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校园丨李建生:​我和吃货同学们的青春岁月

关注本号☞ 新三届 2023-05-27

一个转身,光阴就成了故事

一次回眸,岁月便成了风景

  作者简历

下乡前的作者

李建生,1983年毕业于厦门大学历史系,1988年赴澳大利亚,现定居悉尼。


原题

我和吃货的同学们



作者:李建生 

思绪穿越,回到几十年前的厦大校园。记忆的碎片就像火红的凤凰花飘落到心头,使我怀念同学,想起我和那些吃货们的故事。
厦大的校门口

01

绿岛的饺子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飘呀飘,姑娘啊,你也在我心海里飘呀飘……”
周末,“芙蓉四楼”历史系的男生宿舍里时常传出这靡靡之音。乍听,还以为是在倾诉心中的爱情;不!这是吃货在想念厦门市里绿岛饭店的水饺,像月牙状的小船在大锅里飘呀飘……呼唤着同学结伴前去搓上一顿。
绿岛饭店是那个年代老厦门人舌尖上的最爱和海外游子的乡愁。七十年代末,我们来厦大读书的学生正赶上和它有着历史的缘分。可惜这个承载着老厦门故事的饭店,如今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仅给我们留下无限的念想和味蕾的记忆。
那时,我也是捂着口袋管住嘴的穷学生。但是每到厦门中山路,站在那豪华的绿岛饭店橱窗前,看着那当时已是很先进的制饺机器,饺子像母鸡下蛋似的一个个扑通、扑通地丢下大锅,又好奇、又惊讶。当那白白胖胖像小姑娘的饺子在锅海里飘呀飘……让你看着心动又垂涎欲滴。你就是把口袋捂得再紧也止不住腿要跨进餐厅里。
那几届厦大学生,没几个不是这个饭店的吃货,不用说我和我那些吃货的同学们了。
那时大饭店卖水饺,价格还算亲民,味道别有风味。不过,那个“八戒兄”货源稀缺的年代,水饺馅放了不少生姜拌进肉里,吃多了总有点辛辣味。可总是还没有让你舌尖感到辣味时,那饺子已被一扫而光进了肚里。再加上,橱窗展示机器包饺子,让吃货们吃得口福眼福皆饱。
饭店在市里,离学校不算远。但总有同学为了省钱吃饺子,只搭几站公交车,还走几站路来回的。不管怎样,回到宿舍,有了被味蕾牵动了的情怀,再哼起《绿岛小夜曲》声音都变了调,那柔情中还带着满满的幸福感!
说到那时的吃货们是那么容易满足,是饺子太好吃了吗?
绿岛饭店

02 

孙老师家的饺子


“好吃不过饺子。”在以往的那个年代,不管在北方还是南方都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要说蹭吃来的饺子,那更是别有一番美味。
想起一口京片子的周洪同学,他到孙老师家蹭饭吃饺子的事,至今在同学群里还被谈得津津有味。
孙老师是北方高校调来的,教我们哲学课。他戴一副深得像酒瓶底似的眼镜,斯文的样子带着满脸的笑容,很有亲和力。
孙老师一上课,总是引经据典讲得生动、幽默。记得一次,他讲质疑精神和批判性思维的课题:从柏拉图“哲学开始于惊疑……由惊疑追求认知”,亚里士多德“克制不住要追问‘为什么’的冲动”;讲到古希腊哲学家的辩论……似乎要带上我们穿越到那个年代和他们对话。
忽然,孙老师深思片刻,走向台前,大声发问:“……天上的玫瑰带不带刺儿?”
他是南方人却发出那北方带卷舌的儿音,正在听得入神的几个同学忍不住笑了起来,引起一堂哄然的笑声。
就是这样的和气、幽默,学生们与孙老师很有交往和互动。以至后来,我们班有的女同学还和孙家的儿辈结为秦晋之好。
有一天,周洪到孙老师家请教,正好到了吃饭的时辰,赶上吃饺子。老师盛情之下,学生当仁不让。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埋头苦干,正是“半大小子,吃光老子”。孙老师家那餐饭就可想而知了。
“到底吃了多少?”
“多少?老师不说咱尽管吃呗。”
在微信同学群里,这位现在的田野考古专家,周洪说得还很坦然。但是我想,他那时可能吃到撑得怀疑人生了。
不过说实在的,那时候空着肚子、脑袋发虚能和老师谈些什么出来。吃饱了,获得饱满又充实的实在感,比起饿着肚子谈什么哲学问题都来得淡然和从容。
那天,吃货们知道后又羡慕又是嫉妒。后悔咱们怎么就没有撞上这个机会。刚刚古文选课才上的,“食指动……必尝异味。”哪天得跟上周同学也来食指大动一下,说得大家口水直淌。

作者在厦大门口

03

拍电影与吃鱼丸


是个吃货,机会还是有的。
1981年福建电影制片厂在厦门拍摄电影《小城春秋》,那是根据作家高云览同名小说改编,讲述抗战前夕,地下党人领导厦门破监劫狱的战斗故事。
拍摄镜头许多都在厦大附近和校园里。那个“监狱”就设在我们宿舍芙蓉楼不远。许多同学下了课还背着书包或从食堂出来捧着饭碗就来看拍摄。这一看,深受革命和历史的教育,比起课堂上的说教应该更加生动。看着那些关在监狱里的“囚犯”被打得遍体鳞伤,饿到口干唇裂,一口水都喝不上……面对这流血牺牲、受苦受难的过去,今天捧着饭热菜香读书的好日子,不免心里要被深深打动。
拍摄需要很多群众演员,扮演各种各样的场面角色。大家可高兴了,都跃跃欲试。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也说不准。要是能上镜头,说不定哪天也能被捧为“明星”。
厦大旁边的南普陀寺前,正好要拍一段戏。有群众演员在各种小吃摊前出现的场景,其中还有吃鱼丸的片段,吃货们心情激动,正中下怀。记得,参加者大多是历史系的同学。
那天参加拍片,不知是初试当演员的激动,还是入戏太深而假戏真做,或是那些小摊上的烤地瓜、烧花生和鱼丸汤的香味把他们熏得忘乎所以。这些吃货可把导演忙得七上八下。现场灯光一打,摄影机忽地一转,“各自各位,拍摄开始……”导演一声令下,这边摄影机刚运作,那边小摊的吃货们已经撸起袖子加油干了,一会儿就把小摊的鱼丸一扫而光。等导演缓过神来,急忙叫“停……停……”
如此好吃还怎么停得下来。片未拍完,鱼丸已光。导演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傻眼愣住了;吃货们却面面相觑,还津津有味地回味着那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鱼丸汤,有的还在后悔下手太慢,没吃上鱼丸只吃了隔壁摊的一条小地瓜……
不过,经过大家的重新配合和努力,这段戏还是拍得圆满收官。
拍完片,导演、工作人员和大家拍照留念、交流座谈,谈笑风生中回顾拍片花絮,一幕幕都精彩、有趣。吃货们“吃”得那么投入和认真的态度还是受到了称赞。
厦大食堂之一

04

红糟肉与巴浪鱼


说到吃货们“贪吃”,应该说与学校食堂伙食有所关系。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起步,物质生活还有待于改善。长期以来,过着物质匮乏的苦日子,大多人还是满肚子清汤寡水,对油水和蛋白质的渴望还处于爆棚的状态。
学生来自五湖四海,味觉各有不同,但年轻人的食欲却一样旺盛。
学校的伙食与同学们的要求差距甚远。刚进校那年,学生与食堂矛盾很大。食堂里小字报被贴了不少,甚至有人和食堂争吵还打了起来,一时闹得很僵。后来,食堂有了逐渐和不断的改善。
那时,我们是吃“文史哲”食堂的。一到下课,各路人马一拥而上,各窗口排上长队,一时轰轰烈烈。但是,在耐心等待的队伍中,却有不少人还拿着小本子念念有词,争分夺秒地背记外语单词,有的还在争论着课堂上的问题……
吃货们老是关心着当天的菜单。
还记得,那时食堂烧的红糟肉很好吃。同宿舍的林玉林同学和我一样,都是热烈追捧这一美味的货。所以,下了课得趁早往前冲、排上队,唯恐好料卖完,留下这一餐的遗憾。
每当买上一份一角五分的红糟肉,打上米饭,就回宿舍。我和这位吃货同学互传舌尖上知音,有时还来个味蕾牵动情感的交流和切磋。
“桃花艳,胭脂红,色、香、味俱全,西施肉也……”
我们各自捧着饭碗,异口同声地赞美着。有诗人情怀的玉林同学边吃边说着,那红糟染红了唇边,肥肉的油水从嘴角冒了出来,他顶一下金丝边眼镜,眉飞色舞地称赞着:“好吃, 好吃!”他曾告诉我他爱吃它的秘密:酒糟稀释脂肪增添美味,蛋白质给出最佳能量;这一吃,营养得到充分补充,所有的读书灵感都被激起了……
写到这里,仿佛眼前晃出那张鲜活的脸孔。真可惜!玉林同学英年早逝。2019年,同学聚会最后见到他一面。这位勤奋努力、英年才干的报社主编,身体透支倒了下去。为这位勤学苦干、理想奔放的同学感到无比的痛心!
那时,吃食堂有时也是有攻略的。
记得有一天,同学的外文系老乡来我们宿舍吹牛。这也是个吃货,讲到他吃遍学校几个食堂的经验。那时正是厦门吃“巴浪鱼”的季节。
“巴浪鱼”个头都差不多大,整整齐齐地被摆上大铁盘,加葱姜蒜,上酱油等调料;对于大食堂,操作简单、料理容易。只要上锅清蒸那是真正的海鲜美味。
对于吃货来说,能打上一条鱼,外加在饭上浇一勺鱼汤汁,那是这餐饭的味中味。再听说,离宿舍不远的另一食堂,新来个“扎婆子”(闽南话:小姑娘),长得俊俏,说话也甜美。晚点去,趁不忙,或有机会和她聊上几句,说不定能多打一勺鱼汤汁,再加秀色也可餐,那是美味鲜啊!
我们宿舍的吃货们信以为真。肚子已饿得咕咕作响,要蠢蠢欲动,却忍着性子耐心等到晚些时间才冲向那个食堂。结果是鱼早已卖完,连装鱼的大铁盘都收拾完毕,一滴鱼汤汁不剩,只留下其它的冷饭剩菜。几个人大呼上当,打了饭菜一路奔回宿舍,敲着饭碗直呼:“食无鱼,食无鱼……”喊得如此悲催。
唉!吃一餐都得有攻略、讲心计,时间还得拿捏得精准。吃货们边吃边相互嘲笑起来了。
同学在万石公园野餐

05

野餐与乡下走亲戚


平常的校园生活总是宿舍—教室(图书馆)—食堂三点一线地循环着,有时也觉得枯燥和沉闷。大家总盼望着有机会走出校门活动一下。
那个周末,我们四组的同学们组织起来,一起过周日。大家兴奋地从校园后面翻过小山来到厦门万石植物园。这里有各种各样植物,分类于不同园区,时常雾气朦胧,美如仙境。
同学们身临其境,呼吸最新鲜的空气,看遍最绚烂的花丛,暂时抛开书本,美美地拥抱一下大自然。
吃货们最期望的还是女生们能带来一些好吃的,可以烧烤野餐。早已被学校食堂烟火熏得麻木的吃货们,盼望已久能换个花样,满足一下味蕾的需求。
一番自由活动后,男生仍然到处拈花惹草,女生开始准备午餐。她们躲在避风的大岩石后面,点燃煤油炉,钢精锅里烹调简单的食材,但也是尽力拿出所有的看家本领来表演一回,只有几个吃货们似乎也想套近乎,打个下手,但什么也帮不上忙。
好不容易野餐开吃,一块大床单往草地一铺,摆上饮料,象征性地“干杯”一下。大家聚在一起也吃喝得不亦乐乎。就是吃货此时也不在乎食物的味道如何,而是兴奋地与大家分享快乐的气氛了。
这一场景刚好被厦门日报实习记者抓拍到,后来照片送给了我们。这一珍贵的镜头,留下了校园记忆的痕迹。
还有一次活动是在我们读大三期间。
那时正处于伟大变革,“思想解放”的年代。厦门是改革开放的前沿,校园里当然也有风吹草动。就是中午,不少同学也是捧着饭碗,围在“三家村”那一排排报栏前,一边吃一边抢先看着当日报刊发出的改革开放的新闻,不时还议论着。什么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特区是什么?农村包产到户会怎样?……似乎这些也成为我们学习的课题。
我们开始从懵懂、疑惑中探出头来,学会用“质疑”的眼光看问题。我们也有点自我感觉到自己应该真的成长了,要开始关心社会的变革。
于是,我们提出要走出课堂,到乡村去看看。
一听说要去乡下,吃货们最高兴了。我们就策划要去杨亚文同学的家——龙海县白水镇做一次农村调查。
那天,我们四组同学一行从厦门坐船,去乡下走亲戚。
阿文的父母和乡亲们热情地款待了我们。
我们一到村里就分组行动。白天,有的让乡亲带我们去看他们承包的农田和重新安排过的水渠;有的直奔田头采访正在劳作的农户。晚上,有的到村支书或干部家聆听他们对分田到户的问题和忧虑;有的串门走家亲身感受和体验一下农民最关心的是什么。大家像上课或做作业那样认真倾听、记录,一有时间就围在一起交流、争论问题。
虽然仅是走马观花、书生议论,但是作为终究要离开课堂走向社会的学生来说,这是一次有益而难忘的社会实践。
我们仅在乡下住了两夜,可至今还常常回想起来,在微信群里也经常提及此事。我们有多少次认真的讨论和激烈的争辩已经忘记了,但唯一的共识:农村改革,农民要吃饭是最重要的,还记得清清楚楚。吃货们已把那时乡亲招待大家的美食,具体吃了什么也已经忘记了,唯有阿文家的那碗热气腾腾的地瓜粥始终被惦记着。那甜糯的番薯煮着优质的新米,清香甘甜沁入心怀。好吃何止是撑饱肚子,那是乡情、温暖和希望的混合,一直还存在心里。
回校后,大家汇集了调查记录,由当时已是厦大广播电台主编的陈雪根同学写成了报告,为我们这次乡村之行,在学校的大喇叭里吹了一番。我们还得到系里的表扬。
同学万石公园野餐

06

宵夜与精神会餐


学校的晚自修,同学们还是很用功的。虽然灯火有管制,不让学生“开夜车”,但在路灯下,甚至在被窝里打手点筒“加班”的也大有人在。
有时夜读,肚子饿了总得找吃的。那时学校可没有“深夜食堂”。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校园的“芙蓉四”楼下到“三家村”一片开阔地,晚上出现了挑担的小食摊。昏暗的路灯,加上乙炔灯闪烁的火光,那片成了吃货们宵夜的夜市。
小摊不断冒出白烟和香气,各种小吃各有风味。这边,一颗颗软嫩的鱼丸在汤里浪头滚动;那头,包成蝴蝶式的馄饨正在漂浮着被捞起;还有当地特色的沙爹面,鲜绿的茼蒿菜打底,金黄色的碱面浇上浓郁的沙爹汤料……
一滴香油、少许胡椒,两根香菜、几朵青葱。那阵阵热气腾腾的香味扑来,这烟火香气的诱惑,吃货们怎能挡得住呢?
摸着肚皮,捂住口袋,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于是宿舍里出现了骚动。
“虚其心,饱其腹……圣人为腹不为目。”老子说过。
林语堂说过:“当肚子美满的时候一切都美满了。”
“今晚不吃,明日还怎么读那些圣贤书?”我说的。
一边还在书生高谈阔论,有几个蠢蠢欲动的吃货已经拿着饭碗悄悄地下楼去了。
说实在,那时宵夜大家也不是常常都消受得起。大多时候,同学们还是躺在床上享受“精神会餐”。特别在周末,“会餐”可以开到半夜。其实,同学们除了在课堂上或班、小组开会时的思想交流,有许多机会是在睡前聊天中产生出心灵碰撞的。当然,这个“天方夜谭”中,谈“吃”是一个津津有味而火爆热烈的老生常谈。
厦大校园

话语中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心里总是怀念着各自家乡的味道,常常把家乡的美食当作思念和自豪。一谈起当仁不让还较劲十足,从常熟的叫花鸡到安徽的符里集烧鸡,厦门的海蛎煎到上海的狮子头……
有的话题也是现买现卖的货,刚从书本或杂志读到的,再加油添醋、引经据典。一番人间烟火味被论述、描绘到形而上的高深、广阔。从武大郎的炊饼到英国的面包房及工业革命,泉州的“古早味”到海上丝绸之路……
海阔天空,古往今来,任你砍大山还是吹大牛。好似满嘴里咀嚼着满汉全席正津津有味,还不时喷出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的喷喷香。
侃到夜半,肚子都饿了,有的已经“睏没去”(睡不着);有的已进入美食梦乡,打着呼噜还流了口水……
记得有次周末,吃货们正吹得天花乱坠、兴致勃勃,夜猫子似的中元同学回来了。这位正坠入情海的美少年,周末往往抱着情人舞几回,不知夜半为何时。他悄悄地溜回了宿舍,鞋一脱,那汗脚就像卤了十三香的猪脚,“香味”袭来,这场“美食会”立刻炸开了锅。还在美滋滋享受着精神会餐的吃货们个个被熏得差点晕过去。
臭脚急着要洗,却盆、桶空空。那时厦大用水紧张,还是定时供应。爱得昏天昏地的他哪有时间安排打水。于是每次都要心急火燎地来“借”水。
吃货们趁机起哄,有了“敲诈”的机会。“有借有还,请客来还!”“请客就请客!”臭小子只好嘴软。先借了水洗了臭脚,过了此夜再说罢了。
我已记不得他在校请客的事了。倒是2013年和2019年同学聚会,他豪情潇洒,都特意宴请了我们。
厦大芙蓉四楼学生宿舍

07

何时再相聚


往事付于笑谈中,岁月却如火红的凤凰花开花落又一年。
2019年同学们又相聚在母校时,大家都惊讶厦大旧貌新颜的变化。
陈嘉庚先生为穷孩子也能读上书的乡土情怀和办“世界大学”的宏大理想,在蒸蒸日上的厦大,每位厦大人都在默默地努力和追求着。
不说别的,就是吃货们关心吃的话题,校园食堂的午餐已成为聚会的一个节目。那天,在校的同学拔一毛,请我们到其中的一个食堂亲自体验一下“厦大滋味”,已令大家赞叹不已。真可谓今非昔比也。
全国高校唯一免费为学生提供白米饭和矿泉水的厦大,深圳校友会“箪食瓢饮,衔环涌泉”基金承担第一期持续10年的费用,成为教育界美谈。
始于温饱,续以温暖的大爱精神,这些都令吃货们羡慕得真想重返学校,再当一回厦大学子。
2019年相聚厦大后,同学们还是会散情未了。紧接着,又组织了“闽东猪脚冻”、“闽西老鼠干”的舌尖之旅。
在这个“好吃不止饺子”的年代,每当我们相聚一堂,美食撑饱满满的幸福感,美酒催生出心中无比的激情,回想起四年同窗的往事,你说哪个不是吃货呢?
那年我们还有个约,不知何时再相聚?
2022年11月悉尼
同学在学生宿舍前

李建生专列
李建生:宣传队纪侓严格,
禁止男生女生谈恋爱
挨打,是知青“再教育”第一课
我们这群“锄头兵”,
从插队知青到兵团战士


文图由作者提供本号分享

给老编续杯咖啡

就摁下打赏二维码吧


知食分子
周连春:食堂的卤猪蹄儿
与校外的馄饨店
杜志峰:食堂改善伙食,
只是增添过油肉炝锅面而已
周小六:罢食学校食堂的日子
李宜华:一张小字报
终结学生食堂"包伙制"
余琼琼:为了五斤青菜头,
姑娘家脸都不要了
孟建平:饺子烙饼炸酱面,
吃出思念的味道
为什么北京那么难吃?
侯杰:坦赞铁路人,
主菜居然是龙虾海参
张建安:“反华”纪录片中的阳春面

袁唏:没肉吃的日子,
现在的年轻人无法想象
余琼琼:“饮食菩萨”的美食经
邵学新:舌尖上的回忆,
一辈子在粤味与鄂味间闹腾
陈钢:问汝平生心血,一半用在吃上

陆耀文:从灾年吃到古稀,
舌尖上的时代风云
炮司大院:吃食堂饭长大的孩子们
程远:从吃喝不愁到拾人残羹,
这辈子折腾好几回
李晶:腊肠长绿毛,洗一下照吃
谢侯之:关于吃的故事,
在延安插队的日子里
冯印谱:我家办过“人民公社大食堂”
中国咸人地图,
你的家乡是重口味的么?
方方:武汉人的菜桌,
能摆一席特色年夜饭
大国的味道:舌尖上的中美交锋
郑奕:猪拱下酒,越喝越有
曹钦白:有些菜只准看不准吃
汪朗:大油大肉的中国叙事 
汪朗:美食家的变迁
张效雄:最忆外婆拿手的几道菜
杜欣欣:京城下馆子的记忆
成曾樾:陪溥杰先生品尝宫廷御宴
韩晓秋:一个“吃货”的人生记忆
韩晓秋:集体户的餐桌
东北集体户的吃货生涯
集体户里杀猪的日子
老北京的下酒菜
方便面60岁,说说它的故事吧
梁实秋:民国文人中秋吃什么?
汪朗:羊蝎子与苏东坡
王宝泰:布宜诺斯艾利斯美食之旅

阿城:老了的标志,

就是想吃小时候吃过的东西

不想与您失联
请关注备用号
余轩编辑、子夜审校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