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天天糗事》之125——老豆腐与高跟鞋

2018-01-09 吕大成 追忆青涩

《天天糗事》之125——老豆腐与高跟鞋


说起我大太原的早点来,当首推“麻叶儿、老豆腐”。它们是“老太原人”的最爱,是天作之合的绝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众化早点,在太原人的心里有着绝对不可动摇的地位。“麻叶儿”一词是太原人的专属叫法,其实就是外地人所说的“油条”。如果你到太原的早点摊上,不说买“油条”而是说成买“麻叶儿”,那么基本上可以断定你是一位“老太原”无疑。


至于太原人为什么管“油条”叫“麻叶儿”,我虽然询问过很多的“老太原”,也阅读过很多“老太原”们的回忆文章,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十分权威的说法,很多道听途说的猜想,都缺乏让人信服的证据,大多都不足为凭。看来,这个“迷团”我还得继续探究下去。


“老豆腐”在全国大部分地区都有,但各有其名,有叫“豆腐脑”的,有叫“豆花儿”的,而太原人把这种豆浆经凝固剂点浆后形成的固状物叫“老豆腐”。这里的“老”字,在太原人的语境中,有其特定的意思,它并不是说豆腐已经变老变硬,而恰恰相反,是说豆腐之“嫩”。在太原,有时是正话反说,“老豆腐”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按照“老豆腐”的实际情况应该叫“嫩豆腐”或者叫“软豆腐”才对,可太原话却反其道而行,把“小”说成“老”,这里的“老”就是“小”或“嫩”的意思。在太原话中类似的说法还有很多,比如:最小的儿子又称“老疙瘩”或“老儿子”;最小的舅舅又叫“老舅”;最小的姑姑又叫“老姑”等等。


“老豆腐”这种吃食遍布全国,都差不太多,形状也大同小异,如果就这么掰扯,一点儿新意也没有。太原的“老豆腐”之所以与其他地方不同,那是因为除了豆腐本身外,还有自己最独特的地方——粉汤。

这种粉汤其实是“老豆腐”的浇头,其讲究也都在这浇头上。这种粉汤是用粉面勾芡而成的,色深而味重,里面煮有粉条、黄豆瓣、海带丝、黄花菜,还有的放有腐竹、豆芽菜等。在白白的“老豆腐”上为什么要再浇上这种粉汤呢?这一点,有很多回忆“老太原”美食的作者们都忽略了。其实,这种粉汤主要是起着色、起糊作用。因为单单一碗老豆腐,色调纯白单一,看上去稀汤寡水的,太原人的吃食普遍“口重”,讲究“色”要浓,“味”要重,在白豆腐上再浇上粉汤,色泽就丰富了,也有了嚼头,色香味俱全,看着就馋人,令人食欲大增。


而南方人口味则普遍清淡,白白的豆腐正好适合他们的感观需要,因此,他们也不再需要在白豆腐上加上什么粉汤,有的地方的人只是加入些白糖调味儿而已。


长大后,我到过全国的许多地方,也吃过许多当地的早点,像这种在白豆腐脑上再浇粉汤的还真不多见,也算是咱太原人的祖先一项极智慧的发明吧。将白色的老豆腐盛到碗里,浇上粉汤,再根据个人口味儿调入极简单的韭花酱、红辣椒面儿等,就可入口吃之。由于这种“老豆腐”不稠不稀,不仅可以用调羹(即匙子)食之,也可像稀粥一样喝之,因此,太原人又把“吃老豆腐”叫做“喝老豆腐”。


我的这篇糗文,重点并不是掰扯“老豆腐”的制作工艺,我也不是美食家,更无烹饪做饭的经验,如果你想照我的糗文制作一碗“老豆腐”,那你肯定会失望了。我是想把我第一次“喝老豆腐”的经历和一段关于“老豆腐与高跟鞋”的传说掰扯给大家,兴许还能勾起老太原人的一些美好回忆。


记得是1970年前后,我已长到了七、八岁,对当时发生的一些事,也有了比较完整清晰的记忆。有一天,突然听人说,街上开始卖“麻叶儿、老豆腐”了。摊点就设在新建路与桃园二巷的交叉路口,市政府一号楼的东北角。

当时,这里有一间邮政所,门口还有一个老式的绿色铸铁邮筒,附近的市民发信、买邮票都到这里。

这个老豆腐摊点重新开张的消息不啻是重大利好。因为听大人们说,这个太原人非常喜欢的早点,已有好些年不见踪影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没有资料可以提供,只能望文生义,姑妄言之。最大的可能是由于当时粮食的高度计划性,黄豆、白面以及食用油等食材,市场上根本就买不到,粮食局也取消了议价粮油的交易,因此,这一高度依赖粮油的小吃,自然就“炊断粮”了。市民们再喜欢这一口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早饭问题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当时全国都在“割资本主义尾巴”,这种小吃由于长期以来都是个体经营,所以自然也在“割尾巴”的行列之中。

于是在某一天,上面一声令下,就都把这些存在了几百年的小吃摊给“割”掉了。


据我的观察,这次“麻叶儿、老豆腐”的重新“复出”,附近的居民确实是期盼已久,人们都是喜上眉梢,脸上洋溢出久违的笑容。“老太原”们终于又可以品尝到这一让人难以忘怀的大众美食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太原原来还有这种早点卖。


第二天一大早,我父亲从家中拿了一口铝锅,还拿了一只破竹篮子,领着我急步来到“卖麻叶儿、老豆腐”的地方。我当时是一种既兴奋又忐忑的心情。兴奋的是终于又可以吃到好吃的了,忐忑的是我由于从来也没吃过“老豆腐”,既不知它是什么样子,也不知它到底好吃在哪里。我拉着父亲的手,焦急地想让他先给我讲讲。父亲被我缠得没办法,

一路走一路给我讲起了“麻叶儿、老豆腐”的好吃,讲得我更是馋涎欲滴,恨不得早一分钟吃到嘴里。

当我们来到桃园二巷口的邮政所门前,只见这时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

父亲与认识的邻居们打着招呼,并拿着锅排起了队。

而此时的我就在队伍前后蹿来蹿去,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又摸摸那儿,看着什么都新鲜。我还爬上了那个绿色的邮筒,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人们排队买“老豆腐”的情景。

我发现,当时绝大多数人都是用锅打回去吃的,很少见有人像现在这样蹲在地下现买现吃的。


只见卖老豆腐的师傅推着一辆平车,平车上放着一个小火炉,火炉上架着一口铜质大口扁锅,这口锅形如扁鼓,里面盛放着已经熬制好的粉汤。

粉汤色泽厚重,香飘四溢。而在另外一个用棉被包着的大桶里,盛放着事先点好的雪白雪白的“老豆腐”。


那么为什么这个大桶要用棉被包裹呢?对了,用棉被包裹是为了保温。

只见卖老豆腐的师傅熟练地用一把短把儿圆形浅铲,一铲一铲地盛出“老豆腐”,再用一把长把儿马勺盛出粉汤浇在老豆腐上。盛到锅里的老豆腐冒着热气,豆香扑鼻。


再看“炸麻叶儿”的。那时“炸麻叶儿”的工艺与几十年后的今天几乎一样,所不同的是现在普遍使用了干净节能的电能或者天然气加工“麻叶儿”了。

当时,早点摊上“炸麻叶儿”的标配是:一架烧焦炭的大灶、一台鼓风机、一口铁制的大油锅和一双长长的筷子。

那时候,人们吃的都是“有矾麻叶儿”,而现在吃的则是“无矾麻叶儿”。

过去,人们并不知道长期食用明矾,会对人体有一定的损害,传统的民间制作“麻叶儿”的面团儿里都加有明矾,其目的只是为了使炸出来的“麻叶儿”膨大松软,口感更加可口而已。随着人们对食品添加剂的逐渐认知,才有了后来的“无矾食品”这一说法。如今的食品卫生法律已经明确将“矾”列入了食品添加禁止目录,现在,“有矾麻叶儿”、“有矾粉条”等食品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


就在前几天,我们来到太原食品行业的老字号“六味斋”调研,听他们董事长介绍说,做为太原食品行业的龙头老大,他们积极响应法律要求和政府号召,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才研制出了“无矾麻叶儿”的新配方。食品安全问题社会关注,百姓关心,是须臾不可掉以轻心的啊。不过,这是后话了。


在买上“麻叶儿、老豆腐”回家的路上,父亲就提前给我掰了半根儿“麻叶儿”,我边吃边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父亲身后,洋洋得意地与邻居小伙伴们打着招呼,心里头那个美啊。

这一天早上,我们全家“稀罕”地吃了一顿久负盛名的“老太原”美味早餐,真得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


从禁止卖“麻叶儿、老豆腐”,到后来的放开经营,这其中肯定有并不为外人知的原因。但我觉得,在当时高度计划经济的大前提下,人们终于可以有了一点儿自由选择的权利,也可有限度地满足一下平民百姓对美味和营养的需求,不能不说是一件大好事。

民以食为天,吃饭问题对老百姓来说,就是“天大的事”。


现在,这种街头名吃满大街都是,好这一口的人们无论冬天还是夏天,风雨无阻,几元钱就可以饱饱地吃上一顿老太原的美食,真得是满满的幸福和惬意啊。我如果有日子没有去吃上一顿,似乎还会有一种无可名状的失落感,像丢了“魂儿”似的。

甚至有的“老太原”还吃出了名堂,他们还会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专门舍近求远,到人们口口相传的正宗早点摊上过一回“瘾”。

这不!我们单位的一位“老太原”,同我一样,也是对“老太原”美食情有独钟的“吃货”,说起“麻叶儿、老豆腐”来,真得是侃侃而谈、不吝言词,特别是对一些个中细节,描述得更是独到,听着他不厌其烦地讲着讲着,我这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真得叫人垂涎欲滴、不吃不快。

就在前些天,他还向我津津乐道地透露了他的一个意外发现和心得,说是在太原的某某街上,有一家正宗的专卖“麻叶儿、老豆腐”的摊点,好吃得不要不要的。

于是,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这家小吃摊,痛痛快快地过了一回“嘴瘾”。


自从小时候第一次吃过这个“老太原”的名小吃后,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遂与这种小吃从此不离不弃。虽然我“三高”中已有“两高”,我也知道常吃这种高油食品不利于健康,但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情缘,每每都是吃了有点儿后悔,但过几天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先吃了再说。瞧咱这点儿出息。


那么,“高跟鞋”与“老豆腐”这两件根本不搭界的事,怎么就扯到一起了?再听我细细讲来。这件事虽然只是个传说,但在当时的太原,却几乎是家喻户晓,而且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老太原”们应该都能回忆起来。


说得是在帽儿巷(还有另一版本说是在钟楼街东夹巷)住着一户人家,女主人年轻守寡,带着三个儿子艰辛过活。但三个儿子却不“省油”,出了格的淘气,经常搅得街坊四邻鸡犬不宁,用太原话讲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早上,“二小”又惹事了,母亲穿着无带高跟鞋追着要打,“二小”在前面跑,母亲在后面紧追,眼看就要追上了,母亲想撩起一脚踢“二小”的屁股,没成想二小跑得飞快,他的屁股没踢到,母亲脚上的高跟鞋却踢飞了。这支原本穿在右脚上的高跟鞋,忽忽悠悠地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旁边小吃摊上开着锅盖子的老豆腐锅里,一锅老豆腐顿时遭了殃,酿成了一件轰动省城的“老豆腐事件”。

从此以后,“老豆腐与高跟鞋”的传说开始在太原的街头巷尾广为传播,一时间成为市民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这种无带高跟鞋也从此有了一个别称叫“老豆腐鞋”。

这个传说就像长了腿,不久就传遍了太原市区内的大街小巷,而且流传了多年而经久不衰,甚至还产生了各种版本。

直到今天,我只要一坐到卖“麻叶儿、老豆腐”的早点摊前,仍能下意识地联想起这个传说来。

特别是有时看到小吃摊上那口没有盖盖子的老豆腐锅,就总想情不自禁地提醒一下摊主(纯属多余)。

有时,我甚至还会十分病态地瞎想着,摊主会不会突然从锅里捞出一支高跟鞋来呢?哈哈,不说了,笑喷我了……






作者吕大成,也是朗诵者吕大成(在山西大剧院《从这里出发》剧照)吕大成先生,籍贯天津市,1962年出生于太原市。太原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在国家级、省级、市级、县级报刊杂志上发表过多篇诗歌、散文、杂文、报告文学等。

曾在电台担任过业余播音主持。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曾在电台播讲过《高山下的花环》、《张铁匠的罗曼史》等中长篇小说。

现任太原市政协民族宗教委员会主任。

1983年担任北郊区小井峪乡副乡长,1993年任市农业学校副校长。

2002年担任市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主任委员。

2012年,担任市防震减灾局党组书记、局长。曾担任第十一届、十二届市人大代表,十二届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兼任,山西省干部合唱团副团长。

担任山西省干部合唱团《长征组歌》男领诵。声音浑厚,穿透力强。

曾参加山西省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七十周年、八十周年大型声乐套曲《长征组歌一红军不怕远征难》演唱会,并担任领诵。

儿时聪慧伶俐,淘气顽皮。从小喜欢琢磨事儿,满脑子问号。虽然那时生活比较清苦,但也充满天真无邪的童趣。由于年龄小,阅历浅,当时的很多疑问是无法理解的,成为了“糗事”,甚至是“丑事”。把糗事丑事说出来是需要勇气的,是需要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审视,其实也是一种勇气和自信。云卷云舒,花开花落。转眼间,已经到了宠辱不惊年龄……先生非常欣赏的一句话是:想好的事情就赶紧做。没做的事情大多都来不及做了。

另,业余时间作为长征组歌的爱好者与表演者,喜欢研究《长征组歌》以及背后的故事,翻阅了大量有关红军长征史料;目前作品《长征组歌探析》已经初步编辑整理完成,共6万余字;将是《长征组歌》表演者、演唱者、朗诵者的工具书和重要参考学习资料。很荣幸本公众平台在不定期连载全文!

作者吕大成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还是一位二十郎当岁的“文艺青年”,青涩而热烈。创作并发表了当时看不懂、现在更看不懂的所谓“诗歌”。现撷取其中两首。诗中可以发现还有当时创作的一些蛛丝马迹。





点开以下链接,欣赏作者其它《天天糗事》:

56、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24——钻防空洞

55、吕大成《等你一起喝咖啡——给倏忽逝去的2017》

54、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22、123

53、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19——做“好人好事”——120、121

52、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18

51、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17——冬趣

50、知味(大成夫人)《天天糗事》之115、116

49、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13(原十八重写)、114

48、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11、112(原八十八、二十八重写)

47、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08、109、110(原三十七、二十三、三十一重写)

46、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05、106、107(原八十三、四十五、二十重写)

45、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03、104(原《天天糗事》之三十三、八十二重写)

44、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一百零二

43、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一百零一

42、吕大成《天天糗事》之100

41、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九

40、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八

39、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七

38、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六

37、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五

36、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四

35、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三

34、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二

33、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一

32、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九十

31、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八十九

30、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八十七、八十八

29、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八十五、八十六

28、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八十三、八十四

27、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八十、八十一、八十二(补十)

26、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

25、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七十四、七十五、七十六

24、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

23、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六十八、六十九、七十

22、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六十五、六十六、六十七

21、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六十二、六十三、六十四

20、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五十九、六十、六十一

19、吕大成《天天糗事》之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18、大成《天天糗事》之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

17、吕大成《天天糗事》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16、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

15、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

14、吕大成《天天糗事》之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

13、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12、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11、吕大成 《天天糗事》——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

10、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二十九、三十、三十一

9、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8、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7、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6、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七待补)

5、吕大成 《天天糗事》之十三、十四、十五

4、吕大成(著)《天天糗事》系列十一、十二——缺十

3、吕大成(编著)《忆海拾趣》之《天天糗事》系列七、八、九

2、吕大成(编著)《忆海拾趣》之《天天糗事》系列四、五、六

1、吕大成《笔记文萃》之《天天糗事》系列一、二、三






另,点开以下链接还可赏读作者《长征组歌探析》:

22、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二十一

21、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二十

20、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九

19、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八

18、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七

17、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六

16、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五

15、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四

14、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三

13、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二

12、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一

11、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十

10、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九 

9、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八

8、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七

7、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六

6、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五

5、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四

4、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三

3、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二

2、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一 

1、吕大成《长征组歌探析》之《“长征”一词的由来》、《子弟兵的“故乡”》





编辑高建东本平台特色——纯真、纯情、率真、率性,真善美;求稿——强调文学性——追忆青涩诗文鉴赏唯美絮语艺术探讨图鉴箴言民俗百科;本平台非营利性,属草根自媒体黑板报,大家小家、旧文新文、一概接纳,不过就是编辑者退休以后消食破闷、健脑动手的一项养生爱好,同时所刊诗文美图也希望为读者增添一点儿茶余饭后、闲读养性的情趣;敬请赐稿,敬请分享转发,敬请赞赏!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