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知青丨李晓东:不满17岁的我,对社会还懵懵懂懂

李晓东 新三届 2022-03-21

  人物简历

作者青年时代

    

李晓东,1978年考入辽宁大学铁岭分校中文系。曾任开原市文联主席,为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铁岭市作协会员。在机关工作35年,在报刊上发表散文、杂文、随笔300余篇。

原题
想起"知青"的那段岁月




作者:李晓东



1970年9月2日,开原县革命委员会在火车站前的广场召开“全县欢送知青上山下乡动员大会”。我们每个刚刚毕业的中学生都背着行李卷儿,排着队伍在站前广场上听候开原县革命委员会领导的讲话,等待他的一声号令我们将奔赴农村广阔的天地。

开原县隶属于辽北铁岭地区管辖的一个小县城。那天,空旷的站前广场没有拉起革命口号或标语条幅,也没有被秋风吹得嗖嗖作响的猎猎红旗,更没有人给我们带上象征光荣的大红花。广场中间,挤满了各个中学毕业学生整齐的队伍,队伍的两侧是空空荡荡的敞篷大货车。

50年前的我不满17岁,对社会还处于懵懂阶段。但我知道,下乡插队已经成为所有的中学生毕业之后的唯一出路。作为其中的一员,我只能积极的响应并参与其中。

送我们出发那天,与平常的每一天没什么两样。我根本没有听懂主席台上的领导到底说了些什么,直到大货车的马达启动后,轰鸣的噪音才催促我们匆匆忙忙地登上了敞蓬的大货车,然后,挤满敞蓬的大货车,一辆接着一辆分别朝着各自的目的地一路颠簸……

 
一、下乡的路上

从城里动员大会的会场,到农村青年点儿的一路上,没看到欢送我们的队伍,气氛也显得有些冷场。原以为会听到一路的锣鼓声声震天响,实际上没有欢送和欢迎的人群夹道迎来送往。
 
二、没有热呼气儿的“青年点”

生产队的青年点儿为啥如此冷冷清清?

只见火炕上的行李卷、地上的洗脸盆乱七八糟的堆放。满地的烧火柴,没有盖子的大水缸,环境竟然又乱又脏,老知青对新同学的欢迎 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热衷心肠。
 
青年点是一幢十间红砖水泥瓦的半新房,西面的七八间已卖给了早来的沈阳下放户,还算宽敞。东面剩余的两间房留给新来的知青派上了用场,由于多年失修,已漏风漏雨,没有了玻璃窗。
 
大家把行李卷儿往坑上一扔,随后便肆意地一躺,临来之前满腔的热情,顿时从心里往外发凉。原本想大有作为的兴奋,早已化作幻影泡汤,最担心的是自己此后的日子将会过得怎样?
 
乡亲们为啥如此冷清?老知青的情绪为何也不很旺?倒是让我想起了临走出家门之前,父母对我的嘱托:“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可别磕了碰了把自己弄伤……”让我想起了离开家时,母亲送我的眼泪和啰嗦的家常。
 
三、生产队的钟声

从那天起,我们的身份从学生改称“知青”,从那天起,天刚亮就听到上工的钟声在村落的上空回荡。生产队的时钟不是老挂钟,而是“一截铁轨”挂在树上,在队部里住宿的饲养员,天刚亮就会把钟声敲响。大家早早的来到队部,为的是听从队长农活的分配,然后跟在“打头的”后面,分成一大伙或几小帮。直到天黑后才听到“打头的”吼一声“回家了”!

已累瘫的知青,才盼来这声收工的信息,回去歇歇臂膀。
 
从此,知青的生活作息有了全新的改变,再不可以睡懒觉直到太阳晒到屁股上。太阳的出没,才是以后出工收工唯一的“考量”。天亮必须劳作,日落屁股才能坐到炕上。
 
四、累死人的农活

1.春季的播种

乍暖还寒的时候就开始抡大镐、砸铁锤、刨粪堆,常常要震裂了虎口 手掌还被磨出厚厚的老茧。春耕时 起早贪黑地跟在老农的身后“踩格子”,播种时跟“老把式”学扶犁点种、“压垄保墒”。
 
最辛苦的是水田地的灌水、坝地和插秧,早春的水刺骨的凉,麻木了手脚却不能上岸晒太阳。因为农活必须抢抓季节,误了时节就会少打粮……

挑稻苗插秧是一项重体力农活,知青必须争着上!
 
稻苗的根部必须要附带厚厚的土壤,于是给“挑稻秧”的知青们增加了肩头的份量。挑来的秧苗还要按需要分散撒到稻田的角落四方,以方便女社员手脚麻利的将稻秧插入泥浆。
 
瘦弱的稻苗眼见着长高、变绿、像个小姑娘,舒展它的叶子在微风中涌起了阵阵绿浪。最可爱的是 它们在稻地里排成了整齐的一行行,仿佛大自然的画笔绘就的图案 好漂亮!
 
2.夏季的铲趟

春天刚在忙碌中过去,夏天又来的太匆忙,因为有风调雨顺的关照 庄稼苗发疯般地猛长。旱田铲地、水田薅草成了我每天的劳作总不换样。早起铲地到中午,又从中午铲地到晚上。
 
烈日炎炎暴晒,后背肩膀掉脱落了好多层皮,弯腰低头薅草,累得腰像折了一般疼的慌。最累的要数跟在小毛驴后面拉“稻田除草器”,小毛驴拉着“驴拉滚”闷头一个劲儿朝前趟。从天亮拉到天黑,“驴不停蹄”好倔强,我手扶“除草器”在后边儿离了歪斜地紧紧跟上。那动作有些像当年的红军长征过草地,两只脚在泥水里反反复复的刚刚拔出来再插入稀泥。被小毛驴牵拉了一天,累得拉了胯,呼哧带喘地回到青年点 ,晚上“爬炕”都嫌累得慌。疲劳的瞌睡,打败了饥饿对食物的欲望,身子骨刚刚倒在炕上,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除了农活的繁重,还有吃饭不能应时达点的饿饥肠,由于起早贪黑 ,这里的村民春夏秋冬只吃两顿饭,倘若饿了,歇气时农民可以嚼个玉米面的干粮。知青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只能饿着肚子“没商量”。
 
3.秋季收割

头顶炎炎烈日,人们开镰收获秋的欢唱,收割庄稼有窍门儿,知青们的蛮力却用不上。割高粱“耍叉”、割玉米不跟趟、割豆子扎手疼得慌……歇憩了,可知青的面前永远是割不完的“门帘子”好长。

 
为了尊严和面子,也为了给自己争口气,恨自己如此“不成钢”,我不得不咬牙割下去!多少次被自己的镰刀砍在手上腿上……手上的水泡破了又变成血泡,时间长了再变成老茧。衣服被汗水湿透了,再被秋风吹干,泪水含在眼里,却不敢露出一点忧伤。我真恨自己,年轻力壮竟然如此的疲软,连老头和妇女都跟不上,更难像男子汉那样把头昂!
 
最渴望此时有人来帮我一把,让我撵上大帮,最渴望痛得像要折了的腰,能直上一小会儿。我暗自在心里核计:谁若能来接我一把,若是男人,我请他喝酒;若是女孩,我娶她做新娘。
 
想归想,不过是白日做梦根本无人肯相帮,面对“门帘子”只能再猛挥手中的镰玩命地往下砍。

当太阳只剩下最后那一抹夕阳,我砍倒了最后那颗站着的高粱。此时的我,浑身累得散了架一般黯淡神伤。披着夕阳,再装车拉粮进了生产队的院场,将拉回来的庄稼,码成小山一般高的垛粮。

一个秋季,天天是披星戴月割地装车、码垛拉粮。
 
秋季的农田基本建设开辟了“大会战”的战场,“会战指挥部”动员各乡镇建千亩连片的农田样板。到处是修河堤、建闸门、筑道桥、疏河道的工地,到处是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的人声鼎沸和彩旗飘扬!人头攒动万人齐上,肩背人扛,一派热火朝天气象,口号声震天地响,更有高音大喇叭促使气氛高涨!到处是宣传鼓动,到处是红色的海洋,到处是知青身影,到处是知青的臂膀。
 
男知青推独轮车、挑土篮,拼命地挖土方,女知青拉纤绳、装沙土 给独轮车和土篮装满了希望。知青们抡镐挥锹,把汗水洒在第二故乡,知青们挖沙运土,登上“会战”的光荣榜!
 
4.冬季打场

冬天是享受劳动果实的季节,生产队场院里,摆满了堆放整齐的一垛垛口粮。要挑出最好的粮食赶着马车送到国家粮库上缴公粮,心情别有一番喜悦,兴奋似乎插上了翅膀。
 
靠南面的一侧,散堆着是杂粮,有高粱、大豆、谷子和成堆的玉米棒,北面的一侧,整齐的堆着十几垛稻穗颗粒饱满的稻秧,场院的中部 是平整出的一大块地面,留着上冻后打场。
 
上冻之前,用石头碾子把地面压得镜子般又平又亮,上冻之后 地面硬的像铁板,任你碾压,脱粒特别的爽!东北人有东北汉子的豪爽,越冷越硬越“打冻场”,只有在冻硬的“镜子面”上打场,粮食才不会被碾进土壤。
 
三九严寒北风呼啸的夜晚,正是我们“挑灯夜战”(贪黑打场)的时光。那时候经常停电。为避开白天用电的高峰,天天晚上还要再“夜战”到后半夜甚至天亮。
 
高粱、大豆和谷子杂粮 需用石头碾子碾压脱粒,脱稻穗,由女社员解稻捆,年长者捆稻草稍显清闲,而知青的艰巨任务,就是不停地上机器脱粒忙。疲劳过度的知青,竟然在脱粒机前站着就进入了梦乡。
 
如今 一想到当年的贪黑“打冻场”,在严寒的深更半夜,手脚都会被冻得无处搁无处放。尽管人们困乏挨冻付辛苦,仍愿意参加“夜战打场”,只为能得到加半天的工分儿,还有那顿夜宵可饱暖胃肠。
 
那可是热呼呼的“白对白”(米饭和豆腐的代称)可劲造,吃得大伙全身发暖撑得人人肚子鼓涨涨。现在的年轻人听起来 大米饭和炖豆腐算不了什么,可在那个年代能吃到这样一顿饭 可真的是解馋好棒!

 
五、知青岁月的收获

说起当年的知青生活,我会有说不完的感受,我已把其中的酸甜苦辣都烙印在了心底。那是讲阶级斗争的极左年代,让我们疯狂,甚至让我们以革命的名义作恶才爽。
 
贫下中农带领我们批斗“地富反坏右”,我们义无反顾地专政“牛鬼蛇神”并为其上线上纲。用无产阶级革命思想占领农村文化阵地,知青们带头上上下下的穷折腾,似乎天天在忙……
 
知青们为当年的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而后悔自责,打扰了乡村的朴实宁静,暴露了自我丑陋的面相。老乡们用淳朴和包容感动了知青,教会他们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和善良。
 
生活并非一帆风顺,知青也难免遇到挫折惆怅,心里有了委屈 只能在夜色下向月亮悄悄地倾吐衷肠。再大的困难只能自己扛,再难过的河也得自己趟,扛不住时,打掉牙咽进肚子里才露出满脸的苦涩像……
 
如今的年轻人也许不能相信,经历了这段艰苦岁月的磨练,知青们练就了铁打的刚强。从此,再没有什么不可以克服的困难,更增添了直面人生的气宇轩昂和战天斗地的理想!
 
知青生活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蹉跎岁月,青年点每天都会发生新的故事任乡亲们议短论长。知青们的性格,是那不被困难和挫折所屈服的意志,这就是我们当年那段知青岁月收获的最大营养。


外一篇

电脑入门的苦与乐




作者:李晓东




如今的我已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说起当年初学电脑时的感受,还是难忘那些烦恼。

按说,我接触电脑的时间很早。记得1992年,我去在北京邮电大学任计算机系主任的叔叔家做客,我好奇的问叔叔电脑是啥玩意?它怎么会储藏那么多的内容?电脑算题咋会那么快?叔叔领我来到他的教研室,让我看到了那种最早期的白色塑料壳子的大屁股电脑。那时的我还不到四十岁,只觉得电脑是那么的神奇,很想亲手操作试一试……

1996年,在我的极力主张下单位花1.5万元专程去沈阳购回一台电脑。那时,这可是整个市委大院唯一的一台办公用的电脑,机关干部还没有人会使用它。对这台电脑我如获至宝,恨不得立刻掌握使用它的方法……

恰好单位有一位计算机系毕业的年轻同事,他能驾轻就熟的使用电脑。我看着他的手指像小鸡啄米一样在键盘上不停的跳跃,于是那些需要手写的字便轻松地跃然在电脑屏幕上了。对他的技术我羡慕极了,于是向他讨教。然而他却回答不出来所以然。

他只是告诉我,自己看《计算机入门》从学习打字入手。于是,我先从“五笔字型”入门,先背“字根”再学“拆字”,然后按《开天辟地》的教程,严格指法练习敲字……

那时的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记忆力不好,一篇字根表就让我背了好几个月,拆字更是猜个稀里糊涂。按规范的指法敲拼音还算熟练,可是一经敲字,总觉得“一指禅”来的更便捷。如此这般半年后,我对打字仍然不得要领。字词及简单的句子是能打出来了,但若想打一篇文章,怕是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一上午我也打不了2000字……对我来说,尤其是那种眼睛看荧光屏,两只手在键盘上敲字的“盲打”,一直是我无法逾越的鸿沟。由于打字第一关没有过去,所以我更无法在电脑上浏览网页、发表或者点评文章……

最后,我想学会电脑的计划只好半途而废地放弃了……

记得,1997年机关对副局长以上的领导干部提出学习使用电脑,要求必须参加由市委组织部组织的培训。

开学第一天,听老师用专业术语讲课,我一点也听不明白。我就向电脑培训老师请教:我完全听不懂你的专业术语,电脑键盘上的英文也不认识,我该怎样学习使用电脑呢?老师说: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好了。我很无奈地向老师说明:我对电脑一窍不通,就好似一个刚入学前班的孩子,连汉语拼音的“a o e”我都不会,所以我根本提不出任何问题。对我的回答,电脑培训老师感到很愕然。于是,她也很无奈地向我表示:非常抱歉,既然你没有问题问我,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教你。

本来,我早就下定决心要学会使用电脑的,结果就在这位老师不负责任的推脱下,我想学习电脑的积极性被她的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

对此,给我的感觉电脑真的很难学,电脑培训老师也真的很不负责任。我甚至怀疑这位老师,难道她刚生出的孩子不会说话,她就不再教孩子说话了吗?一怒之下,我决定自学。

我不想再练那艰涩难懂的五笔打字,想尝试另一条途径。于是我求同事在网上给我下载了一款语音输入的软件,开始尝试用语音输入的方式代替打字。由于是盗版的软件,最初的效果并不理想,最初的打字准确率还达不到一半儿。后来经过长期的摸索和实践,我用语音转为汉字的识别率最终达到了70%左右,这样的结果就大大提高了我写作的速度。

此后,我就利用这款语音输入的软件,开启了我的电脑使用历程。不仅轻松的越过了打字这一关,而且可以通过语音输入的形式浏览各个网站,查阅各种资料,还会熟练地使用电脑的各种性能了……

对我来说,原来一直以为高科技的神奇电脑,再也不会像天书一样束之高阁或者作为摆设摆在那里装作样子了。反倒好似一种有趣的玩具,被我玩儿的得心应手。

当年与我同龄的一些老同志,也都因为不会打字而放弃了学习使用电脑。如今他们都被我的“神操作”惊呆了。他们与我初学电脑时的心情是一样,总以为电脑是一个高科技的东西,年龄大的人既不懂英语又不会计算机语言,不可能学会的,即使想摆弄一下也因摸不到玄机而无法使用。而我本人对电脑的使用则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掌握了更多的技能。

2006年,我开始在新浪开博。至今我已写博15年,目前我的博客为20级。博客访问量120余万人次,关注人气4000多人。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发表“散文随笔、旅游游记、世象杂谈、教育孩子及养生健康”等各种文章2000多篇、200多万字,在全国各地的报刊上发表文章300余篇。

200多万字的文字量对我来说是比较多的,坦白的说2006年之前我写的文章,都是在稿纸上一个字、一个字手写的。文章写好之后我只能求人打字,然后再贴到博客上发表。一方面,手写爬格子特别费时间、费精力,而且速度特别慢;另一方面,总是求人打字也不好意思啊。若是偶尔求人几次还算可以,那么多的文字量总是求人打字,怎么张得开嘴呀?后来我学会了语音输入的方法,再写文章就变得省事并且快捷多了,而且再也不用麻烦他人了。

许多朋友看到我博客里的文字量,无不惊叹:“你在博客里发贴了这么多的文章,可以想象退休后的你比上班时还要忙吧?”“你这么多的文章,别说你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了,还得打字再上传到博客,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刻苦精神的啊……”

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多亏有语音输入帮助了我。再也不用求人帮我打字了,许多文章我都可以用语音输入的方法很快地发表到网上了。现在我新写的文章,也不需要先打草稿,而是直接通过语音输入的方法就可以写成文章了。

三年前我曾经随朋友去越南旅游,途经广西南宁的“德天大瀑布”。我被这里的景色震撼了,于是我想写一篇游记。我们回到酒店吃完晚饭已经20:00点了,我坐在床上一个劲儿的“打电话”,电话一直打到23:00点。与我同宿的驴友起夜,看我半夜还在打电话,担心会打扰到我的他竟然蹑手蹑脚的去洗手间。

第2天出行,他发现我的朋友圈里新发了一篇昨天游览德天大瀑布的游记。他惊讶的问我:“你啥时候写的呀?”我说:“昨晚你不看我打电话了吗?就是那时写的呀”他不理解的问:“是的,我只看到你打电话了,那你啥时候写的文章呢?”我告诉他“我打电话时就是在写文章呢!”。他听不明白也弄不懂我写作的方式,更令他惊讶的是,白天刚刚游完的一处景点,怎么会一晚上就写成了一篇游记呢了?你也太快了吧!

“再说了,打电话怎么能写文章呢?” 他非常不理解的问我。

于是,我耐心细致的跟他解释:如今的智能手机有了语音输入的功能,只要把你想写的文字经手机一说,就可以变成文字,然后修改矫正错别字后就会形成一篇完整的文章。现在写文章,我只要一部手机就OK了。

如今我掌握了用手机语音输入的技能,打字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困难。写作更是加快了速度,可以说新作不断涌现,我也好像进入了创作的旺盛期,同时也更加激起了我的写作热情。儿子看到我如此的高兴,年初又花6000块钱给我买了一款内存更大、速度更快、像素更高的新手机,鼓励我写出更多的作品,拍出更多的精彩照片,有了这部新手机我简直是如鱼得水,对它爱不释手。


延伸阅读

李晓东:报名高考,
单位头头挖苦打击我走白专道路

文图由作者提供本号分享
给老编续杯咖啡
就摁下二维码打赏吧


东北知青

沈乔生:我的北大荒知青兄弟姐妹
沈乔生:知青返城之后,
更多的代价还等着他们
沈乔生:当你老了,头发白了
陈新华:与狼共舞的岁月

苏占普:在北大荒鏖战群狼
李向前: 他们的名字叫"六九届"
陈来胜:北大荒除夕夜
常露莎:北大荒知青"春运"往事
珍宝岛冲突后,我们紧急进山伐木
孟永华:那山坡上的五座坟头
董秋娟:我与梁晓声的初恋
孟永华:1969年赴北大荒上海知青
毕亚平:暴雨砸来的礼物,
我们免费吃一顿猪肉
毕亚平:知青与农民打架,
一刀把天捅出个窟窿
章维国:黑土地轶事
 张维功:北大荒留下的青春伤痕
他们永远长眠在北大荒
陈鸿仪:金训华"牺牲"是一场事故
范文发:先卖猪肉,再拍人像,
我的供销社生涯

匡亚明女儿李军:

长眠在黑土地的生命芳华

外交官父亲到北大荒给女儿扫墓,

像给女儿梳头一样

田晟:有一朵花儿无枝可依

赵敏:当"逃兵"返城探亲,一路遇上好人

张抗抗:红卫兵,说原谅还太早

谢悦:北大荒最让人心烦的是小咬

谢悦:1976年“五一六”这一天

谢悦:在那个放牛班的春天里

濮存昕:我在兵团曾负责种马配种

周其仁:从完达山到朗润园

陈鸿仪:与死神擦肩而过

陈鸿仪:几曾回首,我的知青生涯

陈鸿仪:七分钱要了一个父亲的命

姜和平:夜搜苏修特务记

庞平:漫画,共和国知青

北大荒留守知青:我铁了心离开上海

留守在北大荒的老知青们

北大荒:精神残疾知青的断裂人生

方新阳:我在乌苏里江当水手

方新阳:情系北大荒

肖复兴:北大荒知青生活回忆

肖复兴:我的精神家园属于北大荒

孙海:那一年,父亲“押送”我回东北

范文发: 难忘在日本遗孤家的那顿饭

范文发:上海姑娘偷吃鸡,40年后道歉

范文发:千山万水回上海

陈奋:人见人喜的俄罗斯姑娘百灵鸟

陈奋:深山密林,与黑瞎子的邂逅

李振亮:种田人饿肚子是怎样一种悲哀

龚凤乾:和林格尔,我心中的第二故乡

石明诚:上海知青在延边的历史记忆

王红伟:一棵救命的大白菜

王世浩:北大荒的第一天

王世浩:兵团老战士肖竹文


一个转身,光阴就成了故事
一次回眸,岁月便成了风景
  长摁二维码  
加盟新三届2
我们不想与你失联
备份新三界
余轩编辑、子夜审校
公 号 征 稿主题包括但不限于童年回忆  文革  上山当兵月  青工光阴  高考校园  浪漫  菁英职业  学术  追师长……新三届人一路走来的光阴故事40后、50后、60后的关注热点都是新三届公号期待分享的主题来稿请附作者简历并数幅老照片投稿邮箱:1976365155@qq.com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