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文字的別稱
華夏文字的別稱
《易·系辞下》:“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
《仪礼·聘礼》:“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郑注:“名,书文也,今谓之字。”
《左传·昭公元年》:“于文,皿虫为蛊。”杜注:“文,字也。”
《论语·卫灵公》:“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
司马子長:“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
《荀子·解蔽》:“故好书者众矣,而仓颉独传者,壹也。”
秦琅邪台刻石:“器械一量,同书文字。”
许叔重:“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
崔子玉:“书契之兴,始自颉皇,写彼鸟迹,以定文章。”
范蔚宗:“又钱无轮廓文章,不便使用。”
《仪礼·聘礼》:“百名以上书于策,不及百名书于方。”郑玄注:“名,书文也,今谓之字。”
李世民:“车轨同八表,书文混四方。”
曾巩:“鬯声教于四方,壹书文于万国。”
释道安:“桓灵之世,朔佛赍诣京师,译为汉文,因本顺旨,转音如已,敬顺圣言,了不加饰也。”
竺佛念:“秦建初六年岁在辛卯,于安定城,二月十八日出至二十五日乃讫。梵本三百四十三首卢冶传为汉文,一万八百八十言。”
释僧祐:“(安阳侯)及还河西,即译出《禅要》,转为汉文。居数年,魏虏托跋焘伐凉州,安阳宗国殄灭,遂南奔于宋……”
义净:“梵音下题汉字,其无字者,以音正之。”
义净:“问:何故本经初留梵语陀罗,不译为汉字者,有何意趣?答:梵本三处皆是陀罗,而义有差别。”
崔致远:“藏本资西胤雅善梵言,生寓东华,精详汉字。”
包信:“野蔓高台下,前朝记不诬。金文翻古偈,汉字变胡书。”
道宣:“道士张惠元问曰:‘音是胡音,字是唐字,翻胡为唐,此有何益?’答曰:‘字是唐字,音是梵音,译梵为唐,彼此俱益。’”
栖复:“言众者,僧也。此解众字也。僧是梵音之略,众乃唐语之全。今以梵言,而释唐字。”
薛居正:“德光本名耀库济,后慕中华文字,遂改焉。”
陈伦炯:“受封汉朝,王服中国冠裳,国习中华文字,读以倭音。”
夏竦:“梵僧证梵义,证梵文;义学僧证义,刊定华字……”
程大昌:“华戎语异,虽借华字记之,尚与本语不全谐协,其必宛转于两字之间。”
刘孟扬:“方今新学大兴,译书日出,然所译各国书籍,其人名地名多失其实,盖华字音与洋字迥异也。”
释志磬:“……言译场久废,传译至艰。天息灾等即持梵文,先翻梵义,以华文证之,曜众乃服。”
盛熙明:“……非若华文有六义也。郑樵尝言梵字有象形,乃其臆说耳。”
远门净柱:“也不刻华文。也不书梵字。从来是个无文印子。”
李焘:“……复以思忠为秦州钤辖,不厘职,依熙州例供给存䘏,教诸子以中国文字。”
叶适:“于佛之书不敢观,曰:‘异国之书也。’彼夷术狄技,绝之易尔,不幸以吾中国之人为非佛之学,以吾中国文字为非佛之书。”
赵汝适:“国中文字用番书,以其王指环为印;亦有中国文字,上章表则用焉。”
司马光:“……胡语难明,以中国字写之,故讹谬不壹。”
徐应秋:“元氏有天下,漠北之言与中国异,尤非中国字之所该。”
陈伦炯:“……居于乙方,计水程六十八更,中山国是也。习中国字,人弱而国贫……”
吴汝纶:“……中国文须四五千者,自入中学始与否?”
何凤华等:“夫以中国人学外国文,则难若转;而学中国文,则必不难。”
马体乾:“今之主张用西字者,辄称西字横书法较中文直写为优……”
郑东湖:“若切音字果能实行,使欧美学者取而习之,则必不以习中语为苦,将喜形于色矣。且中语既通,再习中文循次而进,岂不易易耶?”
沈凤楼:“诸生来习师范者,皆国文已达之人,简字之理,自不难于领悟。”
朱文熊:“今余于课余研究此字,已五阅月,规则略备,以供国民之用。非欲尽弃国文也,使不能读国文者,读此文字,则亦可写信记帐,而涨知识,又读此文字而后再读国文,则亦易为力矣。”
朱文熊:“上考等韵,下据反切,旁用罗马及英文拼法,以成一种新文字,将以供我国通俗文字之用。而先试之于江苏,命曰‘江苏新字母’。而所注国字,暂以苏音为准。”
以上資料參考王珏《“汉字”诸多名称的出现与发展演变》
按:
本堂主補充一個別稱——中夏文字
馬祖常伯庸《敕賜大司徒薊國忠簡公神道碑》:“公世出朔北屬輝和爾、小字孟古、徳濟、初、公父多喇珠從高昌國王、内附當我定宗憲宗之時、以未用中夏文字、多喇珠始用其國記畫言語爲扎書、習諸部人、世皇在潛邸亦頗講於其學、……”
探究真正的文字教育
我在幼童教育上,作了一些探究。
目前,最關注文字教育。
我預計,女兒在6歲前,
習得小學語文課程標凖中的3500字,
真正理解文字的意涵,不僅僅是記字形字音。
6歲,3500字,是很保守的。
百年来识字、写字教学高耗低效,
少慢差的原因就是绝大多数小学语文教师严重缺乏语文科学知识,
文字教学尤甚,基本是“不懂而教”。
我現在的認知是,
文字教育在體制內小學的改革最爲重要。
我的學生們,正在自己的崗位做出努力。
我也在盡自己的努力給同學們宣導真正的文字教育。
“6岁前不能进行文字教育”这种理论来自于,西方的幼童研究。
西方的“文字”,與華夏文字,根本不同。
西方的“文字”,幼童在6歲前接受系統教育,可能存在殘害西方幼童。
華夏文字,在6歲後學,至少耽誤了3年。
華夏幼童,智力沒有問題的話,3歲開始文字教育,是沒有問題的。
教育階段可粗分为0-3岁,3-6岁,6-13歲,13歲以後。
据统计,优秀早慧儿童没有一个是传统幼儿园培养的;
也没有一个是博士导师、资深教授、院士培养的,
他们都能带博士和指导博士后,是大学教育的专家、教育家,
但对0-6岁婴幼童教育却是外行。
个别从事科学早教的教授有培养出优秀早慧儿童的。
政府官员接受的都是传统教育,他们中鲜有培养出优秀早慧儿童的,
即使有个别的,也不在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上层工作。
绝大多数是家庭用科学早教的理论、方法和教材培养的,其中以幼儿园、小学老师居多,
因为他们的教育思想更贴近婴幼童,更容易接受科学早教。
学院派学者、教育家在他们读师范时絕大多數没有学过科学早教课程,之后也没有在早期教育领域做出成就。
他们是小学、中学、大学教育的专家、教育家,不是早期教育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
也就是说,知识界高层、教育行政管管理部门高层和政府高层不懂科学早教!
除个别的外,职称都不是在早期教育领域取得的,
他们是其它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不是早期教育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
这些不懂科学早教的高学历、高职称的教育家、教育官员垄断了教育行政管理部门,
在最重大的婴幼童语文学习核心问题上反对识字读书,
认为这是小学知识学习的下放。
事实上,婴幼童识字读书根本不用小学的教材和方法,
与小学知识学习的下放八杆子打不着边!
他们坚持自己的教育理念,极力推行自己的论文、著作和教材,
不釆纳与之不同甚至对立的理念、方法和教材,
如果釆纳了,岂不是否定了自己,利益和认知缺失之所至!
也是为什么《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第三章第五款第一次提出“重视0至3岁婴幼儿教育”,
明确指出了教育要从0岁的源头抓起。
至今八个年头过去了,没有人理会,
也没有人去制订实施方案在全国逐步推行。
这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傳統的教育,識字完成後,
典籍的學習主要是自學,遇到問題,再向老師請教。
老師也不定期組織會講。
《論語》中,可以認為是會講的,有好幾處,但總量上不多。
也就是說,典籍的學習,主要是學生自學。
我們現在的學校體係的課程教學,不是華夏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