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月27日,苏联红军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2005年时,这一天被定为一年一度缅怀大屠杀遇难者的国际纪念日。有人说,人类历史上仅有两次“最大规模的受难”。基督的受难、奥斯维辛的受难。如果说,前者依然有待考证,后者却确信无疑。提起奥斯维辛,绝大多数人脑海中,仅仅是座曾屠戮无数犹太人的死亡工厂、一段历史上最悲痛的记忆。但近两年,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民众对乌托邦的向往,世界政治“两极化”的趋势,愈演愈烈,以至于有人说,历史上奥斯维辛的灾难,正在以“电子镣铐”的方式重现。
因此,了解奥斯维辛的真相、原因,并对其反思,不仅必要,更直接关乎每个人的安全与幸福。它是一座“人类罪恶的墓碑”,集结了“乌托邦主义”、“种族主义”等让世界深陷苦难的政治思潮、“反市场”、“滥用科学理性”等具体表现,以及“强人政治”、“平庸之恶”等六大人类文明最邪恶的“撒旦”于一身。奥斯维辛之后人类的所有灾难,都是这“六个撒旦”重新组合,改头换面而已,今天,也不例外。反思奥斯维辛是永恒的,而当下,则更加地迫切。为此,我们诚荐一套还原、反思奥斯维辛的集大成之作“莱维作品集”:普里莫·莱维,被称为“意大利国宝级作家”。然而,人们却更熟悉他另外两个标签——“编号174517号囚犯”“反思奥斯维辛第一人”。奥斯维辛迫害了他,对奥斯维辛的反思“成就”了他,但最终奥斯维辛的梦魇也毁灭了他。莱维是犹太人,本是一位化学家,因反对希特勒,被关进奥斯维辛长达11个月。走出奥斯维辛后的40年,莱维创作了《被淹没与被拯救的》等十多部作品,还原奥斯维辛的真相,反思奥斯维辛何以发生,以及这样的灾难为何会不断上演。然而,由于精神上并未真正走出奥斯维辛而自杀身亡。著名学者乔治·斯坦纳认为,奥斯维辛的世界,超出了语言的限度、理性的限度。市面上,反思奥斯维辛极深刻的社科类作品并不鲜见———最广受赞誉的包括汉娜·阿伦特的《极权主义的起源》、鲍曼的《现代性与大屠杀》、《奥斯维辛 ,一部历史》,然而,即便是在群星璀璨的思想领域,莱维依然是其中至为独特的一个。
莱维从文学的角度,将精彩而沉痛的故事与深刻的思想,甚至自己在奥斯维辛的苦难经历,融为一体。
在《这是不是个人》中,他曾感叹,“当奥斯维辛将技术智慧、狂热、和残忍如此明确地结合起来,在肉身毁灭之前,已经快速高效地摧毁了人的精神与尊严”。
在对奥斯维辛之于当下的关系时,他提到:“必须警惕一种新的法西斯主义,拖曳它那偏狭、凌辱而奴役的足迹,可能诞生于我们的国家之外,为自己改了个新名字,踮起脚尖,悄悄溜进国门。”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埃利·威塞尔曾说:“只有经历过奥斯维辛的人才知道奥斯维辛(极权主义)是什么,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但阅读莱维的作品,毫无疑问是个例外。
·奥斯维辛从未走远,反思奥斯维辛,我们亟需重读莱维莱维一生从未走出奥斯维辛,但他也并非从未拾起对“人性的希望”的希望。四十余年来,莱维持续以不同角度、载体、形式,反思(反抗)奥斯维辛。除了最出名的“奥斯维辛三部曲”,还有回忆录、小说、诗歌、访谈等多领域。当然,它们虽然都指向奥斯维辛,却未必指向沉郁苦痛。比如,在《不定的时刻》《元素周期表》等作品中,他就以“从未遗失的希望”战胜了撒旦。
其实,奥斯维辛绝不只在战争等极端状态下出现,真正的奥斯维辛常以某种高尚的名义,从“极端状态”升级为“生活常态”。这也是我们今天必须重读莱维的根本原因。莱维的作品曾一度绝版,《被淹没与被拯救的》一书甚至被炒到定价的5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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