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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诗11首

美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艾米莉·伊丽莎白·狄金森1830年12月10日出生于马萨诸塞州的阿姆赫斯特镇,是爱德华·狄金森和艾米莉·诺克洛斯·狄金森的第二个孩子;她的哥哥奥斯丁生于1829年,妹妹拉维尼亚生于1833年。她的父亲是一位律师,担任阿姆赫斯特学院的司库(她的祖父是这所学院的合伙创办人),并且在在马萨诸塞州法院,马萨诸塞州议会和联邦住医院担任很重要的职务。狄金森在一封信中写道:“他的心纯粹且可怕,我认为没有一颗心像他这样。”(《书信选》第223页)他恪守教规(有些做法她后来很抵触),带领全家人每天祈祷并经常检查她读什么书;但他也保证让狄金森在一个有丰富书籍和热烈的学术争论的家庭中长大。她的母亲却是一个低调的存在,狄金森写道,她“不关心思想”(《书信选》第173页);她苛刻地声称,“我曾来也没有一个母亲。我以为,母亲就是我遇到的难事的时候,急忙向她奔去。”(《书信》第二卷第475页)即使如此,狄金森仍然有一个特别亲密的家庭;她的哥哥奥斯丁结婚后,与他的妻子一起搬到了隔壁。
狄金森从十岁到十七岁在男女同校的阿姆赫斯特学校学习,此后去了附近的南哈德利的芒特·霍尔约克女子高级学校(现在的芒特·霍尔约克学院)。她在那里成长为一个善于交际、精力充沛的女青年。她在那里发生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是,在一个初级加尔文教派复兴会议上,她被要求站起来并声明自己是一个基督徒,她拒绝了。在芒特·霍尔约克带了一年之后,她于1848年回到阿姆赫斯特,在那里渡过了自己的一生,除了去波士顿,剑桥,费城和华盛顿特区的几次旅行。
无论在校还是在家,狄金森都获得很好的教育。仅在阿姆赫斯特学校她就学习了艺术、英语文学、修辞学、哲学、拉丁语、法语、德语、历史、地理、古典名著以及《圣经》;她还在科学、数学、地质学、植物学、自然历史、生理学和天文学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家里,狄金森有一个很大的书房,不断更换的藏书包括霍桑、爱默生、梭罗、朗费罗、莎士比亚、济慈、勃朗宁夫妇、勃朗特姐妹以及乔治·艾略特的作品,还有诺亚·韦伯斯特的《美国英语大词典》——这本词典对于狄金森是所有图书中最重要的——还有一大宗报纸和浪漫主义小说。




一只受伤的鹿跳得最高,

我听那猎人讲:

那不过是死的惊恐,

然后矮树丛寂然不动。


被重击的岩石迸涌,

被践踏的钢铁涌流:

面颊总是骤然绯红

当一阵潮热激刺!


欢乐是苦痛的铠甲,

在内里它小心武装,

以免任何人察觉血迹

而惊呼“你受伤了”!





那是一种珍贵,粉碎成尘的愉悦,

与一本古老的书相遇,

他恰恰穿着他的世纪的衣裳;

一种特权,我想,


握着他可敬的手,

在我们的手里温暖他,

一段,或者两段回程,抵达

他年轻时候的岁月。


检视他古雅的看法,

打开他的知识,

关于我们的心灵共同关注的

过去的文学。


学者最感兴趣的,

竞争追逐的,

当柏拉图是一种确然,

索福克勒斯是个人;


当萨福是个活生生的女孩,

贝阿特丽切穿着

被但丁神话了的长袍。

事实,多少世纪前,


他寻常般遍历,

就像有人会来到城里

告诉你你所有的梦都会成真:

他住在梦诞生的地方。


他的出现是魅惑,

你祈求他不要走;

老卷本摇摇他们羊皮纸的头

吊人胃口,就这样。





响亮地战斗很勇敢,

可是勇士,据我所知,

胸中满怀

骑士的悲痛。


他赢了,王国看不见,

他失败,无人察觉,

没有哪个国以对爱国者的爱

瞩目他垂死的双眼。


我们相信,为这样的人

天使们身披羽翅列队,

按等级依序前行,甚至脚

和制服都是白雪。





大脑在它的沟槽中

均衡并且真实地运动;

可要是让一个碎片骤然偏转,

对你来说那样

更易让水回流;

当洪水已裂开山峦,

并为自己挖出一道迂回之路,

还毁掉了磨坊!





我谁都不是!你是谁?

难道你也寂寂无名?

那我们俩就是一对——别吭声!

他们会驱逐我们,你知道。


做个有头脸的人物多无趣!

多风光,像只青蛙

一整天对着一片爱慕的泥沼

宣扬自己的名字!





我能涉水蹚过,

整池的悲伤,——

我习惯了。

可是快乐微微一推

就折断了我的脚,

我歪倒——醉了。

别让哪颗石子笑,

那是新酒,——

那是一切!


力量只是痛苦,

通过自律,拧成股,

直到沉重都挂起。

把没药给巨人们

他们会萎靡,就像常人。

给他们喜马拉雅山,——

他们会扛着他!





我喜欢看它折叠里程

并舔过山谷,

然后停下来在水槽那儿补给;

之后,令人惊愕,绕过


一叠群山,

盛气凌人,窥探

路边的棚屋;

然后修剪一副残骸


好和它的半边毛皮合体,再蜿蜒穿过,一样嘶鸣;

然后,像一颗星星般准时,

停在它自己的马厩门口

温顺而全能——





老天是个医生吗?

他们说他能治病;

可是死后的药

不可得。


老天是座金库吗?

他们谈论我们所拥有的;

可是那种磋商

我不是加入其中的一员。




我手中紧握我的力量

和世界作对;

没有大卫拥有的那么多力量,

可我双倍勇敢。


我的石子投中了,可我自己

是那唯一栽倒的人。

难道歌利亚太巨大,

还是我太小?





在我把我的眼睛弄瞎前,

我不妨也像其他

有眼睛的生命一样看,

不晓得还有其他办法。


可要是告诉我,就今天,

我也许能自个儿拥有

整个天空,我告诉你我的心

就我的那么大小,会裂开。


草地是我的,山脉是我的,——

所有的森林,无止尽的星星,

在我有限的双眼之间

我所能尽取的正午。


点水的鸟儿的动作,

闪电连接的道路,

要喜欢尽由我的眼睛去看,——

这消息会让我呆若木鸡!


那么,安全点,仅以我搁在

窗台上的灵魂猜想

其他生命的眼睛也看着那儿,

而对太阳毫无戒备。





不像我的心那般沉重的心,

悠然晚归,

它经过我的窗口

给自己吹着一个小曲儿,——


漫不经心的一段,一支谣曲,

一首街头小调;

可是对我恼怒的耳朵来说

却是多么甜美的抚慰,


就好像一只食米鸟,

闲逛到这边,

一边欢歌一边沉思接着又欢歌,

歌声婉转缓缓消逝。


那就好像一条潺湲的小溪

流过艰辛的路程

让流血的双脚跳起小步舞

却不知为何。


明日,夜会再度来临,

疲惫,也许,酸痛。

啊,号角,在我窗边,

恳求你再来溜达。

周 琰 译



卢梭

作为小说家,卢梭的主要作品是《新爱洛绮思》。
这本书的新颖之处,首先就在于它给了上层社会那种谈情说爱一个致命打击,从而也就给了法国古典主义时期关于感情的理论一个致命打击。这个理论是说一切高尚细腻的感情,特别是爱情,都是文明的产物。很明显,总要有某种程度的文明才会产生爱情这样的情绪。女人是在穿上了女人的衣服之后才成其为女人的,在这之前只能算是女性,而没有女人就谈不上有爱情。从这个完全正确的观念出发,(在卢梭以前时期)人们相信给爱情蒙上一层面纱可以使它变得高尚起来,使它更有价值。越是用委婉、含蓄和隐晦的言辞把它包藏起来,它就显得越细致。这个时期的道德观念和文学是最高阶层所独享的社会文化的产物。我们只需要读一读马利佛 [1] 的剧本就可以找到文学上的例证,说明人们在多大程度上重视高雅的礼仪和细腻的感情,而不重视自然的爱情。马利佛描写的情侣都有同等的教养,更重要的是,有同等的地位。绝不会像我们这个世纪的戏剧那样,有贵族妇女爱上社会地位较低的男人,或是有像吕依·布拉 [2] 这样的人物,作为一个侍从而获得王后的青睐。在马利佛的戏剧中,如果一位绅士假扮成佣人或是一位贵族少女假扮成侍女,他们会立即认出彼此的身份。他们间的谈话总是一个追一个逃、一个进一个退,充满隐晦、含蓄、模棱两可的言辞,隐约地讲出心事,轻声地发出叹息,以符合传统的方式表现出自己的相思病。在卢梭看来,这种矫揉造作的做法是极不自然和滑稽可笑的。和其他一切一样,他希望爱情也处于自然状态,在他看来,处于自然状态的爱情是一种猛烈的、不可抗拒的感情。在马利佛描写的场面中,跪着的恋人在用嘴唇去亲手套尖时,绝不会忘记使自己的姿态保持优美。卢梭的书却和这完全不同:圣普勒尽管有骑士的品质和美德,却像一团感情的烈火;在克拉伦斯树林里的第一次亲吻就像雷电一样,引起了触电般的感觉和感情的大火;当朱丽向圣普勒俯过身来吻他时突然昏厥,完全不是戴假发时代那种卖弄感情式的昏厥,而是猛烈的感情在健康、纯真的少女身上引起的反应。
 
卢梭
《新爱洛绮思》

这部书的第二个创新之处就是男女主人公社会地位不同。朱丽是贵族家女儿,圣普勒是一个穷家庭教师,一个平民。在这里,也像在《少年维特的烦恼》里一样,爱情是和一个渴望平等的平民想成名的决心联系在一起的。这一联系不是偶然的,因为爱情可以使人平等起来,而上层社会的爱情则往往发展为风流韵事。
除了以炙热的感情代替风流韵事,以社会地位不平等代替门当户对之外,《新爱洛绮思》的第三个突出特点就是它对婚姻神圣不可侵犯性的道德信念,而不是像上层文艺那样,强调以贵族的骄傲和自尊心为基础的荣誉感,把它作为美德。“美德”这个词在这以前是很不流行的,现在却成了卢梭和他这一派的口号,它和他们的另一个口号“自然”是完全协调的;因为在卢梭看来美德是一种自然状态。在这以前,法国文学一直反映上层社会的情况,以损害婚姻关系为代价来寻欢作乐。因此卢梭一反当时的风尚,写了一本书来肯定婚姻关系。他书中的女主人公对爱她的人也报以热烈的感情,但却嫁给了另一个人,并对他保持了忠贞。这里,也像在《维特》 [3] 中一样,真正的恋人失去了心上的人,这位少女嫁给了一位沃尔马先生(相当于《维特》中的阿尔贝特和克尔恺郭尔 [4] 著《引诱者的日记》中的爱德华),他是个无可非议、但索然寡味的人。卢梭在书中作为美德来维护和赞颂的道德信念和夏多布里昂的道德信念是一样的,只不过在宗教反动的影响下,它采取的形式是有束缚力的宗教誓言。
最后注意,“自然”这个口号要按它的原义去理解。第一次在英国以外的小说中表现出对大自然的真正感情,以此取代谈情说爱的客厅和花园。在路易十五和摄政时期(在书中和在现实生活中)人们都在闺阁绣房中度过他们的时间,这里是谈情说爱、干风流韵事的好地方。这些房间,就像伏尔泰在《即兴诗》中描绘的那样,点缀了大量的爱神和赐人美貌、欢乐和幸福的三女神像。在花园里,在人工喷泉边上,有羊脚畜牧神拥抱白色苗条女仙的浮雕。瓦多和才气稍差一些的布谢和朗克莱 [5] 在他们描绘当时游园会的图画中,给我们留下了这种花园的情景:在林荫小道上,在寂静的角落里,高雅的绅士和轻薄的贵妇人,装扮成小丑和小丑的情妇,调情卖俏,低声耳语,为参加这纵情欢乐的化装舞会露出得意的神色。现在撇下这些来看看《新爱洛绮思》里的景物吧。
卢梭的雕像今天耸立在日内瓦湖南端狭长部分的一个小岛上。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地方之一。从这小岛上过去,再过一道桥,就可以看到罗纳河激起白色的泡沫奔腾湍急地从湖里流出去。再往前走几步,可以看到它白色的急流和阿尔夫河灰色的雪水汇合在一起。两条河并排地流着,各自保持着自己的颜色。在远处,在两座高大的山岭之间,可以看到顶上覆盖着白雪的勃朗峰。傍晚时候,当这两座山岭的色彩暗下来时,勃朗峰的积雪皑皑,就像白色的玫瑰。大自然仿佛把一切形成对比的东西都集中在这里。即使在最暖和的季节,当你走近这灰色的泡沫四溅的山间急流时,空气会变得冰一样地凉。只要再走一小段路,在一个避风的角落,你会感到夏天那样热,而再往前走几步,你可能碰到严酷的秋天,迎面吹来刺骨的寒风。人们很难想象这里空气清凉的程度和风的强度。只有太阳和夜间闪烁的星星使人想到这是南方。这里的星星不像在北方那样,亮晶晶地嵌在遥远的天上,而像是松松地悬在空中似的;而空气吸起来使人感到是一种浓郁的有分量的东西。
 
日内瓦湖畔的卢梭像
《新爱洛绮思》

由湖上坐船到维卫,在这个市镇后面的阿尔卑斯山麓是一片片树林和南国的葡萄园。在湖的那一边,矗立着蓝色的巍峨陡峭的悬岩,阳光照射在山腰上,形成明暗相间的图样。哪儿的水也不像日内瓦湖水那样湛蓝。在晴朗的夏天船行在湖上时,湖水灿灿发光,就像嵌着金线的蓝缎子。这儿简直是一个仙境,一个梦境,高大的群山在天蓝的湖水上投下暗蓝的影子,明艳的太阳给天空抹上了富丽的色彩。船再往前行就到了蒙特里厄,这里西龙石堡一直伸延到湖里,这是一所监狱,中世纪暴虐的统治者曾在这里设置了种种残酷的刑具。这个发生了种种野蛮恐怖行为的地方却位于如此秀丽迷人的景色之中。这里湖面更加宽阔,风景不那么独特,气候比维卫更富有南方特点。天空、阿尔卑斯山和湖水融成一片神秘的蓝色。从蒙特里厄向克拉兰走去,可以在栗树林停一停,这地方现在仍叫做“朱丽林”。这里是一块高地,从这里可以看到蒙特里厄隐蔽在湖湾里。你只要向周围望一望,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对自然的热爱从这里一直传遍整个欧洲。这里是卢梭的家乡,是他的《新爱洛绮思》取景之处。就是这样的景色取代了摄政时期的那种写景。
不难看出夏多布里昂第一部作品和卢梭著名小说之间的联系。夏多布里昂首先承袭了对大自然的热爱;他对北美景物富有浓郁色彩的描绘,脱胎于卢梭对瑞士风光的描绘。但卢梭与夏多布里昂在写景方面也有不同之处,夏多布里昂写景时对男女主人公情绪的考虑要多得多。在内心感情的波涛汹涌时,外界也有猛烈的风暴;人物和自然环境浑然一体,人物的感情和情绪渗透到景物中去,这在十八世纪文学中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女主人公都是没开化的人,自然更不会有上层社会那类谈情说爱的东西,他们比卢梭笔下的恋人更加是大自然的儿女。尽管不时有些话语出自红种印第安人之口是显得滑稽可笑的,但有不少倾诉爱情的讲话,带有淳朴的诗意,这种文学在十八世纪的法国是完全不曾有过的。以战士的情歌为例,它开头几句是这样的:“我要快快地飞翔,不等白昼照亮山头,我已飞到橡树林中我的白鸽跟前。我在她脖子上拴上一串项链——三颗红珠子表达我的爱情,三颗紫珠子表达我的忧虑,三颗蓝珠子表达我的希望……”
卢梭笔下的恋人在社会地位上是不平等的,这在那个革命时期是有典型意义的,这在《阿达拉》中也有反映,那就是宗教上的差异,这在新的世纪里,随着对伏尔泰的反动,是具有新的意义的。这种宗教上的反动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夏多布里昂的故事里,一个天主教永不结婚的誓言可以和卢梭书中的道德观念起同样的作用。这本书在色彩上、在性格的发展上、在对未开化的人的精神和民族特点的了解上都前进了一步,但也有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用传统的天主教的虔诚及违反自然的自我克制代替道德。感情在天主教的圣坛前可以说变得更猛烈了,这种违反自然的压制,造成了一种不自然的狂热,它使阿达拉这个可爱的印第安姑娘,尽管长时间不让她那不信教的爱人的欲望得到满足,临死时却说出愿上帝和世界一起毁灭,只要这能使她永远留在她爱人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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