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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边炉》2018年文章总目录

《打边炉》编辑部 打边炉ARTDBL
2024-09-07


 广州艺术家文皆俊杰为《打边炉》创作封面及文章主视觉




DBL评论



一个展览,最终要在实体空间内生效

文:徐乔斯


再优秀的艺术家,其作品伫立在一个尴尬的环境里,公众民智不开,美术馆空余一行字“国际标准,世界一流”便没有了下文,这样的“美术馆”,不存在任何艺术史的意义。



英国的国立博物馆是怎样对待观众的

文:李晓欣


当代博物馆/美术馆是关于“人”的空间,任何伟大的艺术品如果不能与“人”产生联系,其中的精神不能为“人”所感知,她的价值也是虚无的。相对地,美术馆策划展览,除了把作品展示出來,也应该考虑更具体的服务、考虑观众的体验,这样它对于艺术的态度和“专业性”才站得住脚。



中国抽象艺术有“先天”的悲剧色彩

文:杨小彦


我至今都不能忘记,当我第一次在同学那里看到台湾“新潮画库”系列丛书中《康定斯基》这一本画册时所产生的强烈震动,因为当时我完全不能理解,在写实主义之外居然还有抽象艺术的存在。



我们为什么对艺术总是闪烁其词

文:吕婧


当我们的艺术批评已经不痛不痒时,我们还需要读它吗?



我们仍在大芬村的情景下工作,这很可悲

文:徐坦、满宇、陈向兵、孙犁、沈丕基、钟刚、须弥


从大芬村背后的经济逻辑,再到双年展背后的政策的动力,再到现在的博览会时代的全球经济的脉络,为什么到今天好像全中国的画廊,甚至海外的画廊开始关注深圳藏家的力量,而且这带给艺术实践者的,到底是怎样的机遇和挑战?



73本艺术书:珠三角18个机构的年度出版

整理:《打边炉》编辑部


当展览现场已经消逝,艺术机构能够继续留下来的,就是文本和书。但现实中,出版在艺术机构中又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它很重要,但又远没有展览那样受到聚焦,出版要么是策展人兼任,要么就是被冷落、遗忘和无限期地拖延,最终草草收场。


编辑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专业,也是一个值得投身进去的志业,我们甚至认为,出版与策展具有对等的重要性,甚至前者更为重要,它不仅面对现在,还面对一切消逝后的另外一个“现在”。正是出于这样的认识,《打边炉》推出了这个基于出版视角的珠三角地区艺术工作的年度回溯。我们发出邀请后,有18家珠三角的艺术机构递交了资料。最后,我们按照机构首字字母的顺序排序发布。



47个展览:珠三角7个机构的年度展览计划

整理:《打边炉》编辑部


评判一个美术馆或艺术机构的工作,其实可以从两个很小的维度进行:一个是当一年结束后,展览现场都清除了,他们能留下什么;二是新的一年开始了,这个机构能否对外公布展览计划,这当中涉及到他们的工作是否具有计划性,以及是否具备实现这个计划的能力。


《打边炉》计划在每年的年初做两件事情,一个就是回顾过去一年的机构出版,二是发布这些机构的新年展览计划。名单按照字母倒序进行发布。



湾仔手记二则

文:薛峰、吕婧


西方对中国充满了好奇,资本的涌动和中国艺术赞助人的活跃都是吸引他们到来这里一观究竟的原因。与此同时,西方的藏家和画廊是否会很快对我们新的艺术家产生兴趣?面对他们,我们是否能有一些新的方式去讲述自己的艺术、输出价值、建立和他们在全球化背景下的关联。



别指望陈界仁,我们得靠自己

文:谢勇


认为陈先生有必要进入中国大陆现场,在这里扮演他曾经在台湾扮演的角色,不光一厢情愿,而且强人所难。这一点类似对于中国舆论界对于刚刚去世的李敖先生的态度。总觉得大家都是中国人,都讲汉语写汉字——虽然一个是繁体一个是简化字,所以李敖就对这边承担着某种责任。但其实,真相是抖音里面很红的那句歌词:我们不一样。



对那些势利画家和文化人,吴老常嗤之以鼻

文:王璜生


他关心过我在广东美术馆的工作,常叮嘱我要坚守文化和知识分子独立的思想品格。



做好一个“平庸”的白盒子,是展厅最根本的使命

文:王青


选择独特的空间表达,还是选择“平庸”的白盒子空间,很不幸,设计美术馆的建筑师的ego往往不允许其选择后者。做好一个“平庸”的白盒子,成为一个展示艺术品的平台,这不该是展厅最根本的使命么?




广东慢车:珠三角艺术坎坷史

文:钟刚


谈论广东的超速发展和穿梭不停的“广东快车”,在时下其实有点鸡汤学的味道,在喜闻乐见的超速背后,又是什么呢,这才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为什么搬家最先扔掉的是画册?

文:芬雷


越来越多的艺术家个人和艺术机构,像印制名片一样印制画册,仿佛画册是他们必须完成的社交作业,而一个艺术家只有在印制自己第一本画册的时候才好意思说自己是社会人。然而事实并不如你所意?



最好的艺术,不是写生出来的,包括我自己

文:杨小彦


写生在今天居然成了风气,仿佛不写生就会有这个或那个问题。其实,我一直以为,写生没那么重要。



“网红展”之后,怎么办?

文:冀然


培养能够体验“高级愉悦”的必要因素是美术馆所有活动的第一个目标,只有让参观者拥有体验“高级愉悦”基本艺术修养,拿到这把“钥匙”,让他们明白从“看不懂”到“怎么看”,从“画什么”到“怎么画”的意义,再也不从他们口中听到“我比他涂的更平更好,我看不懂没意思”之类的话语后,在他们真正亲身体验过后,就会自主的分辨,自发性的选择“高级愉悦”。



深圳想象,是一种怎样的想象?

文:钟刚


“深圳想象”相比深圳只是一个“航空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深圳成为讨论的一个对象,而不只是一个“机会”。



《打边炉》:2018珠三角十大艺术事件

文:《打边炉》编辑部


2018年即将过去。作为一个与珠三角这个地区交织相生的艺术媒体,我们的工作无意于追求“全国影响”。立足地方,是我们最为看重的工作出发点,更何况这个地区有超过5000万的人口基数,大量的地方读者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和结识。从今年起,我们除了推出“机构出版物回顾”和“新年展览计划”,还在编辑部内部讨论形成了“珠三角十大艺术事件”。偏颇之处,必定难免。但它是我们持续观察一个地区的角度和支点,故此决定发布这个名单,求教于读者诸君。



科技艺术的核心,还是人

文:黄紫枫


所谓对科技的思考,归根到底还是对“人”的思考,技术刺激人类跳出传统视角的框架,重新思考人类在世界中“主体”地位的合理性,思考自身与其他“存在”间的规约边界,思考人类为中心价值体系的适用性。 





三个问题



在一个加速震荡的时代,至少可以不合作

文:瑞秋·芮斯·沃洛荷马里亚纳·哈恩、董冰峰、子杰、徐文恺、周敏芝


“我起码在中国要做到不合作,这种不合作,首先就是拒绝惯性,我们不是不做这件事,而是你不要合作,这是唯一我能想到的对速度,或者对快慢的理解。”



拾下拾下:一个“机构女孩”的10年

文:廖禧臻


十年的艺术机构工作经历,我从一名实习生,到一名助理,再到展览统筹,运营总监,合伙人,再到如今freelance,工作角色在经历的累加与深入中慢慢转化,所以,我想我能写出来的,估计也会是火锅杂烩。



反弹和出击,就是实验的开始

文:周力、刘可


当代艺术教学中离不开对主体性的建构和反思。每个个体都是特殊的,都是自成一个世界,自有一个循环。而作为教师,怎样来开启这种教学的建构,我们认为非常关键的是老师自身作为创作主体的思考和实践,这是教学的动力所在,也是教与学的核心。


相关文章:新作 | 我们所感受到的社会衰败,正在到来



如何策展,怎样观看

文:王璜生


当代艺术可以带来一种观念的更新,一种积极的参与,一种标准的确立。



喜欢站在灰色地带,那里更安全和自在

受访:陈子君;采访:DBL


如果我不画画,会觉得很慌,很不安,我不太相信总在变化的节奏,它对我们的身体是一种伤害。生活本来就是一种不确定的动态,你得随时做出回应,所以我更喜欢有规律的生活,规律且简单。



艺术家为什么应该来东莞

文:李景湖


尽管东莞的艺术生态还没真正建立起来,但正是空白,才有我们建立的空间。



东莞夜谈:关于民营美术馆和珠三角艺术的流变

文:杨小彦、胡斌、钟刚


21空间美术馆这五年做下来,我们发现在广深中间不再是一个无需停留的空白地带,中间有了一个点,这个点上的趣味也在发生变化,它在珠三角这个地区的关系也逐渐明确起来。21空间美术馆为什么能够坚持下来,背后还会有这样一个动力,是东莞这个城市自身有一股力量存在。



我们为什么要做毕业生展

文:樊林


美术学院的毕业展若是缺失艺术与人文学院展开的讨论,如何将那么多新的创作对应到艺术生态当中,帮助大家进入语境?



珠海,到底需要怎样的双年展?

文:何俊彦


我们知道,一座好的美术馆除了是城市的名片,还能跟当地文化有着最密切的联系,承载着展现地方文化艺术特点的功能。引进一个外来展览,要对本地的艺术发展有所促进,我浅见以为,大体有两种可能:1、尽可能引进高水平的展览;2、培养本地艺术家,让本地艺术家有机会地参与到展览和对话中。



合作,但怀疑一切:和两位90后艺术家的谈话

受访:北屿、周蒙;采访:DBL


相比上一辈,我们更关注的是“我”今天该干什么,“我”的创作怎样从自身出发,如何去面对自己,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关注公共社会的事件和问题,而是我们对艺术家介入社会持有怀疑的态度,所谓的介入,很容易成为一种对话语权的获取。



樊林:互为镜子

受访:樊林;采访:DBL


这些年我在美院教书,写作,做展览,其实就是在这个生态中滚动,这个滚动除了自发的动力之外,还有很多外来的动力,这会被认为是一个圈子,但也是一个漩涡,你要快速滚动,才能不下坠,不油腻。



这届广州三年展不走网红路线,它可能是冷峻的

撰文:钟刚


这届广州三年展在过去十年其实伴随着波折,此次恢复举办广州三年展,明显是期望回归到一个正常的专业轨道当中。三位策展人不是在做一个常规的三年展,而是在三年展的转折期临危受命,正如王绍强在媒体见面会上所说的,这是一个“改变的契机”。



段煜婷:连州的坚持背后,其实是拒绝

受访:段煜婷;采访:钟刚


我们警惕一些非常套路的作品,我们希望避开它们。无论外界如何争议,我们都希望能坚持这种不变的价值观,并做出不一样的探索,也许这一点正是连州存在的意义。



刘博智:太少人关注这段历史,它太边缘和沉重

受访:刘博智;采访:尹冉旭


在外国不会有任何博物馆、美术馆来做这件事,这件事只能中国人自己来做。中国人应该关怀中国人。



施勇:空间战斗

受访:施勇;采访:DBL


我没有宏大叙事的习惯,我的展览几乎都是在小空间进行,大和小,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你面对一个大空间,你的表达不确切,大对你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你做得再小,你的表达很确切,其中的一个词语都可以是颠覆性的,是致命的。大和小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我们在这个空间中的工作,是否确切,是否有力量。



为广州喊一嗓子:观念共同体和逆跨界

受访:张卫平、杨青、宋琛 ;采访:DBL


为什么我们提出“城市艺向”,就是希望在广州这个物质生活非常富足的城市,传递出观念的声音和力度,虽然一直有人在坚持工作和发声,它的声音仍是微弱的,我们希望加入其中一起推动。我认为观念的生产具有时空的穿透力,它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留下来成为精神档案的一部分东西。



主动出击! | 杨青谈“城市艺向”

受访:杨青;采访:DBL


在商场做展览,我比较警惕艺术成为商业环境的装饰或者背景。可能我觉得艺术还是得对你的心灵有所触动和撞击,它不是你娱乐的佐料,它需要你调动自己的身心储备去面对。



薛峰:只要建立了自己,深圳眩晕也没关系

受访:薛峰;采访:DBL


深圳没有缺点,它存在的是空缺。在空缺上填补东西之后也许会出现某种不足,我们把它称作缺点,但深圳现在需要的是不断填空的过程。近来深圳大量展览的出现,都非常有意义,这种意义是它们给深圳带来了一个数量上的介入,而这个数量,在此时可能比质量还重要。只有各种展览放到深圳之后,才能升发出缺点。



徐真锡:世界正在糟糕的处境中,我们需要白南准

受访:徐真锡;采访:黄紫枫


白南准希望将所有不同的语汇融合在一起,在衰败中试图找 寻一种平衡,构建出一个和谐主义下的乌托邦。



赵趄:美术馆十议

受访:赵趄;采访:DBL

中国的民营美术馆比较飘摇,不稳定因素很多,我觉得馆长要在保证美术馆生存的基础上激发它的生产性。美术馆只有不断去做,去发展,这才是它的使命。大家才不管你到底做了多少年,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要在哪一天,你做着做着就没了。



苍鑫:向内观,爆发力会更强

受访:赵趄;采访:DBL


相比我早期的艺术介入和抗争,我现在更强调自己的创作的“内观性”,这个平行宇宙的开掘,同样有强大的能量。它足以撼动很多坚固的东西。



关于广州三年展的10则问答

受访:王绍强;采访:DBL;摄影:王若男


一个好的展览,不仅有学术上的推动性,是否也能做到老人看了不想走,年轻人看了也想拍照打卡,小朋友也喜欢在那临摹,这里面就需要我们要用当代的眼光去面对过去和未来。我们要做到在做当代艺术家的展览的时候有一些未来的面向,在做未来主义的展览时,又能激发出当代的观众的想象力。






写作和演讲



种豆得瓜

文:陈侗


我一直在考虑如何扮演好我的这个新角色,一个声称有很多故事要讲的不在收藏界的收藏家。


相关发布:陈侗《爱群大厦》



趣味之泉

文:薛峰


独自偷乐捂不住分享的乐趣,写一些文字,讲讲自己与艺术品相遇的故事。



一种尽头

文:秦晋


一个住了多年的家要离开了,把希望带走的东西打包带走,剩下的留给不认识的人,然后照着计划赶往下一段新生活,把破碎的再修复好,或者适应新的格局……这些空间曾经是某种力聚集而成的,而现在它们都散了,像一出悲剧。



艺术,是我自我救赎的良药

文:周力


总把生活中经历的苦难拿来渲染,故做深刻(我本来也不深刻),似乎不是我所擅长的。直面苦痛也是一种解救方式,我更希望苦痛之后的升华,做力所能及的事。



相信出手的这一刻

文:薛峰


过去这几年我非常忐忑,在走和不走之间很犹豫,终于有一天我憋不住了,我写了辞职报告书,在递给人事处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受出来,它一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焦虑,反而非常轻松地从一个空间进入到另外一个空间,它们中间似乎没有一个通道,你直接就进入了。




花一天时间去等待某个西方美术馆馆长,我会感到虚无

文:徐坦


虽然我不是很著名的艺术家,但是我感觉“名声”这一项,业已超过了自己的预期了,然而,我所做的艺术,其质量和价值,是否达到自己的预期呢?我自己内心的回答是——没有!



奇数美学

文:陈侗


我是一个绝对相信奇数的人,当我在餐厅点菜,我会点七个菜,服务员会好奇,跟我确定真的是七个吗?我说就七个。很多人会觉得应该点八个菜,比如八菜一汤或者四菜一汤,但是我就专点七个菜,因为我喜欢“七”这个数字。



艺术教育的责任与人的危机

文:高士明


艺术的根本是一种“人学”,艺术与教育的使命皆在“立人”。在这个意义上,艺术、教育、策展都是我所谓的“排演”。排演首先意味着缺席、反复、集结与狂欢,它通过身体、语言的连接和行动,开启一个公共之场所(Arena),在这个场所中,人们可以获得生活的诗意和斗争的能量,可以重新定义自我和现实的关系,可以“无所畏惧地在一起”——格列托夫斯基说,这就是节日。在古希腊,诗人和艺术家无非是那些把众人带入节日的人。



我杜绝让自己成为一个厨子

文:孙晓枫


我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当做艺术家。不怕作秀就怕秀做的太深,清楚说的是什么话和为什么说这些话比说话内容更为重要。明白动机就不会迷失自我。





艺术家的家

与广州设计周共同推出




身体的家

口述:李景湖;采访:钟刚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身体的关注越来越多。到了我这个年龄,身体是在往下走的,我对家的依恋也越来越强,因为身体需求充分的休息,不可能像年轻的时候整夜不睡觉。很多时候我们认为对家的眷恋是来源于精神上的需求,事实上是身体决定了我们对家的认识和需求。




在家冒险

口述:张小川;采访:钟刚


我越来越相信流动的可能对我们生命的影响,如果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可能性就消逝了。我们要给可能性留出空间,要给它一个发生的容器,我们的家,我们的生活,都需要一部分空间承载一些可能发生但无法预计的事情存在。




家,就是要不断地出走

口述:侯莹;采访:杨知宜


其实真正想一想,家这个东西没那么复杂,它归根结底是心灵的东西,是度的问题,是感觉的问题:你感觉是安全的,它就是家。



容纳之地

撰文:张爽


家会伴随着时间成为一种关系,一起经历生命的旅行。



回家,哪里才是家?

口述:孙宇;采访:杨知宜


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宇宙是不是也有一种DNA,是否也有一种规律在里面?而我们所能感知到的显现,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就像你这一生,从出生到死亡,它只是你所在宇宙长河的一小部分,但其实你本身已经包含了宇宙的所有规律。



家是鸡粪

口述:胡尹萍;采访:杨知宜


我一直觉得鸡粪也是基粪,最原始的东西,是底色。虽然很物理的一个比喻,但是实际上是最真实的,它应该是这么一种状态。



消灭多余之物

口述:蒋志;采访:黄大力


我希望自己家里的物品尽量简化,能扔掉就扔掉。



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家

口述:胡庆泰;采访:杨知宜


理想的家没有答案,其实你的当下,就是你最好的状态,你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样,这样就是最好的,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除非就是幻想。



从不离家

口述:马秋莎;采访:黄大力


家人在一起,互相陪伴、关怀,在一个充满爱和快乐的环境生活,这是最重要的。



家,大山,寺庙,坟包

口述:梁硕;采访:杨知宜


人得有一个切换的自由,不然你就成为奴隶了。


何建翔口述文本即将发布发布,“艺术家的家”计划结集成册,敬请持续关注!





Olé艺·述沙龙

与华润万家旗下品牌Olé精品超市共同推出



2018年1月28日,深圳,台湾摄影家阮义忠主讲《生命的宽度,影像的深度》。



2018年3月31日,广州,艺术家及策展人孙晓枫主讲《食物是城市的一张皮》。



2018年3月31日,广州,艺术家刘庆元主讲《和疯狂的星球一起旋转,然后自转》。



2018年5月27日,北京,艺术家宋冬主讲《白做也得做:生活的启示与能量》。




2018年7月21日,上海,艺术史学者、批评家、书评人李公明主讲《在阅读中如何与艺术相遇》。



2018年9月15日,成都,摄影师黎朗主讲《把镜头对准自己的生活》。


演讲文本均会于2019年1月在《打边炉》上发布,并会结集成册,敬请持续关注!





旧文重读



社会介入性艺术:徐坦、李公明、胡斌三人谈

文:徐坦、李公明、胡斌


今天的艺术家有何种能力去做一个社会上的公民的思想工作呢?中国当今的艺术家的智识水平是低于社会一般水平的。比如某个艺术家做了一些比较愚蠢的事,人们都能原谅,因为他是一个艺术家嘛。而不是像历史上各个时代的哲人们期待的,艺术要体现人类那种最敏感有智慧的闪光之处。



另类艺术空间在中国

文:姚嘉善


持续质疑既成体制,挑战主流展览模式,这一点对于我们回顾中国当代艺术的过去以及展望其未来而言都至关重要。



凡是能说的都必须说清楚

文:杨小彦


能够说清楚的恰恰是常识,艺术史当中的常识,艺术家当中的常识和学习与从事绘画当中的常识。因此,面对常识就具有了一种价值,成为了艺术研究当中的一个牢靠的出发点。



递进式,强策展

文:冯博一


策展的意义不仅在于用视觉表现所处的生存环境,还在于为自身的存在记录精神和情感的历史。创作,或想象,或虚置,不是记录“物理”事实的活动,而是观照历史在个人生活中的境遇并阐释在这样的境遇中的直觉感受以及态度的活动。



一个平庸的时代

文:孙晓枫


我的笔下,流下一滴怆然的泪,那是父亲孤独的泪。我的笔下流下另一滴泪,那是母亲慈悯和宽恕的泪。我笔下还有另一滴泪即将滴下,那是我内在的纠结和仓惶。



“成功画家”很乏味

文:杨小彦


成功了,画价高了,手头宽松了,年龄也大了,渐渐地,不知道该谈什么了,见面打哈哈,熟人的,谈点往事,不是熟人,有时连理都懒。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打牌开赌,常来不新,吃喝玩乐,总有尽时。至于当中还有什么独特问题,存在什么伟大意义,撞上什么精彩思想,擦亮什么智慧火花,免谈,因为已经不知如何去谈了。



谁来改写历史?

文:杨小彦


九十年代,今天细细回想,至少在南方,在广州,显得一盘零乱,像街头小摊流动的车子,一口大铁锅,里头煮着各种杂碎,有猪肠、猪肝、鸡杂、萝卜、肉丸和鱼丸,人们围拢着,拿一只塑料小碗,买一满碗,然后用牙签挑着吃。有时想,怎么广州人会喜欢吃这?零食不零食,正餐不正餐,不知道是什么。



艺术家的根本价值在于,他不肯成为一个合谋者

文:杨小彦


艺术家要清楚地意识到,合谋和获利本身,是会取消艺术这个存在的。



关于展览

文:徐坦

艺术家通过展览和这个大环境的共谋,期待在“双赢”中获利,期待有可能成为这个时代宏大画面上耀眼的一个光点。在今天,纯粹为了艺术经验而工作的机构和艺术家个体以及展览,在社会上是少数。任何与“双赢”不合作的个人、展览或机构,都将面临越来越狭窄的前途。(还有一些人和艺术家人群,本身不受“双赢”的青睐)。





做展览



把权力打散

文:刘倩兮


我希望这个展览展现给大家的是现实不断被塑造、不断被叠加的状况,这不仅是基于对湖北艺术生态的梳理后作出的判断,也是想打散进化论式的美术史展示方式。



节奏和手感

文:周力 刘可


为了做这个展览,我们对展览场地进行了很多纸上预演,我们关注的核心是艺术和这个地带的结构关系,以及展览的动线和观看的节奏,我们也希望这个展览能够为这个寂静地带留下一些东西,能够让它陪伴这个地区共生成长,而不是展览一结束,一切都化为云烟。




在魔幻的重庆,有必要持续不断地向城市提问

文:倪昆


当我开始真正试图通过艺术来谈论我们的城市时,我发现即使是一些最基本的城市概念,我们都存在着极大的理解偏差,这反过来促使我去做基础概念的清理



人民发明城市,人民也要发明自己

文:黄诗云


当我们为自己能够参与到某个现成的发展模式实现“保底幸福”感到安适宽心,或为自己能够跻身于某条成型成功之路而倍感骄傲和自豪的时候,必须意识到,这是对资本系统的加入和服从,同质化的共存,不是共生。共生是与异质之物恒常斗争与博弈出来的动态平衡的局面,不是系统配给的身份和模式,尤其不是上天赐予的安乐乡。



“失踪者”谭华牧

策展人:蔡涛





艺术家在田野:珠三角工厂大考察

与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21空间美术馆共同主办



艺术家在田野:珠三角工厂大考察

文:蔡丽娟、蔡远河、常宇晗、陈文华、翁纯蓉、戴小曼、黄东辉、胡瑚、江静舒、康赫、李超然、李文高、林岚、林铮、刘佳婧、麻剑锋、麻剑锋、麻剑锋、麻剑锋、张潇月


"都市是一个魔幻的熔炉,工厂只是巨兽的一角"。





游记



美术馆远离市中心,是一个问题吗?

文:吴碧芳


没有谁希望成为中国最孤独的美术馆,即便有,那也只是一种逆向的营销术。




故事已经不似原来那么简单丨展览游记

文:吴碧芳


整个展场所弥漫的剧场气息,到底所指何处?技术以其方式不可逆地改变了人们的物质和精神生活,新的体验和感受已经生发,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叙事和技术热带给我们的影响?



躁动的三角洲:广深港艺术暴走观察

文:黄紫枫


都说广州务实,广州的艺术机构却是在做的是一件算不上务实的事情,从镜花园的艺术生态自治,到广州画廊艺术家亲自涉足画廊事务、本来画廊试图在广州建立一个国际标准的当代艺术平台、5Art希望做出一个以自我趣味,甚至是主流市场倾向的三域汇,他们选择了落地广州,在这样一个所谓艺术生态,特别是艺术品收藏生态很差的地方推广艺术,这些都和精明的老广相悖。 





专栏




燕晗山下,世界的尽头

王晓松专栏


从燕晗山可以看到三个独立包装的超验世界。





《打边炉》



2018年9月2日,《打边炉》启用全新的VI,由广州设计团队another design完成设计,新形象在原logo的结构基础上进行了适度的延展。


“another design”发布:艺术自媒体——打边炉形象



2018年10月,《打边炉》入驻深圳华侨城创意文化园,新空间拥有一个工作区域,一个35格的专题展示区,一台对外展示的电子屏幕和一个拥有91个方格的独立文献室。该空间由上海的本义建筑负责室内设计,深圳的严行祥团队负责现场施工及木作。


“本义建筑”发布:DBL空间——一个小而有力的“24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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