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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列那狐·第二歌》

德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1749年8月28日—1832年3月22日),出生于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德国著名思想家、作家、科学家,他是魏玛的古典主义最著名的代表。而作为诗歌、戏剧和散文作品的创作者,他是最伟大的德国作家之一,也是世界文学领域的一个出类拔萃的光辉人物。他在1773年写了一部戏剧《葛兹·冯·伯利欣根》,从此蜚声德国文坛。1774年发表了《少年维特之烦恼》,更使他名声大噪。
1788年回到魏玛后只任剧院监督,政治上倾向保守,艺术上追求和谐、宁静的古典美。1794年与席勒交往后,随着欧洲民主、民族运动的高涨和空想社会主义思想的传播,他的思想和创作也随之出现了新的飞跃,完成了《浮士德》等代表作。
歌德的晚年,欧洲发生了一系列重大的历史事件:发过革命掀起了全欧洲性的革命0,先进国家的工业革命突飞猛进,工人运动已经兴起,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广泛流传,浪漫主义文 动遍及全欧。这些情况促使歌德的眼光突破德国的狭隘世界,更多地注意到全欧洲、甚至世界的变化,更多地接受社会新思潮。这些都有助于他克服前一时期思想上的狭隘性。大约从40岁起,歌德的身体就变得僵硬和难以行动。他受到严重的椎间盘损伤和多根胸椎变形之苦。
1795年他开始了与席勒的友谊。席勒最初是作为历史学教授来到耶拿的。他们的友谊一直延续到1805年席勒去世。

德国著名作家歌德的长篇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粒小珍珠,曾为不同国度不同民族的青年人而喜爱。明白这部小说的创作缘由,会使人更加喜爱这部作品和他的作者。

24岁的歌德因公去维兹拉,在出席一次舞会的途中、偶然认识了一个叫夏绿蒂的少女,一见钟情。夏绿蒂是歌德的朋友凯士特南的未婚妻,时年15岁,而凯士特南却31岁。歌德对夏绿蒂十分倾倒,便不顾一切地向她表白了爱情。这使夏绿蒂惊惶失措,她把歌德的表白告诉了未婚夫,凯士特南对此表现的无所谓。歌德知道这个情况,感到十分震惊,为了自己,也为了夏绿蒂,他立即逃回法兰克福,斩断了这不合适的情丝。几个月以后,他的另一个朋友叶尔查林,因为爱上别人的妻子,受不了社会舆论的指责自杀了。歌德知道这件事后,感触很深,使用叶尔查林作原型写了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这部小说,使他名噪一时。

《浮士德》是歌德的一部代表作,他写这部巨著,前后曾用了60年之久。《浮士德》的第一部完成于1808年法军入侵的时候,第二部则完成于1831年8月31日,是时他已83岁高龄。这部不朽的诗剧。以德国民间传说为题材,以文艺复兴以来的德国和欧洲社会为背景,写一个新兴资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不满现实,竭力探索人生意义和社会理想的生活道路。是一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得十分完好的诗剧。

歌德出生于1749年8月28日,逝世于1832年3月22日,他对世界文学宝库的巨大贡献,使他成为世界文化名人,每年逢他的生日,各国文艺界都举行纪念活动。





金 圣 叹 的 七 律 分 解 说

金圣叹在评杜甫《赠李白》时提到:“唐人诗,多以四句为一解,故虽律诗,亦必作二解。若长篇,则或至作数十解。夫人未有解数不识而尚能为诗者也。”尽管他自称“解”本自《庄子·养生主》庖丁解牛的故事,但从概念的直接渊源说仍应是乐府的“解”,即诗歌作品的段落,只不过他将一篇作品划分为若干“解”,不是根据音乐的段落而是根据诗的结构罢了,“解”作为表示段落单位的量词是相同的。所以张潮序《而庵诗话》甚至说“其所谓解,当即古文家所谓段落者是”。总之,无论金圣叹如何强调识解数的重要,“分解”本身并不是什么独家发明。那么他为何津津乐道、反复申说不已呢?原来,他极力要阐明的分解是专门针对七言近体提出的,这从尤侗“腰断唐诗”的讥讽也能得到证实。他论古诗虽也分解,但不像论七律那样矜为自得,他显然认为自己发现了唐人七律写作的一个绝大秘密。
金圣叹的七律分解说,质言之就是上下四句分成两解,各自起意,这的确是不同于前人起承转合之说的一种新思维。他断言近体诗“三四自来无不承一二却从横枝矗出两句之理。若五六,便可全弃上文,径作横枝矗出,但问七八之肯承认不肯承认耳”。上下两部分中,上四句比较简单,下四句则变化复杂。关键是在颈联两句,因为“五六乃作诗之换笔时也”,而诗的情绪也渐至高潮,所谓“作诗至五六,笑则始尽其乐,哭则始尽其哀”。从声韵上说,“诗至五六,始发亮音”;从结构上说,五六又是结的开始,“五六特为生起七八,非与三四同写景物也。”他甚至发现“唐律诗后解七八,多有'此’字者,此之为言,即上五六二句也”,意谓收束五六两句。为论证这一点,他竟举出五十一首唐诗为例!本来,他认为自己的分解理论是有着古老的实践依据的,但遗憾的是时人却并不理解这一点:“我辈一开口而疑谤百兴,或云立异,或云欺人。即如弟《解疏》一书,实推原《三百篇》两句为一联,四句为一截之体,伧父动云割裂,真坐不读书耳。”于是他只好采用实证的方法来说明分解理论决不是武断古人文字,而是本着严肃态度加以总结、有充分的实证依据的,“设使有一丝毫不出于古人之心田者,矢死不可以搀入也”。
从金圣叹的具体批评不难看出,分解理论确实是经验性的,如他夫子自道,“只以眼前几篇烂熟诗验之”。比如论“三四多作侧卸”,他在致顾慈旭(掌丸)书中举杜甫七律27联,致尤侗书中举唐诗58联为证;论“三四侧卸作一拗句”,在致周荃书中举19例,致顾予鼎书中举23例为证;论三四两句写一景,在致张伦书中举65例为证,都是通过分析、印证前人作品而获得的结论。他试图以实证知识表明,唐诗确实存在着这样的现象,既然如此,人们不禁要追问,其中究竟贯穿着什么样的原理呢?这正是金圣叹分解的理由,也是令他感到很难解释清楚的问题,所以他在不同时间对不同的人,用了不同的形式多方加以譬说。
唐人已矣,他们如何作诗,不得起而问之。起码从文献所载李贺、贾岛作诗的逸话来看,先得一句一联而后足成的情形是不鲜见的。纪昀即曾指出皇甫冉《送康判官往新安得江路西南尹》已开九僧、四灵先炼腹联,后装头尾一派。所以项安世《跋林和靖手书所作三十联》有“唐人作诗先作联,一联一句各几年”之说,方回也断言“晚唐诗多先锻颈联、颔联,乃成首尾以足之”。专讲起承转合的范德机则认为唐人虽有此例而不足为唐人病:“绝句则先得后两句,律诗则先得中四句。当以神气为主,全篇浑成,无饾饤之迹,唐人间有此法”。谢榛更基于自己的切身经验,承认“诗有天机,待时而发,触物而成,虽幽寻苦索,不易得也”,因而主张“意随笔生,不假布置”,有时“作诗先以一联为主,更思一联配之,俾其相称,纵不佳,姑存以为筌句”,而有时“诗以两联为主,起结辅之,浑然一气。或以起句为主,此顺流之势,兴在一时”;甚至“诗以一句为主,落于某韵,意随字生,岂必先立意哉?杨仲弘所谓得句意在其中是也”。明确了这一点,再来看唐宋诗,就得出一个很独到的结论:“诗有辞前意、辞后意,唐人兼之,婉而有味,浑而无迹。宋人必先命意,涉于理路,殊无思致。”这种情形显然是金圣叹没有虑及的,事实上他也不曾对唐诗作过广泛的研究,只不过习见近人专做中两联之弊,力图破此习气而已。在金圣叹之前,王世懋《艺圃撷余》已指出:
今人作诗,多从中对联起,往往得联多而韵不协,势既不能易韵以就我,又不忍以长物弃之,因就一题,衍为众律。然联虽旁出,意尽联中,而起结之意,每苦无余。于是别生支节而傅会,或即一意以支吾,掣衿露肘。
可见这是有目皆睹的世俗现状,决非金圣叹煞有介事。然而大多数人都习以为常,默认了这一事实,即使像王世懋这样目光犀利的批评家,也只是指出病状,剖析病理,并没有提出诊疗方法。唯独金圣叹,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分解说的治疗途径,表现出优秀批评家特有的穿透力和高超见识。分解不是目的,只是一个路径,他希望人们通过分解来认识唐诗结构的有机性,所谓“分解而后知唐人律体之严,直是一字不可得添,一字不可得减也。如使不分,便可成句皆与改换”。他在《秋兴八首》的批语中曾最完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唐制八句,原只二句起,二句承,二句转,二句合,为一定之律。徒以前后二联可以不拘,而中四句必以属对工緻为选。因而后人互相沿袭,徒竞纤巧,无关义旨。至近代作诗,竟以中四句为身,而头上倒装两句为起,尾上再添两句为结。夫人莫不幼而闻,长而以为固然,自是提笔摇头,初学吟哦,以及倨坐撚髭,自雄诗伯,无不以此为断断不易之体。抑岂知三四只专承一二,而一二用意高拔,比三四较严;五六转出七八,而七八含蓄渊深,比五六更切。宁可以起结二字抹却古人无数心血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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