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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诗4首

梁宗岱译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Lead, Kindly Light



I


Lead, kindly Light, amid the encircling gloom;

Lead thou me on;

The night is dark, and I am far from home;

Lead thou me on;

Keep thou my feet;I do not ask to see

The distant scene:one step enough for me.


II


I was not ever thus, nor prayed that thou

Shouldst lead me on.

I loved to choose and see my path;but now,

Lead thou me on.

I loved the garish day, and, spite of fears,

Pride ruled my will. Remember not past years.


III


So long thy power hath blest me, sure it still

Will lead me on

O'er moor and fen, o'er crag and torrent, till

The night is gone.

And with the morn those angel faces smile,

Which I have loved long since, and lost awhile!




慈光,领我



慈光,领我,阴影越逼越近,

领我向前;

夜既漆黑,我又远离乡井;

领我向前:

紧握我足;我并不敢希求

眺望远景——一步于我已够。



从前的我,并不求你应该

领我向前;

爱自辨认途径;可是现在,

领我向前。

又爱浮华,并且,心虽畏惧,

意志骄傲;切莫追问过去。



从前的我,并不求你应该

领我向前;

经过泽野,经过崖涧,直到

长夜已旦;

于是晨光带来天使笑貌,

我曾久爱,不过一度失掉。




Abide with me


Abide with me;fast falls the eventide;

The darkness deepens;Lord with me abide.

When other helpers fail and comforts flee,

Help of the helpless, O abide with me.

Swift to its close ebbs out life's little day;

Earth's joys grow dim;its glories pass away;

Change and decay in all around I see;

O Thou who changest not, abide with me.

I fear no foe, with Thee at hand to bless;

Ills have no weight, and tears no bitterness.

Where is death's sting?Where, grave, thy victory?

I triumph still, if Thou abide with me.

Hold Thou Thy cross before my closing eyes;

Shine through the gloom and point me to the skies.

Heaven's morning breaks, and earth's vain shadows flee;

In life, in death, O Lord, abide with me.



与我同住 


与我同在,暮色沉沉下降,

黑暗渐深,求主与我同住,

当一切救助安慰俱逃亡,

无助的救助者,与我同住。

短促生年匆匆奔赴终点,

浮世欢乐与荣华同销黯,

举目环顾无不变易衰亡,

你永久不变者,与我同住;

我何所惧,随时有你呵护?

眼泪不酸,病痛亦不觉苦,

死刺何在?墓穴焉夸张?

我仍胜利,主若与我同在。

求举宝架,在我临闭眼前;

暗中发光,把我指引向天;

常常晓破,尘世幻影消亡;

或生或死,主啊,与我同在。




Abide with me



Abide with me;fast falls the eventide;

The darkness deepens;Lord with me abide.

When other helpers fail and comforts flee,

Help of the helpless, O abide with me.

Swift to its close ebbs out life's little day;

Earth's joys grow dim;its glories pass away;

Change and decay in all around I see;

O Thou who changest not, abide with me.

I need Thy presence every passing hour.

What but Thy grace can foil the tempter's power?

Who, like Thyself, my guide and stay can be?

Through cloud and sunshine, Lord, abide with me.

I fear no foe, with Thee at hand to bless;

Ills have no weight, and tears no bitterness.

Where is death's sting?Where, grave, thy victory?

I triumph still, if Thou abide with me.

Hold Thou Thy cross before my closing eyes;

Shine through the gloom and point me to the skies.

Heaven's morning breaks, and earth's vain shadows flee;

In life, in death, O Lord, abide with me.




作我倚傍 


作我倚傍:暮色沉沉下降;

黑暗渐深,求主作我倚傍;

当其余救助安慰俱逃亡,

无助的救助者,作我倚傍。

瞬息生年匆匆奔赴终点;

浮生欢乐与荣华同销黯;

举目环顾无不变易朽亡;

你永不变易者,作我倚傍。

我需要你,不可一须臾离;

唯主鸿恩能把试诱摧毁。

谁能像你,扶我示我方向?

无论阴晴,主都作我倚傍。

我何所惧,有你随时呵护?

眼泪不酸,病痛亦不觉苦。

死刺安在?墓窟焉能夸张?

我仍胜利,你若作我倚傍。

请恳举十字架,向我临闭的眼;

暗中发光,把我指引向天;

天上晓破,尘世虚影消亡:

或生或死,主都作我倚傍。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E'en though it be a cross that raiseth me,

Still all my song shall b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Though like the wanderer, the sun gone down,

Darkness be over me, my rest a stone;

Yet in my dreams I'd b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There let the way appear, steps unto Heav'n;

All that Thou sendest me, in mercy giv'n;

Angels to beckon m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Then, with my waking thoughts bright with Thy praise,

Out of my stony griefs Bethel I'll raise;

So by my woes to b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Or, if on joyful wing cleaving the sky,

Sun, moon, and stars forgot, upward I'll fly,

Still all my song shall b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my God, to Thee, nearer to Thee!



吾主,更亲近你 


吾主,更亲近你,更亲近你;

纵然是十字架将我高举,

我的歌依然是,吾主,更亲近你,

更亲近你!

虽然像孤客,红日西沉,

黑暗覆盖着我,冷不作枕;

梦里依然亲你,吾主,更亲近你,

更亲近你!

梦里天路显现,登天阶梯;

你所赐的恩惠,发自慈悲;

天使把我指引,吾主,更亲近你,

更亲近你!

然后醒来沉思,光明礼赞;

惠我如石,恍惚建立圣殿;

于是痛楚更使,吾主,更亲近你,

更亲近你!

我乘快乐翅膀,冲破苍冥,

不顾光明星辰,向上飞升,

我的歌依然是,吾主,更亲近你,

更亲近你!

梁 宗 岱 译




荀 子 之 传 统 的 文 学 观

《荀子·非十二子》篇之论子思孟子,称其“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此语在后世之主道统说者,往往加以极大的攻击,以为孔子之道惟子思孟子为得其传,何以诋为不知其统呢?实则我们若从文学批评一方面而言,无宁谓荀子为得其正,而孟子为不知其统。
此话怎讲?盖孟子所论主于诗,荀子所论主于文。主于诗,近“文章”一义,故受孔门“神”的观念之影响为多;主于文,近“博学”一义,故又以本于孔门“道”的观念者为多。孔门论诗论文本有区别,其影响所及亦本有“神”与“道”两方面,孟、荀不过各执其一端而已。孟、荀虽各执其一端,但以荀主于文,而又出于孔门道的观念,所以后来文道合一的文学观,得有传统的权威者,其关键皆在于荀子。何况荀子论文,虽偏于尚用而仍不废尚文,与孔门文学观尚文、尚用二义正相符合。所以由道言则孟子为得其统,由论文见解言则荀子为得其正。人皆知汉儒之学出于荀子,宋儒之学出于孟子。实则从文学批评而言,则汉人解诗,其方法正出于孟子;宋儒论文,其宗旨又本于荀子。这种相反的现象,使非就诗与文之区别言之,便将不得其解矣。
荀子所论主于文,故所谓“文学”,其意义仍与孔门相近。《大略》篇云:
人之于文学也,犹玉之于琢磨也。《诗》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谓学问也。和之璧,井里之厥也,玉人琢之为天子宝。子赣季路故鄙人也,被文学、服礼义,为天下列士。
此言可与《礼论》篇所谓“性者本始材朴也,伪者文理隆盛也”二语互相发明。盖他对于文学的观念,视同文理隆盛的“伪”。人不可以不被文学,即所谓“无伪则性不能自美”也。被文学、服礼义,则可以为天下列士,故其所谓“文学”,也仍是最广义的文学观念,而比较的偏于“道”的意味者。大抵荀子论文,把孔门尚文、尚用两观念打成一片而较偏于用,故遂较偏于道耳。
荀子《非相》篇屡言“君子必辩”,且称圣人之辩为“成文而类”,称士君子之辩为“文而致实”。又云:
凡人莫不好言其所善而君子为甚。故赠人以言,重于金石珠玉;观人以言,美于黼黻文章;听人以言,乐于钟鼓瑟琴:故君子之于言无厌。鄙夫反是,好其实不恤其文。
其所谓“鄙夫”何所指?杨倞《注》云“但好其实而不知文饰,若墨子之属也”,则荀子尚文之意固显然可见。然一究其所以言“君子必辩”者,所以言“君子之于言无厌”者,不过为“好言其所善”而已。其《正名》篇又云:
君子之言,涉然而精,俛然而类,差差然而齐;彼正其名,当其辞,以务白其志义者也。
“白其志义”,即所谓“好言其所善”的辩。后人所谓文以明道以贯道以载道者,正是此语的绝妙注解。
文学的性质和作用既如此,所以他以为:
凡议必将立隆正然后,可也。无隆正则是非不分,而辩讼不决。……故凡言议期命以圣王为师。(《正论》)
这与后人论文主于征圣者何以异。所以他又以为:
圣人也者,道之管也。天下之道管是矣,百王之道一是矣,故诗书礼乐之[道](据刘台拱校增)归是矣。
诗言是其志也,书言是其事也,礼言是其行也,乐言是其和也,春秋言是其微也。(《儒效》)
这又与后人论文主于宗经者何以异!所以他又以为:
多言而类,圣人也;少言而法,君子也;多少无法而流湎然,虽辩,小人也。故……辩说譬喻齐给便利而不顺礼义谓之奸说。……圣人之所禁也。(《非十二子》)
《非相》篇亦云:“凡言不合先王,不顺礼义,谓之奸言。”这又与后人论文主于明道者何以异!所以我以为传统的文学观,其根基即确定于荀子。



墨 家 之 文 学 观

墨家思想极端尚质,所以论文亦主应用。此虽有类于儒家之以善为鹄,而实则不同。儒家主非功利的尚用;墨家主功利的尚用。尚用而非功利的,故与尚文思想不相冲突;尚用而为功利的,则充其量非成为极端的尚质不可。这是儒墨文学观之异点。
因此,墨子书中所谓“文学”,其意义当然同于学术,而且他的为文学之方法,亦更近于科学化。其《非命上》云:
言必立仪。言而毋仪,譬犹运钧之上而言朝夕者也;是非利害之辨,不可得而明知也。
《非命中》也说:
凡出言谈由文学之为道也,则不可而不先立义(同“仪”)法。若言而无义,譬犹立朝夕于员钧之上也;则虽有巧工,必不能得正焉。
这种言必立仪的说法,即为后来荀子“凡议必将立隆正”之说所自出。这种要先立个“仪”或“隆正”以为标准的大前提的,都是演绎法。不过他和荀子有些不同,因为墨子的“仪”是三表法,而荀子仅得其一端而已。
墨子因欲立仪,故以为言必有三表。这三表是什么?兹据《非命上》原文而复补以《非命中》一篇所言,列之于下:
有本之者:——于何本之?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天鬼之志。](此据《非命中》补。)
有原之者:——于何原之?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
有用之者:——于何用之?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
此节很重要。由于他的实用主义看来:所谓本之,是言其“用”之根据,亦即其言所以适于应用之已往的证据;所谓原之,是言其“用”之对象,亦即其言所以适于应用之现在的证据;所谓用之,是言其“用”之成绩,又为其言可以适于应用之未来的证据。
由其第一点言:所谓本之,是求所以适于应用之已往的证据。这种证据时过境迁,有时或不适于现代。或更不适于将来,但在信而好古的儒家看来却最合脾胃。故荀子取之以完成他“以圣王为师”的演绎的方法,以完成他宗经、明道、征圣的文学观。是以他的“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的方法,为儒墨之所同,因为这虽主尚用,犹不很带功利的色彩。
至所谓本之于天鬼之志,则在不语怪力乱神的儒家,当然不取了;但在于宗教的墨学,却奉以为立言的仪法。《天志中》云:
是故子之有天之辟人,无以异乎轮人之有规,匠人之有矩也。今夫轮人操其规,将以量度天下之圜与不圜也,曰中吾规者谓之圜,不中吾规者谓之不圜:是以圜与不圜皆可得而知也。此其故何则?圜法明也。匠人亦操其矩,将以度量天下之方与不方也,曰中吾矩者谓之方,不中吾矩者谓之不方:是以方与不方皆可得而知之。此其故何则?方法明也。故子之有天之意也,上将以度天下之王公大人为刑政也,下将以量天下之万民为文学出言谈也。观其行:顺天之意,谓之善意行;反天之意,谓之不善意行。观其言谈:顺天之意,谓之善言谈;反天之意,谓之不善言谈。
以天志作为言谈文学善不善之标准者,是宗教的墨学之方法。这种文学观仅以善为标准。《墨子》各篇大都出其弟子所记录,所以互有异同。现在犹幸《非命中》一篇中有“考之天鬼之志”之语,使吾人得以考知宗教的墨学之论证方法。——或者可说是宗教的墨学之文学观。
由其第二点言:所谓原之,是要“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者”,于是完全偏重在经验。后来科学的墨学,即从此逐渐推阐,由附庸而为大国者。于是始与原来宗教的墨学,旨趣各异了。《小取》篇云:“摹略万物之然,论求群言之比。”这即是说,由于原察百姓耳目之实,更进一步以成为归纳的理论而已。此所谓“以类取以类予”也。《大取》篇云:
夫辞以类行者也;立辞而不明于其类,则必困矣。
这便是科学的墨学“为文学”之方法。这种求真的科学化的散文,如得渐次成立,至少可使一般人不认之为文学的作品,而文学的性质也得因以明显。
由其第三点言:所谓用之,要“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者,这本与前二点不同。前二点犹为墨子论辨的方法论。此则为其目的论也。所以前二点犹不过成为学术的散文之二种论证法,此则可以见其尚用的文学观。
《墨子·兼爱下》云:“用而不可,虽我亦将非之,且焉有善而不可用者!”儒家只以善为应用之鹄的而已;墨家则以为善的必须合于应用的,此即带功利的眼光了。(1) 墨家这样主功利的用,所以对于儒家尚文之说是最反对的。《韩非子·外储说》中有一节论及墨家的文学观云:
楚王谓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辨,何也?”曰:“昔秦伯嫁其女于晋公子,为之饰装,从文衣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其用。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用,直以文害用也。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故其言多不辩。”
这很可看出墨家尚用而不尚文的见解了。后来韩非对于文学之态度即本于此。《五蠹》篇云:“工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问辩》篇云:“乱世则不然,主上有令而民以文学非之。”这是焚书坑儒的先声,墨家犹未必有此态度。但如下述诸篇所云:
藏书策,习谈论,聚徒役,服文学而议说,世主必从而礼之,曰敬贤士,先王之道也。夫吏之所税,耕者也,而上之所养,学士也。耕者则重税,学士则多赏,而索民之疾作而少言谈,不可得也。(《显学》篇)
夫言行者,以功用为之的彀者也。……今听言观行,不以功用为之的彀,言虽至察,行虽至坚,则妄发之说也。是以乱世之听言也,以难知为察,以博文为辨。(《问辩》篇)
且世之所谓贤者,贞信之行也;所谓智者,微妙之言也。微妙之言,上智之所难知也。今为众人法而以上智之所难知,则民无从识之矣。故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夫治世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今所治之政,民间之事,夫妇所明知者不用,而慕上知之论,则其于治反矣。故微妙之言非民务也。(《五蠹》篇)
综其所言,则知其出于墨家功利的实用主义,固是无可疑的了。所以我以为墨子的三表法,荀子与宗教的墨学得其第一项,科学的墨学得其第二项,韩非得其第三项。所以我又以为墨家之文学观,真是极端尚质而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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