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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霍夫特诗2首

彼得·柯纳里松·霍夫特是荷兰文艺复兴运动中最为杰出、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他既是诗人、剧作家,又是历史学家。他富于文艺复兴的想象力和激情,着力改进和纯化荷兰语。他的诗歌以描写爱情为主,诗句用韵文体写成,包括田园剧、悲剧和喜剧。




当众光之王早上手执金缰


当众光之王早上手执金缰

 庄严辉煌地从海面升起,

 他散开假发——活的金丝,

从迷失在昏暗里的人们身上、

从山林和城市、田野和牛羊

 拂去跛脚的梦、怯意和睡意,

他 把我们造访,日复一日,

他使大地欢喜,使溪流歌唱。

而其他众星,妒忌他的光辉,

在他照耀下纷纷遁入幽晦,

 千万颗星无一颗能与他并列!

你呢,我的太阳,当你把我心照彻,

我觉得:你的面容对我来说

 就是白昼,而众女全落入了黑夜。

飞 白 译


这一首诗和《善妒的时间》一样,立意清新不俗。众光之王——太阳,从海面庄严地升起,这是光明的普照,普照大地、城市、牛羊还有人心。这种光明富有多重含义,诗人作为文艺复兴时期荷兰富有想象力和激情的诗人,心中自然澎湃着热情。“迷失在昏暗里的人们”,暗示沉睡在世俗与庸俗的中世纪人们,他们依然做着跛脚的梦、怯意和睡意,昏昏沉沉,毫无激情与理想,更不会体会爱情的甜蜜,生活的芬芳。
而作者内心充盈着光明,他期盼众光之王,把这些昏睡的人们,把森林城市、田野牛羊,全部唤醒,让一切富有生机,快活欢唱,随着自己的心情,沾染着太阳的光芒,一片生机盎然,一片灿烂辉煌。
到了诗歌的第二节,诗人由直接的铺叙转入间接对比反衬。众光之王,无与伦比,这是独一无二的光辉。感情流转至此,表露的是一种骄傲,一种自信,更是一种幸福。因为在接下来的第三节中,众光之王已经转化为“我的太阳”,所有的灿烂与光芒都来源于你的面容,所有的幸福与骄傲也是来源于你的笑容。
爱情伴随着希望,可以普照所有的人们,可以让山川生色,日月生辉。若爱情能把人们造访,日复一日,正如诗人所言,将会“使大地欢喜,使溪流歌唱”。
全诗立意极其精巧,开篇的众光之王,让读者有多种领会,认为这种希望的光芒是激情是理想,是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光辉之星,然而直到诗篇结束,我们才领会到爱情,亮如白昼的爱人才是光芒的真正源头,才是这一切激情与理想之源。
通过《当众光之王早上手执金缰》这首情诗,我们可以体味到作者澎湃的激情,对于爱情的炽热与浪漫的疯狂,恰恰体现了一个极富想象力的诗人的特质。( 汪 璐 )



善妒的时间


善妒的时间啊,为什么你越走越快,

违反了你的习惯?是不是你已厌烦

看我在爱人身边的天堂里一味贪欢?

 我的福于你何碍?你为何难以忍耐?

花白胡子的时间啊,你从来不明白

人间称为爱情的温柔缠绵的情感。

唉,我颊上扑簌簌流着泪光闪闪,

 每当我想起那时钟,准是被你校坏。

老爷呀,按钟点计时本是你的技巧,

昨夜你却忘了本行,全都弄乱了套;

 大约一刻钟里,时钟足足四次敲响;

但自从爱人见天色破晓,离我而去,

挨来挨去,时钟敲了最多不过六次,

 而我觉得已经足有十二小时之长。

飞 白 译


彼得·柯纳里松·霍夫特是荷兰文艺复兴运动中最为杰出、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他既是诗人、剧作家,又是历史学家。他富于文艺复兴的想象力和激情,着力改进和纯化荷兰语。他的诗歌以描写爱情为主,诗句用韵文体写成,包括田园剧、悲剧和喜剧。
从《善妒的时间》一诗中,我们可以看出是彼特拉克体的意大利诗风,但立意清新,没有南欧的雕琢痕迹。
爱情作为世界上最甜蜜的感情,却往往夹杂着人类的自私和嫉妒,这种自私和嫉妒本不带有伤害性,因为所有的感情当中唯有爱情是自私的,所以它波及的范围就会广泛而不可思议。
霍夫特这首爱情诗,立意不俗,一反常理,把人们素来歌颂的珍贵的时间作为嫉妒者。题目就吸引读者的注意,善妒的时间,我们不禁要看时间在嫉妒谁?怎样嫉妒?
第一诗节中“看我在爱人身边的天堂里一味贪欢?我的福于你何碍?你为何难以忍耐?”我们就得知时间是在妒嫉爱情,妒嫉诗人和爱人的一味贪欢,它通过越走越快来阻止诗人和爱人的相处时间。
我们豁然开朗,因为所有恋爱的人们都有这样的感觉,当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钟完全弄乱了套,四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如同短暂的一刻钟。但是离开爱人的时刻却是难以忍耐的漫长。幸福的时刻都是相同而短暂的,那种期盼和渴望的敌人也只有时间。但是真的是时间在嫉妒爱情,还是爱情调快了时间的步伐?
当我们去掉对时间的埋怨和不满,再读一下这首诗歌,它只剩下第二诗节的一句话“人们称为爱情温柔缠绵的情感”,这种缠绵才是这首诗歌的主题,也是时间真正善妒的原因,不是时间小气,而是诗人完全陶醉在爱情的缠绵中。( 汪 璐 )



雪莱和济慈


雪莱和济慈是十分不同的诗人,也不是什么深交的朋友(济慈对雪莱的财富和风风火火的生涯颇不以为然),但两人永远被雪莱那首哀悼济慈的挽诗《阿多尼斯》联系在一起。他们是我在这本书中花较大篇幅去介绍的最后两位诗人,因为我必须满足于仅以简短篇幅谈论几位我最欣赏的二十世纪诗人:W. B. 叶芝、D. H. 劳伦斯、华莱士·史蒂文斯和哈特·克莱恩。
关于雪莱,我将仅限于介绍他那首卓绝、未完成的辞世之诗《生命的凯旋》的几个段落。如果有任何人想说服我们相信他写出了一部要是《神曲》作者但丁用英语写诗就会写成那样子的作品,则在我看来,最接近这样的作品的,莫过于《生命的凯旋》。《生命的凯旋》是一种地狱式视域,它是一部残篇,共约五百五十行,使用但丁式的三韵句,在我看来也是英语中写得确实出类拔萃的最绝望的诗。雪莱在他最后日子(虽然年仅二十九岁)把他关于人类本质和人类命运的视域给予我们——然后扬帆驶向他最后的旅程。他是溺死的,至于是不是意外,我们迄今未能肯定。雪莱把《生命的凯旋》作为遗嘱抛给了我们,他的读者;这个遗嘱要不是因为它那增强的诗歌力量,一定会使我们感到迷惑和沮丧。


我想我是坐在大路旁,


 夏天浓尘滚滚,密集的

人群熙来攘往在赶路,

 数不清如暮光中的蠓虫,


一个个行色匆匆,然而似乎不知道

 他要去哪里,或从哪里来,或为什么

自己置身在这庞大群众中,却


 漂浮在这人海里,如同从天空里掉下

千万片夏季棺木的叶子中的一片。——

 老人和少年,男人和婴儿,


似乎都混杂在这巨大的洪流中,

 有些飞快躲避他们害怕的,有些

追求别人所恐惧的,


 另一些仿佛正步步逼近坟墓,

凝视脚下踏碎的蠕虫,

 另一些悲恸地走在他们自己那


与死人无异的影子的昏暗里……

 还有一些以为那是鬼,于是撒腿就跑,

在喘不过气的痛苦中几乎晕厥。


 但更多人只是做出互相阻碍的动作,

追赶或避开云团投下的影子,

 或正午天空里迷失的鸟儿,


 他们走在未曾长过花的人行道上;

在无望的跋涉和焦渴中累倒,

 听不到那永远有甜美的甘露


从多苔藓的洞眼溢出的清泉,

 也感不到那在叙述着青葱小径的

森林之风,和那点缀着婆娑的榆树


 和寒冷的洞穴的林中草地,

还有做着甜美的梦的紫色河岸,但他们

 依旧在追求他们认真的蠢事……


这死亡之舞是我们互相竞争的生活的“认真的蠢事”:“作出互相阻碍的动作”。《生命的凯旋》是一个苦涩的反讽书名,因为在这首诗中那战胜我们大家的“生命”的,乃是“虽生犹死”,它是个性和完整的摧毁者:


 我放眼望去,心想这人群

逐渐疯狂的样子,就像六月的树林

 当南风摇撼熄灭的白天。——


一片寒光,比正午还强烈

 但冰冷冷,光芒遮蔽太阳

如同太阳遮蔽星星。就像那新月——


 在阳光照耀的黑夜边缘上,

她的白壳在暗红色天空中颤栗,

 而沉睡的暴风雨正在聚集力量,


而她,在露出她的端倪时,仍

 带着她那死去的母亲的鬼魂,在黑暗的苍穹里

母亲朦胧的影子从她的婴儿车后俯身, 


 一辆战车也是这样冒现,疾驰在

它自己飞腾的光辉的无声风暴上,一个形状

 坐在里边,仿佛被岁月扭曲得不成样子,


戴着黑黝黝的头巾和双重斗篷,

 蜷缩在一座坟墓的阴影里,

而在那看似是揉皱的云团头上,


 笼罩着一片淡淡、稀薄的昏暗

减弱那强光;在战车前部

 一个像四面神的影子,是他在负责


引领那支有神奇翅膀的队伍。

 那些推动它的形状们则迷失

在电光中:我仅听到在空气柔和的流水上


 传来他们不停地鼓动的翅膀的音乐。

那个驾车者的四个面孔

 全都用绑带蒙着眼睛……车前的速度


和车后的盲目都对它们亳无意义,

 那些使太阳失色的强光也同样没用,

他那些用绑带蒙着的眼睛也同样不能穿透


 所有那些当前的,刚过去的,或将至的领域。——

战车是如此疯狂地被引领,却继续

 以庄严的速度辉煌地飞驰……


以“日月在新月怀抱中”(源自民谣《帕特里克·斯彭斯爵士》,曾被柯尔律治引用,作为其颂歌《沮丧》的题词)这个意象为先声,生命的战车向我们奔驰而来。雪莱大胆地戏仿《以西结书》、《启示录》、但丁和弥尔顿著作中的神车,而那个形状,被称做“生命这征服者”,它是由一个魔鬼般的车夫引路的,这车夫是对神车的四个天使的可怕的戏仿。这个地狱般的驾车者,有四个面孔,像罗马神话中的四面神杰纳斯那样看前看后,但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从他的战车喷发出来的寒光则使我们目眩。读者逐渐明白到,雪莱区别三个王国的光——星星(诗歌)、太阳(自然)和那战车的寒光(生命)。自然比想象力更胜一筹,使我们丧失;接着战车那破坏性的光辉比自然更胜一筹,使我们毁灭。
在那凯旋的战车背后,跌跌撞撞地跟着一大群俘虏。这群俘虏最后一批中,混杂着陷于情欲疯狂的青年恋人和“无耻地散乱”、仍在努力跟上生命战车的老人。绝望地想明白究竟的雪莱,遇见他的引路人卢梭,后者如同但丁的引路人维吉尔。卢梭以先知似的雄辩和紧迫性,告诉诗人:


“在你有记忆之前


 “我怕过,爱过,恨过,受苦过,生活过然后死去,

如果天堂那点燃我的精神的火花

 获得人间更纯粹的营养的补充


 “腐败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严重地

侵蚀那个曾是卢梭的人——这副打扮也就不会

 玷污内心那个仍然不屑于穿戴它的人。——


这是我迄今介绍给任何读者的最困难的诗,但我们一直都在学习如何读和为什么读诗。卢梭那令人畏惧的骄傲,是掺杂着他可怕的堕落感而来的,但是他这番话却具有普遍的人性,并超越了历史的卢梭。雪莱的这位迟来的引路人,说出了隐藏在每一个读者内心的某种东西。确实,我们之中,谁敢说她或他不是被伪装起来,被那“虽生犹死”的腐败遮蔽着,从而看不见真正的自我(那火花)?
我希望读者在不需要我作陪的情况下,继续读完这首伟大的残诗的剩余部分,并且牢记要放缓下来,非常慢地细读,最好是大声读出来,不管是读给自己或别人听。雪莱最后遗诗的强度和生动,将奖赏读者的努力,既以它那猛烈的雄辩,也以它对人类状况的洞察力。
这里,我想用雪莱的悲剧终曲,来与济慈的一首壮丽的歌谣并读。济慈的《残酷的美妇人》 不管它有着多么迷人的渴念,在终极意义上却是一首跟《生命的凯旋》一样绝望的诗:


骑士啊,是什么使你苦恼,

 孤单又苍白地游荡?

湖中的莎草已经枯槁,

 也没有鸟儿歌唱。


骑士啊,是什么使你苦恼,

 如此憔悴,如此忧伤?

松鼠的粮仓已经盈满,

 收获已经完成。


我看见你眉头皱起百合,

 带着痛楚的潮湿和灼热的露珠;

而你脸颊上一朵凋谢的玫瑰,

 也已迅速枯萎。


我在草地上遇见一个妇人,

 美丽如斯——像一个仙女,

她的头发好长,她的脚步好轻,

 她的眼睛好野。


 我为她做了一个花冠,

还有手镯和芬芳的腰带;

 她望着我,仿佛她真心爱我,

然后发出甜美的叹息。


我把她扶上我那踱步的俊马,

 整天我别的什么都没看见;

她会斜斜地弯身,唱一首

 仙女的歌。


她给我采来甜美的根茎,

 还有野蜜和甘露,

并用陌生的语言肯定地说——

 “我真心爱你。”


她把我带到她的仙洞,

 在那里她流泪,又痛苦地深深叹息,

在那里我闭上她野性野性的眼睛,

 给了她四个吻。


在那里她哄我入睡,

 在那里我做梦——啊!遭殃!

那是我做的最后的梦,

 在那寒冷的山边。


我还看见苍白的国王和王子,

 苍白的战士,全都苍白如死人:

他们大喊:“残酷的美妇人

 已把你变成囚徒!”


我在朦胧中看见他们大张着

 干瘪、恐惧、惊慌的口,

这时我醒来,发现自己在这里,

 在这寒冷的山边。


这就是为什么我羁留在这里,

 孤单又苍白地游荡,

虽然湖中的莎草已经枯槁,

 也没有鸟儿歌唱。


这可能是中世纪后期“边境民谣”以来,在诗意上最成功的英语歌谣。对一位警醒的读者来说,它成为更好地学习如何读诗的一个非凡场合。《残酷美妇人》中,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它绝不像已故的诗人小说家罗伯特·格雷夫斯所理解的那样,是一首庆祝的诗。在格雷夫斯看来,美妇人同时是肺痨(它导致济慈在二十七岁英年早逝)、范妮·布劳恩(济慈爱她,但从未拥有她)、爱情、死亡、诗歌和白色女神——神话中的缪斯,她生了她真正的诗人,然后跟他们结婚,然后埋葬他们。格雷夫斯是一位老练的诗歌读者,但是他用他自己与美国女诗人劳拉·里丁崇高地毁灭性的关系,来解读济慈这首歌谣。
济慈的《残酷美妇人》的标题,取自一首中世纪法国诗,但依然如此原创和微妙,使得我们永远无法肯定我们正确读懂了它。然而,专心地读,我们也许会深深怀疑那“仙女”是不是残酷的,尽管有证据表明她有一大群受害的情人:苍白的国王、王子、战士,他们大概是吃了仙女的美食之后无法再吃人间烟火,于是饿死了。但这是那骑士的梦,我们应相信它吗?
我们是在晚秋或初冬,那个骑士又是痛楚,又是生病,可能还挨饿。开头三节诗,是济慈说的,其余九节诗,则是仙女的哀伤的情人说的。当最后一节诗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原点时,我们才发现济慈这首歌谣的组构已避免了回到以他本人作为叙述者。这是不是微妙地暗示济慈与骑士是同一个人?格雷夫斯就是这样理解的。
这首诗最关键的,是美妇人与骑士不明白彼此的语言,而他可能误解了她的姿势语言和脸部表情。骑士对这位美丽的女巫一见钟情;我们感到他根本就不能不这样!然而,骑士自己的话使我们怀疑他是否正确理解她:“她望着我,仿佛她真心爱我,/并发出甜美的叹息。”这叹息,可能更多不是爱意而是凶兆,而当骑士唱道“并用陌生的语言肯定地说——‘我真心爱你’”时,我们能感到他自己并不敢肯定。他的解释似乎是错误的,而我们的担心则是正确的:“她流泪,又痛苦地深深叹息”是因为又一个受骗的情人自找死路来了。
虽然这两句诗属于英语中最悲伤的诗句,完美地表达了被遗弃的情人的感受,然而它们却可能包含进一步的自我欺骗:


这时我醒来,发现自己在这里,

 在这寒冷的山边。


他在“她的仙洞”入睡,为了什么实际的目的,他没有告诉我们,但是那“四个吻”可能是他的满足的数目。他如何从她的幸福居所(如果那是幸福居所)被转移到他醒来时的寒冷的山边?那种力量可能是魔术的,但我们敢肯定他整个经验不是妄想吗?他的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首诗太机灵了,很难肯定地回答任何这些问题。我们满腹疑问,然而我们自己也被施了魔法了,如同济慈自己在这里似乎也被施了魔法。为什么读《残酷的美妇人》?因为它奇妙地表达了人们对浪漫爱情的普遍向往,以及它深深地意识到所有浪漫爱情,不管是文学的还是人生的,都依赖不完整和不确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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