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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上的一串珍珠:马祖列岛的历史变迁

文汇学人 2024-01-27

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福建探索海峡两岸融合发展新路 建设两岸融合发展示范区的意见》发布,其中提到“支持厦门与金门加快融合发展、支持福州与马祖深化融合发展、加快平潭综合实验区开放发展”。


深化两岸融合发展,根本目的是要增进两岸同胞的亲情和福祉,促进产业融合和心灵契合,实现两岸同胞对美好生活的共同向往。

闽台两地密不可分,在历史上、地理上,相互交叉,相互融合,关系密切。今天推送一篇有关马祖列岛历史变迁的文章,一起来了解一下,马祖离祖国的怀抱究竟有多“近”。


马祖列岛的战略地位

今日两岸习惯所称的马祖列岛,有时也谓“马祖地区”,实际上是由三大部分组成。一是主体部分竿塘乡,原属福建连江县,包括南竿(即马祖岛)、北竿及其附属岛屿;二是原属福建长乐县的白犬列岛,分为东犬、西犬,今改名东莒、西莒;三是原属福建罗源县的东涌(古时又称东永)、西涌,今名为东引、西引。这些岛屿加上高登、亮岛、大坵、小坵及其他礁屿,马祖列岛共有大小岛礁36个,断断续续分布于闽江口外的海上。列岛陆地总面积才29.6平方公里,但各岛分散,南北迤逦近百公里,有如一串珍珠撒落东海,控制着一片巨大的海域。其经纬度为北纬25°56′04"~26°23′08"、东经119°54′04"~120°30′08"的范围内。

其中最大岛为南竿岛,面积为10.64平方公里,岸线长20多公里,地势西部和东北部较高,最高峰云台山海拔248米,北岸青水澳和西岸马祖澳是泊船港口。相传宋时湄洲民女林默娘入海救父罹难,遗体漂流到南竿澳口处,当地人感其孝行,为其厚葬并立庙祭祀,后成“妈祖信仰”,马祖之名即由此而来,至今当地仍有天后宫,香火极盛。

马祖列岛位处台湾海峡北端,东临大海,西扼福建最大河流闽江的出海口,离大陆岸线仅10余海里,到闽江口仅20余海里,到省城福州的水陆两程距离,也仅80余公里。距台湾本岛114海里,距金门152海里,距澎湖180海里。马祖列岛与金门列岛北南呼应,并与东南的澎湖列岛,构成一个巨大的海上三角地带,恰好牢牢控制了整个台湾海峡,因此,马祖列岛是海上交通的一个重要支点,战略地位非常重要。

早在宋元海外交通发达的时代,马祖列岛的战略地位就已初步引起重视。南宋乾道年间,曾分派水军定期留屯于闽海各岛,其分驻点就含有马祖列岛。宋末元军进攻福州和元末明军进攻福州,都曾以水军从海路包抄,闽江口海上各岛的肃清是其前提条件。进入明代,海患日炽,海岛攻防更显重要,因此,如今所能找到的关于马祖列岛的文献记载,多见于明清时代,且多与海防相联系。

现存最早的福建省志《八闽通志·地理·山川》记载:“上竿塘山在大海中。峰峦屈曲,上有竹屿、湖尾等六澳。下竿塘山突出海洋中,与上竿塘山并峙,山形峭拔,中有白沙、镜塍等七澳。”并注“上二山在二十六都”。何乔远《闽书》所记上竿塘、下竿塘,与《八闽通志》略同,并加载“上并有民居,洪武二十年内徙”。

乾隆《福州府志》引万历府志:“小埕水寨在连江定海所前,定额船四十六,北与烽火门会哨,南与南日会哨,西洋、下目、下竿塘、白犬皆其汛也。”并引曹学佺《海防志》:“闽有海防,以御倭也,国初设卫……(东涌)亦设远哨……。”

可见,从明初开始,就已在马祖列岛设防御倭,最远的防哨,已设到东涌。

明朝不少个人著述也提到马祖列岛海防情形。如连江人董应举(官至户部侍郎)《浮海纪实略》记载:

省城门户,从闽安镇南出琅琦门,东出双龟门,以定海为左臂,皆牙突海中。国初,江夏侯之所城也,而又置寨小埕,与定海犄角。其汛地乃远至东涌,拒贼于外海。

曾出任琉球册封使的长乐人谢杰也记道:

福州要地,曰牛头门、罗汉洋、万安所、牛头、观音澳,近福清县;白犬山、松下、梅花所、磁澳、南茭、东沙,近长乐县;五虎门、闽安镇、下竿塘、小埕,近闽县、连江;上竿塘、定海所、马鼻、下目屿、北茭、濂澳门,近连江、罗源县;东涌、西洋、嵛山、七星、台山,俱近福宁州,设有小埕把总、海坛游兵、名色把总、烽火把总各守之。

上述可见,明代马祖列岛海防,属于闽安千总管辖。

到清朝,方志有关马祖列岛的记载更多,尤其是关于海防的情况更加详细。康熙《福建通志》云:

“日屿、月屿为(长乐)梅花所界,五虎澳为连江界,下竿塘四澳为(连江)定海所界,花瓶为(连江)北茭巡司界……鸡笼山对福州之白犬洋……”。

“南竿塘,冲要海汛,在五虎东大海中,与连江北竿塘对峙,设烟墩瞭望。”

“北竿塘在东北大海中,距县八十里,与闽县南竿塘对峙,冲要海汛,设烟墩瞭望,有八使澳、下目、白沙、镜港等澳,中有进屿门,北有可门、下屿二汛,界罗源,可门沿岸有马鼻与罏峰对峙,有堡,其地为下井,明总兵戚继光败倭于百丈岩即此。”

“又有白犬东沙,冲要海汛,属长福营右军分防。”“罗湖属霞浦县,南接东冲,北至大金,洋中有鹿耳、草屿、东涌等岛,西洋、芙蓉二山俱外洋孤岛紧要海汛,西洋海中之大东、小东、马鞍、菱迹,芙蓉海中之马砌、魁山、四礵,俱属闽安水汛巡防。”

乾隆《福州府志》卷十三《海防》又载:

“南竿塘,冲要海汛,与连江北竿塘毗连,南北北竿塘兼白犬、东沙,置战船四,拨千把总一员巡防,南竿塘设烟墩瞭望。”

“南北竿塘,县东北大海中,距八十余里,冲要海汛。南竿塘属闽县,北竿塘属连江。北竿塘设烟墩瞭望,有八使澳、下目、白沙、镜港七澳,中有进屿门。明初徙其民于内地,后弛禁,耕渔稠密。国初,海氛未靖,复内徙。”

民国《连江县志》载:

“定海外东北有南、北竿塘两岛并峙,中村曰白沙、镜港、塍村、芹石、塘崎、石尖、孟澳,皆渔户之寓居焉。明洪武初曾徙其民于内地,后成为小村落。……距治一百六十里东涌,亦渔户之寓居焉。”“……前哨汛北茭、西洋山,后哨汛竿塘、白犬山,左哨汛竿塘、下目山,右哨汛上、下竿塘山,远哨汛东涌山,北与福宁烽火寨、南与兴化南日寨会。”

清杜臻撰《闽粤巡视经略》记载:

梅花所在二十四都,筑城设旗军千四百五十八名,其地曰梅花山,下有海江……磁澳原设防船十二只,以备东沙、白犬外洋之盗,万历之季,并入五虎游。

以上记述中所提到的下竿塘、南竿塘即马祖岛,上竿塘即北竿塘岛,下目即高登岛,东涌即东引岛,东沙是亮岛(西引岩)西南的一个小岛,白犬即白犬列岛(即东莒岛和西莒岛)。这些地方在历史上曾经分散隶属于连江、长乐、闽县、罗源等县,归属多次变动,但军事上都作一体布防,主要是抵御倭寇和海盗,保卫闽江口一带安宁和省城福州的安全。

修于民国时期的《清史稿》记:“福建用兵海上,较他省为多,岛屿星罗,处处与台澎相控制,故海防布置尤为繁密。”又概括福州海防之要:

福州重在闽江,以江口内为省治所在,其外自北境松崎、江户,经东西洛,南北竿塘、鳌江口,至闽江近口之琅崎岛、金牌、五虎门,皆扼要之所,……在其外海之岛,若猴屿受闽江之冲、东永(即东涌。——引者注)当长乐之臂,较白犬、东沙诸岛为要,此福州之防也。

由此可见,马祖列岛自古以来就是台湾海峡一个重要的战略支点。

马祖历史沧桑

马祖列岛迄今发现的最早人类遗迹,是在东莒岛大坪村的炽坪陇史前遗址,是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陈仲玉、刘益昌两位教授2001年在马祖做田野考古调查时发现的,后来陆续发掘出土大量陶片、石器、贝器、贝壳和动物骨骼,遗址年代为距今6000~4100年的新石器时代,其文化面貌与福州昙石山遗址下层文化相类似。

时隔不久,研究人员又在距离该遗址不远的福正村,发现了蔡园里遗址,为历史时期人类遗迹,共出土500多片唐末、五代、宋、元时期的陶瓷片,以及大量贝壳、鱼骨、兽骨等,印证了唐宋以后,的确随着福建的开发和海上交通的发达,有不少大陆近海居民移居于岛上

除了考古发掘资料,还有不少文献记载、历史遗迹和民间传说可以反映马祖列岛早期居民的活动。方志记载,南竿乡仁爱村的“大王宫”神庙中有立于元朝的石碑,被视为先民开发的最早证据,那时马祖主要作为大陆渔民出海捕鱼时的休憩避风之所。

福州地区乡村“大王宫”很多,多数祭拜的是闽越王。而被认为与闽越遗族关系密切的居民,是活跃于闽江流域及沿海一带的疍民,福州语俗称“曲蹄仔”。

据《莒光乡志》《南竿乡志》《东引乡志》记载以及陈仲玉教授调查,马祖地区以“曲蹄”命名的地名很多,多与历史上疍民聚居有关。马祖历史学者林金炎先生在他所编著的《马祖兵事》一书中写道:

元末马祖列岛就有民居,其多为蜑族,俗称“曲蹄仔”,南、北竿塘两岛就各有村落七、八澳,他们结茅与庐,耕渔为业,牧牛羊,他们与水寨汛兵和守望峰堠的官兵为邻。

除了疍民,闽江口地区的其他居民也会陆续移居岛上。岛上多大风,且“地无三里平”,农业开发潜力不大,居民主要以渔盐为业,主要海产有大黄鱼、鲳鱼、鳗鱼、丁香鱼等。

从历史上看,马祖列岛居民的繁衍和传承并不稳定,他们比内地居民经历了更多的动荡和变迁。有史料可查的大变动就有两次。

一次是明初“徙其民于内地”,明太祖朱元璋实行海禁政策,岛上居民被迁徙一空,片板不许下海,洪武年间在岛上设“垾寨”,马祖列岛变成纯军事据点,后来弛禁,才有居民再迁入。

另一次是清初,为封锁台湾明郑政权,实行“迁界”,岛民一律内迁至离岸30里,岛上民居等建筑设施尽行焚毁,台湾统一后才予以“复界”,部分居民才又陆续回迁入岛。

马祖弹丸之地,经此两次彻底的破坏,本土文化很难积累,所以有关马祖的历史资料和实物遗迹极其匮乏。回迁马祖的居民,大都来自长乐、连江等地,至今马祖列岛的语言和民间习俗,与闽江口一带没有明显区别。通行语言是操长乐口音的福州话,当地称“平话”(跟传统福州人称自己的方言一样),节庆习俗与闽江口居民略同,民间信仰与福州一带如出一辙。

据林金炎先生调查,马祖列岛共有各种寺庙55座,其中南竿19座、北竿16座、莒光14座、东引5座、亮岛1座,供奉的神祇有天后马祖、临水夫人、关圣帝君、梅石高总管、玄天上帝、白马尊王、福德正神、万寿尚书公陈文龙、陈将军、赵大王、肖大哥、周大王、五灵公等。这些神祇崇拜,都是福州地区遍地可见的民间信俗。

马祖可追述的历史,主要与海防相联系,战争陪伴着马祖的历史沧桑。

明朝马祖海防主要围绕抗倭而展开。洪武年间,江夏侯周德兴入闽防倭,在闽江口沿海和马祖列岛建立起严密的防御体系。永乐至景泰年间,马祖洋面依然常游弋着巡检司的战船,马祖列岛上设有“烟墩”,一旦有警,戍兵燃起烽火,数十里外的卫所巡司望见,立刻可以行动起来。据传,郑和下西洋时,还从海岛抽调训练有素的水师官兵同行。

明中叶以后,海禁稍弛,军备松懈,倭寇、海盗和民间走私船舶活跃起来,马祖各岛的水寨逐渐为倭寇、商船占为驻留据点。闽东是倭患重灾区,抗倭名将戚继光、俞大猷都曾在闽江口岛屿留下许多战斗足迹。明万历八年(1580年),明官军曾在东涌擒杀倭贼30余人。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日本船队大举进犯台湾,被风刮散,有一艘漂到东涌,福建巡道副使韩仲雍令董伯起入东涌侦探,结果被日本人扣押并挟持回国,直到第二年才送回。该年,又有一伙倭寇流窜于竿塘、白犬洋面,杀人夺船,伺机掳掠,后被台风刮到东沙岛触礁搁浅,参将沈有容奉命进剿,全歼倭寇,大部分生俘。至今东莒岛东沙有“大埔石刻”,为邑人董应举专为纪其事而勒,略曰:

万历彊梧大荒落,地腊后挟日,宣州沈君有容,获生倭六十九名于东沙之山,不伤一卒,闽人董应举题此。

马祖大埔石刻,为明朝抗倭遗迹。引自林金炎编著《马祖兵事》,台湾地区福建省连江县政府,2010。

明末郑芝龙集团崛起,控制了整个台湾海峡,马祖列岛也在郑氏掌握之中。在清郑对抗中,马祖再次沦为废墟,直到清朝统一台湾,列岛才逐渐恢复生机。清朝国势安稳后,定期派战船在马祖列岛海域巡逻、会哨,马祖有了100余年的相对安定时期,岛上生产得到恢复和发展。

但到清朝中期以后,马祖洋面战事又起。乾隆后期,福建沿海灾荒频仍,民生困苦,越来越多人铤而走险以“贩海”为生,与官方“海禁”政策发生严重冲突,不少人组织武装船队,重操亦商亦盗的海上营生,同安人蔡牵就是其中最大的一支。蔡牵与“夷匪”有勾结,拥有海船100多艘,活动于闽、浙、粤海面达10余年,马祖列岛成为他们活动的重要据点。

据《连江县志》记载,蔡牵船队经常停泊于竿塘,往来掳掠,补给淡水、食物、火药等,还在这里抗击官军的围剿,俨然成为蔡牵部的重要巢穴(一说东犬岛的蔡园里就是蔡牵的总部所在)。清嘉庆七年(1802年)初,官军组织温州镇、海坛镇、闽安协三路包抄潜匿于南竿塘的蔡牵部,蔡牵部出30余船与之对抗,从竿塘洋打到白犬外洋,官军占不到多大便宜。两年后,蔡牵部在竿塘洋击退温州镇20余船的进攻,杀死总兵胡振声等80余人。嘉庆十四年(1809年)蔡牵战死后,其余部一直流窜海上,马祖一带洋面始终不得安宁。

19世纪初,西方洋船也开始到闽江口洋面活动。他们利用清朝海防的松懈,在竿塘洋、白犬洋一带贩卖鸦片、探测航路、绘制地图、侦察防务,为侵入内地作准备。鸦片战争后,福州被辟为通商口岸,洋船穿梭出入,马祖海域成了国际航线,闽海关相继在东犬岛和东涌岛建立导航灯塔。经由中法马江海战之后,外海已是无防可言,驻马祖列岛的官兵,只能办理一些地方治安,后来干脆改“汛”为“哨”,留少量士兵放哨而已。而此时因为航路通畅,流通发达,加上官府管制的松懈,马祖列岛反而繁荣起来,居民有所增多。

民国建立后,闽海先是由反正的清军、爱国青年组成的革命军和海军陆战队镇守,在各岛分派驻所。当时闽海仍是海盗活动频繁,岛民常受海盗和官方的双重摊派盘剥。抗日战争前,数股盘踞海岛的海盗就已与日本驻厦门的海军情报机构“兴亚院”有联系。抗战爆发后,日军即扶持这些地方豪强势力,拼凑成立“福建和平救国军”。从1938年开始,马祖基本上就被各种伪“和平救国军”控制,并成为日军进犯福州的海上通道和补给站。

盘踞马祖及其附近的伪军,先后有余阿楻(福清人)、林义和(南竿塘人)、林震(长乐人)、张逸舟(仙游人)、郑德民(福清人)、翁尚功(福清人)等部,他们之间既相互利用又钩心斗角,鱼肉百姓;与此同时,国民党军统也加强对马祖地区的渗透。抗战末期,马祖伪军张逸舟部见日军已日薄西山,乃接受军统策反,在马祖海域截击从福州撤退的日军船队。于是,这些往日事敌的伪军,摇身一变,成了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福建先遣军”,后来,这支部队的一部分被收编入正规军调往岛外,一部分被分解遣散。

日本投降后,福建省主席刘建绪整饬地方,竿塘续存的所谓“先遣军”余部也被裁遣,马祖列岛才摆脱地方杂牌军的摆布,地方行政秩序逐步得到恢复。


摘选自:

闽台建制与两岸关系
许维勤著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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