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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异故事IV
==============说下抚仙湖的故事。抚仙湖是国内最深的淡水湖泊,最深处150多米。水深湖又大,这就容易出异事。简单来说,抚仙湖的异事有水下古城,湖中巨鱼,尸库,基地...抚仙湖曾经捕到两米左右的大鱼,现在做成标本供在风景区。但实际上捕鱼者也承认,这只不过是湖里的鱼孙子罢了。每到月清星秀的夜晚,沿岸村民都能在岸边看到湖中巨鱼翻腾,露出门板大小的鱼鳍。抚仙湖水质好,白天站在岸边的尖山上,能看到几十米深的水下,遇上鱼群聚集,巨鱼清晰可见。几十年前湖里曾有船难,十几名遇难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的人们以为尸体都葬身鱼腹,没想到十多年后,这些尸体陆陆续续从湖深处漂出来,依旧保持着遇难时的形状,没有腐烂。这些奇异事情的原因,直到湖岸边开始有潜水爱好者,才被陆陆续续揭晓出来。这些没有腐烂的尸体已经呈现尸蜡化。当时人们都好奇为什么会这样。直到一个潜水爱好者偶然发现,在湖水深处,有一个恐怖的区域。从古代到近现代落入湖里的大量尸体,被水草缠绕,悬吊在湖体中部位置,不上不下,悬吊数年,不腐不朽,直到水草断裂,尸体才漂浮到水面重现天日。上世纪末,央视曾经直播过抚仙湖水下古城考古。其实那只是一个浅水区几块石头的挖掘。抚仙湖真正到水下古城在深处,历史可追寻到古滇国。据说在湖里尸库的下方,就是失落的古滇国水下古城。《鬼吹灯》里献王的王都,没准就藏在抚仙湖的湖底。++++++++++老姨退休前是做群众文化工作,年轻时长期在云南各地少数民族地区下乡采风。有一年他们采风队去了版纳的傣族寨子,当时恰逢傣历新年,就看到很多穿着筒裙身姿曼妙的傣族姑娘在赶摆场(专门赶集的地方)卖做好的赶摆鸡,旁边还摆着一个小凳子。采风队有小伙子凑上去问价,姑娘热情的让他坐上小凳,聊了几句,就把赶摆鸡送给小伙。等回到住处,当地老傣听说了直摇头,叮嘱采风队谁也别吃鸡肉。当晚大家都忘了老傣的话,把姑娘送的赶摆鸡吃完了。第二天老傣过来时,采风队除了买鸡的小伙,其余都病倒了。老傣叹口气对小伙说,这下你不娶她不行了。原来每当傣历新年的时候,傣族未婚姑娘会把阉鸡杀了,做一道香味扑鼻的赶摆鸡,装在小盆里带到赶摆场上去卖,并随身带两个小凳子,一个自己坐,另一个留给喜欢的人来坐。如果来买鸡肉的小伙子她看上了,她就让他坐在边边吃边聊天。如果是不喜欢的人,就按照正常价格卖。当地未婚的姑娘做赶摆鸡都会放一些独家配料,要说情蛊料也可以,只有她心仪的人才能免费吃,否则吃的人就会大病一场。如果心上人变了心,可能后果比大病一场还要严重。后续小伙没有娶那个姑娘,原因是姑娘得知他是搞音乐的就不要他了。看来音乐圈乱这事连边疆寨子里的姑娘都知道老姨他们采风队去滇东北的彝族寨子采风时,听说当地的毕摩(巫师)唱的一段毕摩调很有特色。可是毕摩却不愿唱给采风队,说这是招山里精怪用的调不能让你们录。采风队好说歹说,又有乡干部在旁劝说,毕摩才勉强同意当晚在寨子里法堂唱一次。寨子里的人听说毕摩要唱这个,家家户户早早就回家关门。法堂除了毕摩就只有采风队,毕摩的歌声在古老的法堂里时而悠远时而幽怨,众人的影子在烛火下都变得颤动。采风队个个听得入迷,全然不觉黑色影子已经悄悄袭上身来。毕摩的歌声戛然而止,回过神来的众人才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昏暗烛光下地上黑影颤动。法堂的房檐,立柱升起团团黑雾,各个角落传来不可描述的窃窃私语...毕摩的歌声继而再起,高亢有力,颤动的影子随着歌声逐渐散去,法堂角落的黑雾也不见踪影。歌声谢幕,众人都感觉像泄去一身重担。打开录音机才发现,歌声都没录到,磁带里只有呲呲喇喇静电声,再仔细听,又像是法堂角落里的窃窃私语。老姨在瑶寨采风时遇到一个命案,一个单身汉在家暴毙。准确的说是大家以为他趴桌子上睡着了,一推才发现双目圆瞪脸色发黑,早就没气了。派出所来人后,大家围在外面议论纷纷。有说服毒自杀的,有说恶疾复发。这时寨佬过来说看看是不是被下蛊了,让人拿个煮熟的鹅蛋,不剥皮放在死者口里,一炷香的功夫取下来,剥开蛋壳,在口里的那一头长满了虫。寨佬看了叹口气说,这是被下了情债蛊,不知招惹了哪个寨子里的蛊婆。每年彝族新年火把节,县文化馆都要到彝寨采风。文化馆有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跟着来,看火把节唱的热闹跳的热闹,就跟着人群一起围着火堆唱歌跳舞。殊不知火把节也是彝族未婚男女谈情说爱或者说胡搞的节日,小伙子看上哪个姑娘就冲过去扛起来,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就扛跑了,直接跑到没人的草丛树珂珂里。女大学生哪知道这些,才跟着人群跳了几圈打跳,就被彝族小伙盯上了,趁着跳舞时候扛起来就跑。还好文化馆的同事赶紧就追,到寨子的姑娘房才追回来,把女大学生吓得满脸泪痕。后来当地彝族阿妈悄悄递给她一个香包,对她说以后要是再有不喜欢的伙子扛她,就让他闻下香包,保准他马上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彝族寨子有姑娘房,成年未婚姑娘都住在里面,方便和伙子谈情说爱。可是遇上野蛮的汉子怎么办,姑娘有的是办法收拾他。除了香包,还有一种虫,只要伙子对姑娘来强的,那就让伙子摸到姑娘身上哪儿,伙子身上哪儿就疼,疼到不敢摸为止。++++++++++前几天有个新闻,云南一小伙在路边跟一老头花五千多块买了把青铜古剑,后来主动送到博物馆,确实是真品。这事有点假啊,路边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真古董。结果我一搞户外的朋友说,真的,他就在腾冲的路边上买到了真的古董,还是很邪门的古董,差点让他回不了家的东西。这朋友常年在滇西一带玩户外,腾冲是经常中转的地方。在他常住的客栈外就被一个大妈给忽悠买了个古董小皮箱,看着挺沧桑,里面有本日记和一个类似口琴一样的东西,总共花了几百块。客栈老板娘倒是好心提醒他,这边邪门东西多,别乱买。不过玩户外一般胆子大,不在乎这些。等他们户外一行人到了山里,这皮箱的事情就忘到了一边。到了晚上,围着篝火酒熏饭饱之间,有人想起他新入的玩意,就怂恿着拿出来吹一下。这口琴一样的东西,材质像是骨头,一侧是含在嘴里吹的,一侧只有三个孔。这种结构能吹出的音调优先,朋友试了几下,吹出一段说不出的旋律,像动物哀嚎又像人类哭诉...像狂笑的人群又像啼哭的婴儿,在场的人听了都不舒服,可没有人有气力阻止他。等他尝试完所有音调,所有人都感觉很虚弱,草草聊几句就睡了。他是第三拨值夜的,篝火在凌晨的雾气里黯淡起来,有节奏的踏步声传来,不急也不缓,似乎只有他一人能听见。踏步声来到帐篷前停住了,他拿电筒四处照射不见异常。回到帐篷里却照出外面有高大的身影映过来,身影微微弯腰,似乎在帐篷顶仔细观察他。他冲出帐篷,用电筒到处照射,外面没有任何东西,连丛林呱噪的虫鸣声都消失了。黑暗中看不见的高大影子默默看着他,想到这里再胆大的他也浑身发麻。他想唤醒同伴却发不出声,想点信号枪却挪不动手指。最后还是晨曦救了他,光线渐渐亮起来的那一刻,丛林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虫鸣鸟啼同伴的鼾声一下子都冒了出来。回城后他找人翻译了那本日记,是十九世纪最早来云南的传教士留下的。里面记载那个口琴,是当地怒族祭司召唤山灵精怪的东西,用精怪的指骨做的,每到一个固定的日子,祭司都要召唤精怪占卜。在传教士的努力下,当地怒族都皈依天主教,祭司也交出这已经属于异教徒的东西。没想到最后流落到这朋友手里,当然他以后是再也不会吹这东西了。自从他买了这东西,再去腾冲那家客栈停留时,不管住在哪个房间,晚上都会梦见个枕石而卧的汉子。他把这梦告诉客栈老板娘老板娘点点头,并不诧异。后来他又带了一批外省驴友去高黎贡山徒步,扎营地是成熟的高山河谷营地,没有野兽也没有毒虫。可是当晚就有个女驴友失踪了。按常理推论,女驴友不会走远,最多在周围十多公里的范围内,他们带人找了一夜无果。天亮时正准备寻求搜救队的帮助时,外界传来消息,这个女驴友居然在一百多公里的小镇上出现了。女驴友也说不清她是怎么走失的,就看见帐篷旁有一束光,她以为是有驴友打着手电,就跟了过去。走着走着感觉不对劲,一直跟不上前面驴友,这束光还把她带进了一个溶洞,回去的路早已找不着,只好跟着前面的光走了一夜,从洞里出来时已经天亮,走出丛林就是一个小镇。朋友越听越诧异,就算是特种兵,也很难在这种复杂的高海拔垂直山地环境,一晚上移动一百多公里。可是这女驴友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小镇里。宿营的山谷里,也根本找不到溶洞的痕迹。整个驴友团都懵逼了,草草结束打道回府。等他回到腾冲,几个月没去的客栈正在翻新,老板娘告诉他,自从听他说了做的梦,就把客栈地基重新折腾了一遍,果然在地基下面挖到了他梦里提到的石头。切开就是一块品相极佳的翡翠。其实这种事在腾冲常见,几百年前古人看不上的玉石边角料,拿来当地基或者铺路,在现代挖出来都算是上好的翡翠原石。又是一个他在梅里雪山徒步的故事,他说第一次见到梅里雪山的冰川非常震撼。当他用手把冰川表面浮土拨开,看到里面晶莹剔透的冰晶,能从表面看到冰川深不可测的底部。等等,里面好像有东西,他用电筒反复照射,又找了同伴一起照射,最后确认了,他们面前这块冰川,里面有个人...随着冰川的缓慢移动,里面的人逐渐靠近表层,又过了一两年的时间,最后完全显露出来,是当年中日登山队失踪的遇难者。幸亏他这好奇的往冰川里偷窥,让遇难者能回归故里。零几年的时候,有一支去高黎贡山区寻找飞驼峰航线坠落运输机的探险队,朋友就是其中一员。坠毁多年的飞机,在高海拔又是热带气候的摧残下面基本都风化的差不多,一般只能找到很少的痕迹。不过也有例外的,他们就在一个山谷找到保存还算完整的C46运输机,里面的无线电甚至还能使用。可是等他们离开山谷,对这架C46留下的影像记录通通消失了,胶卷曝光了,数码相机被消磁了。再回头进去山谷,连飞机也不见了。就好像他们做了一个运输机的梦,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有人说,他们擅自动了山里精怪的飞机,能安全离开已经很幸运了。++++++++++六十年代,云南边疆地区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下乡知青,当时的中缅边境瑞丽,就来了很多知青,主要是昆明知青,上海知青和四川知青。知青们按地域分配到了不同的傣寨里。时间长了,难免因为食物和工分等原因,出现摩擦。当时主要是四川知青和上海知青爱干架,昆明知青两边都不敢惹,毕竟也算地头蛇。可当地真正的主人们急了,知青来之前,傣寨里都是一片祥和,连吵架都难得出现,现在几拨知青互相之间摩擦不断。搞得傣寨的寨佬和公社头疼。后来还是寨佬出手,让知青们消停了下来。寨佬究竟做了什么,谁也不清楚。四川知青说他们本来要夜里去偷上海知青的粮食,可十几号人在月明星稀的夜里走了整整一夜,愣是没走到上海知青的寨子。明明看见远处寨子的灯光,但就是走不到跟前,等天亮了才发现就在自己寨子旁边,没走出多远。上海知青这边,只要有人提议去找四川知青的麻烦,这人马上就打摆子...那时疟疾还在时不时从隔壁的缅甸传过来,可是也没这么邪门,一提四川知青就打摆子。都是知识青年,闹腾几次也明白,后面就安生了。昆明知青倒是没怎么闹腾,但动心思偷偷跑到缅甸参加缅共游击队的却不少。那边原本就有很多知青,甚至还有知青尖刀连知青团。当时缅共游击队规模很大,跑过去的知青基本都顺利入伍。知青们都是看着上甘岭这种电影长大的,战斗的时候异常英勇,缅共非常喜欢,当然牺牲减员也也非常大。轮换休养是在一个大山里,据说是当年中国远征军待驻扎的地方。知青连晚上站夜岗,天已经黑透了,哨兵看见远远有一排光亮,像是有人在行军。这是哪儿的部队大晚上在深山里行军?上级咋没通知呢?于是和战友赶紧抄小路追上去。等追到眼前一看,两人都傻了!一帮国民党军队,排着队,有的还拿着手电!所有人都默默无声,走进了甚至军官帽徽上的青天白日都能看清楚。很明显,这帮“国军”肯定也看见他们了,可是没人说话,依然默默的就从山路上走着。当时哨兵们都吓傻了,一言不发,反应过来哭着就回驻地报告。这事报告给了排长,你想排长能信吗?挨了一顿臭骂,说你们两个孬兵,指不定看见什么了就吓成这样,真给部队丢脸。排长第二天晚上亲自带着这哥俩一起上山站岗。结果排长也是哭着回来的,直接把这事儿告诉了营长,营长是缅甸人,昆明陆军学院毕业的。听手下排长都说有鬼,就真动了一个连的战士上山去搜。那时已经快七十年代,不可能还有蒋匪残军。搜了一个月啥也没搜出来,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后来偶尔还是能看到国军在山里行军,不是天天有,但一出来就是三四天。知青连还在密支那附近的大山里驻扎过。二战时期这里是日军和盟军反复争夺的地方。知青连就在大山的密林深处发现过一个日军的基地,外观是建在山壁下的水泥碉堡,进去才发现整个山窝都被掏空了,都是防空通道。走到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用灯一照,当场就把几个新兵给吓哭了。有老知青回忆说,当时进去后看到那一幕让他终生难忘,墙上黑漆漆的七八具扭曲的人形影子,手底下有的新兵看一眼就给吓哭了。很明显,这是有人被钉在墙上活生生被烧死后留下来的。通道里还有几个人力打不开的门,用机器也打不开,于是上级决定土工作业把地下室挖出来,没想到挖到一半居然开始有电流,电流强度连穿上避电服的工兵都能感觉到,再挖下去搞不好会电死人,最后只好作罢。后来有好事的知青用绳子甩了大公鸡从排气孔送进去,等鸡拉上都傻眼了,大公鸡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知青连的战士们一辈子都忘不了水泥墙上那些扭曲焦糊的影子,还有地下室神秘的电流,就算地下有台发电机,也不可能发几十年电。当年日本人究竟在这座深山碉堡里干了什么?可惜永远没有答案了,上级分析了碉堡的情况,觉得现阶段无法利用,也不能让政府军用上,就埋了炸药,一炸了之。在缅甸待久了,知青连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几句缅语。路上到老缅群众,也会聊几句,交换一下物资。老高有天在路边遇到一个缅甸阿婆,拿着一块机械表跟他换食物,老高是上海知青,家里成分不好,解放前是买办,所以一眼看出这表很不错。老高就把身上所有口粮给了阿婆,换回了表。回到部队说起这事,有当地的老缅兵偷偷告诉他老高,那个阿婆几十年在路边向日本兵乞食,日本兵不但抢了表,还一脚把阿婆踢死了。后来阿婆一直出现在路边乞食,当地人都不敢跟她搭话,都是急匆匆走开。老高听了赶紧掏出表来看,原本铮亮的机械表,现在只是一团铁锈。老高刚过来时,人生地不熟,被分配到野战医院。他正要去报到,一个开车的陌生军官过来说顺路捎他一程。车子刚刚到镇子外,迎面开来一个车堵住路,跳下几个人,其中一个就开骂:xx,你不是死了吗,尸体都是老子拉回来的!老高听见前面大喊,从后面车斗跳下来到驾驶室一看,空无一人!冲着车大喊的人正是知青连连长,连长说,这个xx是军工兵营的,两天前被政府军打死了,尸首还是连长带人从阵地上抢回来的。昨天死的人今天怎么又活在镇里了呢?老高记得那天晚上连长跟他说:“你小子命真够硬的,门口遇上了我,你要是真跟他走了,会带你去哪儿呢?”++++++++++二十几年前,云南的普洱茶最开始被炒热的时候,很多人开始屯茶。当时最流行把普洱生茶饼,通过模拟茶马古道一路的不同气候环节,再加上时间沉淀,自然发酵为半熟饼全熟饼。有的茶客就喜欢一种叫馆饼的普洱茶味道,名字气派,味道优柔,浓中带点腻,沁远而悠长。可是市场上的馆饼很少,隔上几个月才出来十几饼,都被茶客一抢而空。而且茶客们还发现,这每批馆饼的口感还又有区别。茶叶市场的竞争对手也急红了眼,去版纳普洱到处找这官茶的源头,但根本找不到线索。还是一个茶商在自家小区偶然发现了一点线索,看到垃圾桶里扔了一张皱巴巴的茶饼包装,上面正是馆茶的印鉴。茶商又在小区里跟踪了几个月,终于发现所有的馆茶都出自这个小区的一个联排别墅。他找别墅保安打听,得知这里有个富人,几年前屯了一批普洱茶,装满了整个别墅。为了保证茶叶口味,别墅门窗都用砖封死,只留一个出口。茶商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囤茶的,不过没多久,茶商就失踪了。茶商的家人报了警,警方也顺藤摸瓜查到了别墅。当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馆茶特有的味道,毕竟是珍贵茶叶的味道,森森吸一口。只是逐一打开囤茶的房间后,谁也不想再闻了。每个房间除了普洱茶,就是一个敞开盖的棺材,失踪的茶商就躺在其中一个棺材里。所谓馆茶独特的香气,只不过就是浓浓的棺材板味道。至于其他房间里的棺材和里面尸体的来源,警方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茶叶市场上的馆茶就此销声匿迹,时不时还有资深茶客回忆起馆茶的口感,都禁不住点头抿嘴又轻轻摇头。八十年代流行气功,当气功的传说传到云南的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会气功的壮族神医出现了。这神医当年特别火,住在普者黑的小山包上,周围省份来看病的人把山包都给踩成了秃山。壮族神医看病不把脉不看面相,跟聊几句家常,让患者喝一杯她亲自泡的壮家茶。喝完她把茶杯里的茶叶渣渣仔细端详一番,病患哪里有问题她就能一分不差的说出来。当时觉得好神奇,多年后看了哈利波特才知道,这招数吉普赛人玩了几百年了。不过神医治病更奇特,不开药不打针。神医面前放着一堆桃子和苹果,当她说完病患的情况,就拿起一个水果,啪啪啪掰成几块,让病患带回去吃。被她掰过的桃和苹果,都跟刀切的一样整整齐齐。在传说里病患吃了立马就痊愈,瘫痪多年老大爷突然就站起来给儿子一大嘴巴子,哑巴丈夫突然能说话,还说的一口流利的外语可惜神医火了半年多突然就失踪了,有说被大官请去看病,有说被附近暴乱的团伙杀了,也有说被越南人特种兵绑架了...少数民族都有传统医学,彝医傣医苗医藏医,有很多神奇的东西。比现在广告里号称违背祖训献出药方的老头要厉害多了。彝人看病找毕摩,有的毕摩看病前先点上草药,一般是能致幻的菌子,对病人来一番传统的彝族占卜,继而再开出药方。有个彝族朋友讲过一个毕摩看病的事情。癌症晚期病人,在昆明最好的云大医院治了很久,医院让家里人抬回家准备后事。到彝寨里请毕摩来做身后法事,毕摩看了说还有救,说完拿出一种黑色药膏抹在病人头上,抹完仔细端详,又点燃一种植物,和病人独自在屋里待了几个小时后,让亲人去找东西。一个是去隔壁寨子找枣红色的马,右腿上的附蝉,完整的割下来带回来。另一个是去毕摩指定的一个野山里活捉一只公麂子。前一个好办,后一个花费了好些日子本以为这俩应该药引子什么的,可毕摩却把附蝉喂到了麂子嘴里,麂子吃下去跟没事似的。毕摩交待,麂子什么时候死,病人什么时候活。后来也确实如毕摩所说,麂子没几天就吐白沫死了,病人的气色也一天天好起来。回家等死的人,硬是靠着麂子续命了三年。++++++++++
2023年6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