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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上面的蓝字关注我们哦!往期内容推荐扎克斯尔:为什么要有艺术史温克尔曼:《古代美术史》节选按:贡布里希《规范与形式:艺术史风格范畴及其在文艺复兴理想中的起源》中写道:“古典价值体系仍然被用作试金石,把盛期文艺复兴与一个不同的形式体系分离开。沃尔夫林发现了古典传统理想的一贯性和有用性以后,就在他最伟大的著作《古典艺术》(1898年)中重新讨论它,以便界定并解释它的作用......”贡布里希还特别盛赞《古典艺术》语言生动,切中肯絮。这部名著应该是贡布里希最喜欢的书之一了。《古典艺术》的英译本和中译本都广受欢迎。最近,北京大学出版社推出最新修订的中译本,并将其列入当当网半折优惠促销书目中(活动于明日截止)。因此,我们经出版社同意,从书里摘出中译者前言和沃尔夫林正文第二部分第一章——《新的理想》——前两节内容,供大家先睹为快。北京大学出版社授权转发中译本前言沃尔夫林这本名著的中译本首版于1992年,是我与潘耀昌先生合作的产物,也是我初学美术史翻译的起点,它保存了近三十年的珍贵记忆。那是我从中国美术学院(当时称浙江美术学院)史论系硕士毕业留在学校出版社工作的第二年,有机会能与潘先生合作翻译,是我极佳的学习机会。潘先生是国美史论系的创办者之一,当时从美国访学归来,不久任史论系主任。他胸襟开阔,学贯中西,在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与美术教育、西方美术史理论以及中西美术交流等方面的研究都卓有建树,成绩斐然。于我而言,更重要的是他思维开放,性情豁达,为人谦和,与他相处时时如沐春风。先生年长我七岁,在我心目中他宛若长者,又如兄长。译本出版数年之后,我有幸成为他的博士生,毕业后在他的引荐下我离开了西子湖畔,来到上海大学任教。所以无论从学术翻译、教学工作、为人处事上,潘老师都对我产生了至深的影响。中国读者对于沃尔夫林的理解与接受,在很大程度上与潘老师的工作相关联。早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他就翻译出版了沃尔夫林的方法论著作《美术史的基本概念》一书(当时书名为《艺术风格学》,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后经修订收入我主编的“美术史里程碑”丛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在我们合作的《古典艺术》中译本出版之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组织并亲自参与了希尔德布兰德的《造型艺术中的形式问题》(河北美术出版社,1997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商务印书馆,2019年)的翻译工作,这位19世纪下半叶的德国雕塑家和美术理论家对沃尔夫林的艺术史观念有着重要的影响。潘先生还在国内重要刊物上发表了数篇有关沃尔夫林形式理论的论文。他对沃尔夫林的兴趣,一方面是出于国内美术史学理论建设的需要,另一方面或许也与他对绘画艺术的终身爱好有关。作为近代中国著名水彩画家潘思同的独子,他情性中的艺术基因与理论喜好是那么自然地融为一体。《古典艺术》是沃尔夫林最好的著作,不仅贡布里希做如此评价,而且此书中译本自1992年面世以来多次重版与重印,也证明了它对于中国读者具有的持久吸引力。作为此书的译者之一和当时实际上的执行编辑,我目睹了20世纪90年代美术学院师生和业余爱好者对此书的购买热情。毕竟,改革开放之后国内美术界讨论最多的便是形式问题,而80年代美学与文化热在90年代延续了下来。进入新千年之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了修订版,虽说是个彩印豪华本,但遗憾的是插图太过随意,且有错置之处。这里奉献给读者的是第三次修订的新版中译本。承蒙潘先生信任,修订事宜委托我全权处理。我以费顿出版社(Phaid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