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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李夫西诗选

多萝西·李夫西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多萝西·李夫西(1909-)加拿大英语女诗人。1928年开始发表作品,大多写个人生活与爱情。1935年后转而描写现实生活,对社会的不平和停滞现象进行抨击,对劳动人民表示同情。她出版了十多部诗集,曾两次获“总督诗歌奖”。




绿雨


我记得那长长的绿雨幔

飘飘然象我祖母的披肩——

它因春树的半绿而变绿

那春树正在山谷里摇颤。


我记得那条路

就象通向我祖母房屋的那条路,

一座温暖的房屋,铺着绿地毯,

栽着天竺葵,还有一只嘹亮的金丝雀

和几把闪光的马鬃椅;

而寂静,充满雨声的寂静

就象我祖母的客厅

洋溢着她自己和她一高一低的声音——

雨声里还夹着风声。


我记得那一天

我只想着我的情人

想着我情人的房屋。

而今我记得那一天

就象我记得我的祖母

我记得那雨象记得她披肩的羽穗。


绿 原 / 译




静湖


走吧:荡起独木舟

掠过深不可测的

棕褐色的静湖。


走吧:你不会发现他的小舟,

和他颀长沉寂的身躯

穿行于芦苇丛中。


拂晓时去久久地寻觅

寻遍座座小岛

寻遍暗绿的死湖,


久久地寻觅


你我不到死神降临的地方

死神有如阳光

突然用手掌覆盖他的脸庞……


去吧:荡起独木舟

他不必再去回答任何声音

除却他梦中

那急切惊人的呼唤。


吴 笛、李 力 / 译




孩子们的信


它们是我秘密的食粮

我在房间最寂静的角落里

品尝

没人注意的时候

我把它们举向窗户

举向阳光

要看清楚

要从那粗大的字体里听到

一个孩子蹒跚的

第一步

一个细小声音朝着天空

牙牙学语

“乌……乌……”


无论这些

是我的儿女还是孙孙

他们是心灵之客

是孤寂人的食粮——

他们在透过心窗百叶的

缕缕阳光上

跳荡


小 风 / 译



“螺旋”这一概念的出现,表明了叶芝在诗歌中引入了《幻像》中的历史循环理论。诗人意识到,自我同“圣徒”一样是螺旋的一部分:(24)他已经是一个“在欧洲有重要地位的作家”和一个“在爱尔兰有重要地位”、能够影响历史进程的人物。诗人不再需要“圣徒”“俯视”的目光,而是要他们“走出圣火来,在螺旋中转动”,成为教授技艺的“老师”(master)。“圣贤”的意象淡化了“圣徒”的崇高意味和宗教色彩,却强调了诗人对知识与技艺的追求。叶芝放弃了“中世纪诗人”的面具,转而向一切永恒的文化祈祷,他的自我与镜像也就统一为一个非个人化的象征符号——“金鸟”。诗人自我变形的完成使得《驶向拜占庭》成为一首更具普世性的诗歌,而诗人的旅行也同时成为一个永恒的、循环的、不朽的行动。
从一个年轻的浪漫爱人到爱尔兰的神灵,从中世纪的诗人到非个人化的智慧的象征,诗人就像是把诗歌文本当作面前的镜子,看着其中的镜像描绘的自我形象。如同叶芝在《驶向拜占庭》第13稿中曾写到的:“一个闪亮的迷宫;一只蜗牛/在灵魂的镜子上留下潦草的痕迹。”诗人留给我们的自画像是一连串的痕迹,是一次旅行的地图。经历了这样的旅程,个体“以爱为生”(live on love)的情感体验,转变为对人类“思欲成病”(sick with desire)的智性思考;一个小写的“叶芝”,也就成了一个大写的“诗人”。

叶芝对拜占庭艺术的体验首先来自两次意大利之旅。1907年,叶芝正在遭受“爱尔兰”带给他的折磨:在他主持的剧院上演的戏剧引起了爱尔兰民族主义者和民众的强烈抗议。叶芝和格雷里夫人来到意大利度假,在拉韦纳的圣阿波利奈尔教堂,诗人对描绘火焰中圣徒的拜占庭风格壁画印象深刻。到了1924年,诗人为了摆脱“年老”和高血压症带给他的折磨,同妻子以及诗人艾兹拉·庞德一起再次赴意大利,在罗马、西西里和卡波里等地,欣赏了拜占庭艺术。
另外,叶芝也曾阅读了一些有关拜占庭的书籍,其中包括W.G.霍尔默斯的《查士丁尼和狄奥多拉》。在《驶向拜占庭》的注释中,叶芝说明:“我曾在某处读到,在拜占庭的皇宫里,有一棵用金银制作的树和人造的会唱歌的鸟。”事实上,诗人所读的是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和《剑桥中世纪史》。
更重要的影响来自英语文学。“叶芝对拜占庭的认识受到英语文学前辈的影响,包括奥斯卡·王尔德和威廉·莫里斯,他们将拜占庭视为一个‘宏伟却病态的城市’,充满着“情欲与禁欲’,是中世纪文化艺术典型和完美的体现。叶芝将类似的中世纪特质移置到了他的拜占庭诗歌中。”
正如萨义德所说:“知识是不加评论地从一个文本默默转向另一个文本的东西。”意大利旅行所见的艺术,用英语写出的历史与文学作品,都成为了叶芝建构拜占庭的知识基础。当“一句引语、一个文本片段、或以前的某种想象,或所有东西的结合”能够唤起对一个地域空间的想象时,这个空间就被纳入了一种知识体系中,成为一个文本性的存在:“一个被论说的主题,一组参照物,一个特征群。”换言之,叶芝的拜占庭是这样一个“语言符号系统”(system of verbal),是智性活动(intellectually work)的结果,是概念化的;同时,它也是一个艺术创造的集合,是诗性活动的结果,是充满想象力的。《驶向拜占庭》进入了诗人书写和言说的世界,成为了一次在“空间的表征”(the representation of space)中的旅行。


星期一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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