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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维塔耶娃《山之歌》

苏联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玛琳娜·伊万诺夫娜·茨维塔耶娃( Марина Ивановна Цветаева),1892—1941年,俄罗斯著名的诗人、散文家、剧作家,被认为是二十世纪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
1912年1月,茨维塔耶娃嫁给了一名民粹派分子的后代——谢尔盖·艾伏隆,并将自己的第二部诗集《神奇的路灯》题献给他。但是,这本诗集并没有获得预期的好评,阿克梅诗人、“诗人车间”的成员戈罗杰茨基和古米廖夫作出了不太友好的评价,而她素来敬重的勃柳索夫也流露了明显的失望情绪。对此,茨维塔耶娃的反应是:“我如果是车间的成员,他们就不会如此辱骂了,可我永远也不会加入车间”。她认为,诗人应该是独立不羁,不受任何束缚的。果然,她不仅一直没有成为阿克梅派的成员,甚至独立于所有的文学社团和流派之外,与当时占据文坛主流的象征主义、阿克梅派和未来主义等保持着恰切的距离尽管她与这些流派中的许多人都有私交来往。这种游离状态自然给她的生活和写作带来了很多困难和不便,但对她的艺术个性的形成却大有裨益。茨维塔耶娃在自己的诗集《摘自两本书》中这样写道:“我的诗行是日记,我的诗是我个人的诗。”
在俄罗斯诗歌的历史上,上自“文学之父”普希金,下迄“白银时代”诸诗人,彼得堡以其美丽的风光和厚重的历史一直受到诗人们的青睐,以至于被看作俄罗斯诗歌的象征。1916年冬天,茨维塔耶娃有过一次彼得堡之行。这次旅行成了她创作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彼得堡作为诗歌之母,仿佛以阴柔的力量孕育了她在诗歌中歌颂“阳刚的”莫斯科的意识。她开始认识到自己作为莫斯科诗人的价值,决心要像勃洛克和阿赫玛托娃热爱彼得堡似地热爱生于斯、长于斯的莫斯科。为此,她写下了组诗《莫斯科》,莫斯科有她熟悉的博物馆、熟悉的音乐厅、熟悉的小路、熟悉的小树林、熟悉的广场与教堂,而更重要的是——“克里姆林宫的肋骨承受着一切”,那是她的诗歌之根,也是她介入生活的出发点。





抗 战 时 期 以 鸳 鸯 蝴 蝶 派 为 代 表 的
通 俗 文 学 与 新 文 学 的 关 系

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现代通俗文学“大致说来是有别于新文学作家小说的一种文学样式”  。抗战以前现代通俗文学一直受到新文学的敌视与排挤,随着抗战爆发,现代通俗文学与新文学之间也开始了一定程度上的雅俗合流。
第一,抗战促使通俗文学作家加入到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张恨水等通俗文学作家很早就提出了“国难小说”的口号,包天笑、周瘦鹃等参与了鲁迅、郭沫若等发起的《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抗战爆发后张恨水加入了“文协”,这些都标志着通俗文学作家被纳入到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来。通俗文学作家也积极参与抗战文学的创作,创作了一批抗战题材的作品,如张恨水的《大江东去》、《虎贲万岁》、《巴山夜雨》等。
第二,现代通俗小说借鉴了新文学严肃的创作态度与创作方法。“通俗文学……往‘雅’的方向移动,主要是加强了文学的现实批判性,加强了历史的、文化的探索精神……将文体形式和自己的审美情感,更多地向‘雅’的方向转化……介于‘雅’‘俗’之间的文学作品越来越多……”  张恨水等早已成名的通俗小说作家此时的创作提高了通俗文学旨趣的严肃性,作品中加重了表现社会、贴近民众、探讨人性的内容。这些都充分表明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现代通俗文学已同时具备了雅与俗、新与旧的特质。
第三,新文学在一定程度上也借鉴了现代通俗小说。由于文艺的“大众化”与对“民族形式”的倡导,新文学在承认通俗文学的前提下开始借鉴通俗文学的艺术形式,并新出现了一批介于雅俗、新旧之间的作家,如张爱玲、梅娘、徐訏、无名氏等。张爱玲的作品就曾被称作“新鸳蝴体”、“新洋场小说”、“娱情小说”等,这都表明新文学与通俗文学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发生了合流。
第四,现代通俗文学与新文学之间仍然存在着难以弥补的裂痕。以鸳鸯蝴蝶派为代表的现代通俗文学,究竟还是以游戏、消闲、世俗为其固守的特性,正如张恨水所说“很难脱掉休闲的作用”,因此与新文学之间仍然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它们不但与在解放区兴起的新的工农兵文学有着本质区别以至于建国后很快消泯,即使在抗战中也有很多现代通俗文学仍然以世俗趣味来吸引读者,注重商业性,这与新文学的严肃性、现代性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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