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印:学习能忍法师“‘印老大乘发展论’论理中的十点思考”感悟
近日,在群中又看到有人到处宣传能忍法师批印的资料。据说:能忍法师专门教授《楞严经》,特别对印顺导师不满,常发自己思考文。既然能忍法师有这么好的精神“反思”,为何不去著书立说,评破吕澂《楞严百伪》,给大乘佛教徒最好的说明论证,却如此精进力挺周贵华白衣辱僧狮子虫!到底谁是狮子虫?下面,笔者把佛印的回应文摘录,提供给大众参考:
1.论理心态:论理的过程,可以促进相互交流。不同的观点,可以引发更多的换位思考。承认彼此的发心,不带情绪,不扣帽子。对于略带情绪的表述,尽量忽略情绪,保留其理。
佛印回应:
开门便说“不带情绪,不扣帽子”,可是,瞬间就“否定传承”、“成大妄语”、“推论谬误”、“狭隘人本”、“违背世谛”的帽子接连扣上了……其后说,“对于略带情绪的表述,尽量忽略情绪,保留其理。”这段话应该是提示周贵华——坚持骂人的学术,不要搭理那帮谴责者,不要管学术的公正,任意的骂,只要周贵华找到他们有问题、有错误,无论的变攒出来的还是造谣,就是——骂!如此,“论理的过程,可以促进相互交流。不同的观点,可以引发更多的换位思考。”在换位思考的时候,我坐在周贵华的位置上,实在是难看,难看的是,为什么能忍法师一定要让情绪、帽子都要带上?在教内外呼吁周贵华对辱骂道歉的第一时间,提出来这样的话,用意何为?
2.平等论理:印顺老和尚的发心与研学精神,不容否认,理应尊重。但对其研究佛法的方式方法,以及最后导致的结论、影响,可以进行反思或评论。正如印老在尊重历代祖师大德以至太虚大师的同时,却否定了他们的很多思想传承一样。
佛印回应:
这里谈平等,当然是要平等,可是能忍法师说:“正如印老在尊重历代祖师大德以至太虚大师的同时,却否定了他们的很多思想传承一样。”这句话很蹊跷,原因是能忍法师在第一条说的:“论理的过程,可以促进相互交流。不同的观点,可以引发更多的换位思考。”前肯定,这里否定自己的前肯定,所以,思想很离奇!
3.不在文字:印老著作等身,研学精神值得尊重。但佛法重悟性、重圣言量、重证量,不在文字多少,很多祖师大德也并无太多著作。故不需将印老的大作逐字看完,方才有资格进行论理。其实,方向错了,南辕北辙。
佛印回应:
不在文字?这就违反逻辑学。当然不是不立文字!能忍法师说:“不需将印老的大作逐字看完,方才有资格进行论理。”我看到这句话,真的很难过,很感叹,很悲哀……一个教育者、一个研究生导师、一个以“重圣言量”自居者,竟然说出如此没有水准的话……实属哀恸……因为,印顺法师在2005年已经往生,再没有办法在思想上去增加或减少什么,在此时,我们在研究其思想的时候,就应该全盘通读,把思想的整体贯通了解,才可以说有权利去反思或批评,如若不然,就会断章取义、穿凿附会、以偏概全、一面之识、以管窥天的不求甚解,更会产生如周贵华或法师你的一孔之见。也就如能忍法师所言:“方向错了,南辕北辙。”
4.否定传承:佛法是有传承的,两千多年来的祖师大德们,都坚信大乘经典是佛亲说或印许说。印老研究成:大乘经典是后期学人撰写的,大乘思想是后期“发展”起来的。所以,对印老思想的反思与评论,其实就是相应于传统传承的正本清源。
佛印回应:
这段文可以明白的看出能忍法师对印顺法师的不了解!请能忍法师认真看看:“一、大乘是佛说论,《以佛法研究佛法》,pp.153-201。二、大乘是佛说,《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十五章,第四节,pp.1322-1329。” 和你说的:‘坚信大乘经典是佛亲说或印许说。’有什么差别?是印顺法师需要正本清源?还是你需要正本清源?
5.成大妄语:印老所成立“大乘发展论”,即大乘经典不是佛说或印许说,是后期学人怀念佛陀自行撰写而成。如此,则前后几百年乃至千年的大乘学人,都基本串成一气,成了冒充佛说、假设情景的大妄语者。今世吾辈不敢,印老假设古代学人敢为之。
佛印回应:
之前第一条,自己说不扣帽子,可是,这里扣了个大大的帽子“‘成’大妄语”!!!为什么把成加了‘’?就是因为,这是实在的扣了帽子!什么是‘大妄语’?佛印怕自己没有学问,就去问了‘度娘’,‘度娘’说:“大妄语:于圣道中,未得言得,未证言证,我见未断言我见已断,或说我受天龙鬼神的供养等语,以诳愚众生,以取利养,皆名大妄语,其罪很重,死后当入阿鼻地狱。”可能这个内容不需要解释吧?明眼人可以看看,不懂的可以问问能忍法师!有好事者问:如果能忍法师不懂怎么办?那么,就请法师提问,我——佛印再来解答!
6.推论谬误:如果仅从推断大乘经典的时间,“兴起与流行”的表象,就判断为大乘经典的最初“起源”,就等同今天才看到一位四十岁的新朋友,则认为他今天刚刚出生一样。太虚大师的判教,才是体现对传统佛法的圆融诠释。
佛印回应:
此处,借能忍法师自己的标题“推论谬误”,来回答法师在其后所举之例!太虚大师的诠释亦是印顺法师所追寻!借李志夫教授的一段话:“佛教在历史的演变中,为了适应当时的社会,乃至适应社会之变迁,势必有所变革,在中国之隋唐时期,三论、天台、华严在义学上大师辈出,成为「繁琐哲学」,宋明以后乃有禅净之归约,归约极盛之结果,不问闻经典,成为「野孤禅」;后儒亦如禅宗得到同一命运,只是「束手谈心性」。太虚大师即说:「中国大乘佛教是大乘心,小乘行」。他面对当时社会凋敝,人民的苦难,所以强调:「人生佛教」,甚至亲自参加国民革命、重视佛教教育。印老继之,更倡「人间佛教」。其影响所及,在台湾佛教学者才更重视研究;佛教高僧也渐重视佛教文化、教育,乃至社会改革与社会救济工作等。甚至今天大陆的佛教刊物,不也在大谈「人间佛教」吗?所以印老证成他的「人间佛教」,从教证、理证、事证上看,都值得我们同情,了解与尊敬。”
7.狭隘人本:大乘经典中所说须弥山、龙宫等,一定执着于推论在地球上印度的某个地方,必须是人眼可见,无异于倒退坚守“地球中心说”。如此执着人本,则通于大小乘的“三界”“六道”中的禅定境界、天人、地狱、饿鬼等,都在否定之列,连共与外道的某些基本信仰也都没有了,最后只信自己选择认可的道理而已。
佛印回应: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401-600卷》卷482〈3 善现品〉:「尔时,善现承佛神力,知诸菩萨大弟子众及诸天子心之所疑,便告具寿舍利子言:「诸佛弟子敢有所说,无不皆承佛威神力。何以故?舍利子!佛先为他宣说法要,彼依佛教精懃修学,乃至证得诸法实性,后转为他有所宣说,若与法性能不相违,皆是如来方便善巧。舍利子!我当承佛神力加被,为诸菩萨摩诃萨众宣说般若波罗蜜多,非自辩才能为斯事。何以故?舍利子!甚深般若波罗蜜多非诸声闻、独觉境界。」」(CBETA, T07, no. 220, p. 446, c29-p. 447, a10)希望可以看懂,佛有说宣说法要之事!
再借台湾昭慧法师一段话:“在他的著作之中,何尝没有自「般若」、「华严」、「文殊」等法门中探寻大乘的精义呢?就以作者最耿耿于怀的「真常唯心系」而言,导师当年读藏经的时候,就已体会到:大乘确实有三系。而民初支那内学院的欧阳竟无、吕澄等人,他们可是根本不承认「真常唯心」属于佛教的,他们强调大乘佛教只有「龙树、无着,两圣一宗」,其他通通不是。可是印顺导师最起码还认为:真常唯心系不宜排除在大乘佛教之外;可以说它不究竟,可是却不能说它不是佛教;在中国,其「扶律谈常」的精神更是非常可贵的。这些,哪一点是在「《阿含》的框架」下谈问题的呢?作者这是在扣帽子—先给导师扣上个「不尊重大乘经」的帽子了。相反地,导师在《阿含讲要》(即《佛法概论》)里,还是对于《阿含》所呈现出来的,隐遁独善的时代局限有所批判,所以最后会谈到「三心」与「六度」。从《阿含》谈到大乘的三心与六度,这正是他想办法要将《阿含》所受到的时代局限打破,直探佛陀的济世本怀,而转化到大乘去的。……五趣之中,人趣到底应如何定位?如前所述,人趣是为所有众生开放的,可是这也要生命已经进化到某一种程度,才能够流转到人间来。换言之,当其知情意已经进化到某一种程度的时候,对于佛法的道德性或智慧性,才能够用勇猛的意志力去体会它并贯彻它;而在人间,此种可能性的确是比较强大的。所以我在《佛教伦理学》一书中说:人只是道德实践的主体。可是道德实践的对象,并不局限于人。「一切众生类,究竟得成佛」,这才是「人间佛教」的真正范畴。导师何尝有「割离余有情界」?”
印顺法师于《空之探究》p.148说:「涅盘的体证,是没有时、空,没有数、量,也没有能所──主观与客观的对立。浑然的无二无别(也不会觉得是一体)的现观,是一切不可说、不可得的。」
8.否定证量:如果“阿弥陀佛”被推论为类似于对太阳神崇拜,那历代祖师大德居士信众念佛见佛、预知时至、往生极乐等证量,又该如何看待。对于禅宗祖师们依大乘法义修证成就,神通妙用、自在生死的证量,又将如何考证。
佛印回应:
印顺法师:“我讲的净土法门,多是依据印度的经论,并不以中国祖师的遗训为圣教量。照着经论的意趣说,不敢抹煞,也不敢强调。所以与一分净土行者,小有差别。如易行道,不是横出三界,容易成佛,而是容易学容易行,办法比较稳当。其实易行道反而难成佛,如弥勒佛;难行道反而易成佛,如释迦佛。所以『阿弥陀经』说:能于秽土修行一天,胜过净土久久。又如净土的特色在依他力而得往生。然往生并不就是了生死,这在专以念佛为了生死的人看来,不免心生不忍。其实,这并没有贬低净土法门的价值。”(《净土与禅》p.120~121)
9.大小尽失:如果不顾传统的传承,一味以人本经验加以考证考据,阿含等经也必将难成佛说。佛涅盘三百年后,方有文字结集,此中口口相传,记忆是否可靠,会有多少讹误,多少是佛亲说,又如何考证。如此方式研究佛法,必将导致大小乘佛经全盘否定而后快。
佛印回应:
台湾李志夫教授:「印老在《以佛法研究佛法》一书第155—156页中说:「我们这个世间的佛法,无疑是由释迦牟尼而来,释尊有他自觉的圣境,吐露在语言中,表现在行动中。这意境、言说、身行三大业用,出现在世人的认识中,是这个世间佛法的根源。」如果一定要以佛亲口所说才算佛法的话,佛灭近五百后才有文字,则佛法之真实性可能根本不能成立。
在同书第165—166页说:「若说大乘为外道,恐外道不单是大乘吧!」「原始的上座佛教,不也充满了外道的气味吗?尼犍子外道,以草木为有生命的,释尊因此不许坏生:印度人以树木为鬼神的村落,因此,佛制不得自行砍伐:当时外道出家托钵乞食为生,所以佛也用这种出家为生活方式。」
「从义理说:生死轮回,业力都不是奥义书外道以来的外道常说的吗?从修行的方便说:不净观、数息观、四禅、八定…当时外道不都有大同小异的行持吗?」
同书第166—167页质疑小乘学者说:「即使南传上座佛教的锡兰小乘学者,不太了解自已是倾向大乘的一流,流入岛国而转化为狭隘的保守的佛教」。
印老在他《初期大乘之起源与开展》一书第一章「序」说就提到「大乘非佛说论」之形成;在最后一章,最后一节便肯定「大乘是佛说」。其1324页引「赤铜鍱部及法藏部」所说:「依经、依律、依法」…「不违法相,即是佛说」。这部书以疑议「大乘非佛说」为始;从原始圣典之结集到大乘佛法之展开,终则肯定「大乘是佛说。所以可以说,本书就是在于说明「大乘佛教是佛说」与「大乘佛教非佛说」作了一整体的文献介定。
10.违背世谛:世间科学是人类不断探索,不断自我否定,不断前进,不断接近真理的过程。科学不代表绝对的真理,科学精神是对未知领域寻求了解并予以合理解释利用的过程,绝不是对未知领域仅依人本经验直接筛选、推论否定。对圣证境界的未知,可以存而不论,可以因循体悟,不适合以局限的人本经验选择、否定、臆测。
佛印回应:
借印顺法师自己的一段文字:“既然说是我的作品,当然要自负文责。如我有所批评,对方当然也会批驳我,我以为:「受到赞叹,是对自己的同情与鼓励;受到批评,是对自己的有力鞭策:一顺一逆的增上缘,会激发自己的精进」(『法海微波序』)。所以,我受到批评,除善意商讨外,是不大反驳的。如澹思的『读「谈入世与佛学」后』,黄艮庸的『评印顺着「评熊十力新唯识论」』等,我都没有反驳,所以在写作中,纠缠不已的论诤,可说是没有的,我只是「愿意多多理解(佛法)教理,对佛教思想起一点澄清作用」”(《平凡的一生增订本》p.151)
综述:佛印是个没有什么文化的陋习僧,不敢和能忍法师相论,请能忍法师海涵!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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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欺师灭祖还是佛门阿Q? ——读净旻法师《评议印顺法师‘大乘非佛说’》
附佛神教邪论词典:
昌来法师:《回应蒋劲松公众号 元闻法师:X人没有辱骂老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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