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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加辽夫诗6首

俄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奥加辽夫(Николай Платонович Огарёв,1813—1877)是俄国政论家、诗人。出身贵族。在莫斯科大学求学时,与赫尔岑共同组织宣传革命思想的小组,曾两次被捕。1856年逃亡国外,与赫尔岑合办“自由俄国印刷所”,合编《北极星》杂志和《钟声》报。曾参与建立秘密革命组织“土地与自由社”,主张土地归农民“村社”所有,实行“俄国式社会主义”。早期作品主要为抒情诗,如《幽默》《乡村》《冬日的道路》等。流亡时期的诗作抒发革命情怀,反对沙皇统治,歌颂十二月党人精神,揭露革命的叛徒。如《自由》《纪念雷列耶夫》《致背信弃义者》等。曾编辑出版雷列耶夫的著作数种。
生于古老贵族家庭。1825年(或1826年)起,与赫尔岑结成终生不渝的革命友谊。1827年两人在莫斯科麻雀山上起誓,继承十二月党人的革命事业,为争取俄国人民自由解放而献身。1832年入莫斯科大学伦理政治系学习,与赫尔岑共同组织宣传革命思想的小组,于1834年和1850年两次被捕。1856年流亡国外,在伦敦与赫尔岑合办“自由俄国印刷所”,合编《北极星》文艺丛刊,并一起创办《钟声》报,号召人民推翻沙皇专制制度,促进了俄国解放运动的发展。曾参与建立秘密革命组织“土地与自由社”,主张土地归农民村社所有的所谓“俄国式社会主义”。早期作品主要是抒情诗,富于浪漫主义色彩,表达对自由和正义的渴望,抒发不满现实和悲观失望情绪。组诗《独白》(1844~1847)表现十二月党人运动被镇压后贵族知识分子的精神探索和内心反省。长诗《老爷》揭露“多余的人”的典型和贵族自由主义者。长诗《幽默》(共3部,1857~1868),把抒情自白和政治讽刺结合起来,抒发对“我们政治生活”的忧愤和“对群众的热爱”。在《囚犯》(1850)、《乡村守夜人》(1840)、《酒店》(1841)等诗篇中,以同情的笔调描绘贫苦农民的悲惨生活。流亡期间创作的诗歌公开宣传革命思想,歌颂十二月党人的革命传统(《纪念雷列耶夫》)和农民革命家的英勇业绩,揭露革命的叛徒(《致背信弃义者》)和西欧自由主义者(《致B.A.巴纳耶夫》等),呼吁人民反对沙皇专制统治(《自由》等)。奥加辽夫还编辑出版雷列耶夫的《沉思》、诗集《俄国19世纪秘密文学》、《俄国自由歌曲》,并撰写序言,促进了俄国民主主义诗歌的传播和发展。后在英国格林威治逝世。






彝 族 诗 歌 理 论 批 评

彝族诗论在经过了南北朝和唐代之后,另外一个重要的发展阶段是宋代。这个时期彝族诗歌史上出现了两位很有成就和影响的诗论家,这就是布麦阿钮和布阿洪。布麦阿钮是南宋时彝族著名的诗人和学者,主要著作有《天地论》、《论婚姻的起源》和《酒礼歌》等。其诗论著作,留传于后世的,现仅发现《论彝诗体例》(直译为《论各种诗体》)一篇。着重论述了各种体式、类型诗歌的特点、写法和要求,综合起来,则是对彝诗理论全面、详细、透彻的阐述。
对于诗歌的性质和规律,彝族诗论家们,有他们独特的、系统的理解,提出了一些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理论范畴和概念,诸如“主”、“题”、“骨”、“肉”、“体”、“风”、“影”、“形”等。这些诗歌的构成因素,彼此之间是怎样一种关系?这是布麦阿钮所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他说:
每个诗作者,当你写诗时,必须要抓主,抓事物主体,必须要抓根。抓住血肉根,根本抓好了,写出的诗歌,诗段就有主,诗体就有骨。 
这就是说:诗人写诗,要善于把握事物的主体特征和本质,但不是抽象地把握,而是通过血肉丰满的形象来显示。他认为:在诗歌诸构成因素中,起着核心作用的是“主”。
凡是诗歌中,必须要有主。有主才有题,有题才有骨,有骨才有风,有风乃能深,诗深妙入神,层次各分明。
他又说:“写诗景不分,写来音不分。诗类各有主,主脑骨肉分,诗意才鲜明。诗从物说起,韵从字上分。”诗意必须附丽于“诗景”,因为形象性是文学的基本特征。诗意来自于具体的客观事物的触发,又必须借具体可感的形象来显现。所以说“诗从物说起”。而且布麦阿钮把“诗景”与“音韵”联系在一起,认为描写不同的“景”(形象),相应地就要配以不同的“音”,如果“景不分”,“音”自然也就“不明”。这种认为诗的各构成因素是有机联系的思想是非常珍贵的。
布麦阿钮从题材的角度,论述了彝诗体例的丰富性:
古人的诗歌,各有各的体,体例各不一。有的诗谈天,有的诗谈地,有的诗写人,有的诗咏物,有的诗论水,有的诗论土,有的诗叙事,有的诗言情,有的写青年,有的写老人,有的写万物,有的写日月,有的谈星斗,有的写云彩,有的说山岭,有的写树林,有的论人生,有的论物根,有的论山根,所论有区分。
从这里可以看出,彝诗的题材是十分广泛的,体式也是丰富多样的。在众多体式的诗歌中,布麦阿钮着重论述了叙事诗的特点和要求。他说:
事情叙得清,句句紧相连。写事要理根。写事不理根,写来不分明。世上的万物,万物从根生,各物有起因。如要写故事,作者要弄清,主干分明后,再把景物配,再把事写清。故事脉络清,人和物分明。如要写人呀,定要抓住主,抓住人本性。本性就是主,本性就是骨。
这些观点与他的前辈诗论家们是一脉相承的。他认为叙事诗有三个主要的特点和要求:一是叙事要具有完整性和连贯性,把故事的来龙去脉交待得一清二楚,但同时要注意分清主次,详略得当;二是要注意环境描写;三是描写人物形象要以刻画性格为核心,这才是诗的“主骨”。
关于诗歌形式,布麦阿钮与其他彝族诗论家一样,着重强调了声韵问题,认为“写诗要讲韵,写诗要谐声”,“美在韵上生”。尤其重要的是,布麦阿钮就诗的声韵问题提出了一些重要原则:
声韵这样分:上声连下声,上下声相对,前后声相同,应声要相等,上下声韵通,声和韵当中,韵随声而转,连韵要有力,连字要相应;段中要有骨,段中要有主。段中要有韵,韵出要有声,有声要有扣,有扣要有连,有连句要紧,句紧才有神,有神才有文,有文才有知,有知才可传,传来才久远。
在布麦阿钮看来,诗的声韵要相对、相同、相等、相连、相通、相扣、相应……显然,在这些见解里,体现出一种声韵的美在于均衡、对称、和谐的观念。他还认为:为了诗的声韵的美、诗句要紧凑(凝练),这样才有神韵;有了神韵才有文彩;有了文彩,才能很好地传达知识;蕴含深厚的知识,诗歌才能传之久远。
布麦阿钮对诗的功能的论述,也是十分全面的。他认为:诗歌能“写出人的悲,写出人的哀”;能启示教育人们“哪些事才美”,“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该怎样作人”;它能净化人们的心灵,使人们尊老爱幼、真诚相待爱憎分明;而且它还能作为知识的载体,起到传播知识的作用,告诉人们“荞麦怎么种,荞麦怎么收,牛羊怎么养,房屋怎么修”,“衣要怎么缝,线要怎么纺,布要怎么织”。总之,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都离不开诗歌。
关于诗人的修养,布麦阿钮强调了勤学、博学、积累和苦练。他说:
写诗功力厚,写来令人惊。功底在于文,文富在累积,文思功底硬,写作乃能精。功好炼须勤,勤炼出好文。苦学功夫硬,文深出精品。书根靠攻读,文根在勤奋,苦炼出诗文。
此外,布麦阿钮这部诗论中还有很多精辟的见解;如“写诗贵精炼”,“力在于骨气,美在于精神,味在于字句”,等等。总之,在彝族诗论体系中,《论彝诗体例》确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博大精深的著作。
在时代顺序上,布阿洪是早于还是晚于布麦阿钮,已无法确定,现只知他约为两宋间人,是芒布阿侯家的“君师”大毕摩。他能诗善文。主要著作有《世间的鸟类》、《骏马论》、《盐茶论》、《五谷论》、《彝诗例话》等。在《彝诗例话》这部诗论中,布阿洪着重以自己的诗作为实例阐述重要的理论问题。
他首先谈到了文学的源流问题:
古时呀古时,古时没有诗,没诗就没歌。诗从哪里来?有了语言后,歌根就有了。对于诗歌呢,歌有歌的根,诗有诗的源。
这就是说,诗歌是与人类历史相伴而生的,任何诗歌作品都有诗歌传统的“遗传基因”,而这又正是诗歌作品得以流传的重要原因之一。古时毕摩的诗文为什么能世代流传,就是因为他们“所说都有根,所传都有本”。布阿洪对诗的主要构成因素进行了分析。他指出:
所写的诗歌,必定要有主,必定要有韵,必定要有声。
又说:“每一类诗歌,都有它的主,都有它的景,都有它的神。”综合起来,诗主要构成因素就是:主、声、韵、情、景、神、色。其中既包含了内容因素,又包含了形式因素,揭示了诗歌的三个基本特征:抒情性、形象性、声韵美。当然,在这些概念中,核心的要素是“主”,“写诗要有主,有主诗才明,无主不成诗”。“主”的观念渗透到诗论的一切方面。声、韵、骨、根、景等都有其“主”。例如他提出了“主根”的概念:
众说各有理,都教抓主根。主根在哪里?主根在能“惊”。惊从何处来?惊从何处生?主由主脑定,惊在笔有神。
他认为:诗中的“主”(无论主体、主干、主景、还是主声、主韵等)取决于“主脑”即思想感情;有了深邃真挚的思想感情,诗歌才能具有神韵,从而才有“惊”(艺术感染力和心灵震撼力);“主根”就在“惊”中。又如他认为“主”和“骨”也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主骨不能离”,“每一个诗作者,写来就不精”。可见,“骨”也是一个重要的诗歌因素,但它必须在“主”的统辖之下。布阿洪还根据彝族诗歌的美学特征和彝族人民的审美传统,概括出“诗骨”的要求:强和劲。
布阿洪对于“诗景”的论述,也值得我们注意,他说:
写诗没有景,那你写的诗,再好也不美,再连也无神。什么叫诗景?诗景就是那:诗的主要物。写诗若无物,无物就无景。有景就有物。要谈诗的美,要论诗的精,美在景物美,精在诗骨精。诗的主体内,体内情充盈。谈到诗的意,谈到诗的情,都因美景出,都在笔上生。 
布阿洪的意思是:充盈于诗中的情和意,是诗人受到客观事物的触发而引起的心灵感动,诗人用语言符号这种心灵的震颤外化,于是产生了诗。但是,诗人不能抽象地表现“情”和“意”,而要把它融入具体生活的“诗景”之中,也就是说:要“情”、“景”交融。在这里,我们看到了彝族诗学与汉族诗学的一个交汇点:主张意境的创造,只不过布阿洪没有用“意境”这个词罢了。
在诗歌诸多形式因素中,布阿洪同样把声韵放在了十分突出的位置。他指出:
诗韵的主骨,才是诗的魂。诗歌要有押,有押才有韵,有韵才有声。金诗才可出,玉诗才可生,才能出佳品。
同时,他又指出:“声”和“韵”可以分离而独立存在。由于体例的不同,彝族诗歌,“有的是押韵,有的是谐声”。这是一个富有新意的观点。
此外,这篇诗论在别的方面也提出了一些富有理论深意的见解。例如,他谈到评价诗歌的标准时说:
世间的民众,不论什么人,人人记得住,个个可传承。要像这种诗,才能叫好诗,人人都喜爱,处处可生根。有骨又有肉,读来金玉声。
这就是说,诗歌创作,要面向广大民众,而不能仅仅面向少数贵族阶级。真正的好诗,必须扎根于民间,为广大民众所喜闻乐见。这就需要在思想感情上与广大民众发生共振,在艺术形式上追求自然和谐的音韵。又如,谈到诗人的修养时,布阿洪指出:
对于写诗歌,要有三过硬:一要文字精,二要人间情,三要笔力沉。才能出佳品。
又说:
句中每个字,字字都关键。字若用得好,写来有感情,诗情就浓郁。读来就有味,传下就有根。
布阿洪作为一个诗人,他从自己的创作实践中体会到:一个优秀的诗人,必须具有丰富的生活阅历,谙熟人情世态;同时,还要有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具有炼字炼句的功夫。因为诗歌是凝练的艺术,只有把丰富的情感浓缩在精炼的诗句中,文约意丰,含蓄蕴藉,诗篇才会具有叫人寻味无穷的魅力。
彝族诗论史上,还有几篇重要的佚名诗论著作,即《彝诗史话》、《诗音与诗魂》、《论彝族诗歌》。这些著作,虽然作者生平、写作年代均无从考,但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它们都晚出于举奢哲、阿买妮的诗论。而且它们对彝族诗论的丰富和发展,都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彝诗史话》对彝诗发展的脉络作了简略的勾勒,并对举奢哲、阿买妮的文学业绩和生平作了评述。认为“他俩植文根,文根他俩创,文章他俩写”。他们的作品“每章诗文呀,谈的天下事;每句诗文呀,声韵都齐全” ,作者认为举奢哲、阿买妮诗文的价值就在于,它们有着现实的内容和完美的艺术。而且作者还告诉我们,举奢哲和阿买妮是知心的朋友,他们友好交往,相互帮助,这说明他们在思想上是相通的。此外,作者对音韵问题也作了深入地论述。他指出:诗歌“依律才成体,各有规可循,才叫好诗文”,“写诗不讲韵,诗歌无灵魂;诗要讲声韵,诗中才有魂。诗中魂为主,万事万物生” 。他把声韵提到了诗魂的高度认识。不过,《彝诗史话》并没有明确提出“诗魂”的概念;这个概念在《诗音与诗魂》中提了出来。作者写道:
凡诗都有根,是诗都有主。根就是诗根,也就是诗影;主就是诗魂。诗中的影魂,魂影成一体,说到诗影么,要用心去思,要靠想去寻。有影根易生,思永诗易成。 
作者认为:诗离不开“主”与“根”,“主”就是“诗魂”即作者的思想感情;“根”就是“诗影”即形象,这是作品的根基。在诗中,“诗影”与“诗魂”是融为一体的,“诗影”借“诗魂”获得生命;“诗魂”借“诗影”得以寄托。二者的融合,便形成了意境。那么,诗中的“诗影”是否就是对客观事物的临摹呢?作者认为不是。它是诗人在现实基础上的想象的产物。
在这篇诗论中,作者还论述了彝诗声韵的分类问题。他认为彝诗中有“九十九个韵”(这与阿买妮的说法相去甚远,何故,尚有待研究);而这“九十九个韵”又“可归为九种”。他还进一步将诗韵分为主韵和次韵:
什么叫主次?说来是这样。开头的字音,它就是主韵;其后的字音,就叫做次韵。 
《论彝族诗歌》是一篇较有分量的诗论。在这篇诗论中,作者把“主根”“意境”联系了起来。他说:
诗要抓主根,主根在意境。意境靠想象,想象靠见识。识在思路宽,思在头脑灵。要使诗绚丽,绚丽靠想象。想象能飞腾,想象能贯通,诗就有画景。画景靠识广,识广诗骨劲,骨劲诗就妙。诗妙在有画,画中要有境,境中要有意,意通诗就精。 
这是彝族诗论中关于“意境”的最精辟的论述。他认为,意境就是主根主脑和根基。意境是画景与诗意的结合。意境的创造离不开飞腾的想象;而飞腾的想象,来自丰富的生活经验、宽广的思路和敏捷的思维。
关于诗的韵律问题,作者提出了与某些诗论家不尽相同的看法。他认为:
好诗讲音律。但在诗当中,若只讲音律,内容你不讲,那么再动听,再动听的诗,同样也不美。好诗讲音律,同样讲内容。 
在韵律问题上,作者反对形式主义倾向,主张诗的音律与内容的完美统一。音律归根到底还是为表达内容服务的。作者意识到:诗人的修养与诗人创作的成败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他指出,诗歌:
妙在有文根,根在扎得深,深在知识富。知识靠积累,积累靠钻功。钻功在刻苦,刻苦在勤奋。苦练长见识,识广构思新,笔下出影形。 
他认为一个人诗人应当有丰富的知识,知识靠积累,但积累不等于简单的储藏,它是对知识的消化吸收、融会贯通,这就需要一种勤奋刻苦的钻研精神。而且,作者所说的“知识”,不仅仅指书本知识,而且包括鲜活的生活经验,具备了这两个方面的丰富知识,诗人在创作时才能有活跃的思维、新颖的构思。除了知识的积累,作者还特别强调诗人应有鲜明的爱憎观念:“善恶要能辨,美丑要能分。这样写的诗,诗才有灵魂,诗才有意蕴。”这篇诗论对诗歌的社会功能也作了较为全面的阐述。他认为诗歌“作用大”、“影响宽”、“威力强”,它能为人“解忧愁”、“除惆怅”,能表达“百姓的感情”,“百姓的力量”,能揭露“豺狼的凶恶,猛兽的疯狂”,能反映“人们的情感,人们的理想,人间的现状”。在彝族已被发掘的诗论中,这是对于文学社会功能的最全面、最透彻的表述。另外,文中还有许多精辟的见解,如“情融在诗中,爱化在诗里”,“写人要生动,写物要鲜明”等等,这些见解至今仍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综观彝族诗论,我们可以看到,从举奢哲、阿买妮到后代的诗论家,他们之间的继承发展关系历历可见。这种发展是在同一个方面、同一条轨道上运行的,这就是举奢哲、阿买妮所开创的方向和道路。换句话说:整个彝族诗论是在同一个体系内发展演化的,这个体系是由举奢哲和阿买妮所建构的,后世的诗论家的贡献,只是对这个体系的丰富和完善而已。几乎每一位后继者,都在他们的诗论中提到举奢哲和阿买妮的名字,都明显地流露出对于他们的推崇。更重要的是,他们诗论的内在精神和外在风格是一脉相承的。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主要有两点:首先是因为彝族是一个十分重视传统的民族。在他们的意识中,“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在他们看来,只有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才能创新和发展。其次,彝族诗论虽然有自己的文字作为载体,但它们不是通过印刷的形式来流传,而是通过毕摩世代传抄的形式来流传的,在传抄的过程中,后代毕摩不可避免地会有所增益,有所删节,有所修改(何况还有许多诗论是口承的,在口口相传过程中,变化更是频繁和复杂),而且彝族的“摩师”都是业余诗歌演唱家,他们大都不脱离民间,因而那些诗论在民间流传过程中,人民群众的一些美学思想也必然融会其中。这种奇特的文化现象,必然导致两个结果:一是人们在继承前辈诗论的同时,又不断往里面加入新的思想,从而使得前辈的诗论永远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处于动态的变异之中;二是每一个作者的诗论一旦进入流传过程,便逐渐演化为一种集体创作,作者的个性逐渐隐没在民族的共性之中。认识彝族诗论的这些独特性,对于我们正确认识彝族诗论的发展历程是极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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