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三钗的金陵你还能泡点啥? | 南京酒吧探店合集
2013年初,某个阴沉沉的午后,当我正坐在公交车上瑟瑟发抖,感叹这个我人生度过的最煎熬的冬天之时,旁边的人说,最近还挺暖和的。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南京,我对这座城市所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冷。
上月底我又来到南京,这一次“火炉”终于发挥出它的威力——从下飞机开始,每一个本地人在与我们打完招呼之后的第一句话都是,怎么样,今天热吧。
出租车司机说,今年南京的夏天从今天开始,一直要持续到十月底,然后冬天就来了,循环往复:算你们运气不好。
“不过可以晚上在这条路上骑车啊,人又少,梧桐树又好看,也凉快,”他指着外边的北京东路问道,“哥俩晚上去哪玩呢?”
最早开始进行针对一座陌生城市的快闪探店时,我最感兴趣的是酒。每天四五家酒吧,我要喝到最特别的鸡尾酒,经典酒做出自己的风格也不错。那时候广州和上海的鸡尾酒吧就像处女地,挖出有趣的金子总是让人兴奋不已。
但挖着挖着,其他挖金子的人却成为我更想去观察的日常:如果只是埋头喝酒,不停拉着调酒师聊酒,那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酒吧生活形态,你可能会让调酒师印象深刻,但却很难被喜欢上——尤其假如你来一次的话。
在得知我们是专程来喝酒之后,司机师傅又是一番推荐。“南京的酒吧街在总统府西边,全南京腿最长的姑娘都在这里了,不过你哥俩也可以买点啤酒和盐水鸭找个面店喝点儿,来南京就得吃面,盐水鸭还不能在饭店买,一定去菜市场的熟食店买,那最好吃。”
恩,这一次我带上了我的朋友酒吧神偷耿先生。他并非鸡尾酒Geek,但对酒吧也有自己的喜好判断,从他的视角我能发现自己会忽视的细节(也因此,我把他的概括性意见写到了每个探店之前)。
朋友照例推荐了几家他去过觉得不错的店,包括“酤”、“座”、“瓶子”和Pluto,但我仍想从本地调酒师嘴里听到更多他们喜欢的酒吧。
好,我们开始吧。
DAY 1
1.座
7:35 pm.
“这门口怎么全是饭味儿啊……”
晚上七点半,南京的气温和湿度并没有下降,我们装着满肚子的饭菜气喘吁吁走来走去,另外半桌子菜还留在饭馆的桌上。“座”的位置恰好就在司机师傅提到的1912酒吧街,我看着定位的点,就是找不到门脸。在向不知所云的附近饭馆前台接待打听失败之后,我们从广告牌上发现了正确位置。穿过安静的内走廊,在一连串饭馆后厨的最深处,我们发现了“座”。
这是一家及其安静的日式酒吧。调酒师甚至会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那些突然爆笑的失礼客人,但这里又与我熟悉的日式吧不太一样,没有音乐,取而代之的是高悬酒柜上方一直放着亚冠然后是法网的电视节目。调酒师解释说,没有音乐是因为音响系统故障,不过平时电视确是锁定体育频道并保持静音状态。
在知道我们专门来喝酒之后,调酒师推荐了附近一家并不在我名单上的酒吧,实在没想到“套话”竟然如此轻松。这时吧台内的门帘后走出一个人,双鬓发灰身材瘦高,看到我们之后简单打了招呼就离开了。“他是我们老板松井,干调酒30年了。”姑娘说。
“我就知道他是日本人!”耿先生说。
说话已经一口南京腔的松井先生正在整理吧台上的鲜花
2005年,那时的松井已经辗转日本多座城市,做了十几年调酒师。最后在东京,一位客人即将被调派到中国分部工作。这位客人十分苦恼,因为彼时南京还没有一个可以安静喝酒的地方。他作出决定,在南京开家自己的店,邀请松井过来做调酒师。
“然后08年美国闹金融危机,这位老板连同公司分部一起撤回了日本。但他把我给忘记了,我就被留在了这里。”松井说。
在这个看到数字“300000”都会敏感的城市,一个日本人开了一家日式酒吧,这听上去本身就是非常值得玩味的事情,何况我们并没有想到这家店竟然已经开了12年。“刚开店的时候,中国客人看到我都会说,你是日本人,日本人都会做寿司!给我做个寿司吧。”松井笑说。
12年前,威士忌加绿茶对于南京来说还是一种高端喝法,在客人的坚持下松井不得不放弃原则,“既然威士忌加乌龙茶可以好喝,那威士忌加绿茶只要认真做也能好喝”。
2.会
20:53 pm.
“真是在一条夹缝中生存……”
离开“座”吧,我和耿先生步行前往调酒师推荐的“会”。
同样地处1912酒吧街,“会”的地理环境对于一个“低调”的鸡尾酒/威士忌吧要恶劣更多——夹在一堆夜店中间,“会”的格局就是一个两端都开门的细长型结构,“座”可以用迷宫一样的前进路线隔绝开不适合的客人,“会”只能靠门前一个写着“我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嗨”的易拉宝。
店内两女一男三位调酒师都和这家店一样年轻,他们一边照顾着客人一边相互开玩笑。老饕看到这种嘻嘻哈哈的气氛一定会怀疑他们的专业程度,但就我个人而言一脸死板的作风已经是我最深恶痛绝的酒吧氛围。聊到开心之后我适时打听:你们三个真不是一组CP?
答复又是一阵爆笑。
调酒师洋洋告诉我,过去老板总要求他们像他想象中的日式酒吧那样,所有事情一板一眼,工作时不能有任何松弛的状态,每当年轻人偶尔释放出自己的懈怠或者活力他都会狠狠批评他们。“直到他从日本回来才发现,原来也不是所有日式酒吧都是这样。”他说。在得知我们是从北京专程过来喝酒之后,他指向吧台外另外一位年轻的barmaid说,喏,她可是Takao(Iori·庵的调酒师)的迷妹。
不到一年前洋洋刚刚入行,没事老往夜店跑,今天再看,他能够在CWS的威士忌盲品大赛中进入南京赛区复赛第二轮简直是个奇迹。
这家年轻的酒吧可能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最具吸引力的点在于:不管是老板还是调酒师,他们都既年轻对酒又有十足的热情,尽管这些认识中或许尚有偏见和不足,但谁又不是这样呢?任何一个爱酒的人恐怕都绝不会拒绝一家所有工作人员愿意与你专注于酒谈论酒的酒吧。
当我们重新回到低音来回冲撞的街道上,迎面碰到的夜店拉客男展现出南京的体面和礼貌。
“两位需要找酒吧吗?”
“我们有地儿了谢谢。”
“好的,玩的开心。”
比北京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3.堂吉诃德
22:27 pm.
“这家店开北京的话咱俩肯定找不着座了。”
堂吉诃德来自“坐”吧调酒师的推荐,但后来我才知道很多在南京生活过的人都听说过他。“堂吉诃德?那不是个脏酒吧么,我很久以前去过,太脏了也。”——他们的反应通常是这样。
这家店开在夜生活并不发达的社区里,一层白天经营咖啡,二层三层是酒吧。但当我们走进去时,看到的却并不像他们讲的那样。这是一家结构复杂装修典雅的小店,两层分别两个吧台,装修也风格截然不同,二层一架钢琴固定在吧台旁边的墙上。
端午节的最后一天,酒吧里并不热闹。三个调酒师穿梭在二楼和三楼,照顾为数不多的客人。调酒师递上酒单,我们细细端详,惊讶于每一张纸上透出的信息量。除了配方、烈度和价格之外,每一杯酒都用一个五边形数据图呈现出在店家判断中每一杯酒的性格。
我们从北京的酒吧聊到南京的天气,最后聊到这座城市最有趣的地方。直到第二天我们在调酒师推荐的一家拉面馆吃得心满意足之后,耿先生突然说,我发现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根本没有必要去看各种攻略,直接走进一家酒吧跟调酒师聊才是最靠谱的。
当我对一家酒吧产生了真正兴趣时我一定会点一杯金汤力。Martini太易醉人,适饮时间又短,反倒是金汤力既能传递调酒师对酒的理解,喝的时候也能足够放松。我们聊起前不久在北京做的金汤力大赛,我抱怨哪怕很多酒吧的特制金汤力非常美味,但没有一家店做出了超出想象的味道。
然后,调酒师就端上来一杯,用萝卜做的金汤力。
老实说这杯金汤力的味道并不怡人,萝卜的味道是非常难被驯服的,但从装饰到态度,这都是一杯非常敢玩的酒,从到南京开始,这可能是第一杯让我们感到兴奋的酒。
我们越聊越开心,主客甚至交流起各自身上纹身的不同含义,差点忘了之后的计划。
从“座”吧开始我们就偏离了预设线路,每家酒吧都推荐了名单上没有的新店。在堂吉诃德,我们又收获了一个新名字。
4.Bond No.9
00:09 am.
“这家店如果开在北京就不对劲了,肯定会设计得非常798。”
到达邦德九号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在这一整晚我们都喝得非常节制,目前仍有足够余量用酒与调酒师“交流”。
大量黄铜材质的使用,齿轮和链条的造型设计,包括酒柜中间庞大的机械钟结构和高悬的超大飞机模型,都标志着这里设计上的蒸汽朋克风。
如你所知,“蒸汽朋克”目前已经成为最low的设计风格反例,为所有设计师唾弃。尤其在北京,不管你把店开在哪,只要蒸汽朋克风客人就会产生“我怎么来798了我的生活这么无聊吗”的感觉,但邦德并不属于此类,依靠的是扎实和正确的元素使用。
调酒师Uranus来自台湾,进店时他仍在忙碌无暇交流,我们一人点了一杯长饮慢慢等待。果然时间来到一点其他客人便很快散去,Uranus走到我们跟前,交流我们对目前这两杯酒的判断,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Uranus非常沉着,说也可以试试我们比较有特色的酒。
这两杯酒的风味我现在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Garnish倒非常有想法,喝到这里我们还并不满意,最后仍是想以一杯Gin Fizz和一杯Gin Tonic结束这个夜晚。
我依旧传达了关于金汤力的诉求,Uranus躲进休息间吃饭,吃到一半突然冲到吧台开始操作。
这是一杯味道非常厚重而具攻击性的金汤力,其中明显的丸剂和山楂让我感到疑惑。Uranus解释,刚才他取自一个小橡木桶的基酒其实是Botanist Gin和布赫拉迪泥煤威士忌的调和产品,我猜测那个奇怪的风味大概来自布赫拉迪,但泥煤在一杯金汤力中产生的变化却是我从未想象过的。
一番赞赏之后Uranus依旧只是微笑,说了声抱歉他回到休息间继续吃饭,我们则感叹在这第一晚,不管是从文化、氛围还是创造力上南京酒吧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同时也对第二天的探店充满了更多期待。
DAY 2
5.Pluto
19.28 pm.
“艹,只跟姑娘说话,不跟我们说话!”
“顺心拉面馆”分量十足且美味的大排面加上南京一言难尽的天气,让两个人在天色将黑的夏夜完全感受不到饥饿。
为了躲避蒸笼一般的室外空气,我们半个下午都躲进一家名叫Saerdna的手冲咖啡店。咖啡师对于整个南京的酒吧生态了如指掌,跟我们大聊南京酒吧圈的八卦故事,比如座吧老板松井在迎娶店员之后,面对来自咖啡师“你不是说酒吧工作人员不能相互搞对象”的质疑时给出“可我是老板”的回答。
“Pluto的灯光特别黑,我常常连酒单都看不清楚……”
“要去酤你们最好早去或者晚去,中间时段根本不可能有座……”
冷色调的灯光和颇具设计感的装修风格,加上精密的运作方式让Pluto看上去非常上海,当然在得知主脑曾在EPIC工作过之后一切就非常自然了。
来南京之前关于Pluto听过最多的就是它某几杯酒的浮夸装饰以及专人制作Garnish的人员设置,然而真正亲眼见到时仍不免震惊于此。为防止因空腹喝酒过快进入状态而摧毁整个晚上的计划我们各自只喝了一杯。
Pluto是一家你很难认为它有硬伤的店,但其偏向夜店和商业化的氛围让已经进入社区店状态的我们不太适应。
6.Bottle
20:31 pm.
“……”
每到一家店我都会更新到朋友圈上,备受我们爱戴的调酒师Takao都在下边回复“一定要去’瓶子’看看”。
这是Takao作为客座调酒师造访过多次的南京名店,相熟的调酒师Max在离开Maltail后也曾在这战斗过,另外Bottle老板Wanghao对于威士忌收藏的挚爱早已声名在外,加之所有人造访之后的好评,这都构成我们不会错过Bottle的理由。
怎么讲,不管之前对它有多高的期待,Bottle展现出来的状态都不会让人失望。极富格调的装修,需要绝佳的颈椎和视力才能窥全的酒柜中威士忌收藏,比例精确的吧台和沙发高度,支撑柱巧妙地将吧台区和卡座区隔离开——假如为二层增添两个直达酒柜的走廊,这里甚至会变成一个欧洲大学历史悠久的图书馆。
不过挑高和空旷显而易见很难让人放松下来,这并不是一家“舒适”的酒吧,每个交谈的人都会放低他们的音量,当然,这也有助于你更仔细耐心的探索面前的这杯酒。还有一个遗憾是因为Max车祸受伤仍在康复中,因此这次来南京我选择不去“骚扰”他,也就没能获得更多机会与Bottle的调酒师交流。
3.2 堂吉诃德
22:29 pm.
“你不来我就自己去。”
如果不是Saerdna的咖啡师告诉我们,我们可能要很久之后才会知道这个故事。
堂吉诃德9年前开业,但在当时只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酒吧,卖不过就是普通啤酒烈酒,店内甚至还有驻唱歌手。开业时唐吉坷德生意非常红火,但整个酒吧简陋混乱,“打开卫生间的门你得靠踢,进去之后没有锁,你得用脚抵住门。”
“不思进取”的状态当然不会让这家店永远生意兴隆,到4年前,老店生意跌入冰点被迫关闭,但手里握有数家酒吧的老板并未出兑酒吧,他选择按时缴纳房租等待时机。不到一年前,新的堂吉诃德重新出现,从人员到风格到装修全都改变,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就是那架钢琴。
在耿先生放肆的问出“下边的蓝水儿我能不能喝”时,得到的回答却是,“可以,这水是我们用**花浸渍制成的,可食用,只不过没什么味道。”
头天喝完金汤力之后,我们与调酒师又聊到Martini,调酒师小兰向我们描述起她曾喝到过的一杯“毛豆马提尼”,搞得我们食指大动,于是约定留出24小时时间让她做一杯“不一样的Martini”等我们第二天来喝。
“你们竟然真来了。”两位调酒师有些惊讶,连那只被他们收养的流浪猫此时都从阳台走进室内,似乎不再怕生。
调酒师端上一杯深色鸡尾酒,用烘烤过的桂圆装饰,说,我想了半天,最后做了这杯。橡果金酒呈现出的坚果香气和咀嚼感与桂圆香气非常搭调。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谈天说地,站在窄窄的阳台上抽烟交流咖啡和威士忌。二楼通往三楼的台阶顶上贴着他们家唯一的Barules:“1.调酒师永远是对的,2.如果调酒师错了,参见第一条。”
7.酤
23:50 pm.
“我要再去李志尿过的尿池尿一泡。”
不管是堂吉诃德的调酒师还是Saerdna的咖啡师都曾提到一个,“酤”是李志会常去的店,因为“酤”开在山阴路上,李志以前家就住附近。
我去年曾在上海Barshow见过一次酤的老板Archie,相比调酒师他更像一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而酤的气质与他完全契合。
时间逼近12点,此时酤仍坐满了人。地理位置、温暖的灯光和简谱的装修都在昭示一点:这是一家完完全全的社区店。酤仍有很厉害的酒,只不过他们完全不去炫耀它,相比牙买加朗姆酒客人更关注穿梭在吧台和吧凳上的四只猫。
女调酒师快速操作手里的工作,不时与吧台上的熟客搭话,我们一杯接一杯的喝,一角的电视上放着无声的《奇异博士》,哪怕在调酒师告诉我们李志其实只来过一次只喝了一杯并且很有可能没在这上厕所之后,我们还是选择留在这里待到关店。
因为这就是我最喜欢的酒吧形态,尽管调酒师其实并没多和我们多说几句。回到北京我和Wayne聊起酤,他告诉我他在酤的一次经历。
“那天我们大概一点到,当时吧台上只有一桌客人,看起来应该也是同行。我们坐下喝酒,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客人却越来越多,感觉整个南京的调酒师几乎到齐一半。大家带着吃推门进来,这夹一筷子那夹一筷子,不在乎喝什么,越聊越开心,最后喝得忘了时间。”
可惜6月1日当晚我们并没见到这样的有趣场景。时间来到一点半,眼看客人已经全部散去,调酒师略显疲惫在喂猫,我们决定做世界上最讨厌的客人再次前往堂吉诃德,查验小兰“没有客人也要坚守到两点”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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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am.
一点四十,我们第三次站在堂吉诃德门口。
堂吉诃德大门紧闭,空悬一盏长明灯照亮我们渴望一醉的脑袋。耿先生拍照发给调酒师,小兰回复“蚊子太多实在受不了了……”,语气中满是委屈和遗憾。
未来再见吧。
人喝完酒,在不省人事之前会有相当一段时间表现得狂躁且不信邪。我们歪歪斜斜骑着共享单车走在清冷的南京街道上,决定一直往前骑行,要是能碰到一家还开着的酒吧就进去喝一杯,完成一次真正没有目的的Barhopping。
但南京并没有为这样的Barhopping活动做足准备,眼见前方越来越热闹,原来我们又回到了1912酒吧街。
夜店走出的男男女女坐在露天烧烤摊边补充能量,我们穿过坐在矮凳上满是汗水的脊背,在已经关门的“会”吧门口打了个转,又跑去“座”吧碰运气,然后是当晚第三次碰壁。
“南京夜生活也结束得太早了……”耿先生说。之后,在一家我们本来永远也不可能走进的、只提供黄啤黑啤白啤精酿四种啤酒的,每种都掺了超过一半水的,还管自己叫“酵母实验室”的酒吧,我和耿先生剥开毛豆然后干杯,觉得这么收尾似乎仍有遗憾。
最终当东方露白,我们已经坐在酒店附近某家已搬迁银行的两个不分雌雄的石狮子中间的台阶上,用两罐更难喝的便利店啤酒和一包话梅终结了这个夜晚。
总结一下,虽然紧张的时间导致我们错过漏过很多朋友推荐、甚至半路遇到的酒吧(据说南京专注烈酒/鸡尾酒的酒吧目前已经超过20家),但我们走过的7家店、加上面馆和咖啡馆整体形成的有趣生态已经完全超出了来之前的所有想象。
这里既有底蕴和文化积淀厚实的老店,也有年轻但热情洋溢的新店,社区店和商业店交流密切,每当你想要深入挖掘每一个调酒师对酒的理解时,他们每个人的性格伴随着真诚的讨论既会自然而然显现出来。
所以,假如你也是鸡尾酒/威士忌发烧狂,这是一个现在很有趣,但未来会更有趣的城市。
坚持看完的朋友,冒个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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