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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亥《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为什么是耶路撒冷?》

以色列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耶胡达·阿米亥(Yehuda Amichai,1924-2000),以色列当代诗人,“帕马奇一代”代表人物。其主要作品有诗集《现在及他日》、《此刻在风暴中》、《开·闭·开》等。
1924年5月3日,耶胡达·阿米亥出生于德国维尔茨堡。1935年,随家迁居巴勒斯坦。曾先后参加二战、以色列独立战争、第二次中东战争以及赎罪日战争。1948年开始创作诗歌,1955年出版了以色列文学史上第一代口语化的希伯来语诗歌《现在及他日》。曾获得1982年度以色列奖。2000年9月22日,耶胡达·阿米亥因患癌在耶路撒冷去世,享年76岁。
阿米亥属于“新浪潮时代”的诗人,他对过去以色列人的集体经验兴趣较少,而是更加在乎对个人内心世界的刻画。随着时局的发展,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日趋紧张,作家和诗人也纷纷转向“犹太复国主义”,而中东的两次大型战争(1973年的七日战争及1982年的入侵黎巴嫩事件),也都深深地影响了以色列的作家和诗人。以色列作家和诗人由于这两次战争,分成两类:一类是投入到战火中的慷慨歌哭,另一类是对战争的恐惧和批评。阿米亥属于后者。他自诗歌创作伊始,就从未停止过对战争的关注与思考。他的战争题材诗歌往往表露出一种强烈的反战倾向。在这些诗歌中,以色列的地缘文化都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并决定了诗歌的主题,意象,语言等方方面面。然而,诗人在诗歌中对地缘文化并非是全盘的吸纳和借鉴,而是着力于对地缘文化进行当代意义上的重新诠释和续写。从而使自己的诗歌摆脱了传统地缘文化的制约与束缚,成为当代地缘文化的建构者。阿米亥生前承认自己是非常政治化的诗人,因为每一个以色列人,不管是左派或是右派,都生活在政治的高压和生存的紧张中。他出乎意料地和一个伟大的历史时代重叠,而个人和历史一直是不可分开的。
阿米亥曾获得众多的国内、国际文学奖项。1982年,因为“在诗歌语言上的革命性变化”,阿米亥获得了以色列最高荣誉“以色列奖”。在1994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典礼上,当年的获奖者之一、以色列总理伊扎克·拉宾朗读了阿米亥的诗作《上帝怜悯幼儿园的孩子》。
阿米亥的诗透明、睿智、幽默,富有人性的思想和力量,善于使用圣经和犹太历史作为诗歌意象,把日常与神圣、爱情与战争、个人与民族等因素糅合起来,因此他的诗多涉及人类的生存环境和普遍命运,想象力极其丰富,具有深远的哲学意味和语言渗透力。
1994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颁奖典礼上,获奖者之一、以色列总理拉宾朗读了阿米亥的诗《上帝怜爱幼儿园的孩子》。在诗中,阿米亥流露出一种情绪,这也印证了他的文学/政治关系——他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但不是反战分子。他深知战争造成的苦难,又认为战争有时不可避免。
阿米亥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但政治上的鸿沟让他深知,自己永远不可能站到那文坛之巅。“在过去20年间,他哪一年都该赢得诺贝尔文学奖。”
乔纳森·威尔逊在《纽约时报》评价:“但是他知道斯堪的纳维亚的评委们关心的到底是什么,不论他的个人政见如何,尽管他无疑属于鸽派,但他来自栅栏错误的那一边。”
阿米亥不回避政治,但从未受其左右,并反复拒绝人们把他推上以色列国家诗人的高位,他说,自己无法像以色列诗人纳坦·奥特曼那样振奋民心,他只代表他自己。
巴勒斯坦诗人马哈穆德·达威什把阿以冲突解读为“两种记忆之间的斗争”,阿米亥深得他的敬重。“他想依照自己所需来使用风景和历史,而这基于我被摧毁的身份。所以我们之间有一种竞争:谁是这土地之语言的拥有者?谁更爱它?谁写得更好?”




文 学 史 上 “ 民 族 形 式 ” 的 讨 论


1939年至1941年展开了关于文艺的“民族形式”问题的讨论。193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六届六中全会上作了题为《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的报告,号召要创造出“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1940年初毛泽东又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指出:新文艺应具备民族的形式,新民主主义的内容。1939年延安文艺界首先就“民族形式”问题展开讨论,陈伯达、艾思奇、萧三、周扬等人都参加了讨论。国统区的讨论在1940年展开,较解放区晚,但论争的分歧较大。论争的焦点是如何看待“民族形式”的来源问题。论争的一方是向林冰,他在《论“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一文中指出:民间形式为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向林冰的文章把民间形式的地位提升到如此的高度,同时对“五四”以来的新文学却持否定的态度,引起强烈的反响。论争的另一方是葛一虹,他在《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在所谓“民间形式”吗?》等文中全盘肯定五四文学,完全否定民间形式有可继承的合理成分。1940年4月21日《文学月报》在重庆中苏文化协会召开“文艺的民族形式问题座谈会”。6月9日《新华日报》副刊邀请以群、黑丁、胡绳、光未然、白薇等人座谈民族形式的问题。论争不再停留于“中心源泉”上,而是主要集中在这样几个问题上:如何评价“民间形式”问题,对五四新文学的评价问题,对于新文学的“欧化”问题以及“民族形式”的理解等更实质性的问题。郭沫若的《“民族形式”商兑》,胡风的《论民族形式问题的提出和重点》和茅盾的《旧形式、民间形式与民族形式》等几篇文章理论水平较高,影响较大。

关于民族形式问题的论争,是抗战期间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大讨论,同时也是分歧最大的一次讨论。这次论争的深刻意义在于,民族形式问题的提出及讨论中的不断扩展,形成了一场关于中国传统文学、民间文艺、五四新文学、文学与现实、文学与人民群众、世界观与创作方法、内容与形式等内容丰富的大讨论。在讨论中,作家、理论家们所表现出来的严肃思考、大胆探索、自由讨论的精神,其意义远远高于讨论题目本身。“民族形式”问题讨论的最大成就,是在建设“中国化”、“民族化”的抗战文学方面,取得了共识,为以后中国文学的健康发展指明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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