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設文教環境(三四)
創設文教環境
(三四)
女兒3歲1个月7天
探究真正的文字教育
我在幼童教育上,作了一些探究。
目前,最關注文字教育。
我預計,女兒在6歲前,
習得小學語文課程標凖中的3500字,
真正理解文字的意涵,不僅僅是記字形字音。
6歲,3500字,是很保守的。
西元1982年,
英国《自然》期刊发表一篇短文,
震动世界!
科学家们对英、美、法、德、日五国儿童进行智商测查,
结果是:
英、美、法、德四国儿童平均智商100,惟独日本是111;
在英、美、法、德各国100名儿童里,智商达130的,各国都只有2名,惟独日本有10名。
科学家们得出结论,是日本孩子学了汉字。
日本石井勋先生对日本儿童作出详细测查,
6岁入学时没学汉字的智商也是100;
5岁开始学汉字的智商110;
4岁开始学汉字的智商120;
3岁开始学汉字的智商130。
因而,
0~3岁婴幼儿早期接触学习汉字,
可促进大脑结构、功能,
是形成生理、生化智能增长的“黄金时期”。
百年来识字、写字教学高耗低效,
少慢差的原因就是绝大多数小学语文教师严重缺乏语文科学知识,
文字教学尤甚,基本是“不懂而教”。
我現在的認知是,
文字教育在體制內小學的改革最爲重要。
我的學生們,正在自己的崗位做出努力。
我也在盡自己的努力給同學們宣導真正的文字教育。
“6岁前不能进行文字教育”这种理论来自于,西方的幼童研究。
西方的“文字”,與華夏文字,根本不同。
西方的“文字”,幼童在6歲前接受系統教育,可能存在殘害西方幼童。
華夏文字,在6歲後學,至少耽誤了3年。
華夏幼童,智力沒有問題的話,3歲開始文字教育,是沒有問題的。
教育階段可粗分为0-3岁,3-6岁,6-13歲,13歲以後。
据统计,优秀早慧儿童没有一个是传统幼儿园培养的;
也没有一个是博士导师、资深教授、院士培养的,
他们都能带博士和指导博士后,是大学教育的专家、教育家,
但对0-6岁婴幼童教育却是外行。
个别从事科学早教的教授有培养出优秀早慧儿童的。
政府官员接受的都是传统教育,他们中鲜有培养出优秀早慧儿童的,
即使有个别的,也不在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上层工作。
绝大多数是家庭用科学早教的理论、方法和教材培养的,其中以幼儿园、小学老师居多,
因为他们的教育思想更贴近婴幼童,更容易接受科学早教。
学院派学者、教育家在他们读师范时絕大多數没有学过科学早教课程,之后也没有在早期教育领域做出成就。
他们是小学、中学、大学教育的专家、教育家,不是早期教育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
也就是说,知识界高层、教育行政管管理部门高层和政府高层不懂科学早教!
除个别的外,职称都不是在早期教育领域取得的,
他们是其它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不是早期教育领域的专家教授权威。
这些不懂科学早教的高学历、高职称的教育家、教育官员垄断了教育行政管理部门,
在最重大的婴幼童语文学习核心问题上反对识字读书,
认为这是小学知识学习的下放。
事实上,婴幼童识字读书根本不用小学的教材和方法,
与小学知识学习的下放八杆子打不着边!
他们坚持自己的教育理念,极力推行自己的论文、著作和教材,
不釆纳与之不同甚至对立的理念、方法和教材,
如果釆纳了,岂不是否定了自己,利益和认知缺失之所至!
也是为什么《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第三章第五款第一次提出“重视0至3岁婴幼儿教育”,
明确指出了教育要从0岁的源头抓起。
至今八个年头过去了,没有人理会,
也没有人去制订实施方案在全国逐步推行。
这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傳統的教育,識字完成後,
典籍的學習主要是自學,遇到問題,再向老師請教。
老師也不定期組織會講。
《論語》中,可以認為是會講的,有好幾處,但總量上不多。
也就是說,典籍的學習,主要是學生自學。
我們現在的學校體係的課程教學,不是華夏的傳統。
周代以來的教育方面的文獻和歷史,
很明確的事實是:
先識字,再讀經。
單純的背誦,是被嚴厲批判的。
關於字源與解釋,
參考李學勤先生主編的《字源》、徐中舒先生主編的《甲骨文字典》,
基本能解決小學識字教育。
語文教師,避開字源與解釋,是根本性的誤區。
日本幼年国语教育会名誉会长石井勋用幾十年的實踐研究跟蹤見證:
如果日本的孩子不學漢字,智商和歐美兒童一樣是100,
但如果學了漢字情況就不同了:
從五歲開始學漢字,智商能達到110;
四歲接受漢字教育則智商達到120;
三歲開始學三年漢字的智商可以達到125-130。
當今健在的古詩界泰斗葉嘉瑩談自己小時候三歲多,
祖父把字寫在小紙片上,做成一張張小卡,帶她認。
胡适:
我小时也很得我父亲钟爱,
不满三岁时,他就把教我母亲的红纸方字教我认。
父亲作教师,母亲使在旁作助教。
我认的是生字,她便借此温她的熟字。
他太忙时,她就是代理教师。
我们离开台湾时,她认得了近千字,我也认得了七百多字。
这些方字都是我父亲亲手写的精字,我母亲终身保存着,
因为这些方块红笺上都是我们三个人的最神圣的团聚生活的念。
日本幼儿园园长松本王干:
比起日本的平假名和片假名,汉字更能让孩子记住形状和意思。
并且园长提倡在幼儿8个月大的时候,就要给孩子学习汉字。
学习中国《论语》,对于日本孩子的道德教诲非常有帮助。
鄭逸梅:
外祖父每天教我识四个字,
但为了能及早看书,我要求多识几个,増加为几个字,
识不了几天,又不满足了,更加一倍为十六个字。
后来又由十六字扩充为三十二字。
外祖父深喜我敏颖,经常买了糖果奖励我。
一经奖励,我好胜心来了,请再加若干字。
直到每天能认识五十余字为止。
錢本殷:
我外孙幼儿园毕业,已看150万字书。
进小学面试,老师随便拿一张晚报,可以顺利读毕。
老师又拿六年级课文,他也可以读下来,还可以说出大概意思。
王东华:
中国从汉代起,儿童一年识两千字过阅读关,就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了,
在过去的私塾里,能读几年书,不仅做学问而且做人都打下很厚的底子了,
哪像现在到小学毕业甚至初中毕业还是半文盲,做人更是连底线都不知道!
如果不能从小时候突破,
往小处说,孩子的阅读、应试将受到很大影响,
往大处说,中国文化将长期甚至永远处于被动不利的位置。
本人儿时3岁多即由老私塾先生的外祖父教识字,
没上小学前即可以自由阅读,
而我本人更是让女儿两岁多即大量阅读,并在不到三岁半时开始写日记,到高中时已经写了近200万字的日记……
早期识字、阅读事关中国文化的复兴,事关民族发展的前途,
教育部切不可再用这种发文禁止的态度来对待了,
相反,要集思广益,群策群力,
动员家庭、幼儿园和社会机构,以幼儿喜闻乐见的方式来合力解决这个问题!
一九二七年三月七日,
吉常宏先生出生在山东章丘水寨孟庄的一户殷实人家。
按照族中行辈,大人给他取名叫吉敦崑。
报考中学时,才改为现用名吉常宏。
在家族中,吉常宏先生虽然不是唯一的男孩,
但因为自小颖慧,深得父祖辈特别的宠爱。
四五岁时,父亲从外地买回一大铁盒方块汉字卡片,足足一千字。
盒中附有一个铁制田字型活动认字版,每次可以放进四个生字卡片。
于是,祖父就成了他的第一任开蒙老师,
每天教他认四个生字。
一千个生字很快就认完了。
祖父顺势教他诵读《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
还有朱伯庐的《治家格言》以及《龙文鞭影》《名贤集》等。
很快他就又把这些蒙书全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就这样,没等正式上学,
他已经认得数千字,读了别的孩童没读过的许多书。
二千年来都是先识字,后阅读。
读了《急就篇》或《三字经》等识字书本以后,
才开始系统读《论语》等书。
识字与阅读分开阶段,分散难点,识字时集中力量识字,
因而识字教学的效果比较高。
有的一年读完《三》《百》《千》等三本书,
识到一千多甚至两千字,有的一冬天三个月就可识几百字。
关于小学识字教育,
所见各私塾应该是分几种情况。
其一者,在蒙学三百千或经典中解决识字;
其二者,采用集中识字法,将三百千,乃至四书五经不二字挑出后,进行集中识字,每日读经典前必先把所读经典生字问题解决;此为又一法;
其三,直接从《说文》,乃至字源开始识字。此三种情况为目前私塾在用。
经过测试,人们发现,
中国和日本的青少年智商普遍高于西方的同龄人,
是与学习和使用方块字分不开的。
西方的拼音文字是偏向运用左脑的“单脑文字”;
而汉字则是同时运用左右脑的“复脑文字”,它使大脑全方位得到开发。
科学的汉字讲解,
就是要在不违背汉字构形规律和演变规律的前提下,
对构意直接、明确的字加以准确讲解;
或对需要经过推源再来讲解的汉字,推源后再来讲解。
汉字的本体结构是有规律的,
识字教学的效果和速度都要遵循科学规律,
也只有按照规律进行教学,效果才是长远的,速度才是合理的,
激发出的兴趣才是有益的,而且具有培养思维能力的功效。
汉字教学是汉语教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
多年来有关这方面的研究和讨论都很不够。
弄清楚有关这方面的理论和具体做法,
无论对本民族语言汉字教学,
对外国人汉字教学,
还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学,
都会有较大的改善。
仅当工具叫识字教学, 传承文化叫识字教育。
漢學家三木宪先生有一段至理名言:“中国文字,简洁而不冗漫,傳千百年之后,仍使人易於理会。凡此數事,求其无憾者,惟中国文字足以当之。中国文字至便至利,他日必遍布宇内,可以斷言也”。这段至理名言出自西元1911年出版的《中国文字之将来》。
钱学森先生提出:
4——12岁完成相当于现在高中毕业的一贯制教育,
12——18岁完成相当于现在硕士生的高等教育,
19岁实习一年后正式为社会做贡献。
西元1927年春节,
来新夏刚刚五岁即发蒙读书,
以《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为序,
朝诵夕读,一年半卒业。
来裕恂不但给来新夏讲解“三百千千”和《幼学琼林》《龙文鞭影》等蒙学读物,还传授地方掌故与名人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