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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诗8首

苏联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在阿赫玛托娃的早期诗歌创作中,以写爱情为主。在她的笔下,爱情就像一条会施展魔法的小蛇,给人缠住内心之感,让人沉醉其中;在她的笔下,爱情又像一只小鸽子,咕咕的叫声扰乱人心;在她的笔下,爱情像一种美好的想象,让人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如果你阅读过阿赫玛托娃的抒情诗,你绝对会被她敏感、细腻、婉转、悲喜交加的复杂爱情所感染。
中后期诗歌创作以爱国诗为主,这类诗是大时代背景下的产物。俄国十月革命,莫斯科和彼得堡是两大阵营。一些文人和作家,在十月革命胜利后选择了莫斯科作为自己的精神家园,因此绝大部分的文人都成为大红大紫的名家。而选择彼得堡的人被视为“苦难的化身”,这其中就包括阿赫玛托娃。另外,还有一些文人、军人等,远走他乡,去国外避难,这种情况下,阿赫玛托娃拿起了手中的笔,对这些逃亡海外的人进行毫不保留的抨击,她更是公开声称不与此类人为伍,其中就包括她第二任丈夫。
阿赫玛托娃虽然不是一位政治家,但其内心充满着单纯的爱国精神,她对祖国的爱是真挚的,是强烈的,因而写出诸多有爱国情怀的诗,向俄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诉说自己纯粹的爱国情怀。这类诗情感很强烈,又很直接,诗歌充斥的爱与恨是直截了当的,鲜明的体现出诗人的情感。
阿赫玛托娃是一位伟大的女性诗人,她的诗具有强烈的女性意识,她不依附于男性,不甘心成为家庭与婚姻的牺牲品,他勇于追求文字艺术,在俄罗斯白银时代下,成为一名可以独领风骚的女诗人,而文学成就更是可以让男性文人刮目相看。
女性诗人情感细腻,但阿赫玛托娃又表现出敢爱敢恨的胆大思想。她对爱情充斥着自我意识,不甘于束缚,他对国家的情感是热忱的,她的诗永远烙入俄罗斯人的内心之中,并成为不朽的篇章。






鸦 片 战 争 诗 潮 的 情 感 流 向

诗是诗人对人类与个体生存世界的独特感受和评价。当19世纪中叶鸦片战争的八面来风摇动着中国诗人的神旌心魄的时候,共同的生存环境、相似的生活视角和心灵感受,使一代诗作显示出大致相同的情感流向,这是我们称之为战争诗潮的主要原因。因此,对鸦片战争诗潮所表现出的共同情感流向的分析,是探求一代诗人复杂多变的感情世界和痛苦艰难的精神历程的重要途径。
鸦片战争主要是在沿海地区进行的,它只是一种局部战争。战争本身给中国经济所带来的破坏,远远不能和中国历史上全国性的战乱相比,甚至不能和清兵入关相比。但鸦片战争给中国人心灵上的震撼却是巨大的。中国在战场上的对手,是已经完成工业革命的英国资产阶级,而他们所代表的又是正在世界范围内泛滥的攫取性、贪婪性极强的资本主义洪流。他们高举重商主义与民族主义的旗帜,处心积虑地不惜运用野蛮的方式得到中国市场。当曼彻斯特的制造商们正在算计着如果每个中国人的衬衣下摆长一英寸,他们的工厂就得忙上数十年的时候,中国人却把战争的原因归咎于通商互市,天真地想象着关闭通商门户,以免自取外侮。
陆嵩在战争爆发之年所作的《禁烟叹》中,认定久禁不止的鸦片贸易引发了战争,致使粤东、渐东等边疆地区,烽烟四起。通商互市,自然是罪恶渊薮:“通市咎前朝,弊政贵早革。怀柔圣人心,庸庸彼焉识。因循廿年来,交易互交舶。……奸术堕不悟,漏卮叹难塞。”把通商互市,看作圣人怀柔之举,已有居高临下之意。怀柔宽大之心,反招致战祸,结局令人难以接受。以怨报德、恩将仇报的看法,加重了诗人心理的失衡。至战事稍息,痛定思痛,陆嵩又有《追思》组诗,重申他的看法:“沧海风尘幸已清,追思往事尚心惊。百年濠镜潜遗毒,一夕羊城竟启兵。市以贿通原祸始,室内道筑岂谋成。何堪卮漏仍难塞,遍地流金内府倾。”“百年濠镜潜遗毒”,是指1557年葡萄牙人借口船上货物湿水,需要“借地晾晒”,租下澳门一事。诗人以为澳门租借,种下百年祸胎,羊城启兵,决非偶然。兵端既起,漏卮不塞,其祸害还可计量,而交易风起,涣散人心,破坏人伦,使民风不淳,道德沦丧,则祸害更是不可计量。诗人对此,更是忧心忡忡:“所嗟中华尚礼域,已悲荼毒遭黄巾。堪更近畿许通市,衣冠错杂且休论。百货交易务淫巧,钱刀习较忘尊亲。势将尽驱入禽兽,谁教稼穑明人伦。呜呼先圣去今远,大道岂得常澌沦。”(《津门叹》)中国为礼仪之邦,自当道德至上。百货交易,钱刀习较,会导致人伦泯灭,大道湮没,人几混同于禽兽,国将失立国之本。此种忧虑,在当时极富有代表性,它反映出中国古老的价值观念与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念的内在冲突。这种冲突,贯穿于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始终。
战争的失败,使中国人开始重新估量对手,也重新估量自己。前者,有“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战略口号的提出;后者,则表现为对天朝帝国万世长存迷信的动摇,两者共同显现出审时度势的初步觉悟与清醒。战争诗潮所表现出的觉悟属后一种,它将国人对清政府与军队在战争中行为的失望、愤慨与不满,几乎写在每一行诗中。
从战前禁烟到《南京条约》的签订,清政府的对英政策左右摇摆,变幻不定,旋战旋和,时抚时剿,执办官员,频频更换,朝荣暮辱,昨功今罪,使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莫衷一是。魏源写在林则徐被革职后的《寰海》、《寰海后》组诗,愤怒地斥责了最高统治者出尔反尔、首鼠两端的行为:“功罪三朝云变幻,战和两议镬冰汤”;“争战争和各党魁,忽盟忽叛若棋枚。浪攻浪款何如守,筹饷筹兵贵用才”。批评政府没有定见和全盘筹划,时战时和,浪攻浪款,反不如坚守塞防,稳固御敌,这同林则徐提出的“以守为战,以逸待劳”的作战策略桴鼓相应。“城上旌旗城下盟,怒潮已作落潮声。……全凭宝气销兵气,此夕蛟宫万丈明。”此诗以林则徐革职后,琦善改战为和,与英人草成《穿鼻条约》,赔偿烟价,割让香港为本事,讥讽广州战事冷热无端,城上旌旗还立,城下盟约已成,抗战怒潮方起,已作落潮之声。而改战为和的法宝在于“全凭宝气销兵气”,这种行为名曰羁縻,又何异于纳贡乞降?
对于临阵撤将,割地纳币求和,诗人们多有感慨。徐时栋《大将》诗云:“妖氛遍地海天昏,又见舟师破虎蹲。弃甲复来难睅目,守陴皆哭早销魂。已知将去军无托,焉得唇亡齿独存!百里封疆谁寄命,但余荒谷报君恩。”“将去军无托”,指林则徐革职离粤,致使南海封疆,无人支撑危局。王增年《读史》诗云:“济济谋夫乱是非,坚持和议失戎机。不闻宝剑诛张禹,但说金牌召岳飞。”和议误国,良将贬谪,令人扼腕叹息。激愤之情,溢于言表。至于谭莹《闻警三首》,则直是破口大骂了:“沿海骚然亦可哀,片帆东指又登莱。怀柔原许宣君德,剿抚何尝愧将材。误国病民明旨在,贪功喜事寸心灰。津门咫尺连畿辅,训象生犀万里来。”当战不战,误国病民,纵敌深入,危及畿辅,也是统治者咎由自取。张仪祖《读史有感》有句云:“英雄效死偏无地,上相筹边别有才。竟尔和戎曾地割,是谁揖盗又门开?”赵藩《读邸钞书感》有句云:“后日恐无台避债,古来宁有币销兵。阴符灯下空三绝,宝剑床头偶一鸣。”都以辛辣的语调嘲弄清政府的求和行为,实同开门揖盗,以币销兵,致使英雄志士报国无门,杀敌之剑作墙上空鸣。
清政府的行为失误还不仅在于战和不定、浪攻浪款的战争决策方面,其他如军备废弛,兵甲不兴,官员颟顸,文恬武嬉,都成为导致战争失败的重要因素。战争对军队的应变能力、政府的行政素质、制度的完善程度进行了一次总检验和大曝光。这种检验和曝光,使战前早已存在着的政治、经济危机充分暴露,人们对清政府和军队的信心及信赖程度,随着战争的进展而逐日下降。定海再陷后,朱琦《王刚节公家传书后》诗写道:“用兵今两年,我皇日嗟咨。既苦经费绌,又虞民力疲。专阃成空名,文吏习罔欺。寇至军已逃,兵多饷空糜。”透出对政府战争行为漏洞百出、败在必然的万般无奈。写在敌船进入长江之时没有署名的《京口驿题壁》诗云:“事机一再误庸臣,江海疏防失要津。局外也知成破竹,梦中犹未觉燃薪。元龙豪气消多尽,越石忠肝郁不伸。天险重重如此易,伤心我国太无人。”事机一误再误,边疆之患已入腹地,不是失望太重,何至于出“伤心我国太无人”之语。
也许是政府和军队的行为太让人失望,因而,战争中死难的陈化成、陈连升、关天培、葛云飞等爱国将领,格外受人尊重和推崇。在众多诗人笔下,他们被推为民族英雄和人间正气的代表。在某种意义上,诗人赞扬的不仅是英雄行为的本身,更是中华民族抵御外侮、挽救危亡所最需要的精神和意志。
战争给中国带来了深重灾难和生存危机。天朝上国的信念与国家主权,民族自我中心意识和民族尊严,同时遭到无情打击。战争使中国人觉察到了虚妄,但他们同样又不甘心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的被损害被践踏。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种种刺激,社稷倾危,民遭涂炭的流血现实,激发着诗人忧国忧民、悲天悯人的情怀和拯民于水火、救国于危难的宏愿。忧患意识与参与精神,成为鸦片战争爱国诗潮中最为基本和最为宏大的情感流向。
鸦片战争爆发之前,中国知识群体中所存在的浓郁而经久不散的忧患意识,主要是由国内政治、经济危机所引发的。虽有一些有心者对东南沿海商船云集,鸦片贸易日趋兴盛曾表示忧虑,但这种忧虑的触发点,多在于漏卮不塞等经济原因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天然戒备心理。当入侵者以炮舰打开中国大门,中国人日益感受到民族生存危机的威逼时,他们的忧患感便具有了内忧与外患的双重内容。
“鹤尽羽书风尽檄,儿谈海国婢谈兵”(《寰海后》),魏源的诗句形象地描述了战争给国人所带来的普遍震动。海国与兵事成为无所不在、人人关心的话题。战争诗潮所表现的铺天盖地的感慨与忧愤,也无不围绕这一话题。“七万重洋道里多,了无呵禁问谁何。岩疆日见楼船迫,枢省浑忘鼎鼐和。周室白狼夸辙迹,汉廷赤汗竟铙歌。那知神武皇家略,翻使刑天盗弄戈”(朱癸之《次刘莼江感事韵四叠》),其忧在英军长驱直入,楼船日逼,夸迹于周室,铙歌于汉廷,茫茫神州,竟成虎狼称尊之地。“江南莽莽犹风尘,夷氛又报腾津门。船坚炮利久传说,驱剿何敢轻挥军。所求毋乃太辱国,主议仍是前疆臣”(陆嵩《津门叹》),其忧在入侵者以船坚炮利为恃,处处要挟,得寸进尺地扩大其所得利益,横行无阻,辱国太甚。“书空咄咄恨难平,忧患无人审重轻。国有漏卮容外寇,天开劫运厄苍生”(方濬颐《感兴十八首》),“嗜利毒人奸已甚,乘机入寇祸尤延。民生不习干戈久,猝被疮痍剧可怜”(谢兰生《海疆纪事》),其忧在衅隙既开,战乱频仍,国被疮痍,民不聊生。“盱衡国是杞忧多,善后无方唤奈何。敢谓金瓯些子缺,要调玉烛四时和”(朱癸之《次刘莼江感事韵四叠》),“难同晋楚兵言弭,预恐金元祸踵开。我似樵夫观弈罢,正愁柯烂苦低徊”(张际亮《杂感》),其忧在国是不定,善后无方,金瓯有缺,兵祸难弭,恐金元之祸,已在不远。“边防虚饬坚城少,政府遥承制阃艰。百战几曾寒贼胆,只闻不敢渡台湾”(陆嵩《追思》),“长城自撤存孤注,利剑横磨笑乃翁”(钟琦《癸卯孟春……》),“海上鲸鲵犹跋浪,帐前戈甲自销兵”(贝青乔《辛丑正月感事》),其忧在边防空虚,抵抗不力,内变多生,长城自坏。“寄语风流诸幕府,轻裘缓带复何为”(钟琦《壬寅海氛纪录》),“大漏卮兼小漏卮,宣防市舶两倾脂。每逢筹运筹边日,正是攘琛攘赆时”(魏源《秋兴十章》),“鸩媒流毒起边烽,海国三年费折冲。叹息漏卮今已破,不堪重问阿芙蓉”(贝青乔《咄咄吟》),其忧在以币和戎,漏卮难塞,财政困窘,国立无本。
层层叠叠的忧思感慨,构成了战争诗潮的基音与母题。海国与兵事,像噩梦幽魂缠绕着诗人的心灵。他们不愿坐视国事日非,民遭涂炭,而积极筹谋救国救民、力挽败局的良策。他们忠告执政者未雨绸缪,早筹全策,“为语忠良勤翊戴,早筹全策固金瓯”(张维屏《雨前》);以为一战败北,未为定局,要“但须整旅补亡羊”、“六州错铸休重错”。至于补牢之策,则包括“欲师夷技收夷国”、“更使江防亟海防”等等。在出谋划策的同时,诗人们更多的则是慷慨赋诗,表达勇赴国难的雄心和亢奋情绪。他们常常带有自嘲地称自己关心国运民瘼的情思为“杞忧”,以不能上马杀敌、驰骋疆场而深深自责或引以为憾。
我们无须再花费笔墨去描述一代知识群体社会主体意识与参与精神的种种表现,他们留下来的战争诗篇便是最好的说明。他们以与上马杀敌不同的形式参与了历史创造,这便是以诗写史,激浊扬清。刘禧延称贝青乔《咄咄吟》是“诗史即今功罪定”(《读木居士〈咄咄吟〉题后》)。张维屏为陈连升、陈化成、葛云飞三将军作歌,以为“死夷事者不止此,阙所不知诗亦史”(《三将军歌》),姚燮正告割地邀功者“千秋史笔严功罪,几见巍勋武断成”(《诸将五章》),都表现出以诗写史的自觉意识。他们以诗为勇敢者留下光荣,为怯懦者刻上耻辱,为人间鼓荡正气,为万民诅咒邪恶;诗是一字千钧的清议。他们以诗传达战争所带来的有形的苦难、无形的疮痍和矢志报国者的亢奋、悲天悯人者的黯伤;诗是时代风云与情绪的实录。他们以诗记述天朝盛世梦幻破灭后民族心理的失重与告别虚妄的痛苦,以及蜕变中的新机,迷惘后的醒悟;诗是古老国度觉悟进步的见证。当我们在战争诗潮中追寻中华民族开步走向近代社会的精神历程和情感心态时,我们不能不承认,一代诗人的诗作为我们留下了真实而宝贵的原始记录。他们问心无愧地以文化创造的形式参与了历史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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