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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丨舒顺林:大草原上有一份报纸叫“兵团战友”

舒顺林 新三届 2022-03-21



作者简历

兵团时期的作者

舒顺林,1950年出生。1969年到内蒙古兵团,1977年调内蒙古农管总局编辑室工作。1978年考入内蒙古师范大学历史系,1982年毕业留校任教。1992年调到北京,先后任职首都师范大学分部和民政部《中国民政》杂志社。正高职称,现居北京。


原题

我与《兵团战友》报

合订本





作者 :舒顺林


凡是在内蒙古兵团呆过的人,都知道《兵团战友》报。

它是由原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政治部出版的内蒙古兵团党委的机关报。它面向着当时的十几万兵团人,是上情下达、下情上传的桥梁和首长联系战士的纽带,也是兵团人交流学习劳作心得体会的园地和了解信息、获取资讯的载体。

在当时,我们可读的书很少,除了《毛泽东选集》就是《共产党宣言》《法兰西内战》《国家与革命》等几本马列著作,而这些书并非人人必备,政治学习时可以看的两报一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和《红旗》杂志),全连也才一份,所以对于广大兵团战士来说,最常见的案头读物就是发行量较大的《兵团战友》报了。

《兵团战友》报创刊号的合订本


当时在连队,每个排都配发了这份四开的小报(一般每期4版,一周两期)。它反映的是兵团战士的日常生活、思想情况,写的是自己身边的事,身边的人,所以大家喜闻乐见、争相传阅。在宿舍、在礼堂、在田间地头都能看到。记得有时政治学习实在没什么内容可学,就把兵团报上的文章念上一段、小诗读上一首,倒也不觉乏味。

我比较爱学习,即使劳累一天之后,也要看点书报。《兵团战友》报自然成了我喜欢浏览的报纸之一。报纸发到排里自己往往先睹为快,然后再发到各班去。

因为兵团报刊登了不少基层的稿件,比较接地气,读到这些文字,倍感亲切,于是喜爱舞文弄墨的我,后来索性试着给该报投稿,不想有的稿件竟被采用了。

开始看到自己写的东西,变成一个个铅字,印成报纸发到连里、排里、班里,被战友们传来传去、争着阅读,当然心生喜悦、特别开心,于是写稿热情一发不可收。劳动一天下来尽管疲惫不堪,也丝毫不减写作热情,写稿竟成了一种乐趣。

后来我由连队调到团部学校去教书,条件比连队好多了,写稿也就更勤了。记忆中自己先后在兵团报上还发了不少小文章。诸如:《滚一身泥巴,换一副新思想》《麦收即景(散文诗)》《对反动派绝不施仁政》《读李斯〈谏逐客书〉》等等。这些文章现在看来未免有些稚嫩和带有明显的应景色彩,但毕竟是当时的心路历程和时代烙印的写照,毋庸讳言。

面对十几万人的《兵团战友》报,每期才4版,版面十分有限,它刊登的只能是豆腐块似的短小文章,占较大版面的个人署名文章必然登得少。可自己写着写着,逐渐得心应手了,稿子多,选题大,篇幅自然也就长了。于是我就开始往版面宽绰的《内蒙古日报》投稿。如《红柳歌(散文诗)》(《内蒙古日报》1975年9月12日第4版,占近四分之一版),就是因兵团报无法采用长稿而改投的,还有一些登在内蒙古报或其他报刊上的文章,多数都属类似情况。

1975下半年以后兵团撤销、改制,15团改为建丰农场,兵团司令部改由内蒙古农牧场管理总局接管,人员开始撤离。我本人也由15团调到内蒙古农管总局工作。

巧的是,我不仅调到总局,而且被分到总局的编辑室当编辑。要知道,编辑室的前身就是《兵团战友》报社,我立刻有一种归队、回家的感觉。从读者到作者,再由作者到编辑,真是山不转路转!

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在编辑室的资料库里,在原兵团报社撤离时弃之不要的一些书刊杂志堆里,我竟扒拉出了几册《兵团战友》报合订本,对我来说这可是宝贝啊!我看了看,虽然这套合订本不太全,但也犹如剖璞见玉般令人狂喜!接下来我便顺着线索,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寻找其它几册合订本,历经时日,费心费力又从别处找到几册,前后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套共10册的合订本。

《兵团战友》报合订本(10册)


我把捡到、找到并凑齐这套10册的《兵团战友》合订本拿到后,左翻右看,仔细揣摩,就其有关情况整理出几个问题。

1、关于合订本的外观。这套合订本的封面、封底,都由黄纸包裹着,属平(简)装本。除有1册封面为我本人用手写字标注外,其余9册封面都有统一印制的红体字。封底无文字、属白页。封面上方醒目处是红框套印的一段毛主席语录——“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众见面。”下面标注的是加粗加大、特别醒目的“兵团战友”4个报题字,再往下一行注明的是日期和期数。居中是超大号的1——8镂空数字标码(试刊号没标印数字)。最下方是落款——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政治部出版。

2、关于合订本每册的起止日期及期数。每册的起止日期及期数分别是(为行文方便,此处所标的1——10册顺序码,是按时间先后顺序排列标注的,故与原封面上标注的数字码不一致):

第1册:1970年5月1日—1970年7月30日(试刊1—30期)

第2册:1970年9月1日—1970年12月30日(创刊1—39期)

第3册:1971年1月1日—1971年6月29日 (40—94期)

第4册:1971年7月1日—1971年9月28日(95—122期)

第5册:1971年10月1日—1971年12月31日(123—150期)

第6册:1972年1月1日—1972年6月30日(151—204期)

第7册:1972年7月1日—1972年12月31日(205—260期)

第8册:1973年1月1日—1973年6月29日(261—314期)

第9册:1973年7月1日—1973年12月28日(315—370期)

第10册:1974年1月1日—1974年6月28日(371—425期)


可以看出,这套合订本收藏了自开办以来至1974年6月28日(即425期)之前的所有报纸,一期不少,特别齐全,尤其是试刊号、创刊号都在这里面。

3、关于试刊号。《兵团战友》报试刊期为3个月,即由1970年5月1日到1970年7月30日,共出版报纸30期。试刊第一期共4版:第1版刊登的是一幅毛主席的照片;第2版刊登的是《人民日报》社论:《勇敢、勤劳、智慧的伟大人民——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第3版刊登的是本刊编辑部的文章——《努力宣传毛泽东思想  坚决按毛主席办报思想办报》以及4篇配文;第4版上半版刊登的是毛泽东和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的大幅照片,下半版配发的是《国际歌》和《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词曲。

4、关于创刊号。《兵团战友》报正式创刊于1970年9月1日(星期二)。创刊号的报纸共4版:第1版刊登的是毛主席的单人大幅照片1张;第2版整版刊登了毛主席关于报纸的论述;第3版刊登的是中共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委员会1970年8月30日《关于<兵团战友>报正式创刊的决定》;第4版上方刊登的是毛泽东和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的照片,下方配发的是《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词曲。

5、关于出版周期。试刊期的3个月,共出版报纸30期,但并非3天出1期,而是出版日期不固定,有周二、周四出版的,也有周五、周六出版的,甚至还有周日出版的,比较随意。创刊后正式出版的日期则相对固定,即每周二、周五出版,基本上是3天左右出一期。

6、关于增刊和特刊。正刊一般固定于每周二和周五编辑出版。遇有特殊日子则出版增刊或特刊,如为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8周年,1970年5月10日(星期日)出版了一期增刊,6月2日接着又出了一期增刊,发表了由北京京剧团集体改编的《沙家浜》剧本全部共6版以及《沙家浜》的解读文章。1970年5月19日(星期二),为纪念胡志明诞辰80周年出版了一期增刊。1970年5月24日(星期四),为纪念毛主席发表支持世界人民反对美帝斗争的庄严声明(即毛泽东1970年5月20日发表的《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一文),专门出版了一期特刊。

7、关于上午版和下午版。有时同一天出版了两期报纸,即上午版和下午版。如1970年9月4日(星期五)既出了上午报(4版),又出了下午报(2版)。当年的9月11日(星期五)也有上午报和下午报。当年的9月29日(星期二)上午报出了4版,下午报又出了2版,等等。

8、关于缺失的第104期。1971年7月27日(星期二)出版了总第103期(共4版)。7月28日、29日、30日这3天没有出版报纸。1971年8月1日(星期日),为纪念八一建军节专门出版了一期报纸,标注为105期。该期的内容很单调,就是转发当年特别流行的《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红旗》杂志两报一刊社论。1971年8月3日(星期二)正常出版的报纸标明的是106期。8月6日(星期五)出版的是107期。从103期到105期,中间没有104期。为什么104期缺失?我推断:因103期为7月27日出版,按理104期应该是星期五即7月30日出版,但是8月1日是建军节,为纪念建军节必定要出版一期报纸,要是7月30出一期,8月1日紧接着再出,未免时间太紧、挨得太近。所以7月30日那天应该没有出报,而8月1日只为表态而转发两报一刊社论的《兵团战友》出报时,该标104期却于匆忙中误标成105期了。

9、关于本套合订本的最后一期。本套合订本的最后一期是第425期,即1974年6月28日出版的这一期。它是不是《兵团战友》报的最后一期,换言之,《兵团战友》报是哪天休刊、到底办到哪一期?尚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第425期绝对不会是《兵团战友》报的休刊期,因为1975年10月前,报纸还在继续出版发行,我的《读李斯〈谏逐客书〉》一文就发在它的1975年10月10日第2版上。《兵团战友》报停办起码是1975年10月以后的事,即是说我所保存的这套合订本绝非休刊版、终极版。

按照报刋合订本一般都在翌年(次年)年初以后方才出版(最早也是当年年末待最后一期报刋出完后才能合订)的惯例,结合舒云关于“1975年6月24日,撤消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的兵团部和师部”的认定和“(1975年)11月1日,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停止对外办公”的说法(舒云《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亲历记》,原载《同舟共进》2017年第10期),我认为《兵团战友》报1975年最后一期的合订本,恐怕我们谁也不可能见到了,因为1975年年底前兵团总部已被农牧场总局所取代,兵团报社已不复存在,而且《兵团战友》报的休刋期止于当年哪月哪日哪期,也恐怕只有办报人知道而对局外人来说则永远是一个谜。

《兵团战友》报是当年内蒙古兵团战士们的精神食粮,它是兵团战士生活、思想、成长状况的真实记录与写照,作为一种文字载体,它对于了解知青、认识知青、分析和探讨知青现象、知青文化乃至知青命运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与价值;同时作为一份原始文字资料,它对于研究内蒙古兵团这段历史也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与价值。

也就是说,内蒙古兵团乃至黑龙江兵团、云南兵团等作为“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产物,只存在了不足10年就稍纵即逝,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其影响不可低估,历史不容湮没。那么,作为文字资料的《兵团战友》报,或许对兵团现象、兵团历史的研究探讨有所裨益。就是什么作用都不论,光看看办报人的付出与辛苦,看看编者、作者、读者的互动,循着报上的内容与线索窥探一下当年的社会与人文,也不失为一种闲时的玩味与品读。

作为曾经的兵团战士和原《兵团战友》报的读者与作者,我一直收藏着这套来之不易又有些感情的合订本。尽管本人的工作频繁调动、地域不断辗转、居家多次搬迁,而这套合订本却一直伴随着自己,不离不弃。

在呼和浩特时,我的家从农管总局搬到印刷厂,又从印刷厂搬到内蒙古师范大学,后来我和爱人双双调入北京,家又从内蒙古搬到北京。特别值得提及的是,我拖家带口刚到北京时,没有住房,原来说好的出租房主临时变卦,致使我们由内蒙古发往北京的零担车(搬家的货运大厢车)载着我们的全部家当停靠在马甸桥下,进退两难。

窘态中,只好将整车东西先卸在一个朋友的学校里。开学前几天为不影响学生上课,又设法将堆放在教室的全部家当倒腾出来,用板车运往四处,寄放在亲戚朋友家。一些工具书和专业书籍连同这套兵团报合订本只好打捆,静静地沉睡在纸箱里数年,直到1995年所在单位分了福利房,它们才同我们一块儿入住新家。

后来我又换过房、搬过家。不论在内蒙古还是在北京,每次换房搬家时,我都会选择性地淘汰处理一些东西和书报,但这套合订本却都毫无悬念地被保留了下来。40来年我们走到哪儿,这套合订本就跟着我们到哪儿,一直与我相依相伴。说实在的,它比我们的儿子还年长几岁呢,真可够得上一段佳话!

原2师15团学校的学生徐卫国后来在乌兰布和农场(原内蒙古兵团1师1团)任场长、书记时,干了一件大事——他尽心聚力,用时七八年,在乌兰布和农场原址上建造了一座内蒙古兵团文化基地。这座以兵团文化博物馆为龙头的文化基地不仅保留了1团的院落场地、屋舍礼堂等原址原貌,还在院落里及墙壁上新增加了几处大型雕塑和浮雕,建造了一座三层的楼房作为室内展厅。

院外展室和楼内展厅展出了兵团时期的各种实物:有当年知青们使用过的农具、武器、生活用品;有当年开展文体活动的各种乐器和道具;有兵团战士穿、戴、用的棉服、衣帽、水壶、挎包等;有总机房的电话交换机和电话机;有师、团首长办公室的桌子、凳子、报夹、脸盒架乃至木床、被褥、床单等;有医院、医务室用过的手术床、输氧罐、消毒锅、药箱、手术刀、钳子、镊子,装医疗器具的铝饭盒、白大掛等,以及当年兵团人的学习用具和书籍等实物600余件。

这座博物馆不仅是内蒙古首家兵团文化博物馆,同时兵团文化基地还被有关部门命名为“兵团文化红色旅游景区”。徐卫国为建造兵团文化基地不辞心劳、历尽艰辛。大量兵团文物的搜集、收藏以及文化基地的打造,既凝聚和表达了徐卫国的兵团情结和某种心愿,同时也唤起了人们对兵团、兵团人、兵团岁月的回忆与联想。徐卫国对内蒙古兵团和兵团战士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感动、令人赞赏。

徐卫国是我的学生,我教过他们语文又带班主任,师生关系特别好,他工作后我们也一直来往不断。他为筹办博物馆多次往返北京与内蒙,每到北京我们师生都必定要见上一面。在博物馆改扩建即将落成的前夕,我把这套来之不易、保存多年的合订本郑重捧出来交给了他,这既是对他创建博物馆工作的支持,亦是为合订本找到了最理想的归宿。

2015年8月,乌兰布和农场举办兵团文化基地与兵团文化博物馆改建落成典礼暨“第一届内蒙古建设兵团文化艺术节”时,我因在外地没能参加。2017年8月31日,我们来到磴口,徐卫国专程陪同我们到博物馆参观。在展览大厅里,我看到《兵团战友》报合订本被视作镇馆之宝般,分册列排,用整整一个展厨来陈列,激动之情不言而喻。再次见到我珍藏40多年的合订本,联想到它的经历,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感慨万千。在展厨前我伫立良久,才慢慢挪步离开……

现在,《兵团战友》合订本陈列在兵团博物馆里,能让当年的兵团战友和更多人见到它、回忆它、观赏它,以飨大家,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2017年12月20日

2018年6月修改


单期《兵团战友》报

 

后记     

2021年5月,据原《兵团战友》报社李红毅社长的女儿李女士说,当年在报社工作过的一位编辑保留了一套完整的《兵团战友》报合订本。5月19日我在李女士处见到了这套合订本。透过合订本并结合当年报社编辑的回忆,得知:

1、《兵团战友》报共编辑出版了567期,即报纸的最后一期是第567期,也就是1975年10月10日登有本人《读李斯<谏逐客书>》一文的那一期。

2、报纸装成合订本共12册(本人捐给内蒙古兵团博物馆的那套只是前10册)。

3、报纸基本上是每半年合订成一册,唯独最后一册是将75年1月1日到10月10日所有75年出的报纸都装订在了一起。

4、合订本中确实存在着第104期的缺失问题。

5、报纸停办时没有刊登休刊词。

2021年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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