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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丨​下乡第一天,出工就是担粪桶

关注本号☞ 新三届 2023-05-27

一个转身,光阴就成了故事

一次回眸,岁月便成了风景


原题

也说知青那些事……




作者:老王坛子


几十年过去了,一幕幕的还是那样清晰

我1971年下乡,当了五年多知青。


四十多年前的知青旧事,谁都可以说一毛大歇,还不得喘气。


我也是,不信?


请您往下看——


改粪桶


我们同生产队的三个知青都是初中毕业,到简阳三岔如今的成都高新区插队时才十六七岁,年龄应该算小的。但个子都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看身高,在农村就是主要劳力了。


第一天出工,劳动强度就一步到位了,担粪桶。


记得是浇棉花,要上一个有点陡的坡。


我们在家也做过临时工,心里面开始没有把担粪上山当回事。


我们跑得快呢,还嘲笑偷懒的农民,他们挑一来回就要裹一杆叶子烟,慢慢的整,真的是“磨洋工,磨洋工,窝尿裹烟半点钟”。


可是半天还没整下来,就晓得这个活路的艰难了,我们都喊来不起了,一问生产队农民,才知道这满满一桶有120斤多!


桶是供销社买的,换个小的已经不可能了。可继续用,是要收小命。


从此,我们开始了一场“大桶改小桶”的马拉松“上访”。


生产队的毛队长虽然嘴上说理解我们,还就是不同意换。说,慢慢锻炼嘛,开始不挑那么满嘛。


而副队长则说,挑不满的话,就评不成主劳工分哈,只能算副劳。


那时,主劳是十分,副劳只有六七分,如果换算成钱,一天主劳十分值五角,那副劳只有三四角,一年下来,差别不是个小数。


说人家的锤子!

就去找大队反映。


大队徐支书听了我们的来意,一张脸顿时码起,说话倒是干脆利落:“挑得起就挑,挑不起就做副劳,改啥子改,街上的娃儿,笑人巴傻的。”


民兵连长分管二队工作,找他再试试。


连长是部队上的炊事班长回来的,说话喜欢拿炊事业务比喻。


他小眼睛眨巴眨巴,说,我们这些人,当兵在云南干炊二哥。嘿,一开饭,大碗小碗明摆倒起,你爱拿大的小的随便,大碗少转碗,小碗跑趟趟。


但是,粪桶又不像碗,那能一天大一天小的。你几爷子“将就算了哦,何必找些事来做。”


团支书听了党支书说了我们的事,晚上就自己主动来找我们谈心。


目的不是帮助改桶,是代表青年之家共青团来对我们进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


关键是他说,要争取入团撒,不入团咋个进步?要进步咋能随随便便换桶嘛?


我们几个装起洗耳恭听的样子,心头早已不耐烦。


耗了我们的煤油,没球得卵用。


以上程序就走了一个多月。


我们一个月下来改桶不成,工分倒是按副劳兑现了的。本来嘛,我们是听了毛主席的话,与贫下中农中的主劳一起做活路,虽然有时没有挑满,但是没有一哈儿就按倒叶子烟裹撒。


所以,我们得到了不少人的同情。


生产组长毛幺爸给我们出主意,叫我们去找大队妇女钟主任。


说她心好得很,爱关心老百姓。“你们知青同志,不是也是老百姓哇?”


钟主任短头发,黑黑的脸,人很和气。男人是在简阳县城当干部的,据说官还有点大,所以她就懂街上娃娃心思。


“改,改,改!才十六七岁啊,身体还在长,担重了,腰杆二天要变形。”


我们喜出望外,接下来请示咋个改?


钟主任让我们回去等消息,她找木匠问一下,还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咋个撇脱咋个改。”


几天以后,钟主任派木匠来了。


木匠的方法简单,直接抽掉十余块板子的其中一块。


但是取了一块后,感觉这桶太瘦了,样子怪怪的,并且这丑八怪样子,肯定逃不脱拿副劳工分。


组长这时又帮大忙了,说“把桶底底垫高一寸多,起码少二三十斤,外人还看不出来。”


木匠说“毛幺爸,就数你龟儿子精。你要是木匠的话,我都混不到伙食了,只有当讨口子。”


至今,我们的腰杆没有变形,必须感谢毛组长,感谢钟主任,还得感谢木匠。


吃挂面


开春了。


满了十七岁的我,被安排去成都坝子上修东风渠。


一个漆黑的夜晚,一辆解放牌货车,拖着我们翻过龙泉山,来到了成都平原的工地。


那时候兴军事化建制,工地叫三岔营建国连。


伙食团一个连有一个,隔不远,都有认得倒的知青,相互去吃过,全差不多,不好吃。


一个月一次哪天打牙祭,才是我们津津乐道的。


但是,打牙祭打出大笑话,也不止一次。


有次打牙祭,还是十个人一桌,不,正确的说应该是一圈。


十个人端起自己的盆盆碗碗,蹲在空地上围成一圈,就这么吃。


我舀了满满的一碗白米干饭(平时是粗细粮各一半),再用瓜瓢压得紧紧的,免得转碗时少吃几筷子肉。


肉一端拢,人人眼睛绿了,贼贼地盯着中间盛肉的大钵钵。


肉是切成条子的,有点像现在的红烧肉,但形状要瘦小得多,肉的周围有菜,是红萝卜还有白萝卜。


几爷子筷子狠狠的抢,嘴巴急急的咬,脸腮帮整得来嘟起。


吃完,麻着肚皮,还有人说,“没吃安逸”。


当天晚上,好多人都往茅厮(厕所)跑。


到后来人越来越多,茅厮不够用,大家直接就在外面屙。


不,不是屙是拉,拉稀!


第二天很多人喊拉得周身“耙得很”,都请假不出工。


后来我跟炊事员马三爸研究原因,是不是吃的东西不对头,马说,跟我们伙食团莫得二分关系哈。


马笑笑解释:“简单得很嘛,肠子里头莫得一点油水珠珠,莽进去的肉,留不住,不拉出来朝哪榻跑?” 


这以后,知青们只要有空赶场,就去附近的大面铺街上整伙食,主要是吃面。


知青包包头有钱的少,从没吃够过。


至于早先吃霸王餐不给钱的事,都发生在成都这边的码头上,好像内江辖区那边的知青们胆子莫得那么大。


一天我和另一个知青老九赶场,吃碗面后回工地。


天麻麻眨眨要黑了,看见路边边有个摊摊摆起一把一把的干面卖,随便一问:


“好多钱一把?”


“要收摊子了,相因(便宜)卖给你们。”


我们两个人把包包翻干净,一数钱刚好够买一把面。


我又问他:“一把有好多哦?”他说,三斤有多不少,少了我跟倒你姓,然后把面塞进我的军用挎包。


回到住地,看到睡在通铺上的人有的躺了要睡,有的坐起吹牛。


我轻悄悄的把装面挎包挂在门背后,与老九递个眼色,也躺了下来。


装睡到吹了灯,我爬起来摇老九,他娃居然睡着了。


“不吃面了嗦?”我悄声问老九。


话音未落他娃翻身就坐了起来,我取了挎包,两个人蹑手蹑脚拉开门,朝对面的灶屋梭去。


这是租房给我们的房东应大娘的灶屋,应大娘的幺儿应四娃给我们关系不错,是互相递经济烟的朋友。


所以,我们才敢半夜三更地在人家屋头整面吃。


烧水,水刚要开了,门被人推开,见拱进来一个光脑壳,问,大半夜的,你们搞啥子?


一看是五队那个癞子,老九说,老子烧点水,烫下脚板,有你锤子事!光脑壳就缩了回去。


就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飙尿的声音,光脑壳的。


水开了。我问老九,下好多面?吃两顿哇?


啥子两顿哦?整完!


三斤干面,一下子就给全部倒下锅了。


“遭了,水掺少了,有点起砣砣哦。”


“管它那么多,一样的好吃。”


“莫得这么大的碗哦?”


“拿盆盆干嘛。”


“找不到豆油呐?”


“乡坝头有啥子豆油哦,泡菜水,安逸得很。”


我和老九,边叽叽咕咕地边用盆盆舀面,两人的盆盆装不下了,锅头大约还剩下二三两没有捞完的。


老九说:”算球了,装不下了,等哈儿哪个还吃得下,哪个再来整。”


说完端起盆盆喊我把灯拉了,外头去吃。


有点昏昏儿月亮,吃相看不清楚,但是一定很酷。


开始吃,声音呼呼的,还伴着喉节的下滑音,吃到中场,声音小了,偶尔有一根面梭梭的回音。


正吃得来筷子与碗底底有接触音时,倏的灶屋灯亮了。吓一跳,正疑乎,传来我一个生产队的知青“八斤”的低声怒吼:“你两个偷倒整伙食嗦,不喊我呐,不落教!”  


“喊你?睡得跟死猪儿一样,喊都喊不醒。”我说。


“龟儿子吼锤子吼!锅儿头,给你留倒的,自己舀。” 老九说。


因为“八斤”插这一竿子,我们到底吃不吃得下剩在锅儿头的那几两,就没有答案了。


当会计


1973年我转队来到三星场。


那时,新生产队秧巴巴的付会计,快四十岁才刚结婚。


说起付会计结婚呢,闹得动静有点大。


当新郎官的他那天喝得太高了,晚上还没入洞房就昏睡不起。


新娘子嘴巴本来就是歪的,这下子气得嘴巴好像还稍微周正好看了些。


她喊了几个看热闹的,说:”把他龟儿子丢倒猪圈去。” 


会计新郎新婚之夜躺在猪圈里睡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一身新衣服被猪儿拱的稀脏巴脏的还来不及换,就被王队长带信喊去公社开年终决算会。


睡得死糜烂眼的付会计迟到了,只有头排还有空位置。会上,一身猪屎味的付会计的猪屎味薰得大家遭不住了,他周围的人就纷纷离开他越坐越远,台上讲话的领导闻到味道又躲不开,脸色就越来越不好看。


会完了下来,公社领导就责问大队书记说搞啥子名堂。大队书记早就看不惯付会计了,就给王队长说,有没有合适的,把他换球了。


王队长说,知青“陆同志”合适。


后来王队长给我悄悄说,换掉付会计是为他好,平时经济就说不清,哪天有运动还不是一个“遭”字。


在三岔乡坝头,我被喊“陆同志”已经习惯,如今突然成了“陆会计”,进而被人喊为“陆干部”,开始还“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啦”。


我还真是当会计的料,加上我跟公社大会计的读高中的儿娃子熟,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去他家问,所以办了年终决算下来,我就基本搞醒豁了。


年终分配,那是当会计的嘚瑟时光。


记得头一年,我奋战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生产队的收益分配方案做好了,晚上在生产队保管室开会。


那年月,生产队有什么问题,表面是队委会这个集体讨论决定,其实我们生产队是王队长一个人说了算。


拭目以待的队长和队委都说,这小会计还真有两下子。听了这话,我虽然很疲惫,但心中特别舒畅。


有到场开会的干部散会时扯我袖子,问:“说你跟公社会计熟得很,找他告一下,我们这些倒找户,先把谷子称了,过了年再说,要得不?”


这不,当会计的最大好处不仅是做轻松活路拿高工分,还处处受人尊敬。


我琢磨过生产队挣分最多分红最多的人,往往不是最强壮的人,而是有一门手艺的,像盖房的、骟猪的,工分都不少挣。


以前做活路,比如打谷子我喜欢担水谷子。


这活要力气,一般人做不下,一旦做得下,这活就安逸,因为担一挑到保管室嗮坝,要耍好久才动。


现在,本会计一直待在保管室,等到担水谷子的人来了,我捏秤杆子只负责称个重量,记个账。


又比如挖红苕,我最不喜欢。


光挖不行,各人挖的各人还要把泥巴搓干净。


你想想,十几天下来,没有累死,一双手,早被红苕浆浆搓死了。


现在,本会计只需带个账本本,肩上挂杆秤,带上三个人,嘴里倒没闲着:“这挑是卿富贵的,你快点担起走。”


“陈中五,你是倒找户,你这挑要不成哦,要压你几百斤哈,把欠的倒找钱交了再说。”


“要得。”

“陆会计,听你的。”


每个生产队都有连队长都惹不起的“歪人”,我们队就有个歪人“熊熊”,他凭一张嘴也挣松活工分。


我后来被一些大妈大爷评价到“陆会计越来越有杀气了”的高度,这话是夸我还是骂我不清楚,但是我晓得是因为我最后制服了“熊熊”这个“歪人”。


“熊熊”是刑满释放回来的,而且老家是其他大队的,是个孤儿。


公社领导怕他不安分,就估倒王队长接收了,说是我们队离公社近,有事好处理。


这家伙因为偷盗判了几年,在里面根本没改造好,在我们队又接着偷。


社员都怕他又拿他没法子,当面还巴结他,不愿结仇。


我一亲戚在重庆是部队上的干部,官至团级,穿的衣服是四个兜兜,气势也是足得很。


那年里来看我妈,顺便就转到生产队来看我。


之前我也故意吹牛给“熊熊”听过,说我家的团官是朝鲜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那天我灵机一动,就把亲戚带到“熊熊”住的地方。


团官主动递好烟给他,见亲戚对他这般客气,“熊熊”顿时受宠若惊了,就要进屋倒水,团官摆摆手:“你才放出来,要学好,要规矩。我的战友就在公安局当局长,可以关照你也可以把你再弄进去”。


闻言,“熊熊”顺眉唯唯诺诺地,说:“我听陆会计的。”


嘿,要的不就是这句话?


会计一直当到1976年我进厂前,才移交。


在工厂我1978年参加过“三分之一”运动,到金鱼公社查账时,靠我的会计手艺,又挖出一个贪污分子。


公社领导表扬我,说“陆同志”年纪轻轻的,比我们那些老会计还得行。


这已是后话。


买羊儿


公社开三干会,要求发展副业。


大队讨论时,书记明确讲,集体喂了猪儿的就再买几根羊儿来喂。


下来王队长就问陶出纳,你那回在五凤溪买过麻羊儿,你带路?于是王队长陆会计陶出纳决定,逢场天陶出纳带两人去五凤溪买羊儿。


我说我算一个,王队长说要得,再把干脚杆喊倒。


隔了几天,我们出发了。三星场走五凤溪有四十来里,要天不亮就出门。


龟儿子干脚杆莫得时间概念,下半夜两点过就跑来敲我的门。


喊得陶出纳鬼火冒:“说四点走就四点嘛,做贼嗦,这么早?”


起床早了,脑壳昏戳戳的。


干脚杆是个老单身汉,对女人的想法就多。


一路上,这个瘦筋筋的中年寡男人,时不时的就整个荤段子出来,但是内容不新,没有啥子笑头。


他我就喜欢和陶出纳说话。


陶出纳有个兄弟,是成都铁路局的工程师。


他兄弟来探亲我见过,戴个眼镜,比出纳哥哥白净多了。


听说她爱人很是讲究,每次来乡下,都要自己带一整套床上铺盖。


我们后来听过外国人来中国简阳,专门跑回成都屙屎的龙门阵。


这会儿天见亮了,要拢同合了,我鼓起胆子问了陶出纳我一直感兴趣的一个问题:“你兄弟媳妇在你们家的那几天,咋个屙屎呐?”


我以为这会让他很尴尬,他却一点不尴尬,也没怪我的意思,张嘴就回答我:“她是尿桶不敢用,毛厮也不敢去。哦,记得头回去茅厮屙屎,我兄弟说她遭溅了一钩子粪点点,吵着闹着要回成都。”


老陶把叶子烟吧起,说,这回我给她想了个办法。现挖了个小氹氹,底下铺点谷草,做个木头盖盖,屙完一盖,醒豁了。


当时陶出纳的儿子已经初中毕业,投奔了工程师二爸。回乡知青进城,城里知青下乡,似乎都有道理,那个时代嘛!


早上八点过,五凤溪拢了。


我们几个吃了豆浆油条,转到街后面的坡坡上,就是猪呀羊呀的交易市场。


干脚杆的长处显示出来了,他懂羊,上回陶出纳私人买羊也是请了他帮忙。


他路上给我们讲 “母羊好,好一窝,公羊好,好一坡”。


王队长意思买一只公羊配种,再买几只小羊儿慢慢养。我和老陶就跟在干脚杆身后,看他牵羊摸羊问羊,听他压价还价砍价。


羊颈、羊脑壳颜色深的,耳朵大的,成交。


选公羊费了一番力气,干脚杆说,要找发育好,两个卵子一样大的。


他看起一个满脸麻子老头那只黑公羊,但是价格太贵,就想压压价。


压价方法简单粗暴,就是我和陶出纳分别各自装成买家,见谁像真买主就横着去杀一杆子,抬价抢羊绳子,等把买主挤走,又东说西说的挑毛病,不买了。


如此这般几翻下来,麻子老头都整昏了,稀里糊涂的,让干脚杆占了便宜。


吃饭时干脚杆说,今天中午咋个都要喝几口。陶出纳说,你不要看到我,这儿陆会计的官最大。


我一边说老陶讽我,一边表态,说,喝嘛喝嘛,把干脚杆节约的羊儿钱拿来喝,都喝不完。


干脚杆喝麻了,一路唱起走。


我和出纳一人牵公羊,一人牵三只小羊。我说,老陶,安逸哈,干部干活路,群众打甩手。


老陶说,人家给我们唱歌哒,怕我们打瞌睡。


中途公羊挣断绳子跑过一回,我们累惨了才追回来。


回到三星场天快黑了,我看到街上最大的馆子“供销饭馆”,说,去吃点啥子不?


老陶说,算毬了,一个人发一块钱,自己吃。


干脚杆装怪,问,陆会计,报得倒嘛?


我答:干脚杆,你少到外头说哦。


晚上,倒在床上,才觉得脚杆疼得恼火,才晓得一天走七八十里遭不住。


第二天,更疼。我都没有出工。


买羊应该是1976年初吧?几个月以后,我被招工离开了。


后来分田到户,那些羊,想着也不可能再在集体那儿了。


2016年我驾车从简阳到三星到宏缘再到五凤溪耍,除了耍,也想看看四十多年前买羊儿的地方。


路变了,场还在,就是找不到赶场买羊儿的方向。


一切都变了。


原载微信公号平叔闲谭

本号获作者许可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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