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九大召开之际,“开展律师调解试点工作”的律师制度改革重大举措出台。鉴于律师在预防和化解矛盾纠纷方面具有专业优势、职业优势和实践优势,中办、国办印发了《关于完善矛盾纠纷多元化解机制的意见》,对建立完善律师调解制度,鼓励和规范律师参与重大复杂矛盾纠纷化解提出了明确要求。实践证明:律师参与多元化调解有利于及时化解民商事纠纷,有效缓解法院“案多人少”的矛盾,节约司法资源和诉讼成本,推动形成中国特色多元化纠纷解决体系。
2015年9月26日,上海市捷华律师事务所律师罗一静在银海区平阳镇为各镇工作人员、村委会主任、党支部书记及基层法律援助联络员进行授课。农村村组干部文化普遍不高,罗一静作了精心的课前准备,编写“人民调解化解矛盾纠纷”以及法律援助、社区矫正等方面的讲稿,并制作成幻灯片,以案释法,深入浅出,图文并茂,进行法律宣传和讲解。“村组干部们觉得课程通俗易懂。镇领导认为罗律师的课对增强农村基层干部依法办事的法律意识,提高调解矛盾纠纷的能力有重要作用”银海区司法局局长吴志良这样评价。居住在银海区银滩镇曲湾村的杨女士一家是典型的特困家庭,她是在曲湾村插队的知青,丈夫和婆婆都是残疾人,两个女儿也有一个残疾人。2008年,下岗的杨女士带着残疾的女儿回到了农村。开始几年,杨女士的女儿陈某尚能享受该村村民的同等待遇,但到了2013年,经村民大会通过,村委会宣布陈某不再享受该村村民待遇,陷入绝境的杨女士多方求助,但始终没有解决问题。百般无奈之下,杨女士来到了银海区法律援助中心下属的银滩司法所,寻求法律帮助,银滩司法所以及上海市捷华律师事务所律师罗一静在了解情况后,多次下乡与当地村委会、村长进行沟通,并积极地向他们宣传和解释《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的相关条款。经过多次协调和沟通,村委会终于接受了银滩镇政府和司法所的建议,同意陈某从2014年开始全额享受村集体分配,成功地调解了一起农村集体收益分配的纠纷,化解了社会矛盾。
杨浦2.23火灾事故发生后,受害人家属不断上访,天一诉调中心获悉后及时启动第三方调解程序,提前介入纠纷,引导当事人通过行政复议或诉讼解决纠纷。为此,中心律师做了大量工作:第一、认真细致调查取证。律师全程参与火灾事故调查通报及善后工作全过程,出席了平凉街道牵头召开的专题沟通协调会、杨浦区公安消防支队火灾事故认定及善后工作沟通协调会、火灾事故认定通报会;去火灾现场以及周围的消防安全设施进行了实地查看,走访调查了十多户居民,了解火灾当天的情况,专门访谈了平凉街道综治主任、以及上水居委的书记,了解了政府层面对223火灾善后工作的情况。还与平凉街道综治主任、社区民警一同前往杨浦区公安消防支队查看了消防灭火救援指挥调度系统,调查了解223火灾当天的救火救援情况,向上海市消防局法规处咨询、探讨了灭火救援行为、火灾事故认定行为通过司法途径解决的可行性,以及救火录像是否可以申请公开等问题。此外,3月11日至6月18日期间,接待46号死者家属及代理人19次,100余人次,有时还放弃休息时间在双休日、节假日倾听家属们对火灾起因、火灾救援过程、小区安全隐患的观点及诉求,宣传讲解法律政策,引导家属通过法律途径妥善解决善后事宜。律师有效建立起政府与受灾居民之间的联系纽带和沟通平台,多次与杨浦区委区政府、平凉街道、上水居委等政府部门沟通、协调223火灾善后矛盾化解工作,把政府的声音用专业的语言表达给受灾居民,也把受灾居民的呼唤、渴望和要求反馈给政府,有效避免对立情绪,使矛盾双方都理性地看待问题,使死者家属们的情绪得以稳定,行为得以稳控。当死者家属对火灾事故认定书不服,律师从专业的角度,帮助死者家属在15日的复核期限内代笔火灾事故认定复核申请书,还就调查过程中新发现的证据提出4份复核补充意见,并附相关证据,向上海市公安消防总队提起复核。在多方共同努力下,火灾事故矛盾顺利化解。受害人家属获赔90万元,对该赔偿结果表示满意。
杨波律师成功调解的一起案件,充分显示了律师专业在医疗纠纷中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外来户胡华(化名)的孩子长了骨瘤,在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做了保腿切除骨瘤的手术。术后,植入的假体一直感染,其他医院诊断表示孩子的腿仍然要截肢。由于假体位置持续化脓,胡华要求医生取出假体,但他发现该假体并没有正规医疗器械编号,由此认为六院是从不正规渠道购入的假体。但是六院院方表示假体没有问题,胡华便开始了常年上访告状,甚至到北京的国家卫计委门前拉横幅。对此,徐汇区迅速参与调解,将胡华家乡的政府、信访办一并请到上海,并请律师参与。一开始胡华坚持要求赔偿300万,但遭院方拒绝。杨波律师前往胡华家探望后发现,患儿的居住环境、身体健康等情况都并不乐观,他认为长期僵持对胡华家庭,特别是孩子的康复非常不利。于是,杨波律师设身处地地为胡华一次次做思想工作,提出孩子确实有病,如果胡华选择打官司,他就面临医疗事故鉴定。到底是不是医疗事故,是不是医疗过错,都只有等鉴定结果才能确定是谁的过错,而且到底是怎么引起感染,以及不得不截肢的因素到底来源于医院还是孩子自身,都是未知数。另一方面,若双方现在可以达成调解方案,那么随着孩子存活年限的增加,如果医疗费治疗费不够,胡华还是可以另行起诉。目前最重要的是胡华先拿到赔偿,给孩子相对好的治疗、生活环境,让他能走出去,能正常生活。杨波律师还将他参与主编的《守护公平》一书中的相似案例分析给胡华听,“一名在火锅店上班的员工因烧伤签署了“一次了断赔偿20万”的协议,但随着时间推移,创伤整形的费用已远远不够,于是该名员工再次打官司,拿到百万元赔偿,这代表并非第一次协议就从此了断,只要是合理支出,法律都会保护。”面对如此有说服力的判例,胡华终于被说服了,与院方达成了赔偿协议。
2012年12月,由上海四维乐马律师事务所组织成立了本市唯一一家专业从事房屋征收法律服务的公益性社会组织——上海公义房屋征收法律服务中心。八年多来,在主任谢东律师带领下,他们坚守在旧区改造工作第一线,共接待居民咨询14500多人次,调解解决矛盾纠纷820起,为有矛盾的被征收居民家庭起草征收补偿款分配协议书335件,向征收部门提交法律建议25件,介入较大专项调解项目8个,进行法制宣讲28场。在12号轨道交通长阳路站动迁工作中,谢东律师带领团队与动迁基地人员经过几个月的忙碌,眼看接近尾声,但是最后一家“钉子户”死咬住既定条件不签字。谢东律师经过全面综合的再分析,主动请缨,整整沟通了八个小时,第二天凌晨两点,终于做通了该居民的工作,协议赶在最后时限内成功签署。这户人家顺利搬迁了,由此也避免了他们因强迁导致的几十万元经济损失。2016年,谢东律师全程参与了市、区两级政府房屋征收机制创新试点“杨浦区长白街道228街坊三个100%整体协商搬迁”项目的法律服务工作。在三个多月里,谢东律师团队共接待咨询270人次,搭建52个调解平台,参加各类业务会议28次。最终,在旧改指挥部领导和全体同仁们的共同努力下,该征收基地的三个100%按时完成,圆满成功。
2013年11月9日包家村的村民李先生的儿子放学后进入其打零工的公司园区玩耍,不慎掉入园区水塘溺亡。李先生一家悲痛欲绝,向公司提出经济赔偿的要求,但公司认为,未签署过劳动合同的李先生不属于公司的员工,孩子溺水身亡是李先生监护不周,公司拒绝任何经济赔偿,双方因此产生纠纷。与公司协调毫无结果的李先生来到平阳镇司法所,接待他的上海市捷华律师事务所罗一静律师和司法所的干部认真倾听当事人的陈述,仔细地分析了案情。首先,罗律师明确的告诉当事人,未成年人溺水死亡,其监护人应当承担主要过错责任。在做好当事人的思想工作,并安抚好当事人的情绪之后,罗律师和镇司法所的干部几次上门,访问公司的领导,运用娴熟的法律知识指出,公司门卫未能阻止李先生的孩子进入公司园区,从而造成了小孩的不慎溺水,理应承担一定的事故责任,在罗律师和司法所干部的据理力争下,公司同意一次性赔偿给李先生人民币四万元。半年多的纠纷终于在罗律师和司法所干部的调解下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闵行区上海祺道律师事务所施晓栋律师、宋玲娣律师系法律进村居律师服务团,主要的服务方式包括参加居民议事会,在社区中开办法律知识讲座以及为居民进行针对性的法律咨询等。2017年3月12日,施晓栋律师为701室热水器水管爆裂导致101室厨房进水受损做调解工作,后双方达成调解,并当场履行,双方均表示满意。2017年2月22日,施晓栋律师为沈宝仙老人赡养事宜进行调解工作。2017年6月21日,施晓栋律师为201室水管爆裂导致101室房屋被水浸没受损做调解工作,后双方达成调解。
法律顾问入驻金山区村(居)后,为群众提供法律咨询、法律援助、调解纠纷、见证买卖关系、撰写和审核合同等优质的法律服务。 2016年冬天,由于低温造成水管爆裂,引发较多居民和物业公司、自来水公司之间的矛盾,律师在工作中帮助居委会干部分析案情,就责任认定、处置方法等提供相关意见建议, 并做好相关居民的解释工作,最终成功化解了居民和物业公司、自来水公司之间的矛盾。又如,去年枫泾镇新华村某企业发生一起员工意外死亡赔偿纠纷。家属聚集十多人向厂方要说法,严重影响了工厂的生产经营,甚至可能引发群体性事件。新华村村委会邀请了法律顾问濮律师出面协助调解,濮律师一方面为家属计算工伤死亡赔偿金额,另一方面从法律角度向企业负责人解释企业应当承担的责任,最终凭借专业法律意见和中立观点及时化解了这起工伤死亡赔偿案,避免了矛盾激化。
增丰村防护林绿化造林项目涉及到动迁户多,情况复杂,政策性强。2017年,为了积极发挥法律顾问及司法所人民调解作用,积极配合增丰村动迁安置工资顺利开展,在镇党委政府、金山区司法局领导重视下,积极化解因老人的安置面积分配,以及老人的居住、生活等问题。法律顾问及司法所有关人员放弃双休日及节假日休息时间,先后8次去增丰村化解矛盾,经过与增丰村一起共同努力,成功地化解了多起疑难复杂家庭纠纷,并达成了书面调解协议书,解决了老人的生活、居住等后顾之忧,得到了增丰村领导及当事人的好评,为该项目的顺利实施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2017年5月16日下午,李杨、周青两名律师应邀来到虹口区凉城街道凉五居委会,调解因小区物业施工防范措施不到位引发的居民人身损害赔偿纠纷,经过律师及居委人民调解员的释法明理,小区物业与居民达成调解协议。
上海路森律师事务所在2016年初闵行区开展法律服务进村居工作的最初,就参与到了这项工作中,指派了三名执业律师作为结对律师投入到社区法律服务工作中。各项法律服务工作中最考验律师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就是纠纷调处。兄妹为了父亲遗产吵得家无宁日,母亲对儿子儿媳破口大骂导致家庭关系紧张,这样的纠纷就发生在我结对的居委中,为了调处矛盾,我们的结对律师和调解主任前往居民家中,在他们兄妹的对骂声中,耐心的安抚各方,将兄妹俩分开进行法律分析,讲法律讲亲情,期间妹妹多次提出,那就到法院起诉打官司吧,但是我们清楚,诉讼对他们的亲情将是多大伤害,在坚持了3个多小时的开导劝解和法律分析后,兄妹俩终于达成一致意见,在没有破坏家庭亲情的基础上,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上海普世律师事务所胡贤德律师参与调解一起肝胆结石伴急性胆管炎手术后死亡纠纷。40岁的江苏籍男性患者于2016年12月27日晚患者因腹部疼痛到某医院急诊,诊断为“肝胆结石伴急性胆管炎”收住入院,2017年1月3日在全麻下行“胆总管探查+T管引流术”,1月11日医生查房后告知可以拔管,1月12日患者突然病情恶化死亡。之后,患方十余人聚集医院办公室,要求医方为患者死亡承担责任。医方电话联系医调委,告知纠纷相关情况,希望医调委介入调解。医调委受理上述纠纷后,指派上海普世律师事务所胡贤德律师对该纠纷进行调解,胡贤德律师对诊疗经过进行调查,听取医患双方对纠纷经过的陈述及纠纷解决的意见,并向双方收集了病历资料。一方面安抚患者情绪,告知解决医患纠纷的相关法律规定,另一方面着手组织医患双方共同协商。最初的几次协商中,患方的家属情绪激动,几次在医院和医调委办公室大吵大闹。胡贤德律师认为该纠纷医患双方对责任分担分歧较大,而且专业性强,责任分担评估困难,因此启动了专家咨询程序。根据专家咨询意见,人民调解员制定了调解方案,组织医患双方又进行了数次调解,适时提出了调解建议,并加以说明。医患双方经过协商终于就纠纷解决达成了一致意见,在医调委签订了人民调解协议书,并共同向法院申请了司法确认。
徐汇区梅陇三村自2013年7月份注册了“绿主妇”人民调解室,十几位律师等法律人纷纷介入社区治理。其实不止在梅陇三村,凌云街道的28个居民区里只要有难点,都会邀请律师参与调解。与缪林凤律师结对的梅陇五村居民,谈到缪律师就赞不绝口。多年来,只要梅陇五村的居民有法律问题求助居委会而居委会也解决不了的,只要一个电话,缪林凤律师总是优先为居民解答。“每逢法律咨询、学雷锋等活动,缪律师从不缺席,很早到场、解答完毕再离开。”梅五党总支书记陈丽萍说,在律师的普法和参与下,居民越来越养成了有问题找社区律师、要用法律维权的意识,而居委会调解人员也在律师的帮助下,学习了许多法律常识,一些基本问题居委会便能用法律来为居民解答。在龙华街道强生花苑居民区,律师除了为社区做法治宣传以外,更参与了很多物业管理方面的纠纷化解。在党支部书记吴菊玲记忆中有一起典型的律师参与调解案例:保安与物业产生纠纷,物业想解聘保安,认为其因工作多年而变成了“老油条”,变得不负责;而保安则认为自己已工作十来年,要解雇就要给补偿费。双方纠纷不断,甚至有些业主为了维护保安,拉起了横幅,影响非常大。此时,居委不得不介入,请来了结对律师参与调解,当律师用法理分别解说后,双方最终各退一步,事情圆满解决。
2016年9月初,闵行区古美街道古美十村的一位居民,通过该社区居委的工作人员与上海中夏旭波律师事务所取得联系,就其相邻业主对其名誉进行污蔑、诽谤事宜,希望能够通过法律途径还其清白。 得知该情况后,律师于次日约见了该居民就本案作了进一步深入了解。事件的起因要追溯至2008年,相邻业主因海外旅行曾将其房屋钥匙交付给该居民保管。而该相邻业主回国后该居民将钥匙物归原主时,其也未曾向该居民反映有财物丢失或向公安机关报警等情形;通过与社区调解员沟通,律师了解到,该相邻业主是一对年迈夫妻,此次称被盗的系图像、磁带等财物,并声称前述财物均是由该居民所偷取,但却没有提供任何证据证明,而居委会工作人员也确实有听过社区中对于该居民“偷窃”的传言。后,为避免该居民的心理疾病日益严重,律师一边与调解员积极协调约谈相邻业主事宜,一边数次与该居民通过电话、短信、面谈的方式疏导并缓解其极端的心理。最终,在2016年年底,在调解员、该社区居民以及相邻业主均到场的情形下,该相邻业主向该居民进行赔礼道歉,此事才得以划下圆满句号。
2014年1月25日,长宁区中山西路1410弄1号205室居民李文庆在攀爬修理其私装在外墙上的排水管时,不慎跌落致死。事故发生后,李文庆家属提出楼下邻居曾向小区所在的新华物业公司报修,但遭拒绝,李文庆是在物业公司拒绝履行维修义务的情况下,不得不自行维修才导致事故发生,故要求物业公司必须承担死亡赔偿责任。新华物业公司则认为,105室报修的排水管道,系李文庆在自家外墙上私装的管道,不属于物业维修的职责范围,且当时接待报修时已经告知了拒修的理由,故对事故不承担责任。2014年农历除夕的前一天,李文庆亲友等几十人,在虹欣居委会要求街道出面解决该意外事故死亡的赔偿责任问题,称若不满足要求,将不撤离居委办公室,并扬言将越级上访等。一时矛盾激化,大有新春佳节不得安宁的态势。司法窗口调解员杨保勤在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赶赴虹欣居委会,在面对几十名死者的家属朋友,调解员坦率诚恳表示,完全理解死者亲友的悲痛心情,希望亲友们能够节哀顺变;对于事故的责任问题,各方都应该遵法守法,冷静处理,通过法律途径来确定事故责任,冲动闹事不但对解决事故责任于事无补,更有可能超越法律红线。作为司法窗口的调解员将尽可能地为死者家属提供免费法律咨询、沟通协调等等帮助。调解员当即向司法所所长汇报,并立即请与街道结对的上海康明律师事务所资深律师等到场,向死者亲友们详述相关的民事法律规定,并结合该事故的实际情况,通俗易懂地讲解了民事法律中因果关系的原理。在调解员与资深律师的努力下,死者亲友逐渐平和冷静下来,最终接受了由街道人民调解员搭建沟通交流平台的方案,当天即撤离了居委办公室。2月12日,调解员约新华物业公司的代表在虹欣居委面谈,提出了搭建沟通交流平台的方案,希望物业公司利用该平台与死者家属进行对话。但物业公司拒绝了调解建议。调解员并不畏缩气馁,次日再赴新华物业公司的办公室直接找公司负责人面谈,耐心沟通下,几天后,物业公司终于接受了调解建议并约定了调解日期。调节过程中,通过反反复复严肃宣讲法律,同时加之循循善导,双方剑拔弩张的尖锐对立被和缓了。双方一致同意律师拟就的《调解协议》的各项条款,双方在《调解协议》上签字盖章后,不约而同地紧紧握住杨保勤的手,激动地表示感谢。
黄浦区耀江花园小区3号在翻修入口大厅时发现天花板吊顶层内有很多通风管道,经查询后发现是隔壁酒店的通风管道,于是在装修时将这些管道进行封堵。酒店业主得知后便阻挠3号楼的装修,双方为此发生多次激烈争执,持续时间长达半年,数次110出警,矛盾非常激烈。耀江居委介入后,邀请上海市金源方程律师事务所王德杰律师作为法律专家参与,王律师组织了开发商代表、业主代表、物业公司、业委会主任和副主任、酒店业主等人参加了几次协调会。经查询后,系开发商在建设酒店时未将通风管道的安装位置标明在酒店蓝图中,同时在3号楼业主入住前也未告知其在入口大厅顶层有管道存在。在王律师参与下,为了不影响各方利益的情况下,最终开发商和业主协商,确定了重新安排通风管道的位置并承担了相关费用。
2005年沙积村由于铁路项目建设需要,涉及到金山区漕泾镇沙积村(建国六组)动迁安置,汤毛弟(兄)、汤毛观(弟)为母亲的30平方安置面积发生争议,当时由于(12年之前)30平方米的差价金额很小,所以没有得到汤毛弟的重视,一拖再拖,拖到2017年政府对剩余安置面积用4000元每平方的价格回收时,汤毛弟为了个人利益再次高调提出与兄弟汤毛观一起共享,但其第汤毛观以各种理由拒绝与兄共同分享。沙积村前前后后经过6次调解,未能达成协议。2017年5月21日星期日,沙积村邀请了法律顾问沈军、司法所陈四龙一起参与调解,在村委会、法律顾问、司法所共同努力下,终于妥善解决了这起历时12年的矛盾纠纷,达成了书面协议,最终双方履行了该协议中的全部义务,该起纠纷得到了圆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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