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巴赫”丨莫扎特说“巴赫是父亲,我们是孩子。我们学会的一切都来自于他。”丨巴赫却说“我唯一的老师就是我的父亲。”
大家第一印象,会认为“巴赫是父亲,我们是孩子”的“巴赫”,一定是我们耳顺能详的J.S.巴赫。其实不是。这个巴赫是J.S.巴赫的儿子,C.P.E.巴赫。他出生于1714年的3月8日,是爸爸巴赫和第一任妻子玛利亚·芭芭拉所生,生母过世时,他只有六岁。不过他在世时候的名气,远比自己的爸爸大,不过他写的东西只有很好的演奏才能被很小一部分人真正接收。C.P.E.巴赫于1738-1768在柏林为普鲁士宫廷服务,是酷爱音乐的普鲁士皇帝弗里德里克二世的首席音乐家。到1768年之后就待在汉堡,一直到1788年才死。1774年 英国音乐史学家查尔斯·伯尼去汉堡访问他的时候,与他一起听到他的极好的音乐被极坏地演奏,而听众毫无反应。就很好奇,问他为何会这样,C.P.E.巴赫这样回答:
“他 (C.P.E.)告诉我,如果他能够待在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自己的音乐能够被很好地演奏,很好地聆听和接受,他将会死于高兴过度。“但是,再见吧!音乐!在这 里(汉堡)有很好的普通人。与宫廷相比,我更享受这里的宁静和独立。你知道五十岁以后,我就不再进取了。我说:‘让我们吃!让我们喝!因为明天也许我们就 不在这个世界了。’我现在于世无求了,只有当我遇到少数真正有品味和洞察力的人时,我会为没有给他们带来更好的音乐(他们值得‘拥有’这样的音乐!)而感到难过。”
莫扎特也曾造访汉堡聆听C.P.E.巴赫的演奏,并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技艺。事后他回忆起这段经历时,他说:“他是父亲,我们是孩子。我们学会的一切都来自于他。”C.P.E.巴赫也终于遇到了自己眼中的“少数真正有品味和洞察力的人”,虽然他的作品后来被人演奏得不多,但想想受到自己巨大影响的之一的莫扎特,也算重要贡献了。在这个父亲节即将到来的日子,让我们来纪念这位影响巨大的“爸爸”巴赫吧!而这本身,也是对C.P.E.巴赫的爸爸——J.S.巴赫的纪念了。
回忆C.P.E.巴赫
海顿和莫扎特都非常崇敬卡尔·菲利普·埃马努埃尔·巴赫,他因广博的知识而被看作当时最优秀的作曲家之一。
C.P.E.巴赫的一生,表现出某些相互矛盾的方面。比如,他是腓德列大帝的宫廷羽管键琴师(Harpsichordist),他创作出许多以巴洛克“华丽”风格为主体的优雅作品,但他为取悦自己而创作的作品使他很快赢得了“怪异”的名声;他是“理性时代”的知识分子和教师,但又以楔槌琴(Clavichord,古钢琴的一种)狂热而浪漫的即兴演奏而著称。晚年他在汉堡做音乐总监的时候,创作了一些简短的应时赞美歌和康塔塔,但他让自己的才智在极富创意的十八世纪交响乐和键盘音乐的海洋中自由翱翔。
C.P.E.巴赫最具个性的音乐创作表现在德国情感主义(Empfindsamkeit)的巅峰时期。当时,德国北方的许多作曲家为了与启蒙思想的“理性”音乐相对抗而积极从事“强调情感”的音乐创作。这种对纯真情感的赞颂与整个文学界的审美运动紧密联系,在塞缪尔·理查森(Samuel Richardson,1689-1760年,英国小说家)和劳伦斯·斯特恩(Laurence Sterne,1713-68年,英国小说家) 等作家的文学作品以及让-雅克·卢梭(Jean-Jacquew Rousseau)的小说《新爱洛绮丝》(La nouvelle Heloise)中有所反映,其中最为著名的还包括歌德年轻时创作的、描写青年因失恋而自杀的半自传体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
情感主义者们认为,音乐应该“进入(人们的)心中”,应该“唤醒(人们的)激情”,这是他们所遵从的信条。从狭义的方面来说,情感主义似乎与过度的多愁善感意义相同。但在C.P.E.巴赫最杰出的奏鸣曲和管弦乐作品中,跌宕起伏的乐句和延留音的使用与大胆的和声运用相结合,产生出令人惊异的、与当时的18世纪音乐完全不同的效果。
“我唯一的老师就是我的父亲。”
像同时代的大多数作曲家一样,C.P.E.巴赫也受限于使用对位法来创作,但他在自己的创作生涯中,能够利用巴洛克时期的对位法来丰富并加强自己的音乐表现。他通过研究J.S.巴赫的作品来完善自己的对位法技巧。他曾在自传中写道:“我唯一的老师就是我的父亲。”C.P.E.巴赫1714年3月8日出生在魏玛,在莱比锡丰润的音乐氛围中长大。他擅长演奏羽管键琴,11岁时就能够完美地视奏他父亲的所有键盘乐作品。
C.P.E.巴赫也像亨德尔一样,最初是在大学学习法律。他先是在莱比锡大学,后来从1734年开始就学于奥德河畔的法兰克福大学。使他决定在未来做专业音乐家的机遇是“来自当时普鲁士王储在鲁平(Ruppin)宫的意外召聘”,1738年毕业后,巴赫接受了这个职位。这位王储就是未来的腓德列大帝,他把扩张主义的军事冒险改变为对哲学和音乐的不懈追求。巴赫为他服务了30年。
巴赫分别在鲁平、莱茵斯贝格和柏林的腓德列宫廷中担任羽管键琴师,这里实行的是音乐等级制度。最受优待的宫廷音乐家是卡尔·海因里希·格劳恩(Carl Heinrich Graun),特别是腓德列的长笛教师约翰·约阿希姆·宽茨(Johann Joachim Quantz)。宽茨为国王本人演奏长笛而创作了一些协奏曲,他得到的报酬不仅比年轻的羽管键琴师兼作曲家高得多,而且还在宫廷中享有特权。巴赫很有些愤愤不平,他不光怨恨自己卑微的财政收入,也对遍及宫廷上下的阿谀奉承感到不满。
在柏林的几年间,巴赫创作了相当数量、并不重要但却很“实用”的作品,其中包括一些简易键盘乐小品和供国王演奏的作品。但在他出版的首批重要的键盘乐作品,比如1742年创作的《普鲁士奏鸣曲》(Prussian Sonatas)和1744年创作的《符德堡奏鸣曲》(Wurttemberg)中既反映出他受父亲的深刻影响,又展示了他表达自己真情实感的印迹:在这些奏鸣曲中,令人震惊的和声、奇特而不够连贯的节奏与织体结构,都在不断地破坏着巴洛克音乐“华丽风格”的悦耳旋律。而且巴赫的整体构思常常表现出微缩的古典奏鸣曲式,他似乎是按照海顿的创作方式对音乐主题进行变奏和发展,具体细节常常带有即兴表现的不稳定性。
巴赫在柏林创作的大多数独奏键盘乐作品都是为楔槌琴构思的,这种声音优美,又基本上属于巴赫私人所有的乐器极大地影响了作曲家创作的音乐语汇。巴赫在他著名的《论键盘乐器演奏艺术》(Essay on the True Art of Playing Keyboard Instruments)论著中,讲述了键盘乐的演奏方式和审美价值。这部专著在18世纪影响巨大,至今还有研究价值。为了配合《专著》的出版,巴赫创作了一部奏鸣曲和小奏鸣曲专集(Wq63),其中既有乏味的带有“华丽风格”的乐曲,也有一些最富有预见性和幻想性的作品。而最具幻想性的作品要数《F小调第六奏鸣曲》的终曲乐章,其扩展的音响,多变的节奏律动和富有戏剧性的刻意模仿使音乐呈现出热情洋溢的幻想曲风格。
与这些以个人喜好为基础的音乐相对应的,是巴赫为柏林宫廷和音乐会创作的一些富有冒险精神而充满激情的交响曲和羽管键琴协奏曲。这些协奏曲在维瓦尔第构建的巴洛克Ritornello曲式与莫扎特成熟的古典协奏曲之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连接作用。但仅仅把它们看成是具有“过渡性”的意义,那未免遗失了其显赫的独创性和杰出成就。即使是在巴赫似乎心甘情愿地创作“华丽风格”的作品时期,他也喜欢用令人惊异的中止或和声的转换来打破人们惯常的乐思进行。比如在他最具特色的《D小调协奏曲》(Wq23)的快板乐章中,激动人心的音乐主题预示了18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的“狂飙突击”(Sturm und Drang)运动。1756年创作的《E小调交响曲》(Wq177)表现了骚动不安和狂热的激情,同样可作为“狂飙突进”的预言者,这样的作品令欣赏力不高的听众感到惊恐与退缩,而“令业内专家们狂怒”。
巴赫在柏林时期创作的唯一一部合唱作品是1749年的《圣母颂歌》(Magnificat),这或许是当今人们最熟悉的合唱作品,也是他最具折衷主义风格的作品。从某种程度上讲,这部《圣母颂歌》呈现出他对父亲同名作品的敬重,比如开头是快速的D大调音阶,还有在“Fecit potentiam”和“ Deposuit”中接近逐字逐句的引用。气势恢宏的终曲赋格段揭示出C.P.E.巴赫经父亲调教而对对位法技巧的精湛把握。这样的创作形式在流行的那不勒斯风格和其他音乐,比如在“Suscepit Israel”咏叹调中,或者是巴赫极具情感音乐特征的作品中已经不多见了。
C.P.E.巴赫逐渐对他在普鲁士宫廷中过低报酬的工作不再抱有幻想,当国王拒绝补偿音乐家们在七年战争(1756-63年)中所受的损失的时候,他终于被激怒了。1767年他的教父泰勒曼(Telemann)在汉堡去世,他终于拥有了一个逃脱的机会,第二年,巴赫作为泰勒曼的继任者,成为汉堡拉丁语学校的合唱队主管和五所大教堂的音乐总监。
在汉堡时期,巴赫应时创作了多部受难乐、康塔塔和一些礼仪颂歌,这些作品常常令他感到乏味而平淡。但也有少数例外,有些音乐的创作是激情多与职责。其中最早的要算是1769年为“宗教诗歌”谱曲的《以色列人在荒野》(Die Isaeliten in der Wuste),这部作品的基调很沉稳,没有太多的戏剧性对比,音乐旋律优美动听,表现出作曲家个人的内心情感。另一部卓越的作品是1777-8年创作的复活节康塔塔《耶稣之复活与升天》(Die Auferstehung und Himmelfahrt Jesu),这里的深思冥想多于故事情节,特别出色的男低音咏叹调和震撼人心的终曲合唱,加上似来自天国的快步舞曲,形成了这部作品的鲜明特征。而巴赫最伟大的合唱作品是1776年为双合唱队与管弦乐创作的不朽的《Heilig》(Sanctus)。轮流交替的合唱旋律在远关系调上并置进行,在令人激动的带切分的赋格曲中达到高潮。
除了履行在宗教仪式上的职责以外,巴赫不久就在汉堡举办了自己的音乐会,用来巩固他作为作曲家和演奏家的双重身份。在1771-2年间,他为这些音乐会创作了一部新的羽管键琴协奏曲(Wq 43),管弦乐队中因为加入了长笛和圆号而更具现代气息,其音乐风格表面上看起来比他在柏林时期的创作更加华丽高雅,但已经展现出他大胆而富有激情的显著特征。巴赫在汉堡创作的两部交响曲更加突出了他的个性,这两部作品是:1773年受Baron Gottfried van Swieten委托,为弦乐队创作的第六交响曲(Wq182)和1775-6年为加入木管乐器的弦乐队而创作的第四交响曲(Wq183)。Van Swieten与巴赫达成协议,希望他能够在创作中“排除困难,自由地发挥个性”。在这两部交响曲中,情感主义已经加入了“狂飙突进”的狂热激情。巴赫在第一乐章中就似乎更专注于打破那些在和声、节奏、乐句划分和强弱力度等方面的标准形式。有意思的是,巴赫在这里的创作与海顿的音乐相比较,显得更加怪异和不安分。比如:《D大调交响曲》Wq183/1的开头,既没有明确的音乐主题,也没有固定的调和节奏律动,显得既怪异又与众不同。当然,这里的音乐富有幻想性且激动人心。因为巴赫并没有像海顿那样严于律己地去探求乐思的内在意义,所以乐章中的开头音乐创造出了更富有戏剧性的最后结局。
英国音乐史学家查尔斯·伯尼(Charles Burney)1772年曾去汉堡拜访过巴赫,他写下了一段描述作曲家演奏楔槌琴的著名段落:“他逐渐变得富有激情并陶醉其中,好像他不仅是演奏者,而且也被深深感动着。他目光凝视,张着嘴,面部保留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表情……”巴赫这种多变而激情四射的演奏风格也反映在他于1779-1787年间为“专业演奏家和业余爱好者们”创作的六个专辑中的许多奏鸣曲、回旋曲和幻想曲中。奏鸣曲在其曲式与表现力方面的变化简直无法预料,回旋曲通常是在优美的音乐主题基础上引发出和声方面最惊人的冒险和效果,而幻想曲听起来很像是充满激情的即兴演奏,依次宣泄着粗犷的热情与内心的沉思冥想。其中最为内省的作品是《升F小调自由幻想曲》(Wq67,Freie Fantasie),这里以“极悲痛的慢速”而著称的音乐表现了一位老年人在有限的感伤中探索着乐器自身的表现能力。
这首非常感人的幻想曲可谓是巴赫为独奏乐器创作的天鹅之歌,而他最后一部重要作品是为羽管键琴和钢琴创作的《双协奏曲》,这部与其他音乐相比风格完全不同的作品表现出一位七十多岁老人对世态炎凉的态度,比他早年的协奏曲更多了一些精神上的亲切与异想天开,而音乐中仍充满了巴赫固有的炽热情怀,终曲的狂热高潮使人联想起处于颠狂状态的海顿。
1788年C.P.E.巴赫去世之后,他有关键盘乐器演奏的专著比他的音乐更久远地为他带来盛名。到了19世纪初,他仅仅被看作为前辈而名声渐退。今天,我们又像当年那些激进的观众一样来倾听他的音乐,我们不再把他的音乐与海顿或莫扎特的音乐相比较,而要对他的音乐做出一个比较公正的评判。他的作品富有真正的独创性,他用内心无限的想象来对抗枯燥乏味的“华丽风格”,他选择了大胆冒险而不是循规蹈矩的创作手法,因而创作出“富有幻想的”能够表达内心情感的佳作。
1714年: 卡尔·菲利普·埃马努埃尔·巴赫3月8日出生在魏玛,他是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与第一位妻子玛丽亚·巴巴拉所生的存活下来的第二个儿子。三年后,全家搬到科滕。
1721年: 乔治·菲利普·泰勒曼成为汉堡拉丁语学校的音乐主管,他还是汉堡市五座主要教堂的音乐总监。他在40年间创作了1700多部康塔塔,巴赫最终成为这个职位的继任者。
1723年: 这一年,C.P.E.巴赫在父亲受聘于莱比锡教堂乐长之后,成为托马斯学校的学生和唱诗班成员。戈特弗里德·西尔伯曼被聘为宫廷管风琴制造家。埃马努埃尔把西尔伯曼制造的楔槌琴作为他“最喜爱的乐器”。
1727年: J.S.巴赫在莱比锡圣托马斯教堂指挥了他的《圣马泰受难乐曲》。1747年,他在波斯坦见到了腓德列大帝,但是他的拜访并没能改变C.P.E.巴赫在宫廷中的卑微地位。
1734年: 在莱比锡大学完成法律学习之后,巴赫继续在奥德尔河畔的法兰克福大学学习法律。他还教授键盘乐演奏,并指导一个学生音乐合奏团。
1740年: 巴赫作为普鲁士腓德列大帝宫廷的羽管键琴演奏家移居到柏林宫廷。腓德列大帝是位热心的长笛演奏家。
1744年: 巴赫与Johanna Maria Dannemann结婚。因为在宫廷中不受重视,他在1750年申请替代他父亲在莱比锡的乐长职位,但被拒绝了。
1748年: Friedrich Gottlieb Klopstock首次发表了宗教史诗《弥塞亚》的一些章节(1773年完成)。当他1770年在汉堡定居的时候,CPE巴赫为他的几首诗歌谱曲,他们成了好朋友。
1752年: J.J.宽茨是腓德列大帝的长笛教师,他出版了一部有关长笛演奏法的论著。巴赫因出版自己的论著而欠了宽茨的债。
1753年: 巴赫的《论键盘乐器演奏艺术》第一卷在1753年出版。此后几年间,他创作了几部富有创新精神的交响曲。
1756年: 腓德列大帝以入侵萨克森开始了“七年战争”。1757年在Leuthen战役中,普鲁士战胜奥地利,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巴赫1758年从受到俄国军队威胁下的柏林逃走。
1764年: Adam Friedrich Oeser成为莱比锡设计、绘画和建筑学院的院长。CPE巴赫的小儿子约翰·塞巴斯蒂安就是他的学生。
1767年: 巴赫成为教父泰勒曼的继任者,做了汉堡拉丁语学校的合唱团主事和市五座主要教堂的音乐总监。
1776年: 法国作家狄德罗(Denis Diderot)完成了35卷《百科全书》的编辑工作。早在他两年之前来汉堡时,就向巴赫索求过一些键盘音乐给他的女儿演奏。
1788年: 在巴赫生命的最后十年间,他出版了六卷键盘乐奏鸣曲和四部交响曲。12月14日他因胸部不适在汉堡去世,被安葬在Michaeliskirche教堂的墓地。
Imitative harmonization of the family name, B-A-C-H, autograph entry by C.P.E. Bach in an album of Carl Friedrich Cramer (June 9, 1774).点击阅读原文,进入C.P.E.Bach主页.
重要作用
C.P.E.巴赫是处于顶峰时期的巴罗克音乐向以海顿和莫扎特为代表的古典音乐转变过程中至关重要的人物。他早期的许多键盘乐奏鸣曲表现出受到父亲的深刻影响,而他在柏林时期创作的多部协奏曲有时会使人联想起维瓦尔第的音乐,特别是ritornello的曲式结构。随着巴赫创作中古典奏鸣曲式的二重主题和调式对比的逐渐增多,巴罗克音乐的特征逐渐消失。
情感音乐
从 C.P.E.巴赫的音乐中,我们能够听到北德人对“情感”音乐的崇尚,他们的音乐富有激情而个性鲜明,是“发自内心”的。特别是巴赫的键盘音乐,以抒发个人情感的沉思冥想,用不连贯和不规整的乐句来表达强烈的情绪而著称。
大众化与私人作品
作为18世纪成熟的音乐家,巴赫拥有完美的能力来把握他的想象力,并创作出优雅流畅的音乐作品来满足他的雇主们的嗜好,这包括柏林的长笛演奏者腓德列大帝和汉堡教堂中的权威人士。
独创性
CPE巴赫远远高于他的同时代人而成为“富有独创性的天才”,他的音乐佳作已经超越了巴洛克华丽风格的诙谐幽默而体现出艺术最根本的深远意义,狂热的激情、超常规的和声运用和节奏与织体上的多变性都令人感到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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