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点燃了巴黎圣母院的大火?
当地时间4月15日晚上,巴黎圣母院发生火灾。
直到现在,谁是巴黎圣母院的大火的肇事者,仍然不甚了了。那个时间,个人权利至上的欧洲,大街上人们已经开始日渐稀少,加班是违法行为,所以肯定没有工人在上面作业不慎走火。
似乎全世界都一致认同:先救火,然后再找凶手。
此时,我正在筹划怎么发布《数智文明以及中国在世界“未来工业”的位置:汉诺威中国工业智造指数白皮书》:我要用数智文明替代工业文明的嬗变和更替,“宣告”世界现代工业必将日落西山,即使的缓慢的。
我得出这一结论,是从农耕文明蚕食游牧文明的草原,而被纳入农耕文明的农田;工业文明及工业化、城市化将良田千顷变成建筑用地、田园牧歌驱逐到高楼大厦逼仄的街巷——现在,工业文明正在坍塌于数智文明:一切的工业数据将成为信息数据。
当欧洲业已成为静谧恬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城镇、乡村时,何曾想过,百年之前的东方著名的黄河长江流域,到处炊烟四起、与世无争。
文明始于野蛮,终于理性。谁也逃不脱:鲜血和眼泪都是水,前者是野蛮、后者是文明。
我可以“宣告”世界现代工业的夕阳西下,但我拒绝点燃巴黎圣母院的“桅杆”!我可以宣告2019年是“未来工业”的元年,但我仍然希望雨果的笔下不会出现废墟。
尽管世界一切物于尘土,无论多少年仍然从哪儿来到那儿去:好人坏人都想永生,但谁也躲不过气息奄奄。所以,巴黎圣母院的大火,对于巴黎圣母院而言,只是一个自然的宿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毁灭于歹徒和不落于敌手而自焚,结果都一样。
国人开始要捐助、佛系男女开始称无常、戾气爆棚者开始用火烧圆明园轮回到巴黎圣母院,可笑的还有cctv什么的开始谴责此为狭隘的民族主义,因为现在的法国人不是当年的八国联军那一拨了,不能后代代先人受过:整天抗日神剧难道今天的日就是昨天的日吗?
当农耕文明鼎盛时,中央帝国认为异族即蛮夷——这是农耕文明的傲慢;
当工业文明鼎盛如今,欧美族群视中国为另类——这是工业文明的傲慢。
文明是种族歧视的漫延,国人现在津津乐道的法兰西会不会成为“法兰西斯坦”,何尝不是一种傲慢?哪怕自己不知道自己多么无知觍颜。但是,海洋文明具或现代文明具有忏悔的底色,此时为文明续命。
人类所有的文明都始于野蛮,所以当文明成为行为规则或秩序后,人类开始忏悔:我们曾经做过什么?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所以,欧洲文明正在“受困”于这一“原罪”,所以他们对周围的“斯坦”们甚至无限宽容。
文明,不是你给巴黎圣母院捐助、不是什么心疼或者凡事仿佛,文明是发自内心的忏悔:忏悔是文明的底色。我相信,这些捐助者或者仿佛者,根本不具备忏悔意识,忏悔就是一切都是自己做错了,请求宽恕,包括宽恕和原谅点燃大火的肇事者(假如真有这么个肇事者的话),因为忏悔者认为自己才是罪人。
宽恕是对文明的救赎。
我想到了巴金的《忏悔录》,为什么那么执拗于建文革博物馆,就是为了唤醒人们的忏悔意识:在那么长达十数年的时间里,人们为什么会如此野蛮?
如今相类,有多少千年建筑和文化遗产被破坏践踏?因为根本不想给你忏悔的机会,中国又匆匆不上另一种野蛮的征程,因为没有忏悔意识:为了加速变现而又有多少文明古迹保护让位于经济建设?
今日之故作雅致的人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父辈,曾经是破四旧、拆城墙的活跃分子?在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忏悔时,根本不知道巴黎圣母院是什么,不知道巴黎圣母院有几道门。捐助是为了卖弄虚荣,然后可以假装自己多么“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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