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dildar Siyawušqäländär däk boldilär,
Qara atlasänglidä , tolum sulta kolida.相传这是使用维吾尔语记载的最早的诗歌,这首诗收录于11-12世纪的一个手抄本上。诗句形容的是公元前6世纪的波斯王子Siyawuš身着黑色的艾德莱斯。
自然对人类生活的庇佑——在现今社会中已很难遇见;然而,在城市文化不甚深入之地,从许多平凡的手艺人身上,这些本属于艺术家以及学者们的“执道”精神,结实地存在着。
艾德莱斯绸上绮丽的色彩与图样,与新疆瑰丽的自然风景以及其丰饶的物产有关。
艾德莱斯绸是一种有着1000多年历史的手工丝织品,主要产区位于古丝绸之路上的和田地区。
批量复制的机器作业,降低了人们对美与生活的敏感度,亦让人们不知虔诚为何物;各种需要经过千百次手作织成的布料,被机器迅速地加工出,平整却了无生气;需要高度注意力与多年训练才能掌握的,各种以色织法、印染法、针绣法才能制出的图案,被印染、印花机毫无感情的,如打印文件般涂印于面料之上。
身着艾德莱斯绸衣裙的维吾尔族女子。用艾德莱斯绸制作的衣裙,是当地维吾尔族妇女最喜爱穿着的传统服饰。
这些承载了几千年人类生活记忆的纹样失去了所有意义,成为了设计师玩弄的“花样”;现代人对着商店中琳琅满目的商品,失去了所有判断力,服装上已没有了“纹样”,只余被玩弄的“花样”,华服不再;重复不等于克隆,制作也不是克隆,创造更不能同语于克隆。
左图为于阗王李圣天供养像,五代时期,敦煌莫高窟第98窟;右图为于阗皇后曹氏供养像,五代时期,敦煌莫高窟第98窟。
于阗国是中国古代西域王国,唐代都护府安西四镇之一。以农业、种植业为主,是西域诸国中最早获得中原养蚕技术,故手工纺织发达。在考古研究中,“于阗”一词为现今新疆和田地区的旧称。和田地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南疆绿洲,在塔里木盆地西南,昆仑北麓。
东国公主传丝图木板画;唐代,策勒县丹丹乌里克遗址出土。
“开于阗,锦绫家家总满。” ——关于于阗,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出现在玄奘撰写的《大唐西域记》中:过去于阗没有桑蚕,而东国有。但东国“秘而不赐,严敕关防”,不准桑蚕种子出关。于阗王派遣使者向东国求婚,东国公主将蚕种置于帽中,躲过了严查,将蚕种带到了于阗,留于鹿射伽蓝,并刻石为制,授养蚕技艺。
红地白色方胜纹染缬(局部),北朝。经纬线都是经过加捻后织制的平纹织物,再以绞缬法染出图案,是于阗织物的特色。
研究丝绸之路的法国学者Luce Boulnois认为,“东国公主传丝”发生在公元420-440年;而编著《佛国于阗》的李吟屏则认为,至迟在南北朝时和田就有了桑蚕,因《魏书·西域传》载,“于阗土宜五谷并桑麻”。即是大约公元3世纪,随着中原地区的养蚕及织造技艺的传播,于阗兴起了丝绸的织造。
左图为马可波罗的驼队;右图为敦煌莫高窟第296窟,展现了丝绸之路上商旅往来的情景。
众所周知,中国在英文中写做“China”,意为“瓷器的国度”;除此之外,中国长期以来也被欧洲称为“Seres”,即“丝国”,一直是纺织品贸易的出口大国;世界性的绢马贸易亦自唐朝起持续了千余年。通过丝绸之路,植桑养蚕的技术向西传至波斯、罗马等地;中国唐代至元代的史料也出现了“胡锦”、“番锦”和“西锦”的词汇记载。在两千余年的中原与西域的丝绸纺织技艺交流的历史中,和田艾德莱斯绸是其间标志性的产物。千百年来,种种交融,佐以自然之力,廕庇滋养着这片沙漠绿洲上的人群与气运。
左图为絣锦,唐·都兰热水出土;右图为清代艾德莱斯绸。
艾德莱斯,维吾尔语称“ATLAS”, 是以扎经染色为技艺的一种织造锦缎,为“染经显花织物”。这种在单层色织物的技法中制造色丝轴再色变的显花手法,便是扎经染色。在日本被称为“絣”,其词源产生于中国。追溯至《说文》已有“絣”字可考,《华阳国志》中更细述“絣”为:“殊缕布者,盖殊其缕色而相间之,拼之者言絣也”——分区将经丝成缕扎染形成殊其缕色的效果后再拆结,并起来对花相间织成,故为“絣”。
在织造这一步骤的工艺中,由于手工对花不能完全准确,所以纹样边缘轮廓朦胧,有似云似氲的晕间(𝟙)效果。《续日本记》云:“其色各种相间,皆终横幅。假令白次之以红,次之以赤,次之以红,次之以白,次之以缥,次之以青,次之以缥,次之以白之类,渐次浓淡,如日月晕气染色相间之状,故谓之晕间。以后名锦”。艾德莱斯绸是采用晕间效果的扎经染色技法,由六枚变则缎纹为基本组织的纯丝织物,吐鲁番唐代墓葬中有不少这类织物的发现,青海都兰唐墓中亦有发现同样结构和工艺的织物。(𝟙)晕间:原文中“间”字有绞丝旁,现代汉语已不再收录此字。
左图为印度尼西亚80年代的絣织;右图为东帝汶1980年代的絣织。
国际上流行的扎经染色技术术语为“IKAT”,系马来语。这种技术在不同地区原也有不同的称呼,在日本称“絣织”[kasuri],在阿拉伯称“asab”,在北印度称“patola”,在印度尼西亚巴厘岛称“endek”与“gerinsing”,在中亚及新疆地区则称其为“ATLAS”(艾德莱斯)。有学者认为IKAT生产最有可能源于乌兹别克王朝(17-19世纪)末期的布哈拉或撒马尔罕,认为阿古柏入侵喀什噶尔等地时曾带着许多高级纺织技工,扎经染色技术就这样传播到喀什噶尔、叶尔羌与和田等地;也有人认为IKAT生产起源于北印度,后经布哈拉或撒马尔罕传入和田。上述两种观点都暗示了存在着的某种可能性,目前的资料也不否认存在着相反的传播方向的可能性。IKAT不仅指称这类织物,同时也指这种扎经染色再整经对花的织作技术。IKAT的纹样、色彩随着地域与时代的不同而有所变化。虽然可以确认有几种变体存在,但根据这些差异来确定一个时间序列却是很困难的,因为这些所谓早期的IKAT本身就难以明确它的年代。最早可以断代之物,就是罗伯特∙肖从喀什噶尔与叶尔羌带走的艾德莱斯,年代早于1868年;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博物馆有来自印度博物馆的1880年代的艾德莱斯,织物分别来自喀布尔(1870年)与叶尔羌(1875年)。无论印度诸城或布哈拉、撒马尔罕等地,目前尚未见到早于叶尔羌的艾德莱斯,北京故宫收藏了多件清代中晚期的和田绸(艾德莱斯)。
左图为扎经后的阴凉处理,为了能使丝线有比较强的着色力;右图为扎经作业,扎经一般由两人来完成。将经线用扎结的方法进行防染处理,可反复在经线上扎结,以染出多种色彩。
制作艾德莱斯绸时,先将蚕茧煮沸抽丝、并丝、卷线,进行扎染(古称:绞缬),再分线,上机织绸。“艾德莱斯”在维吾尔语里的意思是扎染。艾德莱斯绸盛产于南疆,与其丰富的蚕桑资源密切相关;南疆等地是新疆主要的蚕桑产区,维吾尔族养蚕、缫丝、编织的历史由来已久;手工纺织的工具残件和依旧在织机上飞梭的艾德莱斯绸是这段历史的重要见证。
在某些地区,艾德莱斯绸的纹饰是由扎经染色工匠命名,扎经染色的工序也是由他们来操作。左图为工匠在卷绸,右图为艾德莱斯绸上的各种纹样。
当地人使用的染料主要取自动物内脏、植物汁液或是矿物粉末,与中原传统的织好布之后再对布进行扎染的方式不同,是先对蚕丝线进行扎染,再织。和黎锦古老的絣染技艺相似,当地人从生活中提取素材,把当地常见的动植物、常用的工具、盛产的瓜果,提炼出几何图案,组合成独特的纹样。
角纹黑艾德莱斯裙料及其细节图和组织图,全长642厘米,幅宽42.5厘米。图案有鸟头、公羊角及垂饰、梳纹等。纬线单色,紫绛色。扎经染色是黑和宝石蓝两色,幅边经线为金黄色。图案呈纵向,显三色,主要是白色显大纹样即鸟头、公羊角及垂饰,蓝色显梳纹。
此件波纹艾德莱斯是北京故宫博物院1963年拨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的藏品,全长309.5厘米,幅宽40.5厘米。纬线枣红色。经线皆为扎经染色,用色有黄、蓝、绿、黑、茄紫、枣红和天青七色。图案以曲折形的水波纹为主,显八色,即黄、蓝、绿、黑、茄紫、枣红、天青和白色。
立梨纹艾德莱斯围巾及其细节图和组织图。该围巾有完整的两侧面幅边,两头是穗饰。全长157厘米,幅宽40厘米。经、纬线皆为丝线。纬线单色,红色。扎经染色有黄,黑和砖红三色。图案由纵横排列整齐的立梨纹组成,横列4个梨,纵向没有明显的界格。
天然染料。自然色的艾德莱斯绸为100%的丝线,经槐树、茜茸、绿矾、核桃英片、靛蓝、红柳花等植物染料染为自然色,通过传统手工纺织而成,不轻易褪色,结实而耐用。手艺人还会给艾德莱斯绸上一种天然固色剂,使艾德莱斯绸不会像别的丝绸一样褪色,纹理清晰。艾德莱斯绸质地柔软轻薄,适于夏装。布料一般幅宽仅40厘米,一次可织200多米,一般以6.5米为一匹——这正是制作一件衣裙的长度。
近代,为适应市场的需求,艾德莱斯分成了以植物矿物染蚕丝,化学染蚕丝以及用棉线和人造丝混纺的三大类。
2003年,编织艾德莱斯的农户由1050家剧增到2100家;2011年达至3000家农户参与织造,古老的工艺得到了保护弘扬,艾德莱斯绸在2008年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和田吉亚乡亦成为艾德莱斯绸的技艺保护基地,古老的工艺得到了弘扬。
左图为买力克阿瓦提佛教建筑群遗址,位于玉龙喀什河畔;右图为玉龙喀什河,也称“白玉河”,从昆仑山奔驰而下,滋润着和田绿洲。
“驰命走驿,不绝于时月;商胡贩客,日款于塞下”是“丝绸之路”这条全长七千多公里,以绿洲、草原和海上干线为主的庞杂网状交通系统的最写实描述。两千多年来,丝绸之路作为中西交通的大动脉,承载着中国与世界的交往、对话,彰显着古代中国开放的文化品格和不朽的文明成果。
公元前2世纪晚期,西汉张骞主持开通了这条以长安为起点,穿河西走廊,越塔里木盆地,翻葱岭,经中亚到西亚,直达地中海东岸的贸易之路。往来其间的使团、商旅、僧众、艺人,和普通民众交流碰撞出中西经济文化的盛景,并在唐代达到顶峰。中国丝绸、玉器、铁器、漆器、瓷器和造纸术,以及儒、道等哲学思想传入世界的同时,西方的物产与宗教也一并沿道进入中原。左图为“于阗王赐沙州节度使男令公附书”,962~966年,敦煌藏经洞发现;右图为于阗公主供养像。榜题:“大朝大于阗国天册皇帝第三女天公主李氏为新授太博曹延禄姬供养”,五代,敦煌莫高窟第61窟。
自古以来,于阗便是中亚的文化商贸重镇,在历史上处于各民族和部落集团势力的交叉地带。据文献记载,和田地区最早的主人是塞种人(斯基泰人),他们来自中亚伊朗高原逐水草游牧的印欧民族集团。进入新疆的塞种人,最初主要活动在北部地区,而后向南扩张。在西汉早期,他们与迫于匈奴势力而由东向西迁徙的月氏人部落相遇,受到其军事驱逐,遂向西方和南方迁徙,向南亚次大陆的希腊-印度王朝施加压力,推翻中亚的巴克特里亚希腊化王朝,最终建立了大夏国。
波斯石壁上雕刻的尖帽赛种人。
月氏在希腊记载中被称为吐火罗,关于月氏的来源和族属众说纷云;一般认为属突厥族系,而其语言却属印欧语系吐火罗语族,是继塞种人(𝟚)之后另一活跃在亚欧草原历史舞台上的游牧民族。他们的遭遇和塞种人相似,占据新疆不久后又再次败于匈奴人,进而一方面西迁征服大夏,另一方面南下征服印度建立贵霜王朝。(𝟚)塞种人在包括新疆在内的整个亚欧草原都表现得异常活跃,是最早在亚欧草原上建立国家的民族集团,与相邻的波斯、希腊-印度化的王朝长期处于争斗状态。
左图为张骞至大月氏,莫高窟618—712;右图为贵霜王雕像。
汉代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是,联络西迁的大月氏,打击侵扰汉朝西部边境的匈奴人。汉代中原王朝对西域权力的延伸,实际上是一种被动的扩张。游牧民族的生产方式,决定了他们对领地的兴趣并不在土地本身,而是掠夺土地上出产的财富与人口。因此在农业产品收获的时节,游牧民族不断地对定居王朝的边境,发动季节性的突袭,却不进行长期占领或统治。
汉朝早期,西部边患尤为严酷。为保护王朝的利益,汉朝不得不向匈奴进行被动的防御性反击;到汉武帝时,由于皇帝拥有一种帝国式的非凡理想,持续向西域用兵,中原王朝才第一次将西域庇护于中央政权之下,进而将权力触角达到整个中亚。
汉代管理西域,基本上运用的策略是屯兵戍边和开展贸易,中央政权设置了西域都护府,直接指派官员节制府内事务;官员并不干涉府内依附于中央政权的各民族部落的内部结构,只是意在维持稳定的商贸活动,将人口纳入贸易环节之中。
敦煌壁画经变图中描绘唐朝西域城市的景象。
丝绸便是汉朝贸易系统下的重要商品,无数的商队运载丝绸,从长安出发通过西域出口到罗马,于阗成为商路上重要的商贸集散地,极具规模,盛极一时。为服务贸易活动,城市被建立起来,且逐渐吸引了大量定居人口,农业和手工业在于阗得到了发展机会。此外,袄教、摩尼教、景教(原始基督教的一支)、佛教等宗教也随商路传播到西域地区;在此之前,活动在西域的各民族皆信仰万物有灵的原始萨满教,这种信仰是游牧民族普遍持有的。
汉以后,中央政权向西域施加影响的能力,随中原王朝的兴衰更迭时强时弱,但却从未中断过联系。例如,中原的养蚕和丝绸织造技术,就是在汉朝几百年后的南北朝时期传入于阗。直到唐代,中央政权恢复了对西域至中亚的全面控制,设置了功能与西域都护府基本一致的安西都护府和北庭都护府,于阗便是当时安西四镇之一。
左图为智通,进惠,法惠三都统供养像,采自柏孜克里克二〇窟,北甬道口南壁。画面中的三身僧人穿交领广袖的中原始袈裟,双手执花供养。上方有汉文,回鹘文合壁的墨书榜题。“都统”系官名,表明三位高僧是管理僧众事务的僧官。
右图为回鹘高昌王供养像,采自柏孜克里克三一窟,佛壇正面东侧。大型长方形纵券顶窟,后部起壇。画面右下方的三行朱书回鹘文榜题大意是:此为勇猛之狮统治全国的九姓之主全民苍鹰侯回鹘特勒之像。
到唐代,中国的丝绸贸易达到鼎盛。自汉以来,于阗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在唐代时手工纺织业已相当发达。一种叫作“施绸”的于阗丝织品,极受喜好异域风物的中原王公贵族的青睐。此时居住在于阗的民族是信仰佛教的吐火罗人,因其繁荣,大批僧侣来此地讲经说法,于阗成为了当时中亚的佛教中心。当历史进入11世纪,北宋初期,于阗被喀喇汗国攻陷,居民人种逐渐回鹘化,信仰也彻底伊斯兰化。在如此长时间的大规模的融合中,奠定了现在新疆民族和文化信仰的基础。
吐峪沟千佛洞,东距吐鲁番市约55公里,开凿于两晋十六国时代,是新疆重要的佛教和伊斯兰教圣地。在漫长的一千七百余年间,经历了自然坍塌与人为破坏,屹立依然;幸存下的石窟壁画,向人们展示着古文明的辉煌,为世人见证了各种人群与文化在新疆这片神奇土地上的过往与交融。
曾在疆域驰骋往来的古老民族与历代王朝,早已在历史的推移中消融。而现代维吾尔族作为塞种、月氏、回鹘和汉等民族的后裔,依旧保留着这片古老土地的根系,将“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的气血延续了下去。他们像汲水的植物群,每一天,鲜活地从这片根系中吸收养份,孕育新的生机。如约瑟夫·丁宁格尔在《民间世界与历史世界》一书中写道:“民间具有一种不同于历史的基本规律。民间是永恒的延续,是永恒的,在自然的年月中得以实现,而最内在的东西却不可改变,它从原初开始就是被塑造的和被预先规定的,没有时间,却在空间之中。”
消化设计 “我们的家园 Our Home" 作品之新疆艾德莱斯绸。
- 李箐 撰文(2012),《艾德莱斯:“最后的丝绸制作工艺”的新生命》,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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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 张业汉 主编(1995),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新疆壁画全集5—森木赛姆克孜而尕哈》,远宁美术出版社&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 赵敏 张业汉 主编(1995),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新疆壁画全集4—库木吐拉》,远宁美术出版社&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 赵敏 张业汉 主编(1995),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新疆壁画全集3—克孜而3》,远宁美术出版社&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 赵敏 张业汉 主编(1995),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新疆壁画全集2—克孜而2》,远宁美术出版社&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 [德]赫尔曼·鲍辛格 著(2014),《技术世界中的民间文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文字:Dooling J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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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ling Jiang,消化设计创始人,消化三里联合创始人,现生活工作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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