么事而道歉,责任人是谁。就算是出于某种特殊原因,真相不便明说,你就是编个理由,也算是尊重大众了。
2020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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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才知道,还有比飞机更好玩的东西

网友的担心和怀疑最终都被证实。桂林林航空雷厉风行地做出了处理决定:对当事机长处以终身停飞的处罚,对于涉事的其他机组成员处以无限期停飞并接受公司进一步调查。
2019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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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缔麻将馆,要警惕一种假民意

显然,我反对取缔麻将馆,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名义。哪怕是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和我打麻将,我仍然坚持这个观点。麻将是我的人生导师,也是我唯一有优越感的领域,取缔它,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精神暴击。
2019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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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监控……

这个说法当然无法令李心草的家属尤其是她的妈妈接受。李心草勤奋好学,大一时就通过了英语六级,正准备考研。此前几天,她已买好车票,打算回家与妈妈一起看阅兵式。这样的女孩子,有什么理由走上轻生这条绝路?
2019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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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谣史上的巅峰之作

他们像写论文一样写警情通道报,还是因为他们懂得权力的谦卑和执法的分寸感。很多时候,群众不明真相,是因为他们无从得知真相,只要把真相告诉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变得理性和从容。抓人不是必选项。
2019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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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选之子孙小果

昆明恶霸、摧花辣手、业余发明家、严打不死者、解除手铐者、夜场之王、警界羞辱者、法律破坏王……
2019年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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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中国:生得伟大,死得猥琐

一句话,重比千钧,事情的性质开始起变化,所有人都知道,这事闹大了。随后,视觉中国开始全方位崩盘:网信办约谈,版权局整改,股价跌停,官网停止访问……此前牛逼哄哄的视觉中国,此刻已然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2019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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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英雄的最好方式:少讲故事,多些警畏

凉山森林大火,30名救火英雄殉职。其中包括27名森林消防队员,3名当地救火人员。3名当地救火人员分别是:凉山州木里县森林和草原局局长杨达瓦、四川省川林五处工作人员邹平以及木里县当地村民捌斤。
2019年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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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大师,不要把人生悲苦唱成赞歌

复旦大学网红教师陈果说过一句话,只要不影响别人,你想怎么变态就怎么变态。这句话不是陈果的原创,是她听复旦的学生说的。至于复旦的学生听谁说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十有八九,这句话最后会变成鲁迅说的。
2019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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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七中事件,中产阶级的矫情

。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年龄渐长的缘故,我不再有这种冲动。好听点是佛系,难听点就鸡贼和犬儒,我更愿意远离事件中心,躺在角落里,静静地看别人撕。因为我知道,我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2019年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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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健:一个奋斗到死的男人

机缘巧合,我又到昆明工作了好些年。这里离玉溪大概也就百公里的路程,处处可见红塔的标志,我还在红塔训练基地踢过许多场球。这时,我已经不抽红塔山了,恰好赶上禇橙上市。
2019年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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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翟天临一条生路吧

还记得黄海波吗?多么优秀的演员,就因为嫖了个娼,到现在都复出无望。然而比他烂得多的人,睡粉丝的明星,潜规则女演员的导演和大牌,诱奸女学生的大学教授,都活得有滋有味,到哪说理去?
2019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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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喜剧之王》就是一部“抖音式”电影

片中有一段无比冗长的戏,身为过气明星的马可从一开始耍大牌到最后求导演给面子,人物命运已经发生转折,王安强全程一个表情,剩下的全是标志性的干吼。这跟艺术性已经无关,基本功就对不住观众啊。
2019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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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上一定要有骗子,我希望是咪蒙

这不是此类文章的常规操作吗?为什么一众自媒体大V咬定不放,愤懑难平?想来无非是,一来它太火了,短短几个小时就10+,二来它的作者是咪蒙手下那个著名的“月薪5万的实习生”,咪蒙这个标签本身就自带流量。
2019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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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翻权健的丁香园,也可以卖得一手好鞋垫

说实话,有点诧异。毕竟我才40岁,还没到为了养生殚精竭虑的年纪。看到“矫形鞋垫”,就像看到“汇源肾宝”一样,有一种本能的反感。再者说,保健品能不能在其他部位下下功夫,非得跟鞋垫死扛?
2019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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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校园锤击案中的老师和施暴者说几句话

紧接着,就是数学老师在班组群里与家长对话的截图流传到网上,瞬间成为刷屏级的话题,也成了该事件的最大看点。有人骂这名老师冷血,不配做老师,有人上升到国民劣根性的高度,对人性进行深度拷问。
2019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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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振宇被群嘲:承认别人优秀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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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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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我祝你黄袍加身

无论什么样的生活,都要保持乐观从容的心态,相信一切都终将好起来。上一辈子在衰老,下一辈在成长,还得时时提防意外和风险,这本来就是中年人必须经历的日常。有问题,就解决,有困难,就面对,因为你别无选择。
2019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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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一代知识分子的命运分界线

本平台推荐的此书:乃最新增订版,未删节最全本,增加十二万字增订内容,首次披露台湾中研院大量珍贵史料、照片,增加大量亲历者采访资料,如曾氏家族后人、刘文典等大师后人亲述。精细校订,用心装帧。
2019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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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健的负离子卫生巾

要钱,钱给了,要命,命送了。但你不能把别人的痛苦和绝望拿来当成炒作的卖点。这就有点坟头蹦迪、火葬场里开表彰大会的意思了,无耻得太没有底线了,于死者是消费,于死者家属则是一种巨大的精神羞辱。
201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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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东无罪:怎样保护纯朴的中年老男人

受此利好消息影响,京东的股价顺势上涨10%。而8月初性侵案曝光以来的4个月时间,京东的股价持续跌幅达30%,市值蒸发150个亿。
201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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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的血色葬礼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和海角,而是君在队伍头,我在队伍尾,中间浩浩荡荡隔着1000多万人。如果每人按99元来算,总额近10亿元。目前的退款速度,撑死每天1万人,全部退完,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
201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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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弑母少年,监狱才是他最好的学校

可是,你知道,一个12岁的少年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吗?就是他能像成年人一样杀人,却像婴儿一样完全不知道或者不在意后果,杀人并不因为什么深仇大恨,而只是某一时刻的随机的念头。这不就是冷血杀手的特质吗?
2018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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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送进“女德班”,家长需要用电击治疗

大概不会。打着教育培训的旗帜,目的在于骗钱。他们自己不会信这套鬼话,但是只要能骗到钱,只要傻子够多,他们是不在意被骂的。这根本就是一帮没有底线的骗子,他们不是蠢,而是坏。
2018年12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